第18章 何德何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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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坦然笑道:“王爷在说什么,老朽不明白。”

“温大人真的不明白?”风逍嘴角带笑,一张英俊的脸显得有几分魅惑。

温楚言摇头,“不知。”

风逍叹了口气,“好吧,大人不明白就算了。不过大人不明白没关系,我们的皇后心里清楚就行了。”

他很满意这句话之后温楚言惊恐的表情。这个老狐狸,以为没有证据就能逃过制裁吗?哼,何为君何为臣?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瞧着那个镜孤鸢也是个记仇的主儿,温楚言要杀她,她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这样想着,风逍的眼睛不觉向前方看去,那驾马车里,她,大约是在的吧。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还是回到了京城。车马在宣武门外停下,按规矩宫外的车马不能通过宣武门,皇上及位分高的嫔妃可在此换乘轿辇,其余人等只能步行。

因早就知道温妃与皇上同行,所以出皇上的御用轿辇之外还特意为温妃准备了一副辇轿。可当镜孤鸢从马车上先下来的时候,朝臣和下人们都愣住了。

这个人是……军师?

沈寒渡先一步下马,等镜孤鸢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辇轿之上了。

可身后人群的骚动惹得他重又回头,这一回头不要紧,他的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身后人群的骚动惹得沈寒渡重又回头,这一回头不要紧,他的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镜孤鸢一人站在马车旁边,比她后下车的温梦却被几个下人簇拥着正要上辇轿。

“你们在做什么?”沈寒渡不悦,皱着眉头问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着实在有些嘈杂的当下让人一惊,温梦竟直接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了。

“皇上.”温梦眼里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沈寒渡。

沈寒渡本就不是在问她,见她那个样子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心下十分烦躁,“朕没说你。”转而又对着她身旁的几个太监宫女说,“朕问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如果第一句问话只是他随口一问的话,那么现在这句“你们在干什么”就可以说是雷霆之怒了。几个下人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还不停的念叨,“皇上恕罪,皇上饶命。”

镜孤鸢只是安静的看着沈寒渡,不恼不怒,可以说是没有表情。

沈寒渡被她这么看得更加烦躁,几乎是怒吼道:“今天的仪仗安排是谁负责的?”

从人群中连滚带爬的跑出一个瘦小的官员,他是礼部侍郎典韦成,也是温楚言集团里的一个小人物,今天的仪仗安排是他在负责。因得温妃是温楚言的女儿,所以特意嘱咐为温妃备一乘舒服的辇轿。

当镜孤鸢比温梦还要先下车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大事不好,现下被皇上点名,两条腿因颤抖得厉害已经没办法正常走路了,“回皇上的话,是微臣负责。”

沈寒渡斜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再问:“为什么只备了两乘辇轿?”

“这”典韦成犯了难,这让人怎么回答?因为根本没人和他说过今天回来的是三个主子,何况,镜孤鸢不是军师吗?她怎么够资格和温妃娘娘一样乘辇轿进宫呢?虽是这样想着,可嘴里却道:“是微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你的确是失职,还不快去再备一副。”沈寒渡吩咐道,“用皇后的规制。”

典韦成已经起身跑了几步,听完这话脚底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但为了保命,纵然心中全是疑问也只得顺势回身跪在地上领命,然后再急急爬起跑了下去。

剩下的朝臣炸了锅,一个个对了眼神后躬身抱拳喊着“皇上。”只有风逍和温楚言没有做声。前者是乐见其成,后者则是在思考对策。

“众卿家有所不知,朕已向云国请求和亲,风鸢郡主就是朕即将迎娶的妻子。朕许她皇后之位。既是皇后,吃穿用度自然要依照皇后的规制。”沈寒渡一口气说完,一双鹰目环视下首的每一个人。

“陛下。”内阁辅政大臣季维辰颤颤巍巍的从队列中走出,他是先帝一朝的肱股之臣,沈寒渡即位时为表尊重给了他一个内阁辅政大臣的虚名。

季维辰躬身行礼道:“陛下,敢问风鸢郡主是何人?”

“季卿家,风鸢郡主就是你身后那位女子。她本是云国严亲王之女,自小外出游历,途经我国时助朕平定西南之乱,朕曾尊她一声军师以示亲厚。”

“那么敢问陛下,风鸢郡主何德何能可以成为我沉国皇后,母仪天下呢?”季维辰正色继续问道。

沈寒渡当下便有些不悦,这些文臣就是这样,皇帝家的什么事情都要管。从前他不立皇后,他们三天两头的上表递折子,说什么国无皇后如子无其母,无其母不可保其本,现在他终于要立皇后了,他们又跳出来问凭什么。

“依爱卿之见,何德何能才是一国之母的标准呢?”沈寒渡忽的就笑了,但这笑很凉。

季维辰清了清嗓子,继而说道:“民之母,煮羹汤,国之母,定城邦。是以,凡成一国之母者下可言传行教,察疾知苦,此乃谓德,上可聚揽民心,兴业安邦,此乃谓能。如此有德有能者,堪始称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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