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安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扶安俞皱眉,他疲惫地叹气,“你可以喜欢她,但是你必须要清楚她是什么身份的人。”
扶安睿气极反笑:“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因为身份的差异,所以我连说出心意的资格都没有吗?”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偶遇,扶安睿。”
扶安俞语气严厉地说:“你知道现在国都是什么情势么,储君未定,这代表什么,你是安王府的继任者,你懂不懂自己身上有什么职责。”
“我一定要成为继任者么,不是还有安栩吗?”
扶安俞眉头紧锁,厉声说:“你在胡说什么,安栩是庶出,没有成为继承人的资格。”
“好,可以,继承人的要求多,腿脚残疾不行,庶子不行,所以哥在担心什么,你觉得她会喜欢上我么……”
扶安俞微微抬手,阻止弟弟继续说下去。
他冷淡地说:“她不会喜欢上你,安睿,别总是有种不切实际的念想。”
扶安睿凝视着哥哥,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哥,我知道你与她年少就相识,可是你受伤离开了国师府之后,见面的次数变少了,也许你没有想象中的理解她。”
“你说的对,但是安睿,泊氏一直都她最优先考虑的。”
扶安俞手指微微缩紧,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她是一位真正的掌权者,你必须要考虑,一旦你失去价值,她都不会看你一眼,而你的价值是什么?”
扶安睿在哥哥咄咄逼人的质问之中,情绪反而平静下来,他说:“安王府的继承人,对吗?”
扶安俞轻叹,还来不及开口,扶安睿目光复杂地看向哥哥说:“哥,你从小就聪慧,做事也很周全,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她的心意,自己却不会说,因你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留在她的身边。”
“你可能觉得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扶安睿呼了一口气,露出笑容说:“哥,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你一直注视地不是你的心上人,而是掌权者。”
“安睿。”
扶安俞连忙开口想要叫住转身就走的弟弟。
扶安睿停下步伐,看向自家哥哥。
他身姿挺拔,一身浅蓝的长衫如同晴空般爽朗。
“哥,你放心,我会听你的安排,你明天放心启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再多安排点你的护卫。”
看着弟弟一如既往的笑脸,扶安俞只能在心中低叹。
“我懂得你的用心,哥,包括你最开始隐瞒了她的身份,因为相遇的方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扶安睿因为哥哥的腿伤,一直对国师抱有偏见与敌意。
他知道她是国师之后,心情也很久才平复。
扶安睿快步走回房间,感觉视线有点模糊。
他面无表情地擦掉眼泪。
掌权者总是无情的。
或许是喜欢她的人们,希望她是无情的。
她可以重视自己的家族,在乎手里的权力。
一旦她真的偏爱某个人。
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56?(五十六)
◎——◎
从青州到禹城时,已经天黑了。
泊瓷决定了行程之后,山城就立刻安排人前往了禹城的果成寺,也就是式尘母亲墓地所在的寺庙。
当泊瓷到了果成寺时,虽然寺庙已经休息了,但住持一得到通知,立刻就亲自出面接待了泊瓷。
在住持带领下,泊瓷一行人来到了后面的墓园。
墓园被打扫的很干净整洁,能够看出僧人们很用心,周围没有一丝杂草。
泊瓷让弦隐和山城都在墓园门前等着,她独自跟式尘进入了墓园。
“小姐,这是我母亲的墓地。”
式尘在一个墓碑前停下,他给母亲的墓碑磕了一个头说:“母亲,这位是我想要追随的小姐,也是我的恩人。”
泊瓷静静地注视着式尘母亲的墓碑。
听着式尘给他的母亲讲述着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母亲不用担心我,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式尘微微侧头看向泊瓷,只觉得心中涌动一丝暖意。
他的小姐特别的温柔,以后他都不会孤身一个人了。
“你不是说过,你母亲给你留了玉佩,这次一起带走吧。”
式尘心中涌出一丝欣喜,他没有想到泊瓷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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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挖出来。”
式尘拿出匕首,挖着母亲墓碑前埋下的玉佩。
他当时埋的并不深,很快就将木盒挖了出来。
式尘挥去木盒上的尘土,然后打开了木盒。
墓园内的光源,是来自于周围的灯笼。
幽幽的光落在玉佩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泊瓷伸手拿过了那块玉佩。
上面没有任何特别的图案,只是有‘平安’两个字。
“这玉佩很值钱,不知道母亲怎么得来的,可能……”
式尘声音一顿,神色颇为凝重地说:“跟我父亲有关。”
泊瓷看向玉佩,她考虑了一下并没有告诉式尘,这个是她给他母亲的。
毕竟这样一句话说出去,需要解释的事情可太多了。
泊瓷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式尘母亲的长相了。
只记得外婆对她的称呼是‘式家姑娘’。
或许当今皇帝扶曲,很早就察觉到了发妻能够彻底地隐藏踪迹跟泊氏有关。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查不到她任何消息。
确实是如此。
式姑娘没有选择跟扶曲回宫,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适合那里。
不过她也知道借助泊氏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选择跟扶曲回宫,是被掌控在皇宫之中。
她孤身一人,没有家世,更对国都一无所知。
她与扶曲选择成婚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此尊贵,她以为自己选择了两情相悦,共度一生的人。
只是在扶曲恢复了身份之后,式姑娘觉得改变地不止是身份,还有许多她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的事情。
对于孤身一人的她来说,一旦进入那个皇宫,她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她喜欢自由,所以她选择泊氏,哪怕她知道以后无论去哪里可能都无法脱离泊氏的监控。
她仍然选择带着孩子在外面飘荡,只是那时候的式姑娘并不知道,这孩子会成为唯一的皇子。
当她知道这件事,是皇帝宣布收养了玄王长子与临王五女的时候。
那时候的式姑娘才知道,泊氏为何一直帮她,哪怕她四处辗转,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泊氏也会出现。
泊瓷曾经跟在祖母身边见过式姑娘一面。
因为式姑娘很擅长易容,所以她将自己的脸变得很朴素又平凡,没有任何特点,很容易让人忘记。
她本名叫式安安,后来她换了很多名字。
只是外婆告诉泊瓷时,说的就是她原本的名字。
在泊瓷见式安安之前,泊文芷选择了跟秦和离开,彻底舍弃了泊氏。
年幼时,泊瓷也没有怀疑过父亲的话,比如,母亲是爱她的,母亲这么做是为了她考虑,还有……
父母都是爱孩子的。
父亲去世之后,他用谎言编织出的幸福,一瞬间就轰然倒塌。
母亲对她的感情很多,有冷漠,厌恶,畏惧,没有父亲所说的爱。
泊瓷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明白了,她对于母亲来说,是反抗家族失败的证明。
式安安也是一位母亲。
她是一位愿意陪伴在孩子身边的母亲。
泊瓷觉得外婆会愿意让她去见式安安,是在提醒她,她需要考虑的事,从来不是做什么才能成为让母亲喜爱的女儿。
她要考虑的是,将来怎么保证泊氏不会被皇权瓦解。
皇帝的亲生子,一直都在泊氏的掌控之中。
泊瓷觉得式安安也应该很清楚这件事。
式安安从来没有让式尘跟泊氏的人见过面。
式尘在母亲的保护下,自由无虑,真的就如同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小孩。
式尘跟泊瓷说,他印象中的母亲很严厉,不怎么爱笑。
可是,泊瓷见到式安安的时候,她就在对泊瓷笑。
式安安有一双特别明亮又澄澈的眼眸,式尘的眼睛与她的眼睛很像。
“泊氏的少主真是漂亮。”
式安安注视着泊瓷,仿佛看见了非常珍贵又稀有的宝物。
很少有人敢这样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泊瓷。
泊瓷做完自我介绍后就不知道该跟式安安说什么。
如果式安安当年没有选择离开,大约是可以成为皇后的。
式安安弯起唇角说:“泊少主,我觉得以后你见到小尘的时候,我觉得他一定会喜欢你。”
泊瓷问:“你知道我去见他代表着什么?”
她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为了让自己稚嫩的脸庞看起来更有威严,很少将情绪放在脸上。
式安安是第一个在她表情严肃时,反而对着她笑得更开心了。
“我知道,代表他必须回到他的父亲身边。”
式安安眉眼低笑说:“这不是挺好么,在我的身边时,他就只需要当我的儿子就行。”
泊瓷动了动唇角,冷淡地问:“你不进宫当皇后也是为了他考虑吗?”
式安安摆手说:“不是的,我决定离开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只是我不觉得自己能够成为皇后。”
“虽然我是扶曲的第一位妻子,但是成为皇后肯定是不够资格的,说起来,我有想做的事。”
泊瓷看向式安安,提起曾经想做的事,她眼中浮现一丝怀念:“我想成立一个女子能上学的地方。”
泊瓷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式安安知道眼前的泊瓷以后会成为多么尊贵的存在。
或者说,现在她也是很尊贵的。
泊瓷问:“平民的女子对上学也有兴趣吗?”
式安安摇头说:“她们可能没有机会去考虑有没有兴趣,她们为了谋生,没有这样的空闲,所以可能只有贵女们才会有机会去学习。”
泊瓷告诉式安安:“贵女的家里不会让她们出门,家里会找教书先生。”
“嗯,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需要有影响力的人去做这件事,然后从极小一部分出身就有特殊地位的女子开始,一点点普及。”
式安安凝视着泊瓷说:“这世间有很多优秀又聪慧的女子。”
“我想,皇上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学院存在。”
式安安点头,双眸温柔地说:“如果小尘成为帝王的话,我想他会允许,我做为母亲可能教不了他那些帝王术,可是,我会让他成为懂得容纳与接受的人。”
泊瓷在式安安身上看到一位以自己孩子为傲的母亲,她愿意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孩子的身上。
“如果你没有成为他的母亲,你也许可以在民间尝试开学堂。”
式安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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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一个好厉害的孩子,我确实曾经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后来决定当他的母亲。”
泊瓷那一刻觉得,父亲也许没有说谎,母亲是会爱孩子的,只是她的母亲不会。
“给你。”
泊瓷将自己佩戴玉佩取下来递给式安安。
式安安接过玉佩,轻声问:“看起来是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要送给我。”
“本来是要送给我母亲的,我对她没有什么期待,就希望她能平安,可是她已经死了。”
泊瓷不确定自己的脸上是否依然没有任何情绪。
她在式安安的眼中看到了难过。
“我觉得你有点奇怪,但你是一位好母亲。”
泊瓷看向式安安说:“祝你平安。”
式安安握着玉佩,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泊瓷的外婆已经来找她了。
“再见,泊氏少主。”
泊瓷听到式安安的话,但是她没有回头。
那时候,泊瓷只觉得自己再看到式安安,她与她的儿子都会被她送入皇宫。
哪怕式安安不愿意,她作为皇子的亲生母亲,也不可能独自在外面。
最终,式安安一生都没有踏入过国都。
“拿着平安的玉佩,也并没有平安。”
听到泊瓷这么说,式尘无奈地说:“小姐,一块玉佩哪能保佑平安,而且我的母亲是疾病去世的。”
泊瓷靠近墓碑,一如那年式安安靠近她一般。
为什么要隐瞒生病的事,不让泊氏找名医帮着治病。
式安安,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
明明她不想进宫的话,泊瓷觉得自己是有办法让她自由的。
泊瓷将玉佩递给式尘说:“你拿着吧,准备继续赶路。”
式尘从泊瓷手里接过玉佩,跟在她身后走到墓园门口。
弦隐行礼说:“主子,香火钱已经捐了,可以出发了。”
“好。”
泊瓷看向式尘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这次出行就是为了找你。”
式尘微微低头,当泊瓷说他有独一无二的价值时,他就知道她想要名剑不过就是一个借口。
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他更加确定了,她想要那把剑的话,肯定很早就将真品弄到手了。
“嗯,我察觉到了。”
式尘动了动唇,“我听小姐的安排。”
泊瓷深深地看了一眼式尘,然后收回视线说:“走吧,先回国师府。”
不安与迷茫缠绕住式尘的心脏,因为她说‘先回国师府’,之后她准备送走他吗?
57?(五十七)
◎——◎
温公公疾步走向皇帝的寝殿。
守门的侍卫上前一步说:“温公公,皇上刚刚用过药,已经歇下了。”
温公公看了一眼皇帝的房间内烛火未熄,他低声说:“有急事汇报。”
侍卫的脸色露出了一丝难色,不过温公公是皇上近侍,他考虑一下说:“那我先去汇报一下,温公公稍等。”
温公公点了一下头,看着侍卫进入了皇上的寝殿。
他也没有等太久,侍卫很快就回来了。
“温公公,请进。”
守职的侍卫打开了寝殿的门。
温公公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侍卫之后,立刻进入了寝殿。
温公公没有立刻进入寝殿的内屋,而是站在外屋行礼说:“皇上,有信了。”
皇帝咳嗽的声音传来,很快内屋的门就打开了。
守夜的公公们从内屋里走了出来,然后对温公公行礼说:“温总管,皇上让你进内屋汇报。”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寝殿,温公公这才进入内屋。
皇帝正站在屋内的桌案前,手里握着笔,不是在批奏折,似乎在绘画。
温公公目不斜视地走过鞠躬说:“皇上,前方刚刚来信了,国师已经回府了。”
扶曲拿着画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咳嗽了几声说:“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快。”
扶曲以为泊瓷还会在他儿子的身上再多花一些时间。
他低头看向自己画了许久都没有完成的画。
画中的女子窈窕而端庄,一头乌发用一根发带轻束着,只是她脸部的位置是空白的。
扶曲在旁边写了【式安安】三个字之后便放下笔了。
扶曲微微侧头,烛光照映在他苍白的脸庞上,一半明亮,一半又覆着阴影。
他动了动唇角,似乎是露出了一抹笑意:“看来明天的早朝,能看到国师了。”
******
山城直接驾着马车从后门进入了国师府。
泊瓷一下了马车,等待的仆人纷纷低头行礼。
式尘随后下了马车,泊瓷看向最前方的女子。
她看起来已经年过四旬,穿着跟其他侍女一样的服饰,只是颜色略有不同,身上也比其他人多了配饰。
泊瓷说:“徐总管,这位是我带回来的贵客,按照我出发前吩咐你的,带他去北苑。”
徐总管语气沉稳地回应:“是,家主。”
“主子,我先陪着大人一起去北苑吧。”
弦隐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地说:“一路奔波,我看一看式尘大人的身体情况。”
“嗯,那你先跟着去北苑。”
泊瓷说完,她走到式尘的身前。
“式尘。”
听到泊瓷喊他的名字,式尘下意识地回应:“我在,小姐。”
泊瓷伸手抓住了他的面具。
式尘有些恍神,仿佛回到两个人初见的那一刻。
只是那时候,她想要取下他的面具需要打开锁,而现在她稍微用力就可以解开他的面具。
面具被取了下来。
式尘的脸庞出现在泊瓷的面前。
她的手托起他的脸庞,她掌心的热度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浅红的胭脂让他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点点艳丽。
他睫毛微颤,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泊瓷缓缓地露出一丝微笑,仿佛白雪初融。
“式尘,你再也不需要戴面具了。”
式尘愣了一下,他的目光柔软了下来,然后对泊瓷回以微笑。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丝羞赧与温柔,就像一朵花从含苞一点点地绽放而开。
只是除了泊瓷,此刻所有人都低着头,无人敢看两个人的互动。
泊瓷轻声说:“好好休息,式尘。”
式尘应声说:“是,小姐。”
泊瓷拿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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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离开了。
徐总管做了一个手势,有几个侍女留下了,其余都跟在泊瓷的身后。
“弦隐大人还有贵客,请跟我来。”
徐总管语气谦虚,虽然是总管,但也不会直视式尘。
弦隐笑眯眯地说:“徐姑姑,别这么严肃,让贵客很紧张。”
徐总管微笑说:“弦隐大人,天色已晚,给贵客看诊之后,您也早点回房休息吧。”
弦隐微微耸肩,走到式尘身边说:“徐姑姑做事非常认真,式尘大人有什么事告诉她,她都能办的很好,徐姑姑看着很年轻,但其实一位老管家了。”
“弦隐大人。”
徐姑姑的视线扫过来,弯起唇角说:“您看起来非常精神,真的是太好了。”
“诶,其实很累的,我明明是一个大夫,可是山城却偏偏让我当车夫。”
弦隐歪头一笑,“徐姑姑,如果真的很担心我,能不能准备一份宵夜给我。”
徐总管板着脸看向弦隐,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式尘以为徐总管要训斥弦隐,可她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我会通知桃叶给家主准备夜宵时,给你带一份。”
弦隐笑着点头说:“感谢姑姑的善心。”
徐总管看着弦隐说:“年纪大的人都心软。”
“哎呀,我刚刚可不是说徐姑姑年纪大,只是在向式尘大人介绍姑姑的资历。”
徐总管睨了弦隐一眼,然后看向式尘说:“大人,穿过着长亭就是北苑的入口了,那是单独给您准备的院子,请问四位侍从,两位侍女去北苑服侍您,可以吗?”
式尘并不习惯周围有人,哪怕他知道身处于安全的地方,他也下意识地很警戒。
徐总管常年侍奉在泊瓷的身边,特别擅长察言观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式尘似乎并不想这么多人在他的身边。
“如果大人不习惯身边有人,可以让侍从与侍女在外屋轮值待命。”
徐总管对式尘说:“若是大人觉得在外屋也很近的话,北苑一共有六间屋子,您住在主房,可以让他们都在偏房待命。”
式尘觉得这位姑姑能够成为国师府的总管确实是有本事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对方已经察觉到他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太多人。
“说一下,我住在中苑,就在主子所住的竹苑旁边,你的北苑在主子的后方。”
弦隐弯起眼眸说:“我们都距离主子很近。”
式尘知道弦隐在安慰自己,他低声说:“谢谢你,弦隐。”
式尘知道弦隐说给他看诊,不过是为了陪着他去北苑。
国师府很大,式尘对于这里的人很陌生。
身边有一个熟悉的弦隐陪着他,他还能稍微放松一些。
徐总管停下步伐说:“大人,北苑到了。”
式尘看着朱红色的院门缓缓地打开了。
未知的。
陌生的。
全新的人生对他开启了大门。
******
泊瓷穿着紫金色的官服,脸上覆着面纱,站在了百官之首。
大臣们的表情各异,毕竟泊瓷很久没有露过面了。
如今泊瓷出现了,那么储君一事估计很快就有信了。
只是大皇子与二皇女看起来与平时无异,让人察觉不到目前到底谁更接近储君之位。
“皇上驾到。”
温公公洪亮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整个大殿都是温公公的声音。
众臣子立刻鞠躬行礼,只有泊瓷挺着背脊,微微低头,算是行礼。
“有事启奏。”
温公公的话音一落,臣子们都照例汇报着手里的公事。
“臣有一事。”
男人一身黑金官服,双鬓斑白,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依然精神抖擞。
正是文官之首,也是三公之一的赵世文,赵丞相。
这是一位忠君之臣,当年一直在暗中帮助扶曲,是扶曲的心腹。
赵丞相说:“臣觉得储君之事,需当做首要大事来处理。”
泊瓷微微转头看向赵丞相,平静地说:“赵丞相说的对。”
赵丞相:“……那不知道泊国师可看到皇子与皇女谁更适合成为下一任储君,亦或是泊国师依然看不到帝王星?”
泊瓷看向皇帝说:“皇上,这件事要由臣来说吗?”
扶曲用手帕轻轻掩唇咳嗽了一下。
大殿内很寂静,不过他知道泊瓷说的话,想来已经让大臣们产生了各种猜测。
毕竟在暗地里,大皇子与二皇女有不同的势力。
不过,收获更多支持是大皇子扶若。
毕竟扶若的生父玄王与皇帝是亲兄弟,同一个母亲所出。
“朕曾经与心爱之人,许下共白首的承诺。”
扶曲声音悠悠,透着一丝叹息,“只是朕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寻找到她,但是朕一直都没有放弃,因为当年她已经有了身孕。”
震惊。
这代表着皇上可能有亲生子在这世上。
无比震惊地大臣们只能面面相觑,内心的骇然完全不敢表露出来。
“不久前,帝王星显现,不在国都,所以国师说会寻回那个孩子。”
扶曲长叹:“没有想到他平安降生了,朕很欣慰。”
扶若与扶凝不约而同地看向泊瓷。
显然没有想到泊瓷离开国都,竟然是为了寻找皇帝的亲生子。
两个人都去见过她,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如此想来,她当时已经将皇帝的亲生子藏了起来。
一位官员声音难掩颤音地问:“那…泊国师,您已经找到帝王星了吗?”
“很早就派人寻到了,并且在这段时日之中,我一直在核实调查。”
泊瓷微微抬手说:“已经确认了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亲生子。”
只是泊瓷这一句话,瞬间改变了皇权之争的全部情况。
皇帝亲生的孩子。
帝王星。
如今得泊氏庇护,这些都放在一起,储君之位显然已定。
谁也没有想到泊瓷一段时间没有露面,竟然在做惊天之事。
大皇子的党羽都难以控制地看向他。
扶若表情依然很从容,露出笑容说:“父皇,这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对方是皇兄还是皇弟,何时才能见上一面。”
泊瓷也没有问过式尘的年纪。
只是她也不需要开口,皇帝已经露出欣慰的笑容说:“很快就能见面了,后天朕准备办家宴。”
泊瓷懂了皇帝的意思。
后天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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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她必须带式尘去见他。
“虽然是家宴,但是朕也得让自己的重臣们见一见我的儿子。”
皇帝笑着说:“这是喜事,朕会给三公九卿发请帖,来朕的家宴热闹一下。”
家宴却邀请臣子。
皇帝这是给亲生子介绍朝中掌事的臣子,并且要试探这几位的态度。
赵丞相鞠躬说:“恭喜皇上,吾皇万岁。”
丞相都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也鞠躬行礼说:“恭喜皇上,吾皇万岁。”
满朝文武的声音响彻了大殿。
泊瓷觉得其中有多少人是真心庆贺并不重要。
这些人都想看透她的布局,从而看到泊氏的末路。
谁也别想预测她的布局。
式尘。
她最重要的‘棋子’,足以推翻整个棋局。
58?(五十八)
◎——◎
早朝结束了,根据官职逐渐地离开大殿,最先走的就是泊瓷。
官员都互相观察着,主要就是想看一看大皇子和二皇女会不会追上泊瓷。
毕竟两个人都是泊氏挑选出来送入宫中的,本来以为其中一个会成为储君,结果现在突然出现了皇上的亲生子。
现在谁也不知道那位皇子的情况。
只是许多大臣也不敢随意向泊瓷提问。
赵丞相跟泊瓷并肩往外走,也没有询问皇子的事,只询问了泊瓷的身体情况。
毕竟她前不久刚刚在雪鹤寺遇了袭击,也有些时日没有上早朝了。
泊瓷只是简单跟赵丞相说了一些客套话,走出大殿之后,就乘辇车离开了。
虽然在皇宫里只有皇族能乘辇,但皇帝考虑泊瓷身体不好,所以从泊瓷之前大病过一场之后,皇帝就给了她乘辇的特权。
泊瓷到了皇宫大门换乘了自己的马车,直接回到国师府。
回到了府邸之后,她连官服都没有换,准备直接带着式尘去见皇帝。
迎接泊瓷的徐管家察觉到泊瓷没有往竹苑走,就知道她准备去北苑。
徐管家询问:“家主,需要我先去通知一声北苑吗?”
“我直接过去。”
泊瓷知道式尘突然来到陌生的环境都不一定能入睡。
她想他一定已经起床了。
泊瓷走到北苑,她没有让徐管家与其他仆人跟她一起进去。
她进入北苑之后,看到有两个男侍站主屋外。
看到泊瓷的身影,两个人立刻鞠躬行礼:“家主万安。”
“他醒了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回家主,大人很早就起床了。”
泊瓷微微颔首,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男侍一副有话想说的模样。
泊瓷进入房间之后,巡视了一圈外屋,没有看到式尘的身影,然后就听到内屋传来了响声。
“式尘?”
泊瓷走向里面,听到响声越来越大。
她推开里屋的门,闻到药草有些苦涩的味道。
她看向屋内右侧的门,那里是浴室。
浴室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式尘的头发还有水在滴落,他的衣服穿得很着急,所以有些凌乱。
可能因为刚刚泡澡的原因,他脸颊透着淡淡的绯红,察觉到泊瓷在看他,他整理衣衫的手都在颤抖。
“抱歉,小姐,我怕让你久等,我现在……”
式尘低着头,耳根红得仿佛樱桃,透着饱满而盈透的红。
内屋的里侧是洗漱间,泊瓷走过去拿起木架的白色手巾,然后又回到式尘的面前。
泊瓷将手巾放在他头发上,轻轻擦着他的头发说:“我打扰你泡药浴了?”
“不,已经快要泡好了,本来是昨天应该泡的,但是有些晚了,所以弦隐就留了药草,让我今天起床后再泡药浴。”
式尘立刻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泡药浴,他抬起手,他怎么可以让小姐帮他擦头发。
可视线稍微移动,就看到穿着官服的她。
紫金色的官服透着一种肃穆与威严,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与凛然。
式尘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浸泡在热水之中,脑袋都发烫,甚至有些眩晕。
“小姐,我自己擦头发就可以了。”
式尘触碰到白手巾时,必然会触碰上泊瓷的皮肤。
大约是外面的天气有些凉,她的皮肤透着凉意,跟他散发着热度的皮肤触碰到一起。
温度的碰撞让式尘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
泊瓷感觉到式尘的紧张,她轻声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
她的声音冷冷清清却透着独有的柔和,似就在他的耳畔一样。
式尘微微睁大眼睛,他紧紧抓着手巾,最后还忍不住,用手臂挡住脸说:“小姐,你……别戏弄我了。”
泊瓷抓住式尘的手臂,一点点拽开,然后注视着他通红的脸颊说:“为什么这么害羞,我说了什么让你不自在的话吗?”
泊瓷松开了式尘的手臂,指尖轻轻触碰着他的发丝说:“我还是挺会照顾人的。”
泊瓷觉得她这次出门将自己也照顾的很好。
她的父亲从小就要求泊瓷,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能什么都依靠别人。
式尘守夜时,泊瓷也有在内屋入浴,不过她知道不会有任何人闯进她的浴室,所以从来没有紧张过。
泊瓷对式尘说:“你不出来,我也不会闯进去的,式尘。”
“我知道小姐不会闯进来。”
式尘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觉得泊瓷会对他如此有兴趣。
“我真的只是不想让小姐久等,而且我也清楚小姐很会照顾人。”
式尘想起了自己受伤,她照顾自己的事,他抿唇说:“可是,我不能总是麻烦小姐。”
泊瓷察觉到式尘紧张的身体都崩起来了,她换了一个话题,缓解他的紧张。
她问:“用过早餐了吗?”
式尘点头说:“吃过了,早晨起来就给准备了。”
徐管家给式尘安排都经过训练的仆人,不需要式尘特意去命令,他们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
“那么等头发干一些了。”
泊瓷注视着式尘说:“我带你去见你的父亲。”
式尘愣了一下,垂眸说:“好,我听小姐的安排。”
******
扶曲在御书房盯着那幅没有完成的画。
他不知道自己凝视了多久。
其实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奏折还没有批阅,药也还没有喝……可是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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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是在御书房里等待着什么。
他也不知道泊瓷什么时候会带那个孩子来见他。
门口响起敲门声,有点急促。
温公公蕴含着紧张的声音传来:“皇上,国师求见。”
扶曲已经没有体会这种感觉,太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百感交集。
他甚至没有立刻回应温公公,而是温公公再一次出声询问,他才说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扶曲盯着御书房的入口,泊瓷进来之后,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男子的背脊挺直,容貌极为美丽却英气,不会让人错认为女子,表情平静而从容,看起来非常的冷静。
“草民式尘,见过皇上……”
式尘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感觉有人抓住他的手臂。
他抬头就看到眼前脸庞透着病态,眉眼与自己很相似的男人。
式尘立刻低下头,眼睛看着明黄龙袍的衣角。
式尘听到皇上声音微颤地说:“国师什么也没有告诉你么,阿辰。”
“皇上,这么重要的事,不应该由臣替您说吧。”
泊瓷平静地说:“臣并没有告知皇子任何事。”
皇帝看向泊瓷,知道她言下之意。
泊瓷没有告诉式尘他是皇子,就代表她身为国师没有跟皇子有任何关于储君之位的交谈。
皇帝紧紧抓住式尘的手臂,他心中泛起的冷意没有表露出一分。
泊瓷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过想让他的儿子作为下位者与她相处。
扶曲对泊瓷露出欣慰的笑容说:“不愧是朕器重的臣子,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朕想亲自告诉我的儿子。”
扶曲抓着式尘的手臂,带他来到桌案前。
他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扶辰】两个字。
“这是我当年跟你母亲商讨过的,如果有孩子就叫这个名字。”
扶曲目光落在式尘脸上,仿佛在透过他与母亲相似的地方,看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女人。
式尘注意到了桌案上那幅画,画上的女人没有脸。
“她很美丽,朕画过她无数次却不敢描绘她的脸庞。”
扶曲看向式尘,眼眶微微泛红:“她可曾跟你提起过你的父亲。”
式尘平静地回答:“回皇上,未曾。”
察觉到式尘对自己的疏离,扶曲也知道如今孩子已经成年,可能还不如养子与养女对自己有感情。
“没关系的,你母亲她……”
泊瓷微微行礼说:“皇上,臣已经调查过了,皇子的生母已经去世了,而皇子按照母亲的遗愿,将她的骨灰沉入深海。”
“海,她要求的吗?”
扶曲微微瞪大眼睛,盯着式尘质问,“这是真的么,她一定要这样吗?”
“我只是遵照了母亲的遗嘱。”
扶曲难以置信到声音都扬了起来:“可是她说夫妻一世,要与朕葬在一起,这样下一世才能在一起的,朕这一生都在等她,帝后却不能合葬。”
温公公在旁边抹着眼泪说:“皇上,您的哀痛会被史官记载并流传下去,真的是令人悲痛了。”
式尘这才知道泊瓷为什么会那么说,眼前这个男人可能会挖了他母亲的墓,只是为了帝后合葬的佳话。
扶曲哀伤地看向式尘问:“你的母亲可为你留下了什么?”
式尘想到那块玉佩,可是他不想将母亲留下的东西交给眼前的男人。
泊瓷带他去祭奠了母亲,并且让他挖出了埋入土中的玉佩。
他想,也许那块玉佩有什么特殊,比如拿出来能让眼前的男人更加目物思人。
式尘说:“没有,她只给我留了一笔钱,我已经用完了。”
“朕不知道你母亲当年遭遇了什么,我们一家人本来不用这样离散的。”
扶曲眼眸透着晦涩,声音低沉地说:“我本来是可以陪伴在你母亲的身边,看着你长大的,不过没有关系,阿辰,朕的一切都由你继承。”
式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甚至有些没有实感。
泊瓷说带他见父亲,然后进入皇宫,见到皇上,说这位九五之尊是他的父亲。
血缘真的很奇妙,式尘也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
他成为了皇子,对方还想让他成为储君。
“我的学识可能无法一国之君,母亲一直在让我习武。”
听到式尘这么说,扶曲露出笑容说:“别担心,朕会给找最好的太傅,而且国师就是辅佐君主的存在,而她也透过星辰看到你就是帝王星,阿辰。”
式尘下意识地看向泊瓷。
扶曲面带微笑说:“国师,我儿可是你愿意辅佐的帝王星。”
泊瓷对式尘微微行礼说:“皇子就是我所选的储君。”
式尘怔住了,他敏锐地察觉到泊瓷并没有直接承认他是帝王星,她换了称呼,而皇帝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同时他感受到了心中泛起刺痛,他的小姐竟然在对他行礼,这让他真的很难受。
“皇上,现在对皇子说这些,有些急切了。”
泊瓷语气温和地说:“他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扶曲点头说:“对,国师说的对,朕有点太心急了,阿辰,朕已经给你准备了寝宫,我们父子慢慢弥补这些年的距离。”
他要住在宫里,那么就代表……
“皇上,臣就不打扰您与皇子的团聚了。”
泊瓷行礼之后,准备离开御书房。
式尘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他不想被小姐丢下。
可是,现在这一刻,不,接下来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候。
他只是站着,不敢动一步。
看着她越走越远,然后消失不见。
扶曲侧目看向式尘的脸庞,眼眸一点点冷下来,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慈和的模样。
他轻轻拍着式尘的肩膀说:“阿辰,过来跟朕说一说你的事。”
59?(五十九)
◎——◎
国师寻到皇帝的亲生子,并且宣布了对方就是下一任储君。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曾经支持大皇子亦或是二皇女的官员,一时间都开始重新审视情势。
这位皇子虽然是突然出现,可是有血缘与泊瓷的支持,如果没有意外,这就是下一任皇帝了。
大皇子与二皇女,众臣们本来以为其中一个人能成为储君,如今却突然失去了资格。
看似平静的国都,所有官员都在提心吊胆,只希望在这次皇权更迭之中,能够明哲保身。
尤其是曾经支持大皇子那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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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纷纷都不敢跟扶若再联系。
官员们也是用这种方式试探扶若的态度。
不过扶若没有任何行动,包括扶凝也是如此。
两个人都在关注着泊瓷的情况,也知道她将那位皇子已经送入了皇宫。
不过在皇帝正式地对两个人介绍这位‘手足’之前,扶若与扶凝都装作不知道皇帝让亲生儿子入住了登羽宫。
皇宫内看似风平浪静,与往日无异,可是空气中就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大皇子与二皇女不止没有去拜访国师,看起来都与平日无异。
扶若依然总是在佛阁里,而二皇女正派人给国都的贵女们发参加秋花宴的请帖。
******
秦府
泊文芷看着秋花宴精致的请帖,没有立刻送到女儿那里,而是去秦和的书房。
秦和只要在家,这个时辰通常都是在书房里办公。
泊文芷一般都不会打扰他,此刻她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急切。
她拿着秋花宴的请帖直接就去了书房。
秦和的侍从在泊文芷一进入院子,就立刻向秦和汇报了。
在审查案子卷宗的秦和知道泊文芷满心担忧,已经沉不住气了,所以才会如此着急来找自己。
“让夫人进来。”
秦和对侍从说完,很快泊文芷就进入了书房。
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近了之后,秦和注意到是秋花宴的请帖。
秦和离开了办公的桌案,走到泊文芷身边,陪她进入书房会谈的茶室,微笑说:“今年这么早就收到了秋花宴的请帖了,看来二皇女还记得曾经遗漏了月心请帖的事。”
“相公,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泊文芷脸色有些发白,“没准是盯上我们的月心了。”
秦和想给泊文芷到一杯茶,他的手触碰到茶壶,发现茶水凉了,此刻妻子的状态,又让他不敢叫下人进来。
他只能语气安抚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知道的,她没有选择大皇子和二皇女的其中一人,而是弄出来一个皇帝的亲生子。”
泊文芷将秋花宴的请帖放在茶桌上,用手用力的压着,仿佛要按住自己那颗满是不安的心。
“她到底还是想要对皇权……”
“文芷。”
秦和伸手轻轻抵住妻子的嘴,压低声音说:“那不是我们可以胡乱猜测的事。”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泊氏那些人。”
泊文芷紧紧抓住秦和的手说:“相公,我们把月心先送走吧,好吗?”
“好好好,我已经联系过对方了,但是还没有收到回复。”
秦和轻轻抚着泊文芷的背脊,似乎想要抚平她忐忑难安的心。
“这件事也还没有跟月心说明白呢。”
“我去说。”
泊文芷说完,拿起秋花宴的请帖就走向了书房门口。
她气势十足,完全不给秦和反应的时间。
“娘子,等一下,娘子……”
秦和立刻追上去,可是听到他的声音,泊文芷直接打开书房的门就走了出去。
秦和阻止了侍从跟随,在通往女儿房间的庭廊里抓住泊文芷的手臂。
“我知道你很担心女儿,可是对方还没有同意,我们不能随意用人家的名义,毕竟外人问起,还是需要有一个说法。”
秦和与泊文芷想要让秦月心远离国都,最好的方法就是出嫁。
秦和选中了曾经的同窗,如今在文城锦丰县当县令。
锦丰县这个地方算是富饶,最重要地是距离国都很远。
秦月心只要有了出嫁的名义,到了锦丰县之后,过一段时间说病逝了,就可以彻底脱离秦家。
如果皇族要拔出泊氏,那么就算是泊文芷脱离了泊氏也不会被放过,而她的女儿与儿子很容易受到牵连。
不过儿子尚幼,如今秦和已经是九卿之一,没准能保下来,而秦月心有占星术的事一旦瞒不住,必然难逃一死。
泊文芷觉得泊瓷野心太大了,以前她没有离开泊氏的时候,就觉得皇族已经难以忍受泊氏的存在了。
泊瓷不选择大皇子与二皇女,大约是觉得两个人登上皇位对泊氏不利。
可是,扶曲虽然已经病重,但毕竟当年处于劣势却依然能登上帝位的人,由此可见他非常有手段。
虽然泊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可是他本身也是非常有能力与野心的人。
这样的扶曲不可能仍由泊瓷操控自己的儿子。
泊文芷缓了一口气,她对秦和点头说:“我明白的,但这些后续处理就行,这次秋花宴,把她的婚约先写上。”
请帖在赴宴时要上交,上面需要写被邀请的贵女们现在的情况,包括婚配情况,有婚约也需要表明。
泊文芷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秦月心的婚约公布出去。
“文芷,你交给我处理,我……”
“秦大人,你公务繁忙,总是忙的连家都回不来,我之前就跟你提过这件事,可你还是没有安排好。”
泊文芷抬手阻止秦和继续跟着自己去女儿的院子,“你回书房吧,我来安排。”
秦和动了动嘴,也知道妻子的性格,最终只能让妻子先去女儿的院子,他悄悄在外面,如果妻子和女儿起了争执,他能够立刻去调解。
秦和没等多久,就听到屋内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侍女们不敢进屋,秦和走进院子,让她们离开了院子,准备找一个时机进屋。
房门啪一声发出了剧烈的响声,秦和看到女儿双眼通红的冲了出来。
“爹,我娘她竟然让我出嫁,我……”
秦月心看到父亲之后,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月心,是这样的,你娘都是为了你考虑,现在情况有些难测,我们不是真的让你去成亲,只是你用这个婚约离开国都。”
秦月心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她还没有开口,泊文芷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泊文芷语气严厉地说:“月心,你最近别出门了,秋花宴的请帖,我来帮你填。”
秦月心落着泪说:“娘,你为什么都不肯听我的想法。”
泊文芷问:“什么想法,这国都里有哪家郎君与你已经情投意合了吗?”
秦月心气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情投意合之人,也没有关系,月心。”
秦和轻轻拍着秦月心的背脊,“你先离开国都……”
“我不想,我的家人都在这里,为什么我要离开?”
“你舍不得谁,是我还是你的父亲,亦或是你的小弟?”
泊文芷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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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得,你的家人只有我们……月心。”
“月心,婚约的事先报上去,这是很重要的事,剩下的事,爹会给你安排。”
秦和的语气温柔,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着自己一定会给女儿一个满意的安排。
可秦月心真的一点都不信。
父亲为了哄母亲开心,根本就不会听她的想法。
“来人,送小姐回房间。”
泊文芷注视着瞪着自己的女儿,冷漠地说:“你还年幼,所以才会憧憬,那不是你应该憧憬的人,月心。”
******
泊瓷收到许多族人的信函,这也是当然的。
式尘的存在,在泊氏内部也是只有极小一部分的人才知道。
泊瓷翻弄这些信函,可是她没有兴趣看。
她瓷离开了房间,侍女们立刻行礼说:“家主,有什么吩咐。”
“你们在这里待命吧,我去观星台。”
泊瓷说完,独自走向了竹苑的大门。
她一离开了竹苑的大门,暗卫们立刻如影随形。
一直到她进入了观星台所在的庭院。
那里不是可以随便进入的。
泊瓷独自一人踩着阶梯登上了高高的台阶。
夕阳在凉风之中透着冷意。
她偶尔会这样登上观星台。
站在高台之上,泊瓷望向着皇宫的方向。
她没有给式尘任何心理准备,就带他入宫,将他放在了那里。
皇帝是一个很敏锐的人。
哪怕是亲生儿子,他也不希望这孩子是泊氏准备好的。
他需要看到失散多年的儿子,见到父亲那种真实的反应。
扶曲是一个很喜欢观察与伪装的人。
温和,仁慈,长情。
这些形容让人们几乎忘记了,他当年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多少兄弟,如今只剩下了,临王,玄王,以及安王。
安王对于边关的军队有一定影响力,嫡系只有一个次子是继承人,长子被她废了腿。
玄王是他的一母同胞,常年在封地,长子在皇帝的掌控之中,剩余的孩子都稚龄的女童。
临王,虽然子嗣众多,但是孩子都不堪重用,本身也没有什么实权,就是会经商,确实是有钱,对国库有贡献。
跟式尘接触这段日子,泊瓷觉得他很聪明。
扶曲想要地不是跟泊氏已经谈过利益的皇子。
他想要一个自己理想的儿子。
事实上,扶若就是他的实验品。
只是他到底还是不甘心将皇位传给扶若。
她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式尘,他是皇子需要跟她合作,他可能无法理解其中的利益关系。
躲在屋檐下淋不到雨的人,不知道淋雨的感受。
泊瓷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抬头看向天空。
云在一点点下沉。
或许。
真的会有一场大雨。
60?(六十)
◎——◎
式尘以为国师府北苑的房间就已经足够大了。
进入了皇宫之后,他的房间变得更大了。
皇帝问了他许多关于母亲的事,式尘将能回答的都告诉他了。
皇帝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不好,但依然还是坚持跟式尘交谈了许久。
那幅画上没有脸的女子,如今因为式尘的出现而拥有了脸庞。
皇帝似乎通过式尘的脸,想起来他母亲的长相。
式尘能够感觉到,皇帝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不止是他要住的寝宫,还有服侍他的太监与宫女,以及来教他的人是三公之一的李大人。
听说李大人曾经也教过大皇子与二皇女。
式尘的武艺已经不需要请人来教了。
在见过李大人之后,皇帝嘱咐式尘晚上有家宴。
家宴除了大皇子与二皇女会出席,还有国师以及三公九卿。
国师。
只是简单两个字就足以让式尘的心弦难宁。
在上次分别之后,式尘一直没有见过她。
其实也没有多久,不过才两天而已。
皇宫的围墙很高,有侍卫们轮班,不停歇的巡查着四周。
可是就算这样,以式尘现在的武艺,他也可以轻易地离开皇宫。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的想法。
不是因为他见到亲生父亲,内心还渴望着亲情。
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而他现在的归处,是他的小姐。
如果离开了皇宫,他想自己就没有办法向小姐证明他的价值了。
她是需要他的。
泊瓷身为国师需要地从来不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剑主或者多一位非常忠诚的下属。
她需要地是皇子。
式尘很清楚,在皇宫里长大,受到了培养的大皇子与二皇女,可能比他更有成为皇帝的觉悟。
可是泊瓷会让他进入皇宫,就代表他才是她最终的选择。
式尘想要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可他不管是对皇帝,还是大臣们都不太了解,仿佛身处于一片迷雾之中。
这种感觉有点像在剑玄山庄地下场的时候。
式尘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因此不去考虑以后,只是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他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自己的房间。
应该是来通知他参加家宴的宫女。
式尘望向夜空,漆黑一片,连星光都看不到。
他来到皇宫之后都没有见过夜空中的月亮。
但是他知道,自己一会就能见到他真正向往的‘月亮’。
******
扶若跟扶凝进入皇帝设宴的乐御宫时,三公九卿已经到了。
两个人与官员们寒暄时,门口的太监喊了一声:“扶辰皇子到。”
宫殿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殿内的烛光照映大厅内十分明亮,这明亮的光在式尘出现在门口时,一瞬间似都笼罩在他的身上,让周围都黯淡几分。
他美丽的容貌在柔和而暖色的光下给宫殿内所有的人都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暖黄的光覆盖在他白皙的肌肤,乌黑的发丝,穿着黑金的长衫,他的身姿看起来格外的威严而冷漠。
扶若和扶凝的视线都在式尘的身上,可是想法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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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凝原本以为泊瓷是准备自己称帝,没有想到现在出现了一位皇帝的亲生子。
她心中略有遗憾,可是又感慨着泊瓷真的厉害。
她与扶若都没有察觉到泊瓷真正的目的。
不愧是她的姐姐。
然而扶若只是盯着式尘的脸,她倒是将这个‘棋’藏的很好。
扶若猜测了不少泊瓷出行的目的,最初以为她是考虑伯氏的继承人,所以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成婚。
这个合适的成婚对象,可能是身为安王大世子的扶安俞。
可是见到泊瓷之后,扶若就打消了这个猜测,因为扶安睿也在她的身边。
扶若觉得她是否在考虑寻找新的‘棋子’来成为储君。
只是目前为止考虑各位亲王的情况,她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扶若真的是没有想到,那时候她已经把‘棋子’握在手里了。
“国师到。”
太监的声音一传来,宫殿的门在一起打开了。
戴着面纱的泊瓷进入殿内,一瞬间就代替式尘成为了所有的焦点。
“国师大人。”
扶凝丝毫不掩欣喜地走向泊瓷。
扶若虽然没有动,但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泊瓷。
他注意到泊瓷进来之后,最先看向了式尘。
不愧是新的棋子,真的是备受关注啊。
扶若一直想要被这么关注。
无论在什么场合,她的视线会优先在他的身上。
“国师大人,秋花宴的请帖,我已经都发出去了。”
扶凝双眼期待地看向泊瓷说:“我期待着你的出席,哪天来都没事。”
秋花宴会举办三天,贵女们根据规定的日期前去参加。
“我记得呢。”
泊瓷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扶凝的手臂,似乎在安抚她的急切。
“皇妹真是让人羡慕,国师大人愿意参加你主持的活动。”
扶若眉眼弯起来,俊逸的容颜如同覆着柔光的青玉,“我数日之后,要去雪鹤寺替国师大人重新祈福,若是国师大人能够一同前往,我定会安心许多。”
泊瓷看向扶若,冷淡地说:“大皇子日日夜夜礼佛,祈福之事,你断然不会有任何失误,我上次祈福日遇袭,让血染了清净之地,实属罪过,还在抄经文还罪。”
“若是这样,国师大人更是应该来雪鹤寺,我会在佛像前祈祷。”
扶若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我愿与国师一同偿还这份罪过,毕竟国师去祈福也是为了我国的百姓。”
在场的人都能够听出来,数日之后,雪鹤寺重新祈福,虽然由大皇子主持,但是他希望国师大人也参与。
扶凝微微皱眉,只觉得扶若是不择手段地想要靠近泊瓷。
她刚刚想要开口替泊瓷拒绝扶若的提议,门口的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纷纷归位,因为是宴会,所以只需要鞠躬行礼。
皇帝在温公公的搀扶下进入了殿内。
他环视了一圈,语气温和地说:“朕刚刚听到这宫殿内很是热闹啊。”
“父皇,是儿臣刚刚在请国师大人与我一起去雪鹤寺祈福。”
扶若从容不迫地接过皇帝的问话。
他很清楚,泊瓷戒备他,所以她肯定是不会与他一起去雪鹤寺的。
扶若低叹:“国师大人觉得上次行刺让佛门染血是罪过,但我觉得国师大人真的不必如此自责。”
皇帝点了点头,微笑说:“国师保佑国家兴安,佛也不能怪罪我国的功臣。”
泊瓷微微低头说:“皇上过誉了。”
扶若突然转移话题说:“父皇,如今我多了一位手足,不知是兄长还是弟弟?”
皇帝目光慈爱地看向式尘说:“阿辰小你一岁,比凝凝年长,这回凝凝要被称为三皇女了。”
扶凝弯起唇角说:“行,父皇说我是三皇女,我以后就是三皇女。”
扶凝才不在意这些呢,她现在愿意在宫里,完全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见到泊瓷。
“如此来说,我就是多了一个皇弟。”
扶若亲切地看向式尘说:“皇弟也没有参加过祈福的活动,要是能一起也不错。”
皇帝笑着摆手说:“阿辰才刚回宫,这些事都不急,若你实在担心,就让国师在旁边监督你别出错。”
扶若微微鞠躬行礼说:“那是极好的,父皇,有国师大人在,儿臣觉得特别安心。”
皇帝看向泊瓷说:“国师,那你就再出席一趟雪鹤寺的祈福吧。”
泊瓷行礼说:“臣,遵命。”
“父皇,我在回宫之前,曾经听闻过祈福的事。”
式尘突然开口了,他沉稳而冷淡的声音在殿内格外的清晰。
“儿臣想去看看兄长是如何祈福的?”
皇帝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向了泊瓷。
皇帝语气和蔼又透着一丝无奈地说:“阿辰,祈福都是有规矩的,你现在还不懂这些规矩,下次让国师教你之后,你再参加祈福。”
“祈福是例行举办的,二皇子不必这么心急。”
泊瓷看向式尘说:“总能参加的。”
式尘动了动唇,他总觉得大皇子太执着于让泊瓷去参加祈福了。
他的心间仿佛有什么在涌动。
如同乌云蔽日一般,让他觉得有些阴郁。
来参加宴会的大臣都观察着扶若与扶凝对于这位刚刚入宫皇子的态度。
这些人都是朝廷内的高官,所以能够进入宴会,优先见到这位皇帝的亲生子。
如今看到式尘与皇帝相似的眉眼,不得让人感慨一句血缘的奇妙之处,血脉相连的人总是有相似之处。
泊瓷在那天的早朝就说了,能够发现这位皇子在民间,是因为看到星辰。
皇帝的亲生子。
国师预言的加持。
这些都说明白了储君已定。
虽然很多大臣之前都很中意扶若成为储君,但是如今情况一瞬间就改变了。
扶若是最能体会到局势的改变,不少以前愿意跟他密切来往的官员,突然之间都没有信了。
如今这位新皇子并不知道朝中情势。
曾经支持扶若的大皇子并不想让新皇子知道自己是支持大皇子的人。
不管大皇子多么有能力,只要没有得到泊瓷的预言,他就无缘于皇位。
扶若要是因为心有不甘采取任何行动,都是逆谋。
这个时候,任何官员都不敢沾边,只怕牵连到这场权势之争里面。
无论是两位皇子还是皇女,追根究底都是泊氏送入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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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氏都没有任何举动之前。
为了自保,其他大臣都不会表态。
宫殿内所有的笑脸之下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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