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临近毕业,学生会事务与新学校申请堆叠如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杨繁怀孕已近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亚种人孕期的渴求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对秦歌的依赖与日俱增。秦歌不在家时,会留下各式道具——震动棒、吸奶器、乳夹——摆满床头柜,可杨繁一次也没碰过。他宁愿忍受极度的空虚,也不愿用冰冷的器具替代秦歌的触碰。每次秦歌回来,他便如饥似渴地乞求更激烈的玩弄,经常做到昏厥,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痕。秦歌劝他用道具纾解,语气懒散:“别老把自己搞得这么惨,我忙起来可顾不上你。”可杨繁只是摇头道:“我不要那些……只要你……”
这天,秦歌很晚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时,屋内灯火昏黄。杨繁坐在桌边,羊角低垂,专注地替他整理学习资料。一摞写好的新学校申请书摆在桌上,甚至连几个爱慕者寄来的信,他都替秦歌回了,字迹工整,语气得体。秦歌走过去,倚着桌沿,目光扫过那堆纸张,嘴角勾起一抹笑,调侃道:“前会长现在完全是个贤妻良母了,连我的情书都代劳,嗯?”他绕到杨繁身后,手掌隔着丝质睡袍覆上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指腹随意揉捏,乳肉软得像化开的脂,渗出几滴奶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
杨繁闭上眼承受,羊角颤颤,腿却不自觉绞紧,睡袍下摆被夹在腿间,柔滑的布料摩擦着湿热的花道,洇出一片深色。“我……我就是想帮你……”他喘息着说。秦歌低笑不答,俯身咬住他的耳朵,牙齿轻碾耳垂,热气喷在皮肤上,懒散却带点诱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能忍到最后,我今晚就好好疼你,行不行?”杨繁咬唇,犹豫片刻,点头道:“行。”
秦歌直起身,脱下杨繁的睡袍,露出那具因怀孕而愈发丰腴的身体。乳房饱满如瓜,乳晕深红,乳头肿胀挺翘,隐隐渗着奶液。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金属质地泛着冷光,细长的口器如针,六只纤细的足如钩。这对乳夹是秦歌从调教师界得来的“收藏品”,专为激发亚种人的敏感体质设计。他捏住杨繁的左乳,精准地将乳夹戴上——口器扎进乳孔,足钩紧肿胀的乳头,异样的麻痒瞬间传来,像电流钻进骨髓。杨繁捂着胸,低哼一声,双膝跪到床上,喘息不止:“嗯……好痒……”秦歌又给右乳戴上另一只,乳夹的重量拉扯着乳头,麻痒从刺入点扩散,细密的电流般钻进骨髓。杨繁呼吸急促,蝴蝶双翅轻颤,像活物般吸附着他的胸部。
秦歌眯着眼,欣赏着杨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手指捏住左边蝴蝶翅膀上的机关,轻轻一按,蝴蝶骤然振动,双翅扑腾如欲飞,频率由缓到急,震得乳头战栗不已。杨繁尖叫一声:“啊——!”乳房抖得更凶,奶液被堵在乳孔,胀痛与麻痒交织,直冲脑髓。他捂着胸,哭喘道:“秦歌……太、太强了……”
不等他缓过气,秦歌又捏住右边蝴蝶的机关,这次触发了口器的抽插功能。细长的针头在乳孔中进出,速度缓慢却精准,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的内壁,带出细微的吮吸声。杨繁浑身僵直,泪水滑落,声音破碎:“……不行……我受不了……”双乳被蝴蝶折磨,奶液无法发泄,乳头肿得如指肚,红得滴血。他试图夹紧双臂遮挡,却被秦歌一把拉开,哑声道:“别挡,游戏才开始。”
秦歌脱下裤子,掏出怒张的阴茎,青筋盘绕,硬如烙铁。他坐到床沿,懒散地靠着床头,命令道:“来,用你那对奶子服侍我。”杨繁咬牙撑起身,捧起饱满滑腻的乳房,夹住秦歌的性器,双手按摩套弄。乳肉被硬物硌出红痕,蝴蝶的振动与抽插未停,麻痒与刺痛叠加,快感与羞耻交织。他低头含住龟头,舌尖笨拙地舔舐,腥咸的味道混着奶香灌入口中,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秦歌眯眼看他,手指忽地捏住两只蝴蝶的机关,双倍振动与抽插同时启动。蝴蝶翅膀扑扇如狂,乳头被震得痉挛,口器在乳孔中快速进出,带出黏腻的奶液声。杨繁身子一颤,哭叫道:“啊——!秦歌……”
泪水狂涌,奶液被堵住,胀得他眼冒金星。他咬牙伺候了半天,终于支持不住,哭着恳求:“我不行了……秦歌,求求你……我还怀着孕,我受不了的……”
秦歌低笑,眼神戏谑:“愿赌就要服输啊。”他抽出性器,抬手一巴掌扇在杨繁的左乳,力道狠辣,蝴蝶乳夹被巨力扯下,摔在墙上碎成碎片。杨繁尖叫一声,乳汁喷涌而出,如白泉溅在床单上,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右乳的乳夹仍在振动,他捂着胸瘫倒,泪水混着奶液淌下,喘息道:“秦歌……”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依赖。
秦歌俯身,拍拍他的脸,懒散道:“行了,别哭了。”他扯下另一只乳夹,拿过吸奶器,扣上右乳,机器嗡鸣启动,吸力强劲地将奶液抽出,缓解了那份胀痛。他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吐出一圈烟雾,漫不经心道:“道具也没那么糟吧?谁让你非要等我,次次搞得自己要散架似的。”杨繁蜷在床上,眼里水光潋滟,低声道:“我……只想要你……”
秦歌沉默着吐出一口烟雾,目光扫过杨繁瘫软的身影,那对喷奶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右乳上的吸奶器嗡鸣作响,奶液淅淅沥沥淌进容器。他掐灭烟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声道:“哭成这样,真不让我省心。”他起身,拍拍杨繁的脸,懒散却不容拒绝地说:“起来,游戏结束了,给你收个尾。”不等他答应,秦歌已将他翻过身,让他侧躺,手掌抬起他一条腿,露出那湿红一片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怀孕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胎儿挤压着膀胱,让他时常胀痛难忍,尿意如潮。他的阴茎因激素变化缩小到孩童大小,仅剩两指长,软软垂着,花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花液淌在大腿内侧,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秦歌眯眼打量,笑意更深:“这模样,真是够骚。”
秦歌从床头柜拿出一条黑色蕾丝细绳,长约半米,质地柔韧而光滑,边缘镶着细小的花边,透着诡艳的美感。这是他早先准备的调教道具,专为杨繁孕期萎缩的阴茎设计,既能束缚,又能增添羞辱的视觉效果。他掂了掂蕾丝,懒散道:“这玩意儿挺衬你,试试?”
他俯身靠近,手指捏住杨繁那小小的阴茎,指腹碾过顶端,挤出一滴清液,湿润了皮肤。他将蕾丝从根部绕起,先打一个紧实的结,细绳勒进软肉,留下浅红的勒痕。接着,他以螺旋状向上缠绕,每圈都收紧一分,蕾丝的花边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痒。缠到顶端时,他留出一小段绳头,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垂在阴茎前端,像装饰一件玩物。捆绑完成后,那小小的阴茎被蕾丝勒得挺直,硬得颤颤巍巍,顶端的蝴蝶结微微晃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杨繁低头一看,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道:“秦歌……别这样……”声音细弱,带着羞耻与抗拒。秦歌低笑,手指弹了弹蝴蝶结,懒散道:“别什么?挺好看的,像个礼物。”蕾丝的紧缚让阴茎血流受阻,胀痛与麻痒交织,杨繁咬唇呻吟:“嗯……好紧……”
他脱下裤子,掏出早已怒张的阴茎,粗大如柱,青筋盘绕,龟头渗着清液。他从侧后方抵住杨繁的花道,腰身一挺,巨物挤开湿软的入口,缓缓推进,撑开那被操得松软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杨繁仰头呻吟,声音破碎而娇媚:“啊……秦歌……太深了……”花道紧紧裹住他,内壁痉挛着吮吸,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吞噬入侵者。可那粗大的性器顶着膀胱,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胀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
杨繁咬唇,泪水滑落,胎儿的压迫让尿意如潮涌来,混着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试图收缩阴道,憋住那股羞耻的冲动,低声道:“秦歌……我、我憋不住了……”声音细弱,带着哭腔,满是羞耻与乞求。秦歌低笑,俯身贴近,热气喷在他耳廓:“憋不住就别憋,夹得这么紧,我只会更爽。”他加快节奏,腰身挺动如擂鼓,巨物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每一次顶入,龟头都狠狠挤压膀胱,尿意与快感交织,杨繁抖得像筛子,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紧。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哼,赞叹道:“啧,真会吸,比平时还带劲。”他伸手捏住杨繁捆着蕾丝的阴茎,指腹碾过那小小的顶端,蕾丝勒得更紧,蝴蝶结微微颤动,像在嘲弄他的无力。杨繁尖叫一声,泪水狂涌,膀胱终于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液自女性尿道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床单上,混着花液洇出一片深色。他捂着脸哭喘:“秦歌……别看……我受不了……”声音破碎,羞耻将他吞噬,可花道却因快感喷出一股清液,阴茎虽小,却硬得颤颤巍巍。
秦歌低笑,语气懒散:“害什么臊,怀孕了都这样。”他掐住杨繁的腰,巨物猛地一顶,龟头撞开宫颈,挤进那紧窄的深处。杨繁浑身僵直,尖叫道:“啊——!要死了……”乳房抖得更凶,吸奶器被震得松脱,奶液喷涌而出,洒满床铺,尿液与花液混在一起,淌得满腿都是。
秦歌被那极致的紧缩夹得低吼,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他喘着粗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尿液的黏液,滴在床单上。他拍拍杨繁的臀,起身整理裤子,懒散道:“行了,别哭了,爽也爽过了。”杨繁瘫在床上,潮红的脸满是泪痕。他捂着小腹,低声道:“谢谢……”
黑暗中,奶香与腥甜味交缠,秦歌的目光扫过杨繁隆起的小腹,笑意淡了些许。他虽不爱杨繁,但多年相处,对他仍有一分熟悉与好感。他不愿彻底冷酷,可对这份深情,他却只能报以浪子的洒脱,毫无保留地施舍,再毫不留恋抽身,留下杨繁在空虚与泪水中独自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繁平安产下一对双胞胎男婴。两个孩子没有羊角,没有兽形特征,皮肤白皙,眼眸乌黑如秦歌,完全是纯粹的人类。哺乳期,杨繁日夜喂养,乳房饱满地滴下奶水,奶香弥漫房间,可他看着孩子的脸,心底却涌起复杂的情绪——他们是他的骨肉,却更像秦歌的延续。拍卖奶水的钱累积成一笔巨款,哺乳期结束后,秦歌将钱交给他,懒散道:“计划得好,能花一辈子。”农场契约到期,他摘下颈上的项圈,交给秦歌——他曾将这里当作归属,可秦歌从未给过他真正的家。
他站在婴儿床边,最后一次抚摸他们的脸,低声道:“你们留在这儿吧……”他知道,自己无法给这两个人类孩子完整的未来,而秦歌的家或许能让他们免于兽形人的边缘命运。
替秦歌填志愿时,杨繁也在深夜里翻开自己的内心。他曾是学生会长,成绩优异。照顾孩子期间,他报名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一边哄着双胞胎入睡,一边埋头备考。奶瓶与书本并排放置,羊角偶尔被孩子的小手拽住,他却咬牙坚持。最终,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北方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主修医学和社会学,决心探索人类与亚种人的共生之道。
在大学,他师从德高望重的心灯大师。师父教他剖析社会结构,也教他直面自己的内心。课堂上,杨繁埋首笔记,羊角端庄地垂着;课后,他独自走在校园,那段被调教、被羞耻支配的日子,像影子般跟在身后,却终究被新的生活覆盖。风吹过时,他会想起那对留在秦歌家的孩子,心底泛起酸涩,却不再流泪。他开始明白,若他没有能力重塑自己的人生,便无法成为自己孩子的母亲。学术成为他的救赎,他用知识填补空虚,用理性重建尊严。
33岁时,杨繁已是医学与社会学领域的青年学者,气质温和而沉稳。他回到母校高中做课题调研,研究青少年心理与社会认同,偶然遇到一对15岁的人类双胞胎——阿飞与星魂。阿飞阳光热情,笑容如春日溪水;星魂清秀内敛,眼底藏着星光般的温柔。他们是学校里的佼佼者,成绩优异,运动出色,却在见到杨繁的第一眼就对他动了心。他的羊角、他琥珀色的瞳仁,他沉静的气质,甚至他低头记录时的专注,都让他们心跳加速。
双胞胎展开猛烈追求。阿飞在他讲座后递来热茶,帮他整理教案。星魂则偷偷塞给他手写的诗,字迹清秀,情意款款。他们围着他问问题,眼神炽热如火,杨繁起初有些无措,推辞道:“我比你们大太多……”可阿飞笑着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你的社会学课题!”星魂则握住他的手,郑重道:“我们是认真的。”那种熟悉的眼神,像极了秦歌,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珍视。杨繁看着他们年轻的脸,心跳乱了节奏,脸颊泛红,竟生出一种奇妙的亲近感。
双胞胎16岁时,达到法定结婚年龄,迫不及待地拉着杨繁去登记。民政局里,阿飞握着他的左手,星魂握着他的右手,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会一辈子对你好!”杨繁看着他们年轻的脸,想起秦歌的冷淡,想起那段羞耻与空虚的岁月,眼眶微湿,却笑了出来。他签下名字,正式成为阿飞与星魂的妻子。那一刻,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轻盈——他不再是工具,而是被爱的伴侣。
', '')('高中大课间,教室里空荡荡的,同学们奔向操场,只有星魂独自留在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课外书——《存在与时间》,封面泛黄,书页间夹着他的笔记。他清秀的脸庞专注而沉静,眼底藏着星光般的温柔与慧黠。教室门被轻轻推开,杨繁走了进来,羊角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笑着说:“你早上忘了带这个,我给你送来。”
星魂放下书,目光扫过杨繁身上的衣服——一件浅灰色对襟上衣,肩带在身前交叉,方便哺乳的设计隐秘而实用。他会心一笑,声音低柔:“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加个餐吧。”杨繁轻笑,走到他身旁,坐在课桌上,拉下肩带,解开对襟上衣至半臂,露出那对产后恢复到D罩杯的乳房。乳晕深红,乳头挺翘,经过秦歌多年调教,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隐隐渗出奶液,像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撷。
星魂俯身靠近,嘴唇含住左乳,舌尖轻舔乳头,奶液淌入口中,甜腻而温热。杨繁仰头低哼:“嗯……”他闭上眼,脸颊泛起绯红,敏感的乳头被吸吮,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胸口,直达下腹。催产素迅速分泌,乳腺收缩,奶流加快。他的脸颊迅速绯红,身体的敏感让他无法自抑,哺乳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咬唇压抑呻吟,可花道已湿得一塌糊涂,浸透了裆部的吸水护垫。
星魂加大力度,嘴唇包裹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吸吮时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杨繁仰头呻吟:“啊……星魂……”他咬唇试图忍耐,可敏感体质让他无处可逃,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每一次吸吮都像点火,快感如潮水般累积。
星魂察觉他的反应,目光一暗,夹紧双腿,将一条大腿卡进杨繁两腿间,膝盖顶着那片湿热。杨繁难受地扭腰,低声道:“星魂……别……”声音娇软,带着羞涩。星魂一手按住他的后腰,禁锢住他扭动的身体,另一手抓住右乳,用力一捏。杨繁发出压抑的惊喘:“啊——!”乳头喷出一股奶液,滴在课桌上,花道同时淌水,湿意更浓,吸水护垫不堪重负,隐隐渗出。他喘息道:“星魂……轻点……”可高潮已至,身体微微痉挛,羊角颤颤,眼底水光潋滟。
星魂喝饱奶,松开乳头,舔了舔唇角,目光温柔,带着点占有欲。他低声道:“你这样,我都舍不得放你走。”杨繁喘着气穿好衣服,肩带交叉、对襟拉紧,又恢复了那副保守正经的模样。他理了理头发,笑着说:“阿飞训练也快结束了,我得去找他。你知道他都在哪休息吗?”星魂皱眉,语气有点不高兴:“反正又是在哪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吃饭吧。”杨繁宠爱地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道:“别吃醋,我回来陪你。”星魂哼了一声,目光却软了下来。
杨繁离开教室,沿着校园小径走到湖边的树荫下,果然看到阿飞独自坐在长椅上吃饭。他还穿着运动服,结实的身形透着阳光般的活力,手里拿着便当盒,吃得大口而专注。见杨繁走来,他没停下筷子,但眼睛肉眼可见地亮起来,挪出一个空位,含着饭道:“坐!”
杨繁笑着坐下,安静地看他吃饭,微卷的长发束在脑后,在微风中微微晃动。阿飞吃完最后一口,放下便当盒,转身看着杨繁,好像在说:“我已经好好吃完饭,可以给我奖励了吗?”
杨繁心中一软,解开衣服,肩带滑落,对襟敞开,露出那对刚被星魂吸过的乳房。阿飞俯身含住右乳,吸吮片刻,却皱眉松开,低声道:“奶不够了。”杨繁脸一红,有些歉疚:“刚才给星魂喂了,可能……有点少。”他顿了顿,咬唇道:“你再操出来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