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1 / 2)

('杨繁受孕时泌出的奶水因甜腻浓醇被评为最上等,在行业展会上拍出天价,农场因此在业界声名鹊起。秦歌作为农场主的儿子,不仅继承了家族的威名,更在调教师界崭露头角,企业和高校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可他早已提前修完高中课程,却拒绝了提前入学和实习的邀请,选择留在学校,接过杨繁的学生会长职务。他接手了杨繁未竟的职责,细心看顾着这一届学生,直到他们顺利毕业——这是他在杨繁辞职前许下的承诺,而他从不失信。

这天,夜色深沉,秦歌忙完学生会琐事回到家中。他脱下外套,解下领带,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屋内暗得只剩窗外月光洒下淡淡的银辉,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撑起身子朝他看过来,羊角在黑暗中隐约可见,深褐色的弧度泛着柔和的光。秦歌一进去便倒进床里,头埋进柔软的被褥,声音带着疲惫与戏谑:“你这会长真不好做,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亏你能干那么多年。”

杨繁摸索着要去拧台灯,他刚伸出手,秦歌却一把拉住他的腕子,将他扯进怀里。修长的手指从丝质睡袍下探进去,滑过他白腻的腰侧,覆上那对因怀孕而愈发饱满的乳房。杨繁怀孕三个月了,亚种人怀有人类的子嗣时,子宫渴求伴侣的精液浇灌,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秦歌指腹轻轻揉着柔软的乳肉,触感如脂,指尖碾过乳晕边缘,乳头便硬了起来,渗出一滴温热的奶液,洇湿了睡袍。

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杨繁被他摸得软了腰,气息不稳,喘着气道:“你现在……知道……我多不容易了……哈啊……”声音低柔,尾音轻颤,像撒娇又像勾引。秦歌低笑,侧身躺下,将他搂进怀里,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温热的皮肤,嗅到那股熟悉的奶香与体味交缠的气息。他小声呢喃:“你可不一样。”

杨繁被他搂得喘不过气,羊角抵着他的额头,疑惑地问:“我哪里不一样?”秦歌把他抱得更紧,手掌顺着睡袍下的曲线滑到他隆起的小腹,轻轻摩挲,低声道:“你那时候不是有我吗?”

这话像羽毛拂过心尖,杨繁愣了愣,眼里泛起水光,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嗯……”

秦歌的手指滑回胸前,解开睡袍的系带,露出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月光下,乳晕深红如熟樱,乳头挺翘,带着湿润的光泽。他低头含住一只,舌尖轻轻舔舐,奶液淌进嘴里,甜得腻人。杨繁仰头呻吟,露出脖颈上的两个项圈:一个刻着农场图腾,象征他的出身与职责;另一个镌着秦歌的名字,标示他的归属。

“啊……秦歌……”他双手攀上秦歌的肩,指甲不自觉掐进肉里,腰身微微弓起,下意识将胸口送得更近。

秦歌吮吸了一会儿,松开乳头,抬头看他,“又憋不住了?”

“我……”不等杨繁纠结,秦歌便吻上他的唇。黑暗中唇舌交缠,气息炽热,他舔过杨繁的唇缝,撬开牙关,舌尖勾着他的纠缠不休。杨繁被吻得喘不过气,羊角颤颤,腿间花道已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花液洇湿了睡袍下摆。杨繁眼角泛红,低声呢喃:“秦歌……我想要……”声音羞涩却直白,带着孕期特有的渴求。

秦歌低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动作轻柔却坚定。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尺寸傲人,龟头渗着清液。他没急着进入,而是俯身贴近,手指探进杨繁腿间,滑过湿软的花道,指腹碾过那颗红艳的阴蒂。杨繁抖得厉害,喘声急促:“嗯……别、别逗我……”秦歌吻上他的耳廓,低声道:“急什么,这就给你。”他腰身一沉,龟头挤开花道,缓缓推进,粗大的性器撑开湿热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杨繁仰头呻吟,声音破碎而娇媚:“啊……好深……”花道紧紧裹住肉刃,内壁痉挛着吮吸,像在贪婪地吞噬入侵者。他双手搂住秦歌的背,指尖抓出红痕,似想竭力拉近两人间遥远的距离。秦歌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龟头吻上子宫口,带出黏腻的水声。他低头埋进杨繁颈窝,鼻尖蹭着那两个项圈,呼吸热乎乎地喷在皮肤上,低声道:“你这身子,真是天生欠操。”语气带笑,却不带温度。

杨繁被操得魂不守舍,泪水滑落,湿了枕头。“秦歌……好舒服……”他喘道,羊角抵着他的胸口,像在压抑着什么。快感如潮水涌来,他的子宫微微颤动,宫口柔软地张开,渴求着浇灌。秦歌察觉到这变化,低笑一声,掐住他的腰,用力一顶,龟头撞开宫颈,挤进那紧窄的深处。杨繁尖叫一声,腰身弓起,乳房抖得更凶,奶液喷溅而出,洒在两人交缠的胸膛上。他哭喘道:“秦歌……好胀……难受……”

秦歌摇头,语气懒散:“刚才还说舒服,会长真难伺候。”他伸手揉住那对喷奶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挤出更多奶液,低头舔了一口,咂嘴道:“还是这儿诚实些。”他的动作热情却无情,比起完成任务,更像在玩一场游戏。杨繁被操得高潮迭起,花道喷出一股清液,阴茎半勃起射出白浊,整个人像是被快感和羞耻撕碎。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哼,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他喘着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花液,淌在床单上。他拍拍杨繁的脸,起身整理裤子,笑眯眯道:“睡吧,别想太多。”杨繁无力地蜷在床上,潮红的脸带着疲惫与失落。他摸上颈间的项圈,指尖摩挲着“秦歌”二字。项圈勒得并不紧,这两个字却像已化成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黑暗中,秦歌起身离开,关门声轻快如常。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履行义务:他可以慷慨给予,却从不交付真心。秦歌从不缺乏追求者,对于那些对他心血来潮的爱慕者,这份热情与冷漠恰到好处地维持着他的魅力,却不至于让人沉沦;对深爱他的人,这样的性格却是无形的酷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歌临近毕业,学生会事务与新学校申请堆叠如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杨繁怀孕已近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亚种人孕期的渴求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对秦歌的依赖与日俱增。秦歌不在家时,会留下各式道具——震动棒、吸奶器、乳夹——摆满床头柜,可杨繁一次也没碰过。他宁愿忍受极度的空虚,也不愿用冰冷的器具替代秦歌的触碰。每次秦歌回来,他便如饥似渴地乞求更激烈的玩弄,经常做到昏厥,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痕。秦歌劝他用道具纾解,语气懒散:“别老把自己搞得这么惨,我忙起来可顾不上你。”可杨繁只是摇头道:“我不要那些……只要你……”

这天,秦歌很晚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时,屋内灯火昏黄。杨繁坐在桌边,羊角低垂,专注地替他整理学习资料。一摞写好的新学校申请书摆在桌上,甚至连几个爱慕者寄来的信,他都替秦歌回了,字迹工整,语气得体。秦歌走过去,倚着桌沿,目光扫过那堆纸张,嘴角勾起一抹笑,调侃道:“前会长现在完全是个贤妻良母了,连我的情书都代劳,嗯?”他绕到杨繁身后,手掌隔着丝质睡袍覆上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指腹随意揉捏,乳肉软得像化开的脂,渗出几滴奶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

杨繁闭上眼承受,羊角颤颤,腿却不自觉绞紧,睡袍下摆被夹在腿间,柔滑的布料摩擦着湿热的花道,洇出一片深色。“我……我就是想帮你……”他喘息着说。秦歌低笑不答,俯身咬住他的耳朵,牙齿轻碾耳垂,热气喷在皮肤上,懒散却带点诱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能忍到最后,我今晚就好好疼你,行不行?”杨繁咬唇,犹豫片刻,点头道:“行。”

秦歌直起身,脱下杨繁的睡袍,露出那具因怀孕而愈发丰腴的身体。乳房饱满如瓜,乳晕深红,乳头肿胀挺翘,隐隐渗着奶液。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金属质地泛着冷光,细长的口器如针,六只纤细的足如钩。这对乳夹是秦歌从调教师界得来的“收藏品”,专为激发亚种人的敏感体质设计。他捏住杨繁的左乳,精准地将乳夹戴上——口器扎进乳孔,足钩紧肿胀的乳头,异样的麻痒瞬间传来,像电流钻进骨髓。杨繁捂着胸,低哼一声,双膝跪到床上,喘息不止:“嗯……好痒……”秦歌又给右乳戴上另一只,乳夹的重量拉扯着乳头,麻痒从刺入点扩散,细密的电流般钻进骨髓。杨繁呼吸急促,蝴蝶双翅轻颤,像活物般吸附着他的胸部。

秦歌眯着眼,欣赏着杨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手指捏住左边蝴蝶翅膀上的机关,轻轻一按,蝴蝶骤然振动,双翅扑腾如欲飞,频率由缓到急,震得乳头战栗不已。杨繁尖叫一声:“啊——!”乳房抖得更凶,奶液被堵在乳孔,胀痛与麻痒交织,直冲脑髓。他捂着胸,哭喘道:“秦歌……太、太强了……”

不等他缓过气,秦歌又捏住右边蝴蝶的机关,这次触发了口器的抽插功能。细长的针头在乳孔中进出,速度缓慢却精准,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的内壁,带出细微的吮吸声。杨繁浑身僵直,泪水滑落,声音破碎:“……不行……我受不了……”双乳被蝴蝶折磨,奶液无法发泄,乳头肿得如指肚,红得滴血。他试图夹紧双臂遮挡,却被秦歌一把拉开,哑声道:“别挡,游戏才开始。”

秦歌脱下裤子,掏出怒张的阴茎,青筋盘绕,硬如烙铁。他坐到床沿,懒散地靠着床头,命令道:“来,用你那对奶子服侍我。”杨繁咬牙撑起身,捧起饱满滑腻的乳房,夹住秦歌的性器,双手按摩套弄。乳肉被硬物硌出红痕,蝴蝶的振动与抽插未停,麻痒与刺痛叠加,快感与羞耻交织。他低头含住龟头,舌尖笨拙地舔舐,腥咸的味道混着奶香灌入口中,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秦歌眯眼看他,手指忽地捏住两只蝴蝶的机关,双倍振动与抽插同时启动。蝴蝶翅膀扑扇如狂,乳头被震得痉挛,口器在乳孔中快速进出,带出黏腻的奶液声。杨繁身子一颤,哭叫道:“啊——!秦歌……”

泪水狂涌,奶液被堵住,胀得他眼冒金星。他咬牙伺候了半天,终于支持不住,哭着恳求:“我不行了……秦歌,求求你……我还怀着孕,我受不了的……”

秦歌低笑,眼神戏谑:“愿赌就要服输啊。”他抽出性器,抬手一巴掌扇在杨繁的左乳,力道狠辣,蝴蝶乳夹被巨力扯下,摔在墙上碎成碎片。杨繁尖叫一声,乳汁喷涌而出,如白泉溅在床单上,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右乳的乳夹仍在振动,他捂着胸瘫倒,泪水混着奶液淌下,喘息道:“秦歌……”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依赖。

秦歌俯身,拍拍他的脸,懒散道:“行了,别哭了。”他扯下另一只乳夹,拿过吸奶器,扣上右乳,机器嗡鸣启动,吸力强劲地将奶液抽出,缓解了那份胀痛。他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吐出一圈烟雾,漫不经心道:“道具也没那么糟吧?谁让你非要等我,次次搞得自己要散架似的。”杨繁蜷在床上,眼里水光潋滟,低声道:“我……只想要你……”

秦歌沉默着吐出一口烟雾,目光扫过杨繁瘫软的身影,那对喷奶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右乳上的吸奶器嗡鸣作响,奶液淅淅沥沥淌进容器。他掐灭烟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声道:“哭成这样,真不让我省心。”他起身,拍拍杨繁的脸,懒散却不容拒绝地说:“起来,游戏结束了,给你收个尾。”不等他答应,秦歌已将他翻过身,让他侧躺,手掌抬起他一条腿,露出那湿红一片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怀孕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胎儿挤压着膀胱,让他时常胀痛难忍,尿意如潮。他的阴茎因激素变化缩小到孩童大小,仅剩两指长,软软垂着,花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花液淌在大腿内侧,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秦歌眯眼打量,笑意更深:“这模样,真是够骚。”

秦歌从床头柜拿出一条黑色蕾丝细绳,长约半米,质地柔韧而光滑,边缘镶着细小的花边,透着诡艳的美感。这是他早先准备的调教道具,专为杨繁孕期萎缩的阴茎设计,既能束缚,又能增添羞辱的视觉效果。他掂了掂蕾丝,懒散道:“这玩意儿挺衬你,试试?”

他俯身靠近,手指捏住杨繁那小小的阴茎,指腹碾过顶端,挤出一滴清液,湿润了皮肤。他将蕾丝从根部绕起,先打一个紧实的结,细绳勒进软肉,留下浅红的勒痕。接着,他以螺旋状向上缠绕,每圈都收紧一分,蕾丝的花边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痒。缠到顶端时,他留出一小段绳头,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垂在阴茎前端,像装饰一件玩物。捆绑完成后,那小小的阴茎被蕾丝勒得挺直,硬得颤颤巍巍,顶端的蝴蝶结微微晃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杨繁低头一看,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道:“秦歌……别这样……”声音细弱,带着羞耻与抗拒。秦歌低笑,手指弹了弹蝴蝶结,懒散道:“别什么?挺好看的,像个礼物。”蕾丝的紧缚让阴茎血流受阻,胀痛与麻痒交织,杨繁咬唇呻吟:“嗯……好紧……”

他脱下裤子,掏出早已怒张的阴茎,粗大如柱,青筋盘绕,龟头渗着清液。他从侧后方抵住杨繁的花道,腰身一挺,巨物挤开湿软的入口,缓缓推进,撑开那被操得松软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杨繁仰头呻吟,声音破碎而娇媚:“啊……秦歌……太深了……”花道紧紧裹住他,内壁痉挛着吮吸,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吞噬入侵者。可那粗大的性器顶着膀胱,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胀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

杨繁咬唇,泪水滑落,胎儿的压迫让尿意如潮涌来,混着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试图收缩阴道,憋住那股羞耻的冲动,低声道:“秦歌……我、我憋不住了……”声音细弱,带着哭腔,满是羞耻与乞求。秦歌低笑,俯身贴近,热气喷在他耳廓:“憋不住就别憋,夹得这么紧,我只会更爽。”他加快节奏,腰身挺动如擂鼓,巨物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每一次顶入,龟头都狠狠挤压膀胱,尿意与快感交织,杨繁抖得像筛子,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紧。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哼,赞叹道:“啧,真会吸,比平时还带劲。”他伸手捏住杨繁捆着蕾丝的阴茎,指腹碾过那小小的顶端,蕾丝勒得更紧,蝴蝶结微微颤动,像在嘲弄他的无力。杨繁尖叫一声,泪水狂涌,膀胱终于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液自女性尿道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床单上,混着花液洇出一片深色。他捂着脸哭喘:“秦歌……别看……我受不了……”声音破碎,羞耻将他吞噬,可花道却因快感喷出一股清液,阴茎虽小,却硬得颤颤巍巍。

秦歌低笑,语气懒散:“害什么臊,怀孕了都这样。”他掐住杨繁的腰,巨物猛地一顶,龟头撞开宫颈,挤进那紧窄的深处。杨繁浑身僵直,尖叫道:“啊——!要死了……”乳房抖得更凶,吸奶器被震得松脱,奶液喷涌而出,洒满床铺,尿液与花液混在一起,淌得满腿都是。

秦歌被那极致的紧缩夹得低吼,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他喘着粗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尿液的黏液,滴在床单上。他拍拍杨繁的臀,起身整理裤子,懒散道:“行了,别哭了,爽也爽过了。”杨繁瘫在床上,潮红的脸满是泪痕。他捂着小腹,低声道:“谢谢……”

黑暗中,奶香与腥甜味交缠,秦歌的目光扫过杨繁隆起的小腹,笑意淡了些许。他虽不爱杨繁,但多年相处,对他仍有一分熟悉与好感。他不愿彻底冷酷,可对这份深情,他却只能报以浪子的洒脱,毫无保留地施舍,再毫不留恋抽身,留下杨繁在空虚与泪水中独自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繁平安产下一对双胞胎男婴。两个孩子没有羊角,没有兽形特征,皮肤白皙,眼眸乌黑如秦歌,完全是纯粹的人类。哺乳期,杨繁日夜喂养,乳房饱满地滴下奶水,奶香弥漫房间,可他看着孩子的脸,心底却涌起复杂的情绪——他们是他的骨肉,却更像秦歌的延续。拍卖奶水的钱累积成一笔巨款,哺乳期结束后,秦歌将钱交给他,懒散道:“计划得好,能花一辈子。”农场契约到期,他摘下颈上的项圈,交给秦歌——他曾将这里当作归属,可秦歌从未给过他真正的家。

他站在婴儿床边,最后一次抚摸他们的脸,低声道:“你们留在这儿吧……”他知道,自己无法给这两个人类孩子完整的未来,而秦歌的家或许能让他们免于兽形人的边缘命运。

替秦歌填志愿时,杨繁也在深夜里翻开自己的内心。他曾是学生会长,成绩优异。照顾孩子期间,他报名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一边哄着双胞胎入睡,一边埋头备考。奶瓶与书本并排放置,羊角偶尔被孩子的小手拽住,他却咬牙坚持。最终,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北方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主修医学和社会学,决心探索人类与亚种人的共生之道。

在大学,他师从德高望重的心灯大师。师父教他剖析社会结构,也教他直面自己的内心。课堂上,杨繁埋首笔记,羊角端庄地垂着;课后,他独自走在校园,那段被调教、被羞耻支配的日子,像影子般跟在身后,却终究被新的生活覆盖。风吹过时,他会想起那对留在秦歌家的孩子,心底泛起酸涩,却不再流泪。他开始明白,若他没有能力重塑自己的人生,便无法成为自己孩子的母亲。学术成为他的救赎,他用知识填补空虚,用理性重建尊严。

33岁时,杨繁已是医学与社会学领域的青年学者,气质温和而沉稳。他回到母校高中做课题调研,研究青少年心理与社会认同,偶然遇到一对15岁的人类双胞胎——阿飞与星魂。阿飞阳光热情,笑容如春日溪水;星魂清秀内敛,眼底藏着星光般的温柔。他们是学校里的佼佼者,成绩优异,运动出色,却在见到杨繁的第一眼就对他动了心。他的羊角、他琥珀色的瞳仁,他沉静的气质,甚至他低头记录时的专注,都让他们心跳加速。

双胞胎展开猛烈追求。阿飞在他讲座后递来热茶,帮他整理教案。星魂则偷偷塞给他手写的诗,字迹清秀,情意款款。他们围着他问问题,眼神炽热如火,杨繁起初有些无措,推辞道:“我比你们大太多……”可阿飞笑着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你的社会学课题!”星魂则握住他的手,郑重道:“我们是认真的。”那种熟悉的眼神,像极了秦歌,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珍视。杨繁看着他们年轻的脸,心跳乱了节奏,脸颊泛红,竟生出一种奇妙的亲近感。

双胞胎16岁时,达到法定结婚年龄,迫不及待地拉着杨繁去登记。民政局里,阿飞握着他的左手,星魂握着他的右手,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会一辈子对你好!”杨繁看着他们年轻的脸,想起秦歌的冷淡,想起那段羞耻与空虚的岁月,眼眶微湿,却笑了出来。他签下名字,正式成为阿飞与星魂的妻子。那一刻,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轻盈——他不再是工具,而是被爱的伴侣。

', '')('高中大课间,教室里空荡荡的,同学们奔向操场,只有星魂独自留在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课外书——《存在与时间》,封面泛黄,书页间夹着他的笔记。他清秀的脸庞专注而沉静,眼底藏着星光般的温柔与慧黠。教室门被轻轻推开,杨繁走了进来,羊角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笑着说:“你早上忘了带这个,我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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