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别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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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别闹

可惜的是,殷琬宁身后的人,并不是来救她的林骥。

抓住她的,是窦建宏府上的一个不知名护卫。殷琬宁从窗户里溜走,没过多久,便被没听到里面响动的婢女发现。

她人就在那房间窗外的不远处,被抓太容易了。

殷琬宁被粗鲁地对待,捆住了双手双脚,嘴也被绒布塞入,完完全全堵住。那护卫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径直往窦建宏的房里走去。

一路过来,殷琬宁根本不敢挣扎,只能暗骂自己蠢笨——

忙着偷听别人的私密八卦,结果完美错失了溜走的绝好机会。

她又想起了门口那两个侍女的讨论,这个窦建宏,男女通吃,是个真正的禽兽,完全不配为人。

和他比起来,梦里的林骥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林骥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肯定不再骂他了,只会求他救救她……

林骥,会救她的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殷琬宁很快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屋子里雕梁画栋、奢华无比,满室陈设令人目不暇接,闻着醉人的熏香,殷琬宁以为皇室最受宠的公主,恐怕也不过如此。

她被放到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榻之上。

床榻上方笼着软烟罗的帷幔缥缈,榻上的蜀锦被单刺绣华丽精致,但清了眼仔细看,那上面又有点点刺目的血迹。

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殷琬宁只能在床榻上来回翻滚,极目看去,房内俱是绵软,根本没有可以解她绳索之物。

这一回,深重无比的绝望感再次袭来。

这般下场。

殷琬宁挣扎累了,软下来,颓然看着面前的一切,咸湿的眼泪,一点点把她被夜风吹得有些干燥的洗脸沾湿,再沾湿。

她该怎么办呢?

她吸了吸鼻子,暖风入腹,却看见窦建宏进来了。

和他一并入屋的,还有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气,与这房间里醉人的熏香混杂,让她忍不住又抖了一抖。

窦建宏的脚步有些歪斜,可朝她走来的方向,却一步未错。

殷琬宁颤抖着看他,害怕,颤栗,眼角的泪水更甚,顺着被酒气熏染的小脸流下。

窦建宏站定,淫./笑两声,狠狠抓住了她的下巴,说:

“想跑?你还想跑?进了我窦建宏府上的大门,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她的嘴里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绒布,舌头打结,只能呜咽,屈辱和羞耻的眼泪彻底将眼眶浸湿,她的眼一片模糊。

那眼泪流到窦建宏油腻腻的手上,他放开殷琬宁,装模作样地把那沾了眼泪的手指含在嘴里,反复咂摸,啧啧连声:

“味道不错,像你这样长得勾人的小倌,现在也不多见了。你就好好留在我府上,以后你在这雍州城里,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她殷琬宁若是稀罕这些,大梦醒来,全当无知,等着嫁入皇家便好,又何必自讨苦吃,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她被封住了口,她不能说话,只能不断流泪,不停摇头。

见她这副样子,窦建宏面色一沉,挑眉:

“怎么,不愿意?你还想着你的那个主子陆子骥?他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商户,拿什么来跟我相提并论?”

“在你眼里,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他好男风,我也好男风。他长得倒是凑合,我却比他玉树临风了数倍不止。但,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明白吗?”

殷琬宁被伤心和失望淹没,手上身上失了力,再没有多一分挣扎。

她不是没想过,陆子骥来救她的。

但窦建宏说得对,陆子骥不过是个财大气粗的商户,在窦建宏这样的官宦面前,他没有任何优势、任何倚仗。

再说,陆子骥对她没什么好感,即使真的来救她,也不过是反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而已。

他是个凉薄且淡漠的人。

窦建宏见她不动了,知道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扯了扯领口,继续说道:

“你放心,在把你要来之前,我也把我管用的小倌张路送给了陆子骥,估计他现在也正在爱不释手,翻云覆雨呢。根本没空想到你。”

“你说说,他陆子骥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先找到了你?跟你比起来,那个皮细肉嫩、唇红齿白的张路我都觉得糙了。在花艳楼里,我看他护着你的样子,怕是每晚在床榻之上,他都要索取无度吧?”

“嘶……他喜欢什么花样?等会儿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给我原封不动演一遍?”

窦建宏的脖子上有几道鲜明的抓痕,不知是男是女留下的。

丝毫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他一面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手已经放在了殷琬宁的脚下。

即使隔了几层衣料,殷琬宁只对那股猥琐不寒而栗,立刻滚向了一边,瑟瑟发抖。

窦建宏搓了搓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余温,与这房内的香气是不同的:

“卫郊,既然你不肯,也没有关系。难得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来强的,让你吃苦。”

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粒小小的红色药丸,他扯下殷琬宁嘴里塞着的、早已被津液浸湿的绒布。

油腻腻的手指掰着她的下颌,将那药丸塞入,逼着她头向后仰不得不顺着口腔吞下去。

“别哭,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神药,一粒就价值千金,你可千万要表现好,莫要辜负我的这一番心血。”

价值千金……这个话怎么也听陆子骥说过。

那药丸的苦涩还在喉咙徘徊,良药苦口,可并不利于她。

殷琬宁呛了一口,用回了她本来的嗓音,娇娇柔柔、百转千回,对正在解她盘扣的窦建宏说:

“你,你胆大包天,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断断续续,但她要保证,窦建宏都能听清。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即使不确定是否管用,她也只有自认身份这一条路,以窦建宏这样欺软怕硬的性子,也许会看在殷俊,或者林骥的面子上,放了她走。

谁知窦建宏放肆一笑,又解了她一颗盘扣:

“那你又知道,我的干爹是谁吗?”

双眼因为流了太多的泪而粘黏迷蒙,她摆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我干爹乃神策军左大将军,仇元澄,仇公公是也。”窦建宏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仇元澄……仇元澄……

这个名字,殷琬宁当然知道。

她对此人的印象极深。

在生辰那晚、第一场预知未来的梦里,她目睹了林驰嗑药暴毙,那个无缘无故说她是妖女祸国,给她判了为林驰殉葬死刑的大太监,就是仇元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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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元澄鼻歪口斜,貌丑如蛤,有一只眼还是半瞎。

殷琬宁还知道,自永庆六年的甘露之变后,仇元澄便以神策军左将军、顶级权宦之身,把持着朝政和半个天下,至今已长达十一年之久,他手下的门徒走狗,不计其数。

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窦建宏,也是其中之一。

殷琬宁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却越来越无力。

殷俊只是一个三品御史中丞,在朝中算是新贵,但与仇元澄比,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而林骥,虽为天子林驰亲弟,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有位无权的藩王……纵使在梦里,林骥曾以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一般除掉了仇元澄及其党羽——

可现在,雍州现在地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周王林骥,也未必真的能管用。

也不知这窦建宏给她服了什么药,殷琬宁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原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前途一片泥泞。

混乱间,窦建宏的脏手已经穿过了前襟、正按住她长绔上的腰带准备解开。

殷琬宁舌头打结,用了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切齿,说道:

“我,我是殷琬宁,御史中丞殷俊长女,潞州周王未婚妻……你,窦建宏,你不能动我。”

可谁知这番口齿不清的自我交代,传到窦建宏的耳里只是徒劳的挣扎,他停下了手指,看着殷琬宁越来越红的小脸,故意俯下./身去,低头,在她脸前问道:

“小东西,你在说什么?什么御史中丞,什么未婚妻?”

殷琬宁恨自己不争气,头脑昏昏,越来越钝,她更恨窦建宏的明知故问,又提了一股劲上来想解释,却听见房门被敲响,是有婢女来,怯生生禀报:

“大人,府上突然来了个黑衣侠士,说……说自己是奉了潞州周王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请大人务必一见。”

窦建宏胸中的邪火正盛,烦躁得很。

潞州周王……林骥啊,虽没有什么实权,但毕竟也是当今天子的亲弟,他知道,就算是干爹仇元澄,也要给周王几分薄面。

只是看着面前这渐入佳境的秀色可餐,窦建宏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压了压火,窦建宏冷哼一声,先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再次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床上殷琬宁已经红透的小脸,低着嗓子说:

“小东西,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了,我好好疼你。”

随着窦建宏那并不愉快的关门声,殷琬宁的思维,也愈发混沌了起来。

她听不清那突然来的婢女说了什么,也根本猜不出为何,窦建宏会突然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她只知道从窦建宏离开的那一刻起,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头也阵阵钝痛,脸上像火烧一样,还被死死捆住的手心和脚心,要喷火一般。

小的时候,殷琬宁曾出于好奇,偷偷溜进过厨房。

君子远庖厨,她只是个小女子。

被宰得整整齐齐的鸽子肉,随着文火的炙烤在砂锅里努力上下翻腾,偶尔与山药或红枣粘连,“啪”的一声,激起一层滚烫的热浪。

她现在就是那锅里翻腾的鸽子肉,随时都要冲破砂锅的桎梏,滚到地上,溅起一层层混杂着老油和碎末的、本不该至于此的灰尘。

然后,还有数万只蚂蚁,在她四肢百骸上,一点点爬,一点点搬运,尽情将她掏空——

掏空,一定是被蚂蚁掏空的,她的隐秘之处,前所未有的空虚和酸痒,若能被填满,充盈,她只会感天动地。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想解了这早已不受控制的身躯,羽化登仙,飞身寒风侵肌的冰天雪地。

令她宽慰的是,她渴望的冰冷,突然来了。

那是一双冰冷而细密的手,正在小心而又仔细地,解开她手腕上被死死困住的绳索,放了她一条生路。

殷琬宁满眼迷蒙,只顾着看自己被蹂./躏许久的腕子。

那里留下了极深又极刺目的红痕,是她即使徒劳、也要反复挣扎的证明。

殷琬宁万分欣喜。

她不知道来救她出深渊的人是谁,她只知道,那双手的掌心有茧,有冰凉的触感,是从天而降的珍贵无比的甘霖,是神祇体恤万民、特意恩赐于她的礼物。

她千恩万谢。

用尽全力翻了身,殷琬宁笑着抱住了那双手,细抚它上面的岁月留下的纹理,让它紧紧贴在,她烧得发红的脸上。

这样,她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为了表达感谢,又为了抓住这片生机,她贪婪地紧贴,那唯一可以解热的冷源。

骨节分明的长指,指端有微凛的薄茧,殷琬宁用它来细细描过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不画而黛的长眉、以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卷曲的睫毛。

她是漂亮的姑娘,她对自己的脸很满意,每一方寸,都应该被仔细对待。

她闭着眼,让薄茧与她细嫩的眼皮轻触,身上那难耐的火热被缓解,细看有隐隐红血丝的眼皮之下,那分明体会着因胡思乱想而翻动的眼球,光滑又微颤的抖。

然后,她带着那指尖落在她小巧而坚./挺的鼻梁上,又滑落至那因为沾了她热泪而黏腻的唇角。

最后,才是她红润饱满的嘴唇。

唇瓣有软滑的触感,湿的,沾满了她的汗和泪。

她从不嫌弃,她觉得救她出深渊的人,也绝不会嫌弃。

而想要一件东西,光是紧紧捧着、深深抱着,是远远不够的。

像海和山那样远远不够。

放进嘴里,让口腔与它完美贴合,生吞入腹,这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林骥在殷琬宁把他的手指放到她嘴里的时候,才终于皱起了眉头。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不过是恼她今晚实在不乖,逗了她几句而已,她居然傻到转身就被坏人给带走了。

这才区区几个时辰,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两世以来都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本就不爱她,在重生之后的求娶,不过是为了日后大业而未雨绸缪,为了她的“天生凤命”,为了她的生父,是已经贵为河朔三镇之首的卢龙节度使谈承烨。

杀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倌张路,此前从未做过翻墙走马之事的林骥,看到殷琬宁这样,心底却蓦然泛起了一丝酸涩的怪异。

这丝怪异的感觉,在殷琬宁突然抓住他手时开始隐隐翻腾,随着她用他的手指描摹她此时那张红润饱满的小脸时愈演愈烈,终于,在她口腔的潮湿如浪一般拍打在他长指上微翳的褶皱时,毫无预兆地冲向了顶点。

山顶上是什么,是苍茫的云海,是煌煌烨烨的日光,是疾风如刀,是无法消融的烈焰。

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所。

林骥抽出了手指,擦过她贝齿时,有轻微的划痛。他的长指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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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口津,还有深深浅浅的咬痕。

他用那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殷琬宁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小脸上写满了错愕,她歪了头,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只顾追着啄他的指。

但林骥哪里容她这般放肆,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说,我是谁?”他不管不顾,只想让她回答这个问题。

殷琬宁喃喃:“林骥……林骥……”

林骥心里孤独的弦,闪了一闪。

清醒时她认不出他,现在人被药糊涂了,反而能认得他了?

刚刚心头涌上的那丝怪异,顷刻间被另一重浪冲垮,心头荡漾的,只剩下汁液横流的放肆和酸麻。

他收回了手,放开了她。

却又听见殷琬宁说,含混无措,却咬牙切齿:

“林骥……林骥我恨你,我恨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怪你,我才变成了这样……”

喔,原来她并没有认出他,也根本不清醒。

她只是单纯喜欢辱骂林骥罢了。

一向只得赞扬的林骥,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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