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第20章 别闹(第1/5页)
第20章别闹
可惜的是,殷琬宁身后的人,并不是来救她的林骥。
抓住她的,是窦建宏府上的一个不知名护卫。殷琬宁从窗户里溜走,没过多久,便被没听到里面响动的婢女发现。
她人就在那房间窗外的不远处,被抓太容易了。
殷琬宁被粗鲁地对待,捆住了双手双脚,嘴也被绒布塞入,完完全全堵住。那护卫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径直往窦建宏的房里走去。
一路过来,殷琬宁根本不敢挣扎,只能暗骂自己蠢笨——
忙着偷听别人的私密八卦,结果完美错失了溜走的绝好机会。
她又想起了门口那两个侍女的讨论,这个窦建宏,男女通吃,是个真正的禽兽,完全不配为人。
和他比起来,梦里的林骥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林骥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肯定不再骂他了,只会求他救救她……
林骥,会救她的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殷琬宁很快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屋子里雕梁画栋、奢华无比,满室陈设令人目不暇接,闻着醉人的熏香,殷琬宁以为皇室最受宠的公主,恐怕也不过如此。
她被放到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榻之上。
床榻上方笼着软烟罗的帷幔缥缈,榻上的蜀锦被单刺绣华丽精致,但清了眼仔细看,那上面又有点点刺目的血迹。
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殷琬宁只能在床榻上来回翻滚,极目看去,房内俱是绵软,根本没有可以解她绳索之物。
这一回,深重无比的绝望感再次袭来。
这般下场。
殷琬宁挣扎累了,软下来,颓然看着面前的一切,咸湿的眼泪,一点点把她被夜风吹得有些干燥的洗脸沾湿,再沾湿。
她该怎么办呢?
她吸了吸鼻子,暖风入腹,却看见窦建宏进来了。
和他一并入屋的,还有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气,与这房间里醉人的熏香混杂,让她忍不住又抖了一抖。
窦建宏的脚步有些歪斜,可朝她走来的方向,却一步未错。
殷琬宁颤抖着看他,害怕,颤栗,眼角的泪水更甚,顺着被酒气熏染的小脸流下。
窦建宏站定,淫./笑两声,狠狠抓住了她的下巴,说:
“想跑?你还想跑?进了我窦建宏府上的大门,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她的嘴里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绒布,舌头打结,只能呜咽,屈辱和羞耻的眼泪彻底将眼眶浸湿,她的眼一片模糊。
那眼泪流到窦建宏油腻腻的手上,他放开殷琬宁,装模作样地把那沾了眼泪的手指含在嘴里,反复咂摸,啧啧连声:
“味道不错,像你这样长得勾人的小倌,现在也不多见了。你就好好留在我府上,以后你在这雍州城里,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她殷琬宁若是稀罕这些,大梦醒来,全当无知,等着嫁入皇家便好,又何必自讨苦吃,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她被封住了口,她不能说话,只能不断流泪,不停摇头。
见她这副样子,窦建宏面色一沉,挑眉:
“怎么,不愿意?你还想着你的那个主子陆子骥?他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商户,拿什么来跟我相提并论?”
“在你眼里,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他好男风,我也好男风。他长得倒是凑合,我却比他玉树临风了数倍不止。但,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明白吗?”
殷琬宁被伤心和失望淹没,手上身上失了力,再没有多一分挣扎。
她不是没想过,陆子骥来救她的。
但窦建宏说得对,陆子骥不过是个财大气粗的商户,在窦建宏这样的官宦面前,他没有任何优势、任何倚仗。
再说,陆子骥对她没什么好感,即使真的来救她,也不过是反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而已。
他是个凉薄且淡漠的人。
窦建宏见她不动了,知道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扯了扯领口,继续说道:
“你放心,在把你要来之前,我也把我管用的小倌张路送给了陆子骥,估计他现在也正在爱不释手,翻云覆雨呢。根本没空想到你。”
“你说说,他陆子骥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先找到了你?跟你比起来,那个皮细肉嫩、唇红齿白的张路我都觉得糙了。在花艳楼里,我看他护着你的样子,怕是每晚在床榻之上,他都要索取无度吧?”
“嘶……他喜欢什么花样?等会儿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给我原封不动演一遍?”
窦建宏的脖子上有几道鲜明的抓痕,不知是男是女留下的。
丝毫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他一面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手已经放在了殷琬宁的脚下。
即使隔了几层衣料,殷琬宁只对那股猥琐不寒而栗,立刻滚向了一边,瑟瑟发抖。
窦建宏搓了搓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余温,与这房内的香气是不同的:
“卫郊,既然你不肯,也没有关系。难得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来强的,让你吃苦。”
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粒小小的红色药丸,他扯下殷琬宁嘴里塞着的、早已被津液浸湿的绒布。
油腻腻的手指掰着她的下颌,将那药丸塞入,逼着她头向后仰不得不顺着口腔吞下去。
“别哭,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神药,一粒就价值千金,你可千万要表现好,莫要辜负我的这一番心血。”
价值千金……这个话怎么也听陆子骥说过。
那药丸的苦涩还在喉咙徘徊,良药苦口,可并不利于她。
殷琬宁呛了一口,用回了她本来的嗓音,娇娇柔柔、百转千回,对正在解她盘扣的窦建宏说:
“你,你胆大包天,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断断续续,但她要保证,窦建宏都能听清。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即使不确定是否管用,她也只有自认身份这一条路,以窦建宏这样欺软怕硬的性子,也许会看在殷俊,或者林骥的面子上,放了她走。
谁知窦建宏放肆一笑,又解了她一颗盘扣:
“那你又知道,我的干爹是谁吗?”
双眼因为流了太多的泪而粘黏迷蒙,她摆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我干爹乃神策军左大将军,仇元澄,仇公公是也。”窦建宏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仇元澄……仇元澄……
这个名字,殷琬宁当然知道。
她对此人的印象极深。
在生辰那晚、第一场预知未来的梦里,她目睹了林驰嗑药暴毙,那个无缘无故说她是妖女祸国,给她判了为林驰殉葬死刑的大太监,就是仇元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浏丨览丨器丨搜丨索:哇丨叽丨文丨学,y.f.w.a.j.i.c.o.m】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第20章 别闹(第2/5页)
仇元澄鼻歪口斜,貌丑如蛤,有一只眼还是半瞎。
殷琬宁还知道,自永庆六年的甘露之变后,仇元澄便以神策军左将军、顶级权宦之身,把持着朝政和半个天下,至今已长达十一年之久,他手下的门徒走狗,不计其数。
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窦建宏,也是其中之一。
殷琬宁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却越来越无力。
殷俊只是一个三品御史中丞,在朝中算是新贵,但与仇元澄比,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而林骥,虽为天子林驰亲弟,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有位无权的藩王……纵使在梦里,林骥曾以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一般除掉了仇元澄及其党羽——
可现在,雍州现在地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周王林骥,也未必真的能管用。
也不知这窦建宏给她服了什么药,殷琬宁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原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前途一片泥泞。
混乱间,窦建宏的脏手已经穿过了前襟、正按住她长绔上的腰带准备解开。
殷琬宁舌头打结,用了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切齿,说道:
“我,我是殷琬宁,御史中丞殷俊长女,潞州周王未婚妻……你,窦建宏,你不能动我。”
可谁知这番口齿不清的自我交代,传到窦建宏的耳里只是徒劳的挣扎,他停下了手指,看着殷琬宁越来越红的小脸,故意俯下./身去,低头,在她脸前问道:
“小东西,你在说什么?什么御史中丞,什么未婚妻?”
殷琬宁恨自己不争气,头脑昏昏,越来越钝,她更恨窦建宏的明知故问,又提了一股劲上来想解释,却听见房门被敲响,是有婢女来,怯生生禀报:
“大人,府上突然来了个黑衣侠士,说……说自己是奉了潞州周王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请大人务必一见。”
窦建宏胸中的邪火正盛,烦躁得很。
潞州周王……林骥啊,虽没有什么实权,但毕竟也是当今天子的亲弟,他知道,就算是干爹仇元澄,也要给周王几分薄面。
只是看着面前这渐入佳境的秀色可餐,窦建宏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压了压火,窦建宏冷哼一声,先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再次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床上殷琬宁已经红透的小脸,低着嗓子说:
“小东西,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了,我好好疼你。”
随着窦建宏那并不愉快的关门声,殷琬宁的思维,也愈发混沌了起来。
她听不清那突然来的婢女说了什么,也根本猜不出为何,窦建宏会突然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她只知道从窦建宏离开的那一刻起,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头也阵阵钝痛,脸上像火烧一样,还被死死捆住的手心和脚心,要喷火一般。
小的时候,殷琬宁曾出于好奇,偷偷溜进过厨房。
君子远庖厨,她只是个小女子。
被宰得整整齐齐的鸽子肉,随着文火的炙烤在砂锅里努力上下翻腾,偶尔与山药或红枣粘连,“啪”的一声,激起一层滚烫的热浪。
她现在就是那锅里翻腾的鸽子肉,随时都要冲破砂锅的桎梏,滚到地上,溅起一层层混杂着老油和碎末的、本不该至于此的灰尘。
然后,还有数万只蚂蚁,在她四肢百骸上,一点点爬,一点点搬运,尽情将她掏空——
掏空,一定是被蚂蚁掏空的,她的隐秘之处,前所未有的空虚和酸痒,若能被填满,充盈,她只会感天动地。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想解了这早已不受控制的身躯,羽化登仙,飞身寒风侵肌的冰天雪地。
令她宽慰的是,她渴望的冰冷,突然来了。
那是一双冰冷而细密的手,正在小心而又仔细地,解开她手腕上被死死困住的绳索,放了她一条生路。
殷琬宁满眼迷蒙,只顾着看自己被蹂./躏许久的腕子。
那里留下了极深又极刺目的红痕,是她即使徒劳、也要反复挣扎的证明。
殷琬宁万分欣喜。
她不知道来救她出深渊的人是谁,她只知道,那双手的掌心有茧,有冰凉的触感,是从天而降的珍贵无比的甘霖,是神祇体恤万民、特意恩赐于她的礼物。
她千恩万谢。
用尽全力翻了身,殷琬宁笑着抱住了那双手,细抚它上面的岁月留下的纹理,让它紧紧贴在,她烧得发红的脸上。
这样,她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为了表达感谢,又为了抓住这片生机,她贪婪地紧贴,那唯一可以解热的冷源。
骨节分明的长指,指端有微凛的薄茧,殷琬宁用它来细细描过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不画而黛的长眉、以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卷曲的睫毛。
她是漂亮的姑娘,她对自己的脸很满意,每一方寸,都应该被仔细对待。
她闭着眼,让薄茧与她细嫩的眼皮轻触,身上那难耐的火热被缓解,细看有隐隐红血丝的眼皮之下,那分明体会着因胡思乱想而翻动的眼球,光滑又微颤的抖。
然后,她带着那指尖落在她小巧而坚./挺的鼻梁上,又滑落至那因为沾了她热泪而黏腻的唇角。
最后,才是她红润饱满的嘴唇。
唇瓣有软滑的触感,湿的,沾满了她的汗和泪。
她从不嫌弃,她觉得救她出深渊的人,也绝不会嫌弃。
而想要一件东西,光是紧紧捧着、深深抱着,是远远不够的。
像海和山那样远远不够。
放进嘴里,让口腔与它完美贴合,生吞入腹,这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林骥在殷琬宁把他的手指放到她嘴里的时候,才终于皱起了眉头。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不过是恼她今晚实在不乖,逗了她几句而已,她居然傻到转身就被坏人给带走了。
这才区区几个时辰,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两世以来都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本就不爱她,在重生之后的求娶,不过是为了日后大业而未雨绸缪,为了她的“天生凤命”,为了她的生父,是已经贵为河朔三镇之首的卢龙节度使谈承烨。
杀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倌张路,此前从未做过翻墙走马之事的林骥,看到殷琬宁这样,心底却蓦然泛起了一丝酸涩的怪异。
这丝怪异的感觉,在殷琬宁突然抓住他手时开始隐隐翻腾,随着她用他的手指描摹她此时那张红润饱满的小脸时愈演愈烈,终于,在她口腔的潮湿如浪一般拍打在他长指上微翳的褶皱时,毫无预兆地冲向了顶点。
山顶上是什么,是苍茫的云海,是煌煌烨烨的日光,是疾风如刀,是无法消融的烈焰。
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所。
林骥抽出了手指,擦过她贝齿时,有轻微的划痛。他的长指沾满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浏丨览丨器丨搜丨索:哇丨叽丨文丨学,y.f.w.a.j.i.c.o.m】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a/>www.cz4g.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第20章 别闹(第3/5页)
了她的口津,还有深深浅浅的咬痕。
他用那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殷琬宁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小脸上写满了错愕,她歪了头,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只顾追着啄他的指。
但林骥哪里容她这般放肆,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说,我是谁?”他不管不顾,只想让她回答这个问题。
殷琬宁喃喃:“林骥……林骥……”
林骥心里孤独的弦,闪了一闪。
清醒时她认不出他,现在人被药糊涂了,反而能认得他了?
刚刚心头涌上的那丝怪异,顷刻间被另一重浪冲垮,心头荡漾的,只剩下汁液横流的放肆和酸麻。
他收回了手,放开了她。
却又听见殷琬宁说,含混无措,却咬牙切齿:
“林骥……林骥我恨你,我恨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怪你,我才变成了这样……”
喔,原来她并没有认出他,也根本不清醒。
她只是单纯喜欢辱骂林骥罢了。
一向只得赞扬的林骥,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