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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兰封抓住帷帽,羞得感觉指尖都要泛红了,但是没有出声反驳,因为他肯定会允许。

在她的笑声中,灵犀奔跑起来,兰封莫名地觉得很安心,果然只要在她的身边,无论去哪里,他都不觉得害怕,为了她,他可以拥有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勇气。

第29章信物—

比原本预料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些,但是两个人还是顺利到达了平阳城,找了住宿的地方,安置好行李之后,两个人吃过晚饭,杨初丹对兰封说:“一会我们去个地方,明天在启程可能就要一路赶回都城了。”

兰封点头,也就是平阳城是他们的最后一站,之后要绕过城镇,从城外的官道赶路回都城。

“初丹在这边有事情要做吗?”兰封问。

“咳……”杨初丹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其实我想送你信物。”

“信物?”兰封微微歪头似乎在疑惑。

杨初丹一脸郑重地说:“对,大哥曾经告诉过我,送给喜欢的人信物是很重要的事,表示自己愿意负责对方一生。”

“那是指定情信物吧,”兰封莞尔一笑,“那是成婚前,男女两情相悦,许诺婚姻的证明,但是我们都成婚了。”

“虽然顺序有点错了,但是别人拥有的,你必须也有。”杨初丹微笑,伸手抚着兰封的脸颊说,“可能会有些迟了,但是这绝对不是让你错失应该拥有它的理由。”

她做事偶尔会超出常理,例如新婚让他戴盖头,但是偶尔又会非常的守规矩,婚书,婚礼,信物都会为他记得,她一直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是如此重视他,没有一丝假意。

“那我也会准备,”兰封双眸发亮,充满了期待,“我们交换信物。”

“好啊。”她忍不住亲了亲兰封,他看起来太可爱了,逗弄他说:“兰封送我的信物,我之后要当做传家宝。”

听到她这样说,喜悦和难为情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兰封无法抑制脸颊的升温,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腕,抗议说:“不许戏弄我。”

杨初丹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失落地摩挲着指尖说:“我可是认真的。”

“抱歉,”兰封看到杨初丹失落的模样,立刻紧张起来,“我只是有些难为情……”剩下的话兰封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看都杨初丹狡黠的笑容,好像看到猎物自投罗网的小狐狸。

“你……你果然在逗弄我!”兰封去抓她的手,准备再咬一口表达自己的抗议。

但是她一把抱住他,笑眯眯地说:“你刚刚说不许戏弄你,所以我有在反省。”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颈窝,有些酥酥麻麻地让兰封思考有些麻痹,随即他听到她低笑说:“虽然有认真地反省过,但我不接受你的抗议。”

兰封瞪大眼睛,这个人怎么能用如此坦然而直率的模样说着戏弄他的话,他轻咬她的耳垂,无声表达自己毫无用处的抗议。

她拿起帷帽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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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温柔地说:“好了,我们该出门了。”

******

杨初丹想给殷沐买些兵书,她带着兰封去了几家书铺,都没有找到满意的兵书,所以她买了几本情|爱话本。

兰封看着杨初丹手中的情|爱话本,有些不确定地问:“……这书要给殷大人吗?”

“没错,”杨初丹点头,“我本来想找兵书给她,但是那些兵书与父亲收集的兵书根本没法比,肯定入不了殷沐的眼,不如买点适合她的书。”

“这些书适合殷大人?”兰封惊讶,想起殷沐那端庄而淡漠的脸,很难想象她会看这种描写情情爱爱的话本子。

“她也到适婚的年龄了,但是她也没有一个中意的对象,这种书也许能给她启发。”杨初丹理所当然地说。

他不知道殷大人看到这些书会不会受启发,但是感觉肯定会发火……如果不是杨初丹笑容非常真诚,他都觉得她是故意想要惹火殷大人了。

“啊,我们到地方了。”杨初丹说。

兰封抬头,看到牌匾上写着【平阳琴行】,他还来不及开口询问,杨初丹牵着他直接走了进去。

“两位客官,是买琴还是修琴?”琴行里的店员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取琴。”杨初丹说。

“取琴的话,两位客官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家琴行从来不为人订制琴。”

听到店员这样说,杨初丹愣了一下,微笑说:“我没有找错地方,我来取琴‘初白’。”

“……初白?!!”店员瞪大眼睛,但是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他鞠躬说:“两位里面请,我先给两位上茶。”

看到杨初丹和兰封坐下之后,店员关了门,连茶都没上,匆匆跑向后院。

兰封看着落锁的店门说:“现在好像尚未到停业时间。”

“嗯,大概是之前被吩咐过吧。”杨初丹毫不在意地说完,目光扫视着店内,用怀念地语气说:“这里还是以前的样子啊。”

“初丹以前来过吗?”兰封问。

杨初丹还没有回答,一道声音传来:“数十载未见,杨三小姐。”

杨初丹与兰封一同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一位年纪看来大约已是中年的男子,一身朴素的褐色长袍,五官俊朗而沉稳,手里捧着一个琴盒。

“李师父。”杨初丹起身鞠躬行礼,男子抚着琴盒一笑,摇头说:“这声师父可不敢当,毕竟我连一首曲子都没教会你。”

“啊哈哈,我对弹琴真的没有兴趣,而且控制不好力道。”杨初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牵起兰封的手说:“兰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曾经教我弹琴的师父,名叫李界,你也称呼为李师父就好。”

“李师父,这是我的夫君。”

李界轻轻地对兰封点头问好之后,将琴盒放在就近的桌子上,抚着琴盒说:“我以为三小姐不会来接它了。”

“如果不是遇见兰封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时间久了,我想师父也会为它找个好主人。”杨初丹说。

“它如此贵重,不是我可以随意处置的。”李界打开琴盒,他身后的店员没忍住,发出了惊呼声,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古琴。

它琴身雪白,仿佛有细雪在其中,莹亮通透,琴弦上仿佛镀着一层流光。

“它已经恢复曾经的样子了啊。”杨初丹垂眸抚着琴身。

李界的眼眸里覆盖上一层伤感,怜爱地注视着这把雪白的古琴说:“太好了,初白,你的主人终于来接你了。”

杨初丹合上琴盒,递给兰封,对李界说:“感谢师父,那么我就此告辞了。”

李界没有说话,等到杨初丹走了之后,他对着大门的方向微微鞠躬说:“不负所托。”

“师父,刚刚那个琴……真的太美了。”李界身后的店员忍不住开口,这个店员也是他的小徒弟。

“那是我师父最后的作品,”李界轻轻叹气,“是长公主提供的材料,后来送给了杨三小姐。”

“…………这位杨三小姐,是将军府的杨三小姐?”店员颤巍巍地问。

看到李界点头,店员惊呼一声,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瞪大眼睛说:“那她不是如今的大将军吗?!!”

店员幽怨地看向自己的师父,啊,他竟然错过了给当今大将军亲手上茶的机会,不过,并没有听说大将军成婚了,但是刚刚她介绍那个戴着帷帽男子,确实说是夫君。

大将军从都城特意来取琴送夫君,简直是恩爱夫妻的典范,绝对值得被记录下来啊!

“想什么呢,”李界揪住小徒弟的耳朵,厉声说:“别天天惦记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抓紧练练手艺。”

“哎呀!!我知道了,师父!!”小徒弟嘴上求饶,脑海里满是刚刚师父与大将军短暂的对话,大将军介绍自己的夫君,他记得姓兰……要在大将军成婚的事情传开之后,他把话本写出来,没准能够大火到售罄。

******

离开了琴行,两个人就回到了住宿的地方,杨初丹看着兰封小心翼翼地抱着琴盒,她伸手为他摘下帷帽,微笑对兰封说:“这琴叫初白,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换一个名字,它是你的了。”

“……这么贵重的琴?”兰封都不敢碰那雪白到仿佛不属于尘世的琴,懂琴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把琴是无价之宝,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嗯,它本来应该属于大嫂的,但是那时候大嫂跟大哥刚刚定情,大约是看大哥如此重视家里的妹妹,所以爱屋及乌,这把琴打造好之后就给我了,”杨初丹将要送殷沐的话本塞入了行李里,漫不经心地说,“但是我一个习武之人,力道控制不好就弄坏了,大哥出征前送到这里帮我修琴。”

“可是我没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可以与你交换。”兰封有些不知所措地说。

“啊,你竟然在意这个,其实我都不确定能不能取到它了,如果师父店铺不在了,或者这么久没有取,师父已经为它寻了新的主人,我也只能送一把别的琴给你。”

杨初丹走过去抓住兰封的手,用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琴弦微颤发了柔润而优美的韵律,能够颤动人心。

“它现在是属于你的。”她如此对他说。

满是快要溢出来的喜悦,他触碰着琴的指尖都在颤抖,胸口热热地,这对他来说太珍贵,这种珍贵不是琴本身的价值,而是因为它是她郑重而正式送给他的信物。

他红着眼眶,喃喃地说:“想要当做传家宝。”

“可以啊,”她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眼角,目光中含着了他的包容与爱意说,“我们把它当成传家宝。”

他转身抱住她,用力收紧双臂,想向她传达他心中的喜悦,她低笑着用食指卷着他的黑发说:“所以我们得做一些让它能够传下去的事。”

她呼吸的热度点燃了他肌肤的温度,无法压抑地温度在不断攀升,他只能在她的颈窝里,用微哑而祈求地声音说:“明天还赶路。”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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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把怕车里铺得舒服一些,让你可以好好休息。”她低笑说。

她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来逗弄他,他放弃般轻轻闭上眼睛……

看着他对她露出了温顺又毫无防备的模样,仿佛为她心中炽火添了易燃物,炽热的感觉点燃了她每一寸肌肤。

这个人真的……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接受啊……

她该怎么珍惜他,又该怎么弄坏他呢?

第30章预料—

季常手中的长|枪|一甩,枪尾顶上了对方的盔甲,随即一扬,在对方闪躲之前,枪|尾抵住了对方的喉咙。

“哎,输了,甘拜下风。”与季常交手的士兵抱拳,然后擦着额头的汗说:“季副将的身手应该是军营里仅次于大将军的吧。”

“跟大将军比还差得远呢。”季常笑着回答,然后收起长|枪,一边舒展身体,一边若有所思地看向帐篷。

最近吃过早饭,军师大人都会来驻军地,她说大将军归期将近,也就这两天回来,比起杨府,大将军会先来驻军地查收军报情况,所以她在这里等着和大将军会面。

他不知道军师大人在策划什么,但一定是在做很难的事,她皱眉的次数明显变多了,他很担忧,却无能为力。

帐篷的帘子被撩了起来,殷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放军报的信筒,她喊了一直在待命的传信士兵,将信筒交给他之后,继续向前走,在她快要走出军营大门的时候,季常忍不住追了上去。

他以为她是要回杨府,但是她绕开马车继续向前走,前面是树林,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叫她,而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走入了树林,并没有走多远,就靠着一个树干坐了下来,她扬起头,不知是在看天空还是光秃秃的树枝,总之附近并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美丽景色。

季常有些着急,怕她这么坐下去会着凉,但是又不敢打扰她,她看起来只想要一个人安静呆一会。

这里离驻军营地很近,几乎不可能遭遇什么危险,他是不是离开比较好呢,但是……万一遭遇了什么危险呢,他不能及时挡在她身前,让她受伤了怎么办?

他要是不出声,就默默地守在这里应该不会打扰她吧,而且如果她没人提醒,一直这样坐着,到时候生病了怎么办,以防万一,他等下是不是应该给她准备一些热乎的东西,不知道军师大人……热茶和热汤更喜欢哪个?

“季常。”她清冷而动人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声音不大却让原本在心中碎碎念的季常仿佛听到惊雷般弓起身子,惊慌地看向她:“军师大人,你发现我了。”

殷沐打量着他,他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都看起来很紧张,她唇角不受控制地轻轻勾起说:“树干根本挡不住你,你一半的身子都在外面,要躲的话,至少应该侧过身子。”

季常侧过身子。

“……”殷沐沉默了一下,叹气说:“现在侧身子已经没有用了,我都已经发现你了。”

季常放弃般的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树干,用手指轻轻扣了一下,它要是粗壮一些,他就不会被发现了……不过,其实都怪他身材太高大了吧。

“季常。”她又叫了他的名字。

季常心脏微微一颤,有种说不出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从树干后面轻轻探头,看到她在对自己招手,心脏仿佛被一只雀跃的小鸟撞了撞,他放轻步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你生气了吗?”

殷沐听到季常这样问,她微微仰头看向他,他清亮的眸子只有担忧与关切。

殷沐并没有回答季常的问题,而是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今天的心情似乎比前几天都好,所以,我怕打扰了你的好心情。”季常呐呐地说。

殷沐垂下眸子,与其说心情不好,到不如说,有些决定让她异常的挣扎。

只是这种异常的情绪,她一直都没有表露出来,并不是她自满,事实上,她在掩饰情绪这方面,可以说是非常的擅长。

殷沐没有问季常是如何察觉到自己掩藏的低落情绪,这个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他自以为掩饰很好的爱意,所有心思和情绪都一目了然,简单得她不需要花费任何心思就能理解。

“困扰军师大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季常问。

殷沐平静地点头,季常双眸微微一亮,露出笑容说:“是么,已经解决了啊。”

他看起来非常高兴,仿佛解决困扰的人是他一样,非常真诚而纯善的笑容。

“也许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她冷淡地说。

殷沐看到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眼中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焦躁以及无力,似乎在责备自己为什么嘴笨到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也许想要稍微休息一下。”殷沐轻声说完,身子开始倾斜,怕她这样下去会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季常连忙单膝跪地想要接住她。

他可以触碰她吗?

一瞬间的迟疑,她的头已经靠在了他的胸口上,季常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清淡的香馨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军师大人?”

殷沐没有回答,因为她听到非常凌乱而强烈的心跳声,原来人得心跳可以这样快,密集的心跳声听起来都有点吵,他怎么紧张成这样呢?

她邀请季常加入杨初丹的麾下,只是想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她曾问过他为什么要跟着杨初丹去救杨礼逸。

——看到一个女孩子拼命地想要去救下自己的哥哥,哪怕只是微薄之力,也想要去做些什么。

他带着坦诚而善良的笑容如此回答她,没有一丝虚伪和假意。

他在她看来是个一目了然的人,单纯而简单到让她怀疑他是故意的,如果是伪装的话,那么这个人心思真的深得可怕。

她看着他在杨初丹的麾下,专心而负责的执行自己的任务,热情而刻苦的追求武学,一如最初般,他一直都是坦诚而简单,像是清澈的湖水,因为太过于干净,能够轻易地被看清全部。

他偶尔会给她一种静谧而安心的感觉,例如现在,她可以停止思考,真正的休息下来。

季常垂眸看到她白皙地脸庞贴着他的胸口,他立刻抬起头,怕自己无法控制的心跳会惊扰到她……但是又非常的担心,如果要休息的话,果然还是进营帐比较好吧,在外面着凉了怎么办?

好担心她会生病,但是他开口会不会打扰她,如果不开口的话,难道要抱……快别想了,这种想法也太放肆又无耻了……

因为她……是他不能随意触碰的人。

她是丞相之女,是聪慧如诸葛的军师大人,他只是一个草根出身的小兵,他连她烦恼什么都不知道,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只能在她自己解决问题之后默默地为她开心,除此之外……他只能站在她身后守护她的安全。

他抬起手臂,想要抱住她,但是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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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了,并没有真的触碰到她,就算这样,对于他来说,他已经拥抱过她了。

温柔而小心,带着他的爱意,却看起来有些悲伤而胆小的拥抱。

如此近距离在她身边,季常有多么的心动就有多么的难过,她总是在大将军身后默默地付出,用无数不眠的日夜拟定出让每场战斗都能够得到胜利与人员最低伤亡的办法。

他希望她能够开心,幸福,她这么聪明,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季常暗暗地警告自己,无论怎么想,他都不配成为最好的选择,奢求太多的话,连远远看着的资格都没有。

******

杨初丹看着对面有人策马狂奔,她抬了一下斗笠,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她军营的传信兵?

传信兵在这里就代表从边关来军报了,但是现在传信兵已经返程了,就代表殷沐已经处理完了。

她加快马车行驶的速度,直奔都城外驻军的营地,快要到营地的时候,她看到树下有两个人影……

“殷沐!季常!”杨初丹勒住灵犀缰绳减速,对两个人挥手,跳下马车走向他们,“你们在这里干嘛呢,晒太阳呢?”

殷沐在听到杨初丹声音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起身拍了拍长裙上的灰土,季常挠了挠头说:“军师大人说大将军你这几天就能回来,而且会直接来驻军营地,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不愧是你啊,这都能预测到,但是你肯定预测不到,我给你带了多好的礼物。”杨初丹笑着对殷沐眨了一下眼睛。

“我不抱任何期待。”殷沐冷冷地说。

兰封打开马车的门,刚刚准备跟殷沐和季常问好,杨初丹抬手说:“兰封,你不用下来了,我让季常先送你回府,我跟殷沐谈些事。”

听到杨初丹这么说,殷沐若有所思地眯起眸子,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兰封知道虽然出去的不算久,但是杨初丹职务在身,肯定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他微微点头说:“好,那麻烦季大人了。”

“没事,服从大将军命令。”季常对杨初丹行礼之后,便伸手为兰封关上了车门。

看着杨初丹和殷沐并肩往营帐走,他视线落在殷沐淡蓝的裙角上,突然开口说:“军师大人……”

杨初丹和殷沐一起回头,季常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半跪在地,轻轻地托起她沾着尘土的衣角,动作非常小心和轻柔地拂去尘土,仿佛在举行庄重的仪式。

“上面有灰尘。”季常仰着头对殷沐笑得腼腆而柔软。

不等殷沐有什么反应,他已经起身坐在马车上,对两个人挥了挥手说:“那我先送兰公子回府,等下再来。”

“殷沐?!”听到杨初丹喊自己眸子,殷沐回神,杨初丹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还发呆了,啊………”

杨初丹笑容变得促狭起来,殷沐心中突然乱了一拍,有一种什么东西脱离自己掌控地心烦意乱的感觉,听到杨初丹继续说:“你是不是没想到……”

“我……”殷沐刚刚要开口,杨初丹笑着搭上她的肩膀说:“我也没想到呢,季常平时在军营总是练武到灰头土脸,现在突然变得干净起来了。”

殷沐睨视着杨初丹,拍掉她的手,扯动了一下嘴角说:“你能成婚,真的要感谢兰公子。”

杨初丹捂着被打的手,瞪大眼睛说:“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殷沐的视线扫过自己的裙角,不过是他自己可以满身泥泞,却不愿意让她的裙角沾到一丝灰尘而已。

******

季常驾着马车在快到杨家府邸的时候,被另一辆马车拦住了,季常还来不及开口质问,对面的马车门被下人打开,一个身穿华贵青色长袍的少年走了出来。

……是三王爷。

季常连忙行礼问好,商贺微微皱眉,走过去打开马车门,与兰封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一把抓住想要行礼的兰封说:“就你自己,你不是和姐姐一起出去的吗?”

“回王爷,如果找大将军的话,她在城外的驻军营地。”兰封说。

“那你也回去……”商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队穿着黑色侍卫服的人骑着马直奔而来,商贺立刻松开兰封,啪——的一声关上了马车的门。

领头的侍卫勒住马,下马后立刻给商贺行礼说:“御前侍卫总领徐志知给三王爷问安。”

“先回营地。”商贺对季常小声说。

季常轻轻勒住马缰,马车刚刚退后一步,那位御前侍卫总领上前一把抓住马缰绳,一脸漠然地说:“季副将请留步,皇上召大将军与其家眷入宫面圣。”

“大将军并不在,由我回去禀报,让大将军带其家眷入宫。”季常说。

徐志知将马缰绳甩给自己的属下,然后打开了紧闭的车门,他看了一眼车里的人,单膝跪地说:“郎君,请先入宫面圣,大将军那里卑职会去通知。”

兰封记得这个人,是他跟雪阳院入宫时,来接他们的小公公恭敬称为徐大人的那位男子。

“那就麻烦大人了。”兰封轻轻颔首。

商贺撇嘴,转身刚刚准备走,徐志知立刻起身拦住他,商贺面色一沉,冷声说:“你竟然敢拦我?”

“王爷恕罪,皇上给了旨意,若是碰见王爷,就请王爷一起进宫。”说完,徐志知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明黄的细卷轴递给商贺。

商贺接过卷轴,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看到玉玺印,他暗叫糟糕,皇兄竟然猜到了他会来通风报信,明明他特意叫家仆留意姐姐的马车,马车一进城就立刻赶过来了,但这些都被皇兄预料到了。

商贺回到自己的马车,看到徐志知上马似乎准备在前面领路,他撩起马车的车帘,斜眸说:“徐大人不是得去通知大将军入宫面圣吗?”

“皇上让卑职先保证王爷与大将军家眷的安全,等到了皇宫,卑职就会去通知大将军。”徐志知恭敬地回答之后,对下属做了一个手势,侍卫们将马车围住,说是保护,其实就是以防任何一人离开。

商贺生气地放下马车的车帘,皇兄的目标只有姐姐的君郎,让他跟着进宫是怕他会去通知姐姐。

他苦恼地皱起眉头,可是万一姐姐直接带着自己的君郎回了杨府……不对,就算这样,姐姐她出门归来,也一定会去驻军营地,所以姐姐的君郎一定会落单。

徐志知可能还有其他带着玉玺印的卷轴,为了方便从杨家带走那位君郎。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偷听到皇兄与刘公公对话的场景,商贺突然反应过来了,不对,他是上当了!

皇兄故意让自己知道他想要单独面见大将军的君郎的事情,猜到自己会来报信,所以自己是被盯上了。

自己拦住了姐姐的马车,如果姐姐在的话,她肯定会训斥他,但是她没有露面。

这样皇兄就可以不用通过杨家人就能带走这位君郎。

皇兄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利用他单独把姐姐的君郎请入皇宫。

啊啊啊,他怎么才反应过来,怎么办,该怎么通知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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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皇宴上,姐姐明显很满意这个公子,甚至让这个公子成为了她的君郎,如果这位君郎受伤的话,姐姐也会生气吧,哇,他可不希望姐姐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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