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戎五便就应了拂晓所言,开了这样的一个事情,就等同于招揽这些肥羊,只瞧着他们如何上钩就是。
那人已然上了套,拂晓就越发清楚地说起了那一日的规则。
其实很简单,却也很容易让人上钩,尤其是他们这些很久没有去过场子,早就按捺不住的人。
果然,那人回到自己的厢房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对言涛道:“不行,我一定要去!这事儿,怎么能少了我呢?便是我家那母老虎关了门,我也得翻墙出去!这太有意思了,毛高竟能想出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真是有趣儿的很啊!”
说着,他还拉车了一把言涛:“你去不去?不如咱们约着同去吧?从前就是一起玩,才最有意思呢!”
言涛却是沉默,而后轻叹一口气,面露难色:“这……我父亲这几日如何,你不是没看在眼中。何况自打那死丫头走了之后,家中的许多事情都由不得我掌控了,你叫我如何去?”
他说的委婉,不过谁都能听出,他在说他没钱。
可那人已然激动地无以复加,顾不得旁的,便对言涛道:“这有何难?那毛高从来都好说话,虽说你们之前闹了些不愉快,可到底你的面子还在。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吗?且先欠上就是,这几日你一定赢得回来,说不定啊,那毛高之后还要倒贴你许多。你到时候将那些钱拿回家去,可不是就能堵了你家中那些人的嘴,日子也好过些了吗?”
言落霄可算是知道了,原来赌徒都是这般心理。
也许他们的内心深处是明智,自己会输。可又总要有一丝希望,以为他们是那天选之人,是有着和旁人不同的运气的。
果然,在听了这话之后,言涛心动了:“可……我要如何出门?”
那人对此,却不以为然:“你如今府中又没有个正头的夫人,何必非要听从妾室的?便是你父亲让她看着你,可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还有什么脸看着你?我听闻你父亲日日睡得很早,他睡下你便出门就是了。再不行,就编个幌子,说是宫中有要事,干脆别回家住,我便是不信了,难不成你家里头的人还要闹去圣上那里,问你究竟是否有要事吗?他们不敢!”
看来此人对这种事情,是有着自己的方法的。
大约也是这人,将言涛拉入了这万丈深渊之中。
他都将事情说到了这一步,言涛哪里还有不去的道理呢?
言落霄就听一旁的厢房之中“砰——”地一声,言涛即刻就定下来了心思:“你说的是,我如何能让一个区区妇人给我拿捏了?且放心吧,这一次咱们都要去,杀他毛高一个片甲不留,非要将从前输的钱,都赢回来不可!”
好。
连言落霄都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上钩了,本还以为,自己还要花费许多的唇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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