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田阮给他喷了几下花露水，拽他起来走到最热闹的篝火边。

看到又有两个男生来，阳光之气让女生们呼道：“快坐下。”

谢堂燕嘻嘻笑道：“鬼故事，怕吗？”

路秋焰面上没什么波动，拿起瓜子咔嚓嗑了一个，“不怕。”

谢堂燕摩拳擦掌，深吸一口气，喝口茶水，压低嗓音说：“最近，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则故事，有个男孩，他从小调皮捣蛋，喜欢往邻居家扔石子。”

“男孩一点也不怕，反而变本加厉，持续地每天往邻居家扔石子。有一次，砸到了邻居家小女孩的头上。”

“邻居看到自家女儿被砸，又气又急，对小男孩又是大骂了一顿。”

“男孩交了一个女朋友，很漂亮，爱穿红裙子，也是个聋哑人。男孩不免想到小时候的事，自认为调皮捣蛋，很想向邻居道个歉。”

“男孩提起小时候的事，却不想，父母双双变了脸色，说，邻居家一直都是空的，从来没人搬走。”

众人：“啊啊啊啊！！”

正好虞商巡逻到这里，田阮赶紧把路秋焰拉起来推给他说：“路秋焰想尿尿，一个人不敢去，你陪他。”

田阮跑了没几步，忽然膀胱一涨，也想尿尿，“……虞先生救命。”

营地不远处就有仿古的公共卫生间, 藏在一片樟树林子里，如果在白天自然风光无限好。在夜晚则显得幽深诡谲，树影憧憧, 像是藏着山精鬼魅。

毛七抬手一指，低声说：“夫人，先生在那边等你。”

田阮心下定了定, 问：“虞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田阮踩着营地的石板砖, 脚下不时传来枯枝落叶的声响, 周遭的帐篷里都亮着灯, 蚊香袅绕，同学们有说有笑的，还有烤肉的香气。

田阮故作镇定：“我去方便一下。”

田阮害羞地想, 虞先生来了, 他有更精品的肉可以吃。

虞惊墨站在营地之外的小道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手电筒, 不时照亮又熄灭，宛如海上的灯塔，引领迷航的旅人靠近。

虞惊墨抬起手电筒照了照他。

虞惊墨熄灭手电筒，笑道：“不能被人看见？”

“夜半幽会情人，这情人还是同学他爸，确实够刺激的。”

虞惊墨看向樟树林里隐约的灯光，“不怕遇到同学？”

虞惊墨瞧见他的微动作，牵起他的手说：“多日不降雨水，这山中的老树也快干枯了，正好你去浇灌一下。”

“从大自然循环的角度来看，各种动物都有可能在山中留下排泄物，人类也是。”

“这里吧，风水宝地。”虞惊墨看了眼周遭，前有山势绵延，后有溪水潺潺的谷地。

解决完生理的自然循环，田阮舒坦了，掏出湿纸巾擦了擦。

“……虞先生，干净了。”田阮膝盖发软，抓住虞惊墨的衬衫袖子。

渐渐的，那湿纸巾里的软绵绵，变得有了形状。

虞惊墨丢掉可自然降解的湿纸巾，修长的五指轻巧地包住小田阮，“嗯，我再检查一下。”

虞惊墨单手揽着他窄瘦的腰肢，抵在一株粗实的拔地而起的老竹子上。

虞惊墨掌心一片湿润的水迹。

虞惊墨吻他的眼皮，说；“你的眼睛比星星更漂亮。”

“这样是哪样？”虞惊墨熟练地给青年提起裤子，整理着装。

虞惊墨克制自己的冲动：“不要看我那里，不然真的要野战了。”

“嗯。”虞惊墨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浅尝辄止。

田阮一惊，刚要跑，被虞惊墨捉住手腕，对上一双严肃的凤目。他蓦地反应过来，夜里在山间跑是很危险的。

“在亮堂的地方，你敢吗？”

“脱吧。”

田阮拉着虞惊墨躲进几根粗壮的竹子后面，八卦之火在燃烧。

虞惊墨拿开他手，蹙眉：“你没洗手。”

虞惊墨勉强原谅他，毕竟他也碰了小田阮。这么想着，他却是抽出最后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嘴巴，又擦了擦田阮的手。

田阮激动而又心惊胆战地望着竹影疏落、月色倾洒的那一处小小的空地上

海朝看了眼他的内裤，“没兴趣了。”

海朝到他身后，抬手挑起内裤松紧带，往下一拽，“这样。”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

南淮橘叫了一声，像是哭似的，认错道：“我不敢了。”

啪！这一声相较上一掌有些柔和。

海朝给他提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