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学会打针的?难道你还学过医?”
田阮:“……”
“可以自己洗澡吗?”虞惊墨收拾好输液架, 望着床上脸色逐渐红润起来的青年问。
虞惊墨打横抱起他, 走到浴室门前,脚下一顿, 侧着身子进去。进了浴室之后, 虞惊墨便将他放了下来, 说:“浴缸要放水。”
虞惊墨调节好浴缸的水温,在哗哗的水流中拆开一只爱马仕手工皂丢进去,打出丰富细密的泡泡, 清新的柑橘气息弥漫开来。
田阮坐在防水的竹凳上, 这个浴室的大多装饰也都是竹子样式, 充满中式风格。而台面上那些高端的沐浴品牌, 则是中西结合。
虞惊墨搅拌好沐浴的水,又撒了点玫瑰花瓣进去, 闻言只是轻笑:“如果我是巫师,我就制作一个能让你祛病消灾的水, 你在里面一泡, 就能永葆容颜、长命百岁。”
虞惊墨弯腰抱起他, 一手捧着他屁股,一手抚着后背, 用抱孩子的姿势将他放进浴池温热的水中。
虞惊墨俯身吻他,大手撑在浴缸边沿,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蜿蜒,拇指摁进池水细密的泡沫中。
啃咬的四片唇分开,虞惊墨凤目低垂,长而浓黑的眉毛也润湿了,漆黑的瞳仁深深地凝视眼前的青年。
虞惊墨单手拎起他T恤一角,往上一提。
田阮仰着脸,怀抱一枝梅花,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原本淡色的梅花,就像被朱砂涂抹过,娇艳吐芳。
皮带锁扣发出叮啷的声响,落在地上,虞惊墨骨节分明的手三下五除二便除去碍事的衣物,如同一头体形矫健、爆发力超绝的人鱼头领,跌入水中捕猎。
田阮沉沉浮浮,颠簸来颠簸去,水里的泡沫已经分不清是手工皂的,还是他和虞惊墨的。
虞惊墨没有很过分,用温水给他冲洗一遍,便抱出了浴缸。
虞惊墨抚着他额头,低声说:“抱歉,我该克制自己的。”
“那等你醒来,再打一针。”
梦里他和路秋焰一起到医院看病,主治医师是虞惊墨,穿着白大褂,带着蓝口罩,语气冷冰冰的:“你的是皮肤饥渴症,需要打针治疗。”
虞惊墨:“让你朋友离开一下,我给你示范。”
虞惊墨:“相思病。”
虞惊墨一招手,虞商从另一科室走了出来,“这是开给你朋友的药。”
虞商:“我是药,我有大驴鞭。”
虞商:“你朋友的相思病,吃个大驴鞭就好了。”
下一秒,虞商已经霸道地捉住路秋焰的手,放在自己的大驴鞭上,坚定地说:“我是你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然后他们就走了。
虞惊墨冷淡地说:“我不是医生,其实我是一个巫师。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千秒,你终于来了。”
虞惊墨摘下口罩靠近他,深邃俊美的眉眼如同整片苍穹那般广阔壮丽。
虞惊墨以指尖挑开他的衣服。
虞惊墨轻轻地摆动手指,那巴掌大的小人儿更是吓得抱紧了他的手指。
虞惊墨曲起拇指,轻轻地揉捏这小人儿。
渐渐的,面团小人儿变成了海绵小人儿,吸足了水,只要一按一捏,就出水。
虞惊墨掌心都是水,小小小的田阮躺在里面,就像被雨淋了。他爱怜地用指肚擦了擦他的脸蛋,"想一直这样,还是变回来?"
虞惊墨弯起唇角,将他变了回来。
早七点,田阮醒来两眼发直,偷偷回味了一下梦境。
田阮吓了一跳:“虞先生,你醒了?”
田阮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略微脸红,“那你怎么现在才出声?”
“……”田阮说,“才没有。”
“没有。”
田阮无言以对,他不光梦到虞惊墨,还触发了那么刺激的剧情。
田阮随口说:“没什么,就是你送了我一颗超级大的钻石。”
“月亮那么大。”
田阮:“那当然。”
田阮:“…………”
虞惊墨倚在床头,看着青年窘迫羞赧的模样,眉梢微挑:“看来你隐瞒了我很多。”
虞惊墨朗声大笑,抱他去洗澡。
虞惊墨听完,点评道:“你梦里除了你自己和我,其他人都ooc了。”
虞惊墨拿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唇畔,问:“还要去上岗吗?”
“你今天不许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