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使合法小娇妻暖床的权利之前。这对夫妻离开云阑会馆,甚至都没回环湖庄园。因为秦芒一直喊疼。不像是撒娇。是真的疼。凌晨四点,深城的夜晚漆黑,寒风料峭。加长普尔曼碾过路边散落的落叶,直奔贺家旗下的私人医院。伤口撕裂。再严重一点,可能就要动手术缝合。老医生是女性疾病方面的专家,她见过无数类似的病例,不过大部分都是自然分娩时的撕裂比较严重,极少这种情况。问题也不大。她云淡风轻地开药:“年轻人以后夫妻事方面还是要注意点。”“尺寸不合适,前期要做好准备。”“行了,拿了药一天涂三次。”秦芒面对女医生冷静的眼神,生无可恋地整个人埋在贺泠霁怀里。贺泠霁:“秦……”“别说话,我死了。”老医生最后提醒道:“伤口好之前,暂时不要任何房事……”贺泠霁面色平静地询问:“多久才能恢复正常夫妻生活?”老医生大概没见过这方面这么大方的男人,“一周以上。”“谢谢。”秦芒:“……”想骂人。但不知道从何骂起。这狗东西不知羞吗!第32章挥金如土回到环湖庄园,已经快要早晨五点,天尚未亮。秦芒一路上都用车上的小毛毯盖住自己的脸。没别的。单纯没脸见人。主卧房间内,贺泠霁洗过澡后,看到秦芒还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薄毯盖住脸蛋,一动不动。男人随意披了件睡袍,没吹干的短发还有水珠坠落。一滴一滴。沿着喉结滑动,一路蜿蜒。在夜色的侵蚀下。似蛰伏着危机。偏他没当回事,三两步上前,掀开那张薄毯:“贺太太这是……羞愤到准备闷死自己?”秦芒纤细指尖捂着脸。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大抵是蒙的时间太长。少女原本白生生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胭脂色,连带着耳朵也同样如此。玲珑窈窕的身姿蜷缩着,反而平添了一种无助可怜的模样。贺泠霁上去碰了下她的脖颈。捂了许久的潮湿温度,沿着微凉的指尖蔓延而上。难得生出了两分怜惜,“还疼吗?”“疼,疼死了!”秦芒终于憋不住了。‘啪’一下拍向他的手背,水润眸子里像是盛了两簇小火苗:“谁让你不好好做前期准备的?”“拿烧红的铁棍捅你两小时,给你感受感受我现在的疼?”这个比喻。让贺泠霁不气反笑,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云淡风轻:“憋了几个月,没忍住。”“抱歉。”突然的道歉,让秦芒一肚子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就这么卡壳的瞬间,已经被抱到了浴室内。等等?秦芒突然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憋了几个月,没忍住?合着还是她的错了?没等她想好如何优雅又不失犀利地怼回去。忽然。花洒开启,温热的水雾倾泻而下。浇得秦芒闭上眼睛。“这几天都别泡澡了,免得感染。”男人沁凉的声线在淅沥水声中,莫名勾缠着丝丝缕缕温柔。折腾了一整天。秦芒累了。洗澡的时候,都差点趴在他怀里睡着。幸而贺泠霁单手便能将她身子扶稳,并不妨碍给她洗澡。秦芒理直气壮。要不是晚上被他折腾了一下,现在早就睡了。秦芒困得不行,恨不得一躺下就立刻沉睡过去,谁知——贺泠霁没忘记给她上药。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带了点清凉的味道。秦芒体质本来就是偏热的,每一寸皆是如此。遇到冰凉的药膏。立刻惊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一脚踹了出去。下一秒,被贺泠霁轻松攥住了纤细羸弱的脚踝。男人修长冷白的指骨看似矜贵,却带着牢不可破的威胁感,仿佛轻轻一捏,便能轻而易举的捏得粉碎。极度美丽。又极度危险。“别动。”“快要涂好了。”昏黄壁灯下。秦芒将脸颊埋进了枕头里,闷声闷气:“你能不能快点。”慢吞吞更烦——贺泠霁云淡风轻:“放松。”秦芒咬着下唇,忍住想要踹他脸上的冲动:“……”狗东西!烦死了!要是每天都这么上药,她可能——没等秦芒想太久,贺泠霁慢条斯理地起身,“一天两次,明早,再给你涂一次。”秦芒:啊啊啊,这种受刑似的,居然要一天承受两次!涂完药后。贺泠霁将她卷在睡袍中的薄荷绿色的蕾丝软纱扯走,嗓音平静又不容质疑:“今晚别穿了。”“会磨皮肤。”连带着真丝质地的睡袍,也被他随手丢到了秦芒够不着的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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