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应渊的脸色一下子红透了,这回是气得。
他想拍开桓钦,却被压在了石壁上抽下腰带,霎时间泪流满面:“啊!”
“应渊,你的血脉,你的仙灵,我通通都不会放过。”桓钦低声笑道:“若非那时心软,后来真决定杀你却已经晚了,你以为你一定能赢?!哼,过于牺牲自己的圣人,天塌了往往真会第一个死,你也确实如此。”
根本受不住桓钦摧折花蕾的激烈手段,应渊腿脚都在发软:“嗯……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重生,我再舍不得对你下杀手。”桓钦贴着应渊耸动,将他还不老实的双手攥住手腕,牢牢扣在头顶:“明知道天道是为难我,我还是配合祂一次次阻你祭天,却也一次次无用功。”
他含住应渊因自己一句话陡然颤抖的后颈,猛然用力:“倒是你,对付我可从不手软。但我无悔,却只能另辟蹊径。譬如现在破罐子破摔,拿人命去威胁你,倒是很管用,不是吗?”
“哼呃……”应渊无力地往后瘫软,绷紧的小腹抽搐了好几下,皮肉像是揉成一团的纸,在水中慢慢解开了。
但上头色泽分明像极了融化的草莓,连鼓胀凸起的弧度都很像。
“我说过,你该有爬不起来的心理准备。”黑色的斗篷笼罩了下来,遮住了彼此的身体,而桓钦语气轻快:“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应渊挣扎着摇头,眼底含着泪,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树最后的残留包裹而至,形成一件胶衣将自己毫无罅隙地封进桓钦的斗篷里。
堪称纤细的身姿卡得很紧,从外头宽大的斗篷里,甚至看不出这是两个人,也就无人知晓里头的淫靡。
“呜嗯……”帝君柔软的唇被魔尊堵得严严实实,粗大滚烫的性器如刑具一般,于体内深处的水声里,只进不出地挞伐敏感的肉体,时时刻刻将他困于高潮。
应渊不记得是如何又是什么时候,被桓钦带回仙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斗篷被摘掉时,帝君已在布星亭的星光夜幕之下,满腹都是灼烫的精水。
“今晚还看我布星,如何?”计都星君执起挚友颤抖的手,五指强硬地扣入指缝,似教他一般,挥洒出一道道绚丽的星光。
应渊难耐地喘息着、战栗着、低泣着,直到耗尽了全部力气,才软倒在桓钦的怀里。
“帝君,天亮了。”抱着应渊忙活了一整晚星君之责,桓钦低声笑道。
他抬手擦去应渊被自己折磨出的泪光,可眼神温柔极了,声音也沙哑极了,像是在哭:“我就是这么恶劣,而你从始至终,看见的都只是一部分我。”
“桓钦……你真是……”应渊仰头看向晨曦与彩虹:“一个劲为我找理由收回对你的动心。”
桓钦扯了一下嘴角:“那也没办法,假不能成真,真也不该伪装。从今日起,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了。”
“好。”应渊闭了闭眼,再抬眸却直言不讳问道:“修罗族重欲放纵,这么多年,你真的没有过别人?我是指,算是最初的人生和无止境的轮回。”
桓钦莞尔一笑:“如果你是指发生关系,你出生之后,我在仙族站稳脚跟,就再没有过了。甚至,最初那几次是什么情况,我也不记得,那太久远了。”
其实,想不起来就意味着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有一个猜想,但还不便同应渊诉说。
“哼。”应渊轻哼一声,倒也没再追究。
修罗族短命纵欲,左右是他没出生前的事情了,再计较倒是显得他太在意桓钦。
“应渊。”桓钦认真问道:“你要回宫简单收拾一下就随我一起上朝,还是回去休息?”
他抬手抚上应渊的眉心:“那些仙君可还不知道,你已经成功了。”
“火毒还未全解。”应渊轻轻挣开桓钦,婉拒了一同上朝的邀请:“而我用秘法化为修罗王族,也非是该显摆之事,还会引起修罗族不满。”
迄今为止,他仍然只私下赴宴,根本不曾出席桓钦所立新朝的朝会。
那可不一定,起码泠疆很快就会反应过来。桓钦的视线漂移了一下,不过现在应该也快了。
修罗族禁地,血洞祭坛。
“嘭。”泠疆迈过一处陷阱,眉头皱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速度推断,应渊帝君闯进来未免太快,但这关卡可是被供奉于此的仞魂剑灵有权控制的,他为何放水呢?
这么思忖着,泠疆被逼得倒退了数步。
他忍不住更加谨慎,却也忌惮更深——
我没感觉到剑灵在控制难度,闯入都这么难了,应渊身中火毒未好,却能快速进入核心。
那全盛时期的应渊帝君究竟有多强呢?
或许,自己真的自恃修罗族天生神力而小看了他。
“都下去吧。”远在衍虚天宫,刚回宫的应渊再次挥退了侍者与守卫。
陆景坚持留在最后,神色忧虑而关切:“帝君,您……您没事吧?”
“没事。”应渊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往浴池走去:“不用跟过来。”
陆景咬紧了牙关:“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新婚完,魔尊就把帝君带出宫好几日,连上朝都停了,他怎能不担忧帝君的处境?
也不只是他,整个仙族沉默的背后,都怕应渊的处境并不似表面这般光鲜。
只因即使魔尊确实在一点点消磨火毒,他们都还清清楚楚记得,帝君本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势——
是桓钦于背后一剑穿心、吸了仙灵,还控制被万魔之眼加持的九尾蛇,将无妄之火深深注入重伤被擒的应渊体内。
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无妄火毒发作起来何等残酷,没人相信桓钦不知,现在的施救又强迫采补,魔尊难道不是故意限制帝君以满足私欲?
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呼。”应渊却已至浴池,缓缓褪下衣袍,将自己深深浸入池水之中。
或许是过于激烈,温泉洗去了酥麻与冰冷,带来温热和舒适的同时,也让牙印与淤痕处的某些刺痛更加明显。
但这并不重要,从夜忘川放肆到布星亭,血脉的沸腾与平息起起伏伏,火毒根深蒂固,却奇异地出现了被化为己用的星点趋势。
彼时,应渊不动声色,此刻孤身一人,竟是竭尽全力地用剑灵所传授的功法试探起来,还时不时根据自己的心意、习惯,将运功路线做出调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知无觉地进入了一种很奇异的状态,全身经脉如同一块块拼图,竭尽所能拼凑的时候,会爆发出一道道绚丽夺目的星光,如坠幻梦般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可也有风雪淋身、冰锥刺体的剧痛,将意识推入忽明忽暗的沼泽里,血似蛛丝一层层缠裹,思维仿佛被强行吞噬,有什么想从最深处破土而出,是另一个自己,残忍嗜杀、唯我独尊、随心所欲,那不是自己。
“唔。”这与自己的交锋无疑是很有挑战性也很煎熬的危险尝试,但应渊始终阖眸蹙眉地隐忍着,任由面上被蒸出了热汗。
直到能化解的毒性再无动摇,剩下的再度潜伏,灵魂脱胎换骨般跃出海底深渊,自知今日的角逐告一段落的帝君才睁开了眼睛。
“哗啦啦。”水声炸响,莹白透亮的仙体脱水而出,哪怕在朦胧水色的掩盖下,都依稀能瞧见他如霜似雪、皎洁无暇,仿若枝头未被采撷的鲜嫩樱花。
帝君静静站在岸边,纯净的白袍很快便披上了身。
但他似乎想到什么,迟疑着顺应适才挣扎间得到的领悟,松开对血脉的挟制。
“唰。”应渊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身上的白衣竟顺着修罗神力,化作了血色戎袍,配合着眉心血印,蓦然呈现出一股势不可挡的锋锐气势。
像是呼应着什么,仙灵深处被封印的仞魂剑震了震,猛地劈开了桓钦的封印:“轰隆!”
“嗯……”应渊的瞳孔轻轻一震,唇角的笑容却忍不住更洒然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兴致大起,想了想就收回部分流动的修罗神力,顺从心里不明所以的想法,将力量往自己的头发上注入。
“唰。”发丝一根根卷起,发色转白却与火毒的白截然不同,还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发型,令照着镜子的应渊很是满意。
下次去见帝尊,不妨也这么乔装,还可以再戴一块面具,保管不会被人发现是我。
应渊这么想着,正巧仞魂英雄所见略同。
“喂,你觉得这块面具怎么样,好不好看?”仞魂剑从仙灵中飞出,耗费灵力为应渊提供了一套黑袍、一张面具,又主动落回他的手心。
应渊穿戴完毕,对着镜子看了看,垂眸对仞魂剑满意地颔首道:“是不错,这样应该没人能认出我,方便去见帝尊。”
仞魂剑不吭声,仞魂剑想笑,仞魂剑愿为染苍默哀。
哈哈哈哈但愿他看见这样的应渊,不会当场打个寒颤跳起来就动手噗。
但这也没办法,父子俩审美一致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命……救命啊……”忽然,衍虚天宫外传来大叫声,还有爆发的修罗神力。
这惹得帝君陡然一惊,连面具都来不及摘,就往外冲出去:“何事……啊?”
冲进来的人,正是修罗族留在天界的长老之一,平日里都会上朝。
“少主救命……呃啊尊主?!”他大喊大叫刚挥开衍虚天宫的仙侍、护卫闯进来,就在应渊面前瞪大眼睛卡了壳。
这位长老当场破音,难辨是狂喜还是惊惧:“尊主显灵了?!不不不,我们不是桓钦那一边的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然绝不会让少主受这等委屈啊!”
“什么?”应渊一头雾水:“你此言何意?”
憋笑的仞魂剑再忍不住,整一把剑脱手而出,插进地砖里笑到发抖:“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刻,天庭大地猛然一震,动静正是从大殿传来。
“?!”应渊抬眸望去,惊见众仙逃命似的跃出浪潮般的灵力波动,唯独上空交手的两人还在焦灼着。
正是桓钦与泠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猎猎风声中,修罗族大祭司冷冽如冰、狂怒如火的声音响彻整片天地:“好一个心机深沉、执局万载的计都星君。”
“哦不,现在是天帝陛下了。”泠疆暴怒中仍讥讽不已:“你分明是早就觊觎少主,才当众诋毁尊主,削弱尊主威信!””
不久前,他终于到了禁地最深处,惊觉被找回后供奉五千年的仞魂剑消失不见,又在地上寻到了两支截然不同的王族血脉。
一个久远而暴戾恣睢,是桓钦。
一个熟悉而略有稀释,是玄夜。
可是,在这里刚打了一架的唯有桓钦和应渊,再思及尊主玄夜被上神染青同归于尽,显是被克制了永夜功,又得知什么消息晃了神,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少主……尊主……”泠疆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他自身。
大祭司跪在那摊血面前,想到的是战场上应渊被桓钦一剑穿心之时的眼神,还有眼底尚且有泪有恨与清白不保后淡漠礼貌的鲜明变化。
我这个蠢货都干了什么?!
可是,桓钦,你怎么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泠疆难以自抑地一口血喷了出来,剩下的还卡在喉间,如鲠在喉。
主辱臣死,他受尊主大恩,如今却做了侩子手,令少主重伤中毒落入桓钦之手受尽屈辱,还为了母族不得不隐忍屈从!
无法形容的怒火燃烧理智,大祭司的身影唰的一声消失在族地,等他面前的景色平静不再漂移,已至大殿之上。
“大祭司,你……”身后是同族诧异的质问声:“怎可如此直闯扰乱朝会?还不快向尊主请罪!”
泠疆深吸一口气,对上的却是桓钦饶有兴趣的眼神。
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混账玩意分明还在笑,笑中有言,无声而宣:你知道了啊,还挺快的。
那一瞬,泠疆理智完全崩盘了。
“啪!”他直接冲了上去,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的杀招:“桓钦!”
一触即爆的攻势炸开,泠疆丝毫不敢周围接踵而至的尖叫与怒骂,哪怕有仙族的,有本族的,还有魔族的。
“夺位背后捅刀,胜之不武,此罪一。”大祭司是真的气疯了,竟然不顾一切,当庭说出了真相:“不顾知遇之恩,恩将仇报,此罪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众刺架愈演愈烈,泠疆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狼子野心私欲,阴谋篡位,此罪三。”
“你……是认……”大祭司忽然收手,看向仍然含笑不疾不徐的桓钦:“还是仍要执迷不悟?”
桓钦随意挑起一抹颈间的碎发,众目睽睽之下似不经意地露出了一枚带血的牙印,足见下口之人彼时有多难耐难熬。
“本尊认,但不为罪也。”他冷然道:“玄夜之事,本尊战场已盖棺定论。于应渊,心之所向,遂机关算尽,强取豪夺,亦不过弱肉强食。就算玄夜复活,又能奈我何?!”
泠疆缓缓退了一步,重重地点了点头,怒极反笑而满怀悲愤:“哈哈哈哈,好好好,魔尊,你好极了!”
他掌心运转最大限度的神力,强大的波涛砸了过去,高瓴碧瓦转瞬便坍塌为废墟。
至此,这一架是真打的惊天动地了。
而因对话间可知关系重大,魔族完全不敢插手,就跟着玄襄看热闹。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仙族还懵逼着,却见状不得不跟着魔族一道往外撤退。
修罗族的人听懂了,脸色顿时大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有的犹豫不决,但更多的火速冲去了衍虚天宫,地位最高的那位长老速度无疑是最快的。
六神无主的人迟疑着留下观战,却又分一两人回族查探和禀报了。
“好一个心机深沉、执局万载的计都星君。”泠疆却已经再不顾生死,还不停地阴阳怪气:“哦不,现在是天帝陛下了。你分明是早就觊觎少主,才故意当众诋毁尊主,削弱尊主威信!”
他在云端全力施为:“整场仙魔大战,不过是我修罗族内讧!你鸠占鹊巢,强占少主,乱臣贼子尔!”
“乱臣贼子?”怕不小心打死泠疆,不好对应渊解释,桓钦没有还手。
但他躲得轻松潇洒,听见此言,颇为不赞同:“哼,本尊也是王族!”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泠疆冷笑一声:“你叠加血脉,觉醒王族之血,也不过淘汰之旧物,少主才是正统!”
应渊若真心甘情愿,他们这群死忠尊主的老东西,恐怕不得不捏鼻子认下。
可桓钦做了什么?
千万年博取信任而欺骗隐瞒,背后捅刀再强迫强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泠疆敢肯定,有这心理的绝不止是他。
不然,地面上观战的几位同族,又为何面沉似水呢?
大祭司心中冷笑,桓钦到底是暗子,早年离群只与极少数同类在杀伐中成长,见识的是尊主手段很辣的一面,并不是完全理解尊主在族中对族人的宽容与在意,也就把当日战场上的沉默视作了理所当然的。
事实上,尊主对族人的优待和赋予的寿命,由利益开始,最终赢得了是最诚心的拥戴和欢迎,是本族历史上最偏袒族人的王。
若他无后,为了修罗族的平稳,再多不满也只能压在他们心中。
可桓钦千不该万不该那般羞辱少主,修罗族高层不知情的时候看应渊的热闹有多冷眼旁观、幸灾乐祸,现在就等于被巴掌一次次呼在脸上,只觉风声里都是尊主带着血气的叹息声。
那是尊主唯一的子嗣,哪怕手里染着族人的血,也不能沦为叛逆之辈身下之臣!
“正统?”桓钦躲得更勤快了:“行了,泠疆你不就是要逼我退位还给少主嘛。”
他有些无奈,但不打算直接答应:“现在不行,再等等。”
“桓钦,你的话,我不会再信了。”泠疆冷冷道:“身为尊主与上始元尊之子,应渊少主合该是天地共主。你篡位在先,不愿退让,那就我将你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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