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自恃力量肆无忌惮屠杀本就是错/你既担心就来做我的锁吧/(1 / 2)

('殿堂重塑,朝会却不可能继续了。

这些年坚守在仙界的修罗族长老与精锐们,几乎围绕着应渊,眼巴巴地瞧着少主。

这眉眼可真俊啊,难怪尊主终年累月戴着面具,只怕防得就是你这样的登徒子心怀不轨吧?泠疆冷冷地瞪了一眼桓钦。

“哼。”不知何时走到魔尊背后,以烁骅为首的几位魔族长老齐齐瞪了回去:“你看什么看!”

本来还是盟友,但如今他们都自以为是撕破脸站队的时候了,双方便泾渭分明。

“应渊。”桓钦却没有坐回高座,而是步伐极快地追着应渊。

那道背影的速度太快了,他一看就知道,应渊并不留恋如今堪称六界权力核心的这座殿宇。

“你先别走。”桓钦快步赶上,攥住了应渊飘飞的后摆:“听我说!”

应渊却没有回头,而是立在殿外,抬眼仰望着朝霞:“不,不用再说什么了。”

“桓钦,你一直很了解我。”帝君的语气里,竟透出了淡淡的叹息:“现在也不例外。”

跟在他们背后追出来的众仙、修罗族、魔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吸收我的仙灵,洒下我的精血,复活修罗族精锐,不是为了报复我在创世之战里对修罗族的重创,也不是为了限制我的实力。”应渊苦笑了一声:“而是因为你记得我在修罗族全灭,连老弱病残幼童没被转移的都一起被处死时的愧疚与噩梦,才辣手为我做出决定——”

他总算回眸,竟不在意众仙恍悟的目光,眼底闪现了泪光:“我当时受罪越多、流血越多,后面知道身世,和族人相处时心里就能多释然一点,对不对?”

“应渊,你别这样……”被说中谋划的桓钦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心里都在发颤。

只因应渊眸中的水雾越发浓郁,仞魂剑被他“锵”地一声拔出,指向了眉心的修罗图腾。

“应渊!”桓钦吓得手足发凉,一句话脱口而出:“玄夜造的孽,要承担各族怨恨的该是我这个修罗魔尊,与你仙界帝君何干?!”

对他身为少主于修罗族所下的辣手,以被取走了精血、仙灵为代价做祭品复活族人,特别是昔年被俘后斩首的老幼,应渊是能稍稍释怀了。

可是,他对于修罗族本身的罪孽呢?!

玄夜的无数次轮转,不变的除了对染青的真心,也有秉性中的残忍。

他永远以众生为食,将别人的灵力与寿命肆意取用,连带整个修罗族都是如此。

所以,修罗族才为上古恶灵之首,那是累累血债造就的恶因,是维护正义公平、本心慈悲仁善如仙神两族,都不敢犯万灵众怒而冒大不韪留下修罗幼童的怨果。

“少主……”泠疆等修罗族一愣,欲辩却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从来都不认为,尊主玄夜昔年所为有错。

所以,面对这样的应渊,修罗族所有玄夜作为的受益者通通无话可说。

“噗呲。”光剑入额,阵法浮起,在桓钦目眦欲裂扑上去的前一瞬,刺穿了修罗王族的图腾。

泠疆等人大惊失色:“少主!”

应渊倒入速度最快的桓钦怀里,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却极力笑言道:“别担心,不过是献祭,你的办法很好,我研究过那个阵法……”

“你闭嘴!”桓钦搂住他,极力想打破阵法。

可帝君实在是个好学生,不过看了魔尊的献祭阵法一回,就胸有成竹地不试验便敢当即使出来,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始作俑者找不到罩门阻止。

修罗王的血脉便这样流进了阵眼里,被天道接受,助曾被修罗族敲骨吸髓吞尽的上古各族加快了复苏、复活乃至化形,就连无形中的气运都灌入进去。

“呜嗯……”代价自然也很惨重,应渊刚融合的血脉虽不会变动,但火毒当场卷土重来,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

桓钦双眼赤红,已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周围,直接咬牙切齿道:“应渊!本尊就不该放你出来,就该把你锁在榻上,日日夜夜不能胡思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所有人都被魔尊暴怒的威压逼到不得不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帝君抱走,还再次封锁了衍虚天宫。

这一回,天宫里谁都没留,所有人都被一阵风吹了出去。

“帝君!”陆景险些要扒拉门缝,还好他刚撞上结界,就冷静了下来,回眸对北溟仙君一拜:“仙君,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北溟仙君瞥过还有点懵的同僚们,但清晰瞧见大家的神色并无猜忌与恐慌,嘴角不禁勾了勾:“无事,不过是应渊君的身世暴露了。”

他当众将事情又说了一遍,却也没忘记旧事重提:“便是如此,帝尊当年之所以对应渊君严格管束,亦是因曾经的教训过于惨痛。”

“是啊。”大家心有戚戚地颔首:“幸好应渊君不像……额……”

似乎想到了现在与过去的截然不同,他们自觉停下话题,有点尴尬地瞧着同样尴尬的修罗族:“咳,我等并非咒骂你修罗一族。”

“……吾等知晓。”泠疆的目光没有离开过衍虚天宫的结界:“尊主之令,族中无有异议,后果便也一同承担。”

修罗族长老却摇摇头,低声道:“但这确实与少主无关,他这样过于像染青上神,责任心太重,悲悯心过甚,我看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啊。”

“光凭天帝一己之力,确实难为他管应渊君了。”北溟仙君也很忧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看低魔尊,但这桓钦看似把人看得紧,其实怕是宠得很,甘愿当个后盾,不然怎会有今日之事?

结果嘛,看桓钦适才彻底破功的惊恐表情,应渊怕是要被他狠狠教训一顿了唉。

不过,北溟仙君真的害怕,应渊会在这一点上死不悔改——

玄夜当年造的孽,就算用这些鲜血与牺牲将史书翻过新篇,各界也总有不平之事。

应渊如此性情,怕不是最终也会再走染青的路?!

“应渊君,怕是需要一位长辈好好说教说教他。”北溟垂下眸,神情有瞬息的沉郁。

月瑶等仙君若有所思,修罗族的高手如泠疆更是恍然大悟:“是了!”

“是了,天帝并无下令,不让我等前去拜见三大帝君与先帝尊。”最是忠心的陆景第一个采取行动:“我们这就去!”

不是他说,帝君这完全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的做法不说魔尊了,他们都快受不住了啊!

众仙与修罗族难得统一战线,浩浩荡荡直奔帝尊隐退后仍住的玉清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衍虚天宫内室中,却自是一派旖旎。

“嗯……”应渊张口艰难地喘泣,眼底的泪破碎在桓钦唇下。

其中,尤些许委屈,正与他的言语相伴:“……我……我又没寻死……”

“我专门留了手……”应渊显然记得桓钦的威胁:“我留了自己的命……你为什么……还生气?”

白发如泼雪,更映衬着他眉眼清绝隽秀,年龄仿佛小了些许,再加上无神却泪光盈盈的眸色,桓钦腹下一紧,几乎要暗骂自己是禽兽了。

“留了命?”好在他听清了应渊的辩驳,当场就火气上头:“这只是底线,你踩线做事,还觉得我不该生气?”

桓钦真的是又气又苦,满腹痛楚无处宣泄:“你何时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

“还是说……”魔尊的语气骤然冷冽到极点:“本尊需要杀几个人,给你长长记性?”

帝君握了握拳头,沉默不语。

桓钦实在气急,亦的确心中动极,忍不住用力更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也挞伐着、拥抱着,滚烫的泪一滴滴坠落,灼在雪白中漫开绝艳绯色的肌肤上,与唇舌一道蜿蜒滑动,留下一道又一道覆了牙印吻痕的水迹。

“……他们不是蝼蚁。”可应渊静默地忍了片刻,直到四肢百骸都湿漉漉、热乎乎了,方小声吐出那句哽咽却坚决的反驳:“众生平等,自恃力量肆无忌惮屠杀,本就是错。”

桓钦猛然一僵,腰肢抖动了两下。

“你倒是不该记的非要记个清楚。”他紧紧抱住应渊,苦笑着出声道:“我和玄夜,确实都不是好东西。”

桓钦听懂了应渊的意思。

但凡熟读天史,就定然能记得修罗王视众灵为薪柴食料。

而他,不久前才当面亲口承认过,最初那一世曾在爬出魔相后,毫不犹豫屠杀众生乃至毁灭六界。

“你既担心,就来做我的锁吧。”桓钦抚上应渊的眸,从床脚摸出了一方白色绫罗。

他将室内留存的缓和火毒之药在上面涂抹均匀,才系在应渊的双眸上。

这药,适合火毒发作告一段落而有所缓和之时,便是现在,桓钦记得很是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关乎应渊安危的事情,他从不会小觑。

至于桓钦提及的锁,言下之意过于明显,委实是有意折腾人。

“……”应渊自然没有应允,但桓钦分明瞧见他无意识攥住被单撕了又撕,显是天人交战了。

突然,应渊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扣住桓钦想要将他翻过身的手腕,冷然道:“可就算我不愿意,又哪能反抗?你这条件,提了有何意!”

“我要你心甘情愿。”桓钦含住应渊的耳垂:“不是仙魔联姻,不是强取豪夺,更不是心口不一明明爽得紧却非要退缩挣扎……”

应渊羞怒挣扎的力道猛然变大,险些就将身上人掀了下去:“桓钦!”

“哈哈,就像现在……”可桓钦陡然大笑:“为了局势说服自己忍耐,却真情流露和我做对。我就要你这样不做伪装,也不委屈自己,顺从本能甘愿与我沉沦,不但不能以身祭天,还要与我同生共死。”

他重新压制住应渊,咬住后颈将自己埋入最深处,完全彻底地占有着:“应渊,你想当个圣人,那就必须以身饲魔,做我的剑鞘,永世相随。”

“以身渡魔……以身饲魔……”应渊阖上眼眸,泪洒在被汗水浸透的被褥上:“呵……”

他足够聪明,自然记得桓钦第一次对自己无礼前的话:“你想要以身渡魔,本尊就成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者,通过,跨过,载运过河,到底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现在变成了以身饲魔,又会如何呢?!

身处榻上九重帷幔深处,帝君深知这一瞬起,他已落入毫无回旋余地的绝境,不禁全身战栗了起来。

“怎么样?”魔尊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轻柔地抚摸他的发:“想好了没有?”

应渊将手指捏得骨节泛白,哑着嗓子却音调湿软地控诉道:“你明明说过,解了火毒,就放我自由……”

“是,可我现在不敢再相信你了。”桓钦嗓音温润,但话语一点都不客气:“谁让你明明血脉融合,有反抗之力,却自行断绝后路?”

他掰过应渊的脸,深深望进那双不安的瞳:“如今,天道再无余力,若你此生仍亡,纵然我屠光六界,也救不回来了。”

火毒余韵稍过,汗与泪交融着伴随发丝甩动与身体摩擦,布条自然就被挤得歪歪斜斜挂在了额上。

“应渊。”桓钦爱怜地吻上破碎的额印,声音轻得仿佛呢喃:“是你一直都在逼我!”

应渊总有能耐,把他自己弄得破破烂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图腾重新养好,桓钦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所以把人锁在榻上,他是有意日后就在此地办公,不再有丝毫避讳,也好让应渊从奏折中看出六界的崭新气象,最好亲眼目睹政务的处理,好分一分为血脉赎罪的错误心理。

“额……我……”他这一想一行动加剧,应渊更是险些就要无法回答了。

帝君修长的双腿尚且夹住魔尊的腰身,被摩擦得痉挛抽搐,无意间收得极紧,还被颠簸到疯狂甩动。

“以后……不会再逼你……”但瞧着桓钦执念入骨的情深眼神,应渊到底是颤动着唇瓣,主动将自己贴过去,小幅度舔舐着勾起却并无真切笑意的冷冽唇角:“反正应该……也没什么……还要我扛了……”

可这一句话,再次点燃了桓钦的怒火。

“以后没什么?”桓钦笑得更冷:“你还真考虑了以后还有没有对吧!”

他掐着应渊的腰,将人掼倒在榻,再不敢有一丝一毫心软:“你要是再学不会自保,休怪我逼你学会!”

极细的黑色锁链锁住帝君的四肢,在纤细脖颈上缠绕过一圈,上下延展着把纤瘦玉白的仙体捆得结结实实,最终摆成了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腿反折到身体两侧,臀部朝天把身体完全展开了任人宰割的姿势。

“桓钦……”这一回,应渊是真的啜泣着,想要躲闪退缩,连隐忍的嗓音里都含了变调的呜咽与泣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角度,让应渊可以亲眼看见臀瓣间没入的可怖凶器,而紧致艳红的花蕾又是怎么被迫绽放的。

“休想逃跑。”桓钦低语道,指尖抚过流出的水液,扭掐了一下泥泞相连之处的烂红软肉。

他正将小穴插得汁水丰沛、色泽艳润,颤巍巍地含吮着、蠕动着,每一次往外抽拔都很艰难,委实是贪吃的紧。

“呜嗯……”应渊挣扎的更厉害了。

但啪叽水声再是阵阵响起,都不及羞愤挣扎时锁链灵巧转动的碰撞声更加清脆。

而这等姿势,也让他本身的玉茎恰好抵住小腹,在体内被青筋虬结的柱身到处碾磨,被筋络上疣一样的颗粒突起擦出火花时,不听使唤地挺立起来。

桓钦当然很顾着应渊的感受,不遗余力顶弄的同时,也耐心细致地将玉白茎身的每一根青筋都在掌心摩挲,将快感无数倍放大。

“呃额哼嗯……”太舒服反而构成了折磨,应渊无助地喘泣着,紧蹙的眉梢像是隐忍。

但他潮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早已暴露了情动的事实,就更别提被桓钦长时间打开的唇腔,与后来肆无忌惮抚弄的身躯了。

“桓钦……”明明中了火毒的人是应渊,可他只觉得桓钦好烫,不论是正探寻自己身体的孽根,还是口中反复品尝吞吃的灵巧舌头,又或是身上肆意逡巡揪扯的指腹,都像是烧到极致的红烛坠下刺痛的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便被烫得无意识发着抖,被桓钦禁锢在胯下尽情驰骋的腰肢,也更似被风拂弯的柳枝,柔软甜美却生机勃勃,而这也是因为始终不曾停歇的挣扎。

哪怕身上每一处孔洞都被魔尊一览无余地填满,帝君的意志力都还清晰着发出反抗。

“叮铃铃。”他身上的锁链便时刻都历经拉扯的考验,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清鸣声。

因快感过于刺激而短暂昏厥,又被魔尊操弄着醒来,如此的循环往复上演了好几次,帝君的思维都勉力不肯中断。

有一次,应渊睁开朦胧的眼睛,发觉自己正背对桓钦坐在怀里,对面是术法凝成的冰镜。

过于煎熬的爽热中,他高昂着头颅,身体向后仰去,弯成出一道半圆的弧度,正无意识地往下不停坐靠、摩擦、蹭弄,用体内滚烫硬挺的刀剑奋力追逐着足以神魂颠倒的快感。

“……我……”帝君怔然出神,垂眸却见小腹被硬生生从内撑起一个不规则的幅度。

肚皮下,正是魔尊胯下粗大顶端的沟壑形状,里面充盈着咕噜的水液搅动的淫靡响声,肌肤晕着水红色,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平坦白皙了。

他深受血脉觉醒影响的身体显是贪恋欢愉,会热情洋溢地接纳与欢迎,更会欣然含住每一场润泽幽深谷地的雨露。

“别哭……”桓钦往前将应渊压在镜子上,指尖却抚过他眼角陡然落下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两情相悦,食色性也,从来都不是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碎的修罗额印更加鲜亮,应渊像是被烧到一样闭上了眼睛,但手指还在发抖。

“血脉也从非你的罪孽。”桓钦挽住应渊的膝弯,把他翻过了身。

火星灼烧更加激烈,几乎是堆积到一定境界后的麻木状态了。

“这要看你的选择。”桓钦便抚着应渊颤抖的唇,叹息道:“帝君啊,舍身取义一两次还不够吗?”

应渊阖眸不接话。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但心里的某个猜测越发清晰了。

创世之战前是修罗族各自为政、引发暴乱,但各族损失虽大,也还是不如之前玄夜在位之时。

应渊应该并未见过修罗族祸害天下、吸纳万灵生机的模样,却怎么都觉得自身的血脉就是罪孽。

这是帝尊染苍的教导吗?不见得全是。

桓钦想到他取走仞魂剑,集齐转息轮碎片,虽厌恶玄夜但思及功过与应渊,悄然修复他与染青的魂魄,又打算因应渊超标付出一事,再启阵法强行与天道讨回转息轮之事,更是肯定未来因转息轮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譬如,把未来的应渊送回了过去?

要不然,为何他记忆深处像是有一把锁,总想不起来初次开荤的那段时间,那个吸引了自己的少年呢?

啧,回到过去总会出现奇奇怪怪的后遗症,封锁记忆、修为,和原本的自己互换了意识什么的,甚至陷入沉睡,恐怕都是正常的。

但愿日后他不是发现,应渊是异想天开回过去阻止战争就行,若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怕是要被应渊气死。

不,不对,是肯定不可能是异想天开!

要是多年如一日地时光流淌,他绝不会完全不能让应渊缓和了这个舍己为人的习惯。

毕竟,桓钦不强求应渊痛改前非,只求他不要伤害自身而已。

更何况,真为了阻止玄夜而大幅度改变历史,对活在当下的人可就不公平了,他们目前的幸福很可能会支离破碎,应渊做不出为了一拨人牺牲另一拨人的行为,他从来只会牺牲他自己!

“哼。”这么想着,桓钦忍不住下口稍微重了点。

应渊便拧眉喘息着,伏在榻上几次想往前爬、往外逃,都被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嗯呃……轻点……”低垂的帷幔中传出了抑制不住的抽泣低吟,像钩子一样挠动人心,引人想要一探内中无边春色。

直到应渊颈间遍布细细密密的红印,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吮吸揪挠到了发红肿胀的地步,连唇瓣都被品尝得发肿微张,不由自主溢出沙哑勾人的泣音,泪更是似珠串坠落一般止不住,这场鏖战才告一段落。

在此期间,火毒再三发作都被压下,可雪白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肩头,与拥抱之人的一头青丝恰好相融。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黑白交织,此刻却如泼墨的山水画一样融洽。

“我在呢。”桓钦吻住应渊又一次高潮时下意识哭着唤他名字的唇,手指捻住了被束缚的手腕,以修罗神力探了探内息。

还好,没那么混乱了,双修的效果确实不错。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应渊失去焦距的双眼还半阖着,视线空茫失神地看着桓钦,但鼻间的喘息均匀而有力,证明了他情况的好转。

可帝君纤长的双腿早就在过于剧烈的鞭挞中无法合拢,被捏得到处是指印的臀尖亦是湿滑。

他的小腹更是鼓胀着,绷紧到了极致,显然是被修罗魔尊的精液灌满,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榻上的被褥,也是黏腻湿热着湿透了,不能再用。

“罢了,今天先放过你吧。”桓钦低笑一声,终于解开了锁链,暂时将人抱去沐浴。

白发在水中轻易就被漂得干干净净,但瞧着应渊毫不设防地趴在桶壁上,印满痕迹的绯红臀瓣撅起来,菊蕾抽搐着小股小股往外吐出白浊,桓钦的眼睛忍不住发直,性器更是诚实地瞬间就重新立起。

“啧。”忍不住就不忍,桓钦一只手扣住应渊的小腹挤压腹肌,另一只手将手指顶进穴眼勾出精水,只觉肠壁细滑湿热,热情地缠着指节。

直到灌进后穴的水把里面洗涤干净,他才顶着被插得有些外翻的穴口,碾着穴肉一寸寸推入深处。

昏睡的应渊只是战栗一下,痉挛着往后夹紧了双腿,腰腹向上拱起。

过了热水的软穴比应渊清醒时更加敏感,充血肿胀的穴肉又滑又紧,实在能咬会吸,箍得桓钦爽得不行。

中途,应渊醒过一次,彼时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泼洒出水花声阵阵。

“应渊,你终于醒了?”突然被小穴重重夹了一下,桓钦莞尔一笑,捧住湿热的脸,含笑唤他的名字。

应渊皱着眉峰,抿紧嘴唇抬臂,颤抖着搂住桓钦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蓄满眼泪的瞳眸合上,任泪光顺着眼角滑上了侧脸。

“……”桓钦的笑容收了起来,瞧着身下努力乖巧配合的人,心里又软又疼。

在热水里泡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应渊再次睡了过去。

这倒是给了桓钦收拾屋子的时间。

而应渊根本不记得到底承受了多久、多少,在双修中昏睡地特别沉,连何时被抱回干净的床铺上都不知道。

但锁链加身的待遇似乎再未更改,连醒过来都是如此。

轻软舒适的被窝与床褥,被体温浸透的温热锁链仍在,当真被锁住了。

桓钦正坐在榻上伴着应渊。

“喝药吧。”他当即拿起药碗,将温度适宜的药汤灌入,又将以灵药食材所烹好的甜点喂下。

奏折摆满了桌案,但桓钦制住应渊灌药喂饭的动作有条不素,一点都未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你……”应渊没多加挣扎,却语气艰涩地关心着:“还好吗?”

桓钦心领神会,想到那个颤抖的拥抱,心疼但也并不意外:“怎么,做出决定了?”

若应渊不打算接下他所言的“以身饲魔”,必会尽可能干脆利落斩断自以为的孽缘,而不是这般踌躇迟疑,更不会在难得清醒时含泪顺从。

也是,帝君以天规戒律严苛律己,想必从来没想过会有情罚废除的那一天吧?

也就难怪连关心都这么难以出口,好似还不如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

至于身体上的肉欲破戒,东极青离帝君更是想都不会去想,必然视为罪孽。

“……我……”应渊偏过头,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放不下这样疯疯癫癫的桓钦。

桓钦了解应渊,自然不会读不懂那赧于开口的含义,眼底不禁闪现欣然的笑意,将人一把揽起,扣在自己怀中,顺势压至奏折堆上。

“别……”应渊身子骨还在发酸,推攘的那只手便也显得柔软无力,似是可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攥住他的手腕,唇瓣凑到耳畔,声音温柔轻软:“放心,刚双修过一场,你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再来一次,我怎会不知?”

“天帝之责注定事务繁忙。”仅仅只是拥抱,他仿佛就满足了,单臂环住应渊的脖颈,另一只手捻起一本奏折翻开,确保彼此都能瞧见:“帝君就陪本尊一起批吧。”

应渊的挣扎顿时减缓了。

在察觉到桓钦真的开始静下心批阅时,他松了一口气,也随之转移了注意力。

锁链加身的帝君伴着新任天帝处理了一本又一本公务,直到日落西山,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等等,若修罗王与上始元尊是我的父母,那帝尊……”

“你才想到吗?”桓钦闷笑一声,然语气中殊无笑意:“哼!若非他抱有苦衷,又对你真心疼爱,此番我怎会轻饶?!”

应渊的唇瓣颤了又颤。

血缘关系无法斩断,那帝尊留下他的缘由,当然也就不是曾经所言的一时不忍了。

“你也不必对染苍心怀歉意。”桓钦干脆把话说明:“染青上神心慕玄夜,但做不到坐视他祸乱六界,故同归于尽前将你交给染苍抚养。于公,她是天界战神,帝尊理所当然要抚养烈士遗孤。而于私……”

他抚上应渊轻微战栗的后颈,话语很是冷冽,加重了重复词的音调:“姐姐把唯一的儿子托付于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唯一的亲人,他亦有责任好好养你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结果呢?”桓钦回忆从前,难免气笑:“他欺你年幼,给你洗脑,让你成为仙神诛杀修罗一族的利刃,逼你手中染遍同族之血,令你在战后惴惴不安许久,平日里亦使你有诸多压抑。”

桓钦抬指抹去应渊再次滑落的眼泪,安慰道:“呵,染青若能复活,高低得上去给他这个不肖弟弟几个耳光。”

“噗。”应渊活生生被逗笑了:“别胡说,帝尊……当时战火纷飞,帝尊也是无奈。”

认真想想,就知道帝尊确实煞费苦心了。修罗灭族大功压在自己身上,日后血脉暴露也确保不会出问题。

甚至,大义灭亲,实力超过其他上神,性情品格得到公认,几项条件都已达到,帝尊是把通往尊位的路给自己铺好了。

可桓钦撇了撇嘴:“我修罗族重视幼童,以你当时的情况,在族里也就判个少年,至多刚成年,绝不会背负那么重的责任。他堂堂帝尊倒好,你是牛马还是骡子啊,刚提剑就被他这个舅舅丢去战场?!”

“还说血脉是罪孽?!”即使当时是细作,桓钦也对此等近乎虐待的行为看不上眼:“嘁,这么傲慢,有种把你修罗血脉剔除了啊!一边使用,一边控制,逼我修罗王族亲手屠杀族人,他真该庆幸我比玄夜脾气好!不然,他铁定被杀,再被转息轮逆转时光复活,再杀,循环!”

应渊默了默,忍不住质问道:“修罗王……嗯,父亲干过这种事吗?”

听桓钦的口气,好像是很多次的样子。

“啊。”说漏嘴的桓钦想到自己其实也杀过染苍不止一次,不禁心虚目移:“是……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点头晕:“我记得,你说过他屠杀过多次仙神,在……在尸骨堆上问……染青上神当不当帝后?!”

“嗯嗯对对。”死道友不死贫道,坑玄夜不用商量,桓钦飞快颔首。

应渊一头磕在了桌案上。

很好,父亲的精神状态,恐怕疯的和桓钦有的一拼。

也就是说,为什么修罗王族都爱和仙界战神过不去呢?!就逮着我和母亲可着劲儿折腾了,对吧!

“疼不疼?”桓钦捧起应渊的额头,轻轻吻了吻适才撞上桌面的额角。

颓废了一瞬间的应渊回过神:“没事。”

“我不疼。”他抬起上半身,拽过新的奏折,决定继续用工作使自己忽视烦恼:“还有很多,别耽误时间了。”

桓钦一时半会也不敢再进谗言,而是老老实实一块处理公务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帝君隐忍悲悯、博爱众生,魔尊剑走偏锋、以暴制暴,两种风格相融着处事时,也就显得雷厉风行却不失怜弱悯民,能圆滑解决绝大部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极少数的,则是明知道现任天帝监察各界、容不下不平之事,还为了一己私欲非要作死的行为,譬如造孽不加收敛的东海,如今已然易主了。

“天黑了。”桓钦攥住应渊的手腕取下笔,将杯盏中的温热灵果汁水递了过去。

应渊不愿再与他共赏清茶,他自是早早退让,但凡共处一室,必然会备足了温水与果汁。

大抵是吃苦太多,也可能是桓钦本就知道太多,应渊也就不在意暴露新发现的己身喜好,很快就被总结出新的习惯。

这般完全依照他的喜好,自是桓钦亲自动手。

“饿了吗?”他操持火焰蒸煮烹饪时,还时不时看被锁在榻上的应渊一眼。

应渊瞥过去一眼,不吭声。

啧,看着不在意,其实喉珠一直在滑动,八成是馋了。桓钦失笑摇头,更加专注于眼前的火焰。

其实,若回到最初的人生,就算真心同应渊为友,桓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心甘情愿为人洗手作羹汤的一日。

就像前不久,他收起为应渊破身时将人捆吊了多时的混元玉带,珍之又珍地收起,后来更因炼制的霞光饰品被应渊能丢就丢,理所当然地转而研制新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此刻系在应渊头上的发簪,是他以神树枝叶按魔界雕花所制,充满了异域风情。

毋庸置疑的是,魔尊这般辛苦,当然也会在帝君身上收取回报。

“唰。”汤足饭饱之后,洁白如新雪的发丝就在簪子拔出后落了满头,锁链不曾脱离,但应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了。

室内的光线明明灭灭,窗外印照出漫天星光,而白发盲眼的帝君愈是隐忍,就愈发不由自主地颤抖沉沦。

泠疆找过来时,好不容易破解了一层层封印,刚推开门,就看见烛火中沉沉睡去的应渊。

他细白的手腕上缠绕锁链,床脚的链子还探入被褥之中,歪着头睡向一边时,颈间更有斑驳红痕与金色项圈。

“桓钦你这个畜生!”目眦欲裂的大祭司冲了过去。

在他身后,是几位脸色也不好看的、玄夜死忠的修罗长老。

桓钦抬起头,指尖却覆上了应渊的唇:“嘘,乖一点。”

“……别。”精疲力竭、困倦不堪的应渊再是艰难,都抬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桓钦那一巴掌缩减弱了力道,只将他们扇飞在门槛处。

“你先睡吧。”他站起身,将床幔合拢了。

魔尊这才把视线转向咬牙切齿的大祭司:“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明知不敌还来作死,让应渊为救你再度付出代价。”

泠疆气得发抖了:“你!”

“拜见魔尊。”修罗族大长老叹了口气,率先低头行了大礼:“少主身份尊贵,还请尊主……手下留情。”

桓钦抱臂冷嗤:“哼,何为尊贵?你们若是说,应渊这些年为了众生尽心竭力,本尊认。”

“但如果是因玄夜,那不叫尊贵,反而是父债子偿。”他越过他们走出了房门:“不然,应渊何苦为玄夜昔年孽因恶果献祭神力、血脉于天道?!”

哑口无言的泠疆对呼吸均匀床榻看了又看,到底转头跟了上去。

他们一行人消失在原地,最后一个走的大长老似不经意地看向长廊后。

草丛中,有灯光闪了闪,悄无声息隐去了行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谈判失败、修罗族长老们拉着脸回族的第二日,萤灯冒险下了界。

“你很聪明。”对现任修罗魔尊以礼相待、率先认怂的大长老举杯,微微一笑。

萤灯行了个礼,恭维道:“是您老慧眼如炬。”

她下界时,也发现有修罗战士为自己悄然布置了以假乱真的气息,可确保短时间不会有人发现室内无人。

“若败,所有人都有性命危险。”大长老开诚布公:“你可敢一试?”

萤灯伸出了手:“为了帝君,我不会后悔。”

“好。”大长老将一包药交给了她:“此毒针对魂魄,是我族秘传。”

萤灯想了想,问了一句:“泠疆大祭司可知道?”

“不知。”大长老摇了摇头:“他虽痛恨桓钦,但必然以少主为主,一旦知晓必然先行禀报。”

萤灯冷笑道:“帝君虽非心软之辈,可为了大局,必然委屈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是个人渣不假,但他当天帝当的很不错,魔族更是全力支持。

仅凭这一点,帝君就不会下杀手,反而会斥责修罗族不顾大局、挑起内乱,便只能先斩后奏了。

目送此女离开,大长老笑容敛去,面无表情。

“真能成功吗?”背后有人开了口,是另一位死忠玄夜的长老:“以秘法觉醒前世血脉,桓钦的实力到底如何,未尝可知。”

毒药再毒,效果都有限度。

否则,魔尊怎敢给少主下堪称无解的无妄之火,还不是少主的实力摆在这里,绝不会当场毒发身亡嘛。

以他们的力量,但凡没直接身死,就早晚有一天能铲除隐患吧?

“只要限制,就够了。”大长老微笑道:“此女想魔尊身死,可我们不需要。”

他施施然道:“我们要的,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将少主身中无妄之火、实力不复巅峰的痛苦还给魔尊。至于杀不杀,绝不可越俎代庖,只能由少主说了算。”

“所以,为什么不告诉大祭司?”长老无法理解:“劝说他别先告诉少主,又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长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俩年纪都大了,魔尊赏罚分明,事败大不了一起死。可泠疆是我族除了魔尊、少主外的最强者,当然不能被此事牵连进去,否则日后怎么为少主制衡仙族与魔尊?”

“也是。”长老心悦诚服:“还是大长老考虑周到,可此女?”

大长老冷笑一声:“此女痴心妄想罢了,但她只是外人,倒是族内那几个吃里扒外的,此次如果成功,一定要好好管管。别以为做和事佬,说一家两口子听谁的都行,还能有孩子,我就看不出来是偏袒谁了!”

感谢玄夜尊主的奉献,给了我们一个实力、地位、威望都各界承认的帝君为少主,亦是理所当然的天地共主,他便更不能接受他们的提议,让战败的应渊少主为桓钦诞下子嗣。

但想想那个男子之间生子的秘法,还是自己找出来打算献给魔尊的,大长老就脸皮抽搐,后悔死了让同僚们知道。

如今,他还能压上几日,再不动手处置桓钦,那几个就要把秘法献上去了,到时候岂非害了少主?!

“尊主保佑,一定要成功啊!”大长老去了修罗族的祠堂,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天上,衍虚天宫。

应渊轻轻睁开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萤灯想要下毒,但她很难找到时机。

无他,桓钦如今在衍虚天宫大不如前,只要应渊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人为他奉茶了。

下棋倒是偶尔还有,那也是桓钦缠着应渊才能拿来棋盘,萤灯接近不了棋盘,皮肤接触更不敢冒着让应渊也中招的风险去行动。

她不禁有些焦躁,只因对帝君来说,桓钦那个畜生到底是不一样的,不然他怎么会被强制锁在榻上多日,仍对外传话给各位仙君勿要担忧,也不得扰乱现下的太平局势?

甚至,因为帝君被看得太紧了,近日吃好睡早,火毒发作再次延缓,连气色都好了太多,令衍虚天宫忠心耿耿而满腹愤懑的宫人和护卫们看在眼里,虽对桓钦还是不假辞色,态度也有肉眼可见的好转。

这一日,她按规给仙君们准备崭新法器、焚烧旧物之时,以顺路为由从某位仙君处抱走一摞公务,前去衍虚天宫拜见应渊。

远远的,桓钦正和应渊下棋。

两人都坐在榻上,白皙手腕上的袖口收的很紧,只能隐约看见一抹暗。

“啪。”一枚棋子落下,将焦灼化作死局,是应渊赢了,他唇角含起了些许笑意:“还来?”

帝君对魔尊能真心的笑了,仿佛和过去一样,那他们的关系岂不是?萤灯轻轻垂眸,心中警钟大作。

“自然,稍后吧。”桓钦抬了抬手:“萤灯,东西送到,你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器飞落在应渊手中,样式古朴大气,色彩微显凝重。

桓钦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枚色泽亮丽的指环。

这是霞光所致,之前也送过应渊很多,出事后被扔了十之八九,他也不生气,只是炼制了更多,却没能寻到合适的、应渊不好拒绝的时机再赠。

“挺配的。”桓钦笑着把指环扣在应渊的手指上,和法器一亮一暗,相得益彰。

萤灯扣紧了手指,行了个礼便转身退下。

离开前,她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

帝君正抬手抚摸那枚荧光闪动的戒指,腕间赫然还有锁链。

但他眉眼间是松融的,分明透着一抹餍足的艳红。

“……”萤灯咬紧牙关,把门关上了。

我不能再等下去。她面无表情地想,桓钦对帝君果然是不同的,哪怕这样了,帝君也还是渐渐心软,甚至对那个畜生不自知地心动。

衍虚天宫室内,应渊总算移开了抚摸指环的手,看向桓钦道:“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闹腾的有些过头,可桓钦还是精神抖擞的,所以哪怕今日是沐休日,他也难得不打算处理公务。

应渊可不想好端端提笔批奏折,桓钦从后面抱着他,动手动脚地捣乱。

把折子扫到被褥上就算了,连笔墨纸砚一起横扫到地上,可就不好了。

即使之前那次没让奏本染上混乱的墨迹,应渊也大有接受教训的准备,绝不愿意陪着桓钦胡闹。

“哼。”桓钦轻笑一声,隔着桌案,也不耽误他倾身扣住应渊的下颚:“怕我又弄你?”

应渊挣了挣,没挣扎出来,也就只好作罢。

他只是平静地扫了桓钦一眼,眸中写满了‘你明知故问’的意思。

桓钦微微一笑,指尖顺着应渊的下巴,轻轻地往下滑动。

“你不打算见他们?”他似是顺口问了一句,却将那件高领内衫再度紧了紧。

应渊没有拍开桓钦的手,而是抿唇垂下了头。

他心头莫名有点失落,又说不上是什么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我懂。”桓钦反而叹了口气,眼底闪烁着些许意味不明的光,有些揣测迟疑,又有些不敢相信:“其实,你不必这么为我考虑。”

应渊猛然抬头,像是想遮掩什么似的,冷声强调道:“本君只是大局为重罢了。”

“是吗?”桓钦眼底的笑意顿时如星光般炸开:“你若不这么强调,我反而会相信。”

之前是生气应渊不假思索就自伤的行为,但事后怒气过去、重新冷静,他的确发现了一点别样的端倪。

“我……”应渊不禁语塞了。

当时骤知身世,却见泠疆依然忠心耿耿,他是灵光一闪,忽然就意识到了如今的进退两难。

为了不动摇桓钦统治六界的根基之一修罗族,也为了不成为桓钦最大的威胁,自己方选择了献祭自身精血。

这除了赎罪,也确实是用对玄夜造孽的反对态度,故意拉远和修罗族关系的想法。

帝君只是想不到,还有点儿生气的魔尊这么快便想明白了。

“你可真别扭。”桓钦抚上应渊的脸,笑得开怀却心痛。

到底是交流不够多,应渊又素来思虑太多、性格内敛,他是气出完才发现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也在所难免,上位者的情,有时候连动心都由不得自主。

更何况,他赢得并不光彩。

桓钦深知,背叛是无法挽回的伤害,隔阂一旦发生便很难破解,就更难怪应渊不肯开口了。

“现在挺好,你这天帝当的不差。”这一回,帝君没躲开魔尊的手,而是郑重承诺道:“只要你能继续保持,我绝不会取而代之。”

创世之战攻破修罗王城之前,桓钦一直鲁莽好战,乃至有些急功近利,应渊历历在目,将他对权利与地位的渴望通通看在了眼里。

所以,应渊不舍桓钦的路被彻底斩断,哪怕明知闯修罗族禁地怕是要让自己元气大伤,也要寻生骨石救助好友。

至于现在,哪怕桓钦因多次重生而野心变淡了,应渊看他这帝位坐得稳稳当当,处事公平妥帖,朝堂之外还关心众生,改动天规戒律中过于严苛的条律,又提高了仙神们的待遇、增加了沐休,大大方方分权下去,还能保持条理不乱,无疑是敬佩且忍不住为之心神摇曳的。

所以,以修罗族为锚点,助桓钦稳住帝位,应渊觉得挺好的。

这帝位,桓钦想坐就继续坐着嘛,他并无取而代之的野心。

“真的?”桓钦抿了抿唇,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取不取而代之,我……我是说,你真觉得我干的不错?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上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一直不上朝,只是看奏折,他其实是有些遗憾自己的英姿不一定会被对方理解和欣赏。

尤其,沉默不代表就是认同,也可能是沉默地堆积着不满。

纵然几生几世过去了,桓钦对于每次都能绝地翻盘的应渊,总是有些患得患失的。

他不怕自己做得不好,却怕应渊觉得不好却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哪一天已积攒了足够的底气与实力,突然就全力以赴地掀翻自己,再头也不回地赴一场必死无疑的约,化为结界消失在天际。

就算应渊制住他之前,再三强调‘桓钦你做得好,我能放心地离开了’,桓钦也只能在撕心裂肺的不甘中,对那道化为光晕散去的身影痛苦地弯下腰。

失去,已成为他的执念与心魔了。

“陪你上朝?那是可以。”应渊垂眸看了看锁链,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深深望进桓钦的瞳眸中,几乎掏心窝子道:“但是,我们今天还是把话讲明白吧,桓钦。我不觉得,我有成为天帝的资格。”

在知晓身世之后,他更不会为母亲是救世的上始元尊,就认为自己有资格为天帝之位搏上一搏了。

别人都说应渊君天生仙胎、资质非凡,可他后来心知肚明,自己天赋虽好,却更多是来自于修罗族的天生神力,便理所当然地担负起血脉里的罪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罗王血天生罪孽,是过去岁月中根深蒂固的事实,是无数生灵哀嚎的剪影,应渊永远记得天史中的血与泪。

就算受害者有复活的,后裔族群有得到补偿的,曾经的迫害就能当做不存在吗?

“其实,泠疆说的有一句话,我很认同。”应渊淡然道:“前世非是今生,父亲才是修罗族唯一的正统。”

桓钦也是修罗王族,但正如泠疆所言,玄夜才是正统。

“是父亲带领修罗一族……”帝君的嘴角,流露了一抹苦笑:“做出了众生蝼蚁、唯我独尊这一抉择,所以他是修罗族唯一的王,是差点助修罗族登顶的、罪孽滔天的王。”

他是玄夜之子,便合该无权染指帝位,只应该为苍生竭尽全力。

“过去的事和你无关!”桓钦快被他气得喘不过气,只好咬牙切齿把声音逼出齿列:“这话,这态度,我复述了无数遍了!”

他心里同时做出了决定,等把玄夜、染青复活,马上就给玄夜来一对黑眼圈。

玄夜要是质问为什么,就拿出应渊为苍生忙碌公事而彻夜不眠的记忆,等染青调转枪头揍他!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了。”应渊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我永远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急的桓钦扣住他的腰身,将人推倒在棋盘上。

“啪。”棋子洒落,黑色的子交织在白色的发上,星罗棋布。

应渊并不在意,只直直看向桓钦:“我话还没说完,况且,白日宣淫也非正理。”

“说!”桓钦气不打一处来。

忠言逆耳利于行,但应渊还是斟酌着话语,尽可能委婉地劝谏道:“短时间以暴制暴可行,长时间还是尽量以堂堂皇皇的王道服人最佳。”

如果说对现任天帝有所不满,那东极青离帝君仅有的不满,大概就是桓钦出生于修罗族,很喜欢以暴制暴、以恶惩恶了。

哪怕应渊承认,恶人自有恶人磨确有可取之处,桓钦拿捏的也刚刚好,都希望他能手段圆滑一些,不要过于残忍。

“就如你对东海龙族的处置,找到受害族群的幸存者,以乾坤引吸回灵力归还。”应渊温声道:“这实在是大快人心,但乾坤引亦曾在战争中被用来吸尽灵力,使无数人死无全尸,是被禁用的法术。”

他显是想过很多:“你为天帝,如此大张旗鼓使用,效果又太好了,难免有人心生邪念。他们资质根骨不如你,只能走歪门邪道,在暗处偷偷摸摸练习,恐怕早晚会有无辜者遇害。”

“这……”桓钦愣了愣,即使还是生气,都不由自主颔首赞同:“还是应渊君思虑周全,我等下就告诫陶紫炁,监察各界时多加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还低头亲了亲应渊被夸奖后瞬间泛红的耳垂,迟疑一瞬方道:“以后,我会尽量在下令前,按照你的思维方式考虑一下后果。”

“为天帝查缺补漏,本就是本君应尽之责。”应渊反而安慰起桓钦来:“我已派人去过了,你不必担心。”

你派人了,却不告诉我?桓钦微微睁大了眼睛,却瞧见应渊眼神飘忽、耳尖绯红,立即明白了过来。

“怎么,你怕一直关注我的事暴露,让我得意忘形?那你私底下是不是我有点缺漏你就补上?”他忍俊不禁地垂眸,去摩擦应渊一紧张就紧紧抿住的唇瓣,语气慨叹而餍足:“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

就算和桓钦不和,都让众仙神配合,也尽心尽力弥补缺漏之处,应渊想要说这和桓钦为天帝无关,却又心知并非如此。

至少,帝尊是天帝时,他可没有这么悄然行事还赧于让人发现的心思。

再想想洞房花烛那一日紧密相连的、断开又重续的断情线,应渊更是羞耻了。

信任,或许他对桓钦再难以全部给出了,可爱意若能用天规束缚断绝,又哪里会有那么多人触犯情罚、至死方休?

“呜嗯……”应渊陡然闷哼一声,在灵巧的手指解开腰带时,忍不住战栗着抿紧唇,却是阖上眼眸,将双腿微微曲起,对桓钦主动敞开了腿根。

手腕上的锁链,早已被他的体温浸热,并不冰冷似镣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桓钦心头一软,动作稍微减缓:“相信我,血缘剪不断,若你想,去见他们也无妨,我自有把握不被动摇了根基。”

应渊在他身下耳垂微烫地缩了缩头,埋首在滚烫的胸腔上,低声咕哝了一句:“不了,相见争如不见。”

不见,就不会给他们希望。

呃,应该是这样吧?

修罗族高层不至于非要贴自己冷脸吧?!

帝君还记得,魔尊在战场上批判修罗王时,泠疆也仅仅辩驳了一句,还被当众怼了回去。

说是不要白日宣淫,但桓钦动作着,抬眸见曾出此言的应渊脸色越发红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生怕辜负这良辰美景。

窸窣的抚摸声,压不过手指扣紧床褥、撕扯被褥的破裂声,更掩不了水深火热的叽咕声,还有床榻震颤摇晃的咯吱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陆景来给应渊奉上失血过多后就被桓钦强硬要求的每日晚膳,才堪堪打断了这场鏖战。

“对了,桓钦,刚才有句话,我忘记说。”应渊的嗓音有些沙哑:“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轻轻抬起脖颈,去看只裹了一件外衣下床端饭的桓钦,心里很有一杆秤:“对修罗王,魔尊有所怨言,是人之常情。”

回忆桓钦所言的碎骨换血,应渊压下心底的悸动,无奈道:“可功过是功过,血缘是血缘。当我的面,你莫要……莫要再说我父亲坏话了。”

“咳。”知道之前恶意拿玄夜当反例之举被应渊想通了,桓钦罕见地有些心虚。

不论如何,当儿子的面贬低父亲,是不太地道。

“好,我保证不会了。”他抬臂勾住应渊的脖颈,将人扶正靠在怀里,享受着亲手喂下汤饭的乐趣。

精疲力竭的应渊乖得很,即使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还上面下面都被喂得满满当当,也只是在桓钦怀里轻颤发抖。

正如帝君此前答应的,他心甘情愿做了一把锁,是为魔尊的剑鞘。

哪怕这以身饲魔的方式过于难熬,甚至天长地久有始无终,他都说到做到,没有一丝一毫反抗。

“应渊……应渊……”这让桓钦更心软了,不由得一声声唤着应渊的名字,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温湿紧窄的巢穴。

应渊白发凌乱,满身狼藉,细汗淋漓,眼神涣散,双腿合之不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一边心软,一边身硬,一夜都难以自拔。

这一夜,他叫了几次水,最后又在温泉里耗时很久,天光乍亮才归,把宫外暗中观察的萤灯气得发疯。

“不能等了。”更换法器的大事过去,其他事务她顺理成章分配下去,借口闭关修炼不见任何人。

桓钦到底还是自视甚高。

轮回中哪怕难得吃亏,站在应渊身边的也是颜淡,如今这朵莲花还没长成,他根本不会有所防备,也更不会在意被远不如颜淡的芷昔干掉的失败者。

萤灯在留守天界的修罗族长老支持下,看着被调开的桓钦走出天宫,方能潜入室内。

应渊睡得很沉,陆景来过一次,只备下了清茶和果汁,便退下了。

衍虚天宫都是忠心之辈,身份暴露后就连修罗族战士都对应渊再没有任何威胁,内部守备自然算不上过于警戒。

萤灯到了目的地,却不敢过于接近,怕打扰了应渊休息。

但哪怕站得有点远,她也清晰地看见了,帝君整个人是缩在榻上的,白绸覆住的眼上还有药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被蹬开的被褥下,是只穿了一件轻薄里衣的仙体,皮肉白的晃眼,手腕上是锁链捆绑的勒痕,胸膛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与吻痕。

应渊的眼角,尤有泪痕被温泉水晕开的痕迹,是深夜本就无力挣扎后,伏在泉池上激起水花阵阵,受不住地哭叫着,膝行往前爬时留下的。

桓钦在床上一旦得了趣,修罗恶劣的本性就往上冒泡。

他实在爱极了应渊的呜咽声,人在身下叫得越动听,就越是干劲十足。

所以,能为一阁掌事眼光不错的萤灯,清晰地瞧见了应渊小腹似是有赘肉一般,稍稍鼓起了些。

她很想相信是帝君这些日子用膳却少累,养出了一点儿肉,却做不到自欺欺人,只因应渊身上有着浓重的、圈地盘的修罗魔息。

“……”萤灯深吸一口气,用眼角丈量了一下应渊现在受制于锁链的长度,冷笑着直接把毒下在了床边。

反正,帝君现在可是昏睡着被锁死在榻上,起身都难,能经过那块地坐往床边的,必然是魔尊呢!

她悄无声息地隐去身形,很谨慎地没有留在室内,而是根据时辰逛了一圈,堵着桓钦刚回宫去寝室的时刻,抱着今日的新公务借口送来,去内室拜见桓钦。

“嗯……”萤灯还没进去呢,只在宫门口,席卷而来的魔气就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和周围惊恐挣扎的宫人一样,不得不跪伏于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罗族大长老率众而来,抬手拍散那股魔息拯救众人,停在结界之外:“你无处可逃了,桓钦,束手就擒吧!”

“你们好大的胆量!”桓钦怒极反笑:“真以为本尊不会杀同族?!”

大长老苍老的脸上浮现叹息,但更多是坚毅与决然:“你为我族潜伏至仙族时,就已杀戮无数,我可不会一叶障目。可你明知少主身份,还敢以下犯上,便是悖逆贼子,我族必会群起而攻之!”

“哈哈哈。”桓钦哄然大笑:“本尊在战场上评判玄夜,也不见你们如此忠心啊!”

大长老不为所动:“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等以为尊主身陨没有后代,为了大局只能接受。但应渊帝君是少主,我们就只会选择他,否则与忘恩负义何异?!”

就算现在站在桓钦那一拨的人,也还对玄夜尊主念念不忘。

不然,岂会应渊身份一暴露,所有想给桓钦塞修罗族女子延续血脉的想法都没了?

联姻娶嫁固然是下下策,可只要有的选,他们就只会选择让玄夜尊主的血脉流下去,并且为王。

他们与我们最大的区别,只是对应渊的态度,究竟是视为尊主继承人,还是单纯的血脉提供者。

说到底,不过是还放不下少主曾在全族覆灭上狠狠推了一把,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少主的厉害之处?!大长老莞尔一笑,看向结界的眼神仍是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桓钦冷笑一声,解开了结界。

室内当即传来一声闷哼,令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唔……”一道人影被扣在了门上,正在无助的颤抖着。

大长老脸色铁青:“少主!桓钦,你如此作为,还敢说你对少主真心一片?!”

“为何不敢?”桓钦玩味一笑,全无毁损限制的修罗神力轰然而出,震飞了所有族人。

下饺子声的噗通里,修罗族跪了一地。

“怎么会……”萤灯不可置信:“你明明中毒了!”

桓钦恍然大悟,随即气极反笑:“好啊,原来是你,我倒是小瞧了你!”

“这毒是烈,但本尊压制片刻收拾你们,轻而易举!”魔尊推开门,腰中剑就要出鞘。

从桓钦第一反应中毒的第一反应,是定住自己禁锢在窗棂上,不欲让他被任何一方牵连的禁制,应渊艰难地抬臂拉住桓钦的衣角:“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回眸掰开他的手,不容置疑道:“应渊,别阻止我。”

“天帝陛下!”应渊寸步不让地摇了摇头,挣开桓钦当众弯下腰。

他想,既然你从中毒就没怀疑我,也不愿拿我要挟修罗族,那我必然不会让此事闹大,让你彻底和修罗族闹掰。

不然,仅以魔族一方之力,桓钦接下来想继续坐稳帝位,就注定难了。

反正这下毒之事可大可小,并非没有回旋余地。

“你!”桓钦气急了也不愿他行此礼,一把将人拽起,又不可置信道:“应渊!”

修罗神力与仙神灵力被封住,强压的毒顿时在经脉中乱窜。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被腰中剑轻轻刺破的心口,再看应渊仍然清澈如秋水的眼瞳,不禁扣紧了手下的肩头:“应渊,你这是发什么疯?!”

“乾坤引很难学,但你用的次数太多,离我太近,我还是能学会的。”吃痛的应渊面不改色,掌心扣住桓钦的心房。

一听乾坤引,大长老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挣扎着爬起来,目眦欲裂地大吼道:“少主不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未想过,也不愿成为。”应渊的嘴唇颤抖着,火毒与吸入体内的毒焦灼对峙,以他的仙体为战场,痛得四肢百骸都要无力。

桓钦挣扎了好几下,才推开了他,却又手指发抖地把人揽在怀里:“你……”

“这……出什么事情了?”事情闹得太大,玄襄迟来一步,满眼懵逼。

他看着还努力爬起来的修罗族精锐,再看看已经没事儿的桓钦与站不稳的应渊,想问又不敢问。

“陛下,我以此身引毒代罚。”应渊的嗓音很低:“求你饶了他们吧。”

桓钦闭了闭眼睛,恼怒道:“先让他们在这里跪着,跪到你身上的毒被压制下去,本尊再做处置。”

“也就几天,再说一句加倍!”应渊还想求情,桓钦一把捂住他的嘴。

玄襄傻愣愣站在那里,被拍关上的门差点砸中鼻子。

结界再次开启,外面跪了一圈人,眼圈都是红的。

“你真是个混账。”桓钦把应渊扣在榻上,气到眼圈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倒是释然一笑,埋首在他怀里:“虽然我很诧异,但还挺高兴。”

虽说玄夜堪称无恶不作,可他能得修罗族高层如此不要命的拥戴,必也是雄才大略的君主。

此次之后,我得摈弃偏见,再去追寻父亲的蛛丝马迹,认真地了解他是什么人,而不是只道听途说了。

“应渊……”桓钦拥得更紧,静了一瞬间,便开始做正事:“帝君,你想让他们活,是吧?”

应渊抬眸看他,只见那泛红的眼满是恼火,心知自己又要受磋磨了。

“……你要如何?”他反问了一句。

桓钦面无表情:“这一次,我一定要给你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我发誓!”

帝君并不吭声,只顺从魔尊的力道,直到被按着跪在他面前。

“你……”不同于适才打算求情时的郑重行礼,应渊此刻才觉得羞恼。

但他刚开口就被堵回去,只因桓钦托着应渊的下巴,撑着他的后脑勺,把那满头白发洒在自己胯下:“每次给你扩张,本尊可都耐心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君再说不出话来,也不再好意思拒绝,只能红着脸去解桓钦身上的天帝袍服。

“就这样。”桓钦冷冷说道,阻止了应渊的双手继续动作。

他只掏出了那根还没硬就很大很长的阳具,带着点惩罚的意思,拍打在应渊脸上:“哼,帝君不是学什么都会嘛,这个总不会难住你吧?”

“呜嗯……”应渊羞耻地闭了闭眼睛,可他湿软的口舌远远不如桓钦灵活,反而舔舐地极为生涩,将柱身一遍又一遍描绘。

只一会儿,喉管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儿自行努力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往外吐出,再尽量快地含进去,周而复始。

这个过程中,应渊清晰地感受到,桓钦在他嘴里从软到硬。

他闭着眼睛,说不出是羞恼地赌气不看桓钦的表情,还是羞赧地不敢去看。

“呼。”桓钦便也不再客气,修罗的贪婪让他越发兴致勃勃,一开始只用手指摸过应渊颤抖的细密睫毛,后来是抚上被自己撑开的喉管。

应渊的脉搏在桓钦滚烫的掌心里飞快跳动,下巴正有些发酸,被这么来回抚弄,喉珠处顿时一个激灵,更忍不住加快了收缩和吞咽。

看他如此乖顺,桓钦的征服欲爆棚,本能地扣紧了应渊,将过于舒服的唇腔当做领地,再三掠夺攫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被他胀大的双丸堵住了唇瓣,应渊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努力喘气。

明明刚才还能顺畅呼吸,此番有窒息感油然而生,帝君再睁眼已输掉了所有主动权。

“嗯……桓……钦……”他眼前的水花不知不觉晕开,眼睑泛着桃花的艳丽色泽,还跪着的膝盖下意识合拢又敞开。

后穴想起了嘴里那根凶器在里头翻云覆雨的快感,竟也泌出些许水液。

这让应渊险些就无地自容,但他又是个做出决定便必会完成的,才不肯第一次配合桓钦,就破功毁约至此。

可于桓钦而言,身下人温顺精致如完美的人偶般始终贴着,凌乱但很漂亮的白发汗湿了摇摇晃晃,连身上的毒都听话地暂时蛰伏了,确实成功浇灭他的怒火。

“哼。”但这也点燃了魔尊前所未有的欲火,让他很想把素来不惜命的帝君,就这样肏死在衍虚天宫的床上。

好在应渊还是会撒娇的,哪怕是本能,但他确实会在当真受不住了的时候,主动轻轻攥住桓钦的衣角摇晃,权当撒娇。

“嗯……”桓钦本来硬得越来越狠,顶弄着应渊灵活的舌与紧窄的喉,性器胀大欲射,却真的在这个动作下清醒了。

他如梦初醒地脸色一变,看着应渊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就欲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应渊记得,初次面对这等伺候的自己,几乎是刚入场就爽到缴械投降,桓钦却自始至终温柔以待、小心引导,极力让他舒服到飘飘欲仙,也放任他毫无收敛地释放,怎么轮到桓钦就这么能忍了?

所以,应渊下意识搂住了桓钦的腰,不让人撤走。

“别走。”他嗓音含混,眼睫毛在发抖,甚至仍不敢去看桓钦的表情,只是生涩地回忆着,也模仿着。

但哪怕眸中全是水雾,面色也润红到不像话,应渊都不曾停下口中的动作。

“你怎么这么老实啊。”桓钦无奈地笑叹一声,握住他前夜就被榨干的性器,再度力道适中地搓揉起来。

不应期的快感过于难熬,应渊顿时呜咽一声,缩了缩软绵绵的腰身,却断断续续流出所剩无几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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