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2 / 2)

【都凤桓渊】合集 13580 字 14天前

应渊披衣回头,瞧见的是桓钦关切的眼神:“你倒好,总是当耳边风,以致于养成了这个不好的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日积累了不少公务,他白日处理了不少。

应渊睡了大半日,醒了便过来一起看。

后来有修罗族的事务送来,应渊主动避开,桓钦不好留下他,又不愿应渊去别处,就自己抱着信笺去了布星亭,此刻才归。

如今的衍虚天宫,可没人再为这前任计都星君奉茶,能无视已是应渊专门吩咐他们以礼相待的结果了。

桓钦自然也不生气,一进门便朝着书房去,应渊果然还没休息。

而应渊被他说得怔了一下,回忆起桓钦以前是这么说过很多次,还被自己笑话婆婆妈妈,嘴角的冷淡不禁稍有回旋,一抹淡笑一闪而逝。

“帝尊也真是的。”桓钦拉着他出了书房:“除了大战期间,我可没从没见过其他三个帝君跟你一样,连平时都要连续熬夜处理公务,又不是多紧急的事情。”

应渊脸上的淡然浅笑当即敛去:“是我自己要做,与帝尊何干?”

“行,我说错话了。”虽在应渊面前特意注意称呼没直呼染苍,但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桓钦暗自扼腕。

行,下次他不当应渊的面说,而是直接去天牢骂染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总归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桓钦把应渊压去休息,自己则是仇不过夜,说骂就去骂。

当然,桓钦没忘记在衍虚天宫门口对修罗族战士下令:“再有人晚上送公务给应渊,就打回去。”

“是,尊上。”修罗战士立即应声,又问道:“那该打去哪里?还有,若是紧急的呢?”

桓钦挥挥手,回眸看了一眼竖起耳朵听着的仙族天兵们:“紧急事务,给其他人应渊不一定放心,那就送去悬心崖给北溟吧。”

“北溟年纪不小,仙人老了,晚上少眠,这不是刚好嘛。”他微笑道:“平时的话,包括北溟在内,所有仙君那里都酌情送去一些公务。”

魔尊幽幽道:“据我所知,好像没几个仙君比应渊年纪小吧?”

仙侍们的年纪,一般都比较小。

天兵天将有所折损,但若能为将,至少也是万年仙龄。

应渊被封帝君万年,但他本就年纪小,同龄的仙君更是几乎都在惨烈的大战中淹没了。

“……”这话没人敢接,再是年轻俊才,应渊君走到这位份,也是除了前任帝尊染苍、现任天帝桓钦,再无人有资格评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无人敢搅扰休息的应渊,也就没人能看见室内空无一人。

这一次,应渊深知轻重,就连陆景都没有告知。

但他倒是把桓钦的话听进去了,出门时,特地在眸上抹了天医所开药方的药膏,再用丝带系住避免深夜凉风吹拂。

“砰。”可应渊到底是重伤初愈,腿脚又酥麻抽搐无力,还是半途中一个踉跄就栽了下来。

幸好他施加了隐身咒,不然就人能看见,一袭白衣清冷的青年背对着街道,倚靠墙壁几乎伏倒。

我真的要这个样子,去见从小教导我清心寡欲、不得生情的帝尊吗?

从相融的修罗魔息到荒唐的满身欲痕,消弭不了这些的应渊握紧拳头,苦笑着久久难以起身。

直到周围有一队天兵巡视而去,少许窃窃私语随风传来,他才下定了决心,挺直了腰身,一步步艰难地挪向天牢。

前方,还有风传来只言片语。

“整整三日流水宴席,魔族、修罗族倒也拿出很多家私设宴款待所用,直到今日才送走各族族长和界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魔尊好算计,张灯结彩至此,哪怕兵围衍虚天宫,也可以借口帝君火毒未愈才不出席婚宴,我们又不能摆个苦瓜脸说帝君不愿意。”

“……帝君……忍辱负重至此呜……”

“到底糊弄过去了,四海龙尊和九鳍族族长、夫人走之前不都说了,庆贺帝君与天帝新婚,他们商量好了,九鳍族再不入海,一分为二留于魔界与仙界,只等天帝与帝君挑人嘛。”

“呵,当年九鳍族灭族真相,现在可还有人看不明白?”

“对,不过是复活了,又打不过罪魁祸首,方不得不压下仇恨、握手言和罢了。”

“可桓钦是计都星君的时候,对帝君的好……明明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呜嗯,这难道都是假的?”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一己私欲,情孽无边,何人可知可许?你们,不,应该是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守好仙界,让帝君无有后顾之忧。”

最后是一个沉静的女声所说,应渊听得出来,是救过他而在飞升后当了一段时间衍虚天宫仙侍的玄机。

是了,应渊恍惚了一下,出征期间玄机已凭极佳的军略天赋当上天兵女将。

‘聪明人,希望大家也都能听进去她的话。’他的唇角有了真切的、柔和的笑容,是祝福,也是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意为应渊注入新的力劲,他扒着墙根,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不顾隐隐作痛的腰臀。

“帝君。”直到一双手扶住应渊的手臂,令之陡然一惊:“真是你。”

发现他的,竟是适才经过这里的玄机。

“这里是破绽。”玄机读懂了应渊审视的目光,面色自若又带着一点关心,张开了手掌。

应渊已经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包括脚印。

但他跌落后不可能再上去,也就漏算了那处错乱了一点的瓦片。

其中一片,现在正在玄机手中。

“开战前帝君曾言加强布防,街道都要巡视,上方的屋顶也不能放过一处。”玄机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我等很多人也还是会这么做。”

不是每一个人都在大战结束还是失败后仍会如此,但她始终坚持着。应渊的眸色有一瞬柔软和欣赏,接过了那片砖瓦,低语道:“你回去。”

“不必。”玄机施了法诀,同样隐了身:“我队是一同察觉到的,可下半夜是魔兵巡查,大家一致同意我来助帝君。你去哪,我就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抿了抿唇,轻叹颔首间目色决然:“好,若被察觉,本君必会保你性命。”

“我信帝君。”玄机笑弯了眼眉,扶着他一步步加快脚步,目光坚毅中含着点气恼愤恨。

应渊以为是对桓钦的,但他不便说什么。

殊不知,虽确实是对桓钦的,可情况大不相同。

“本体,你干的好事!人不看好,晚上溜出来了!”玄机磨了磨牙,暗中传音过去,却毫无回音。

她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萤灯刚走,桓钦就调血树去天牢,所有内外联系都被隔绝,哪怕是灵魂之中的。

废物本体,关键时刻还要靠我!玄机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忽然一把脱下甲胄,盖在了应渊身上。

“你……”应渊被吓了一跳。

玄机无辜地和他对望:“天医说帝君不能着凉、不能随意动用仙力,这事儿整个仙界都知,我仙力足够,帝君就别客气了。”

“还好帝君身姿细长。”她还颠了颠甲胄,才强自扣住应渊的双手,把甲胄完全穿戴好:“虽是女子的甲胄,可你穿着也不会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来没遇上玄机这么温柔体贴却行事霸道的女子,应渊不免张了张嘴。

他有意说她两句,但想想她在人间飞升前干脆利落了断因果的行事,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恰逢一阵凉风刮来,扑面而来的凉意令应渊闭了嘴,只稍稍挣动一下。

但玄机已顺着力走开两步,体贴到应渊只得沉默着接受这份好意。

他们安静又默契地走了许久,应渊恍惚间仿佛回到从前,桓钦也经常这样把他拉出来,走在天街上吹吹风、看看风景,只是不似这般沉默,而是有说有笑。

“正事要紧。”虽然,应渊经常会这么说,连他自己都承认煞风景。

但桓钦也每每苦笑一声,说想要应渊放松放松,再总堵住应渊的话锋,劝他安然享受这片刻安逸与宁静。

应渊眸中染了些许泪光,像深夜的露珠,又似月下流光入了眼眸。

“到了。”好在玄机含着笑的嗓音打断应渊的回忆,拉着他走出梦魇。

天牢已近在眼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君,我在门口等你。”玄机小声说道,一副我知道轻重就在这里给你把风的样子。

应渊轻轻点头,咬牙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修罗族本在此地布下了重兵,但萤灯仗着原身偷偷溜进去,修罗族对这等仙术了解不多、未能发现,事后便被桓钦扶额撤回营地。

他还布置了一堆书单,交给大祭司泠疆,督促修罗族近代仙法进修。

靠得很近了,玄机为了不让应渊怀疑,没有进入天牢,但也试图继续联系本体,奈何仍然毫无回应。

但愿你说话注意点,别让偷听的应渊误会什么。玄机只能叹息着希冀,可想起自己对染苍有多少怨怼,还真不抱希望。

毕竟,染苍最在意的是众生,其次就是应渊。

本体不能动众生,就很可能拿应渊的处境吓唬染苍。

“染苍,是,应渊已觉醒,但你不会以为赢了吧?”应渊潜入近处时,桓钦与染苍已话不投机半句多,冷冽的嗓音含着杀意与煞气。

他冷笑道:“本尊开始下无妄之火,现在容他揭开血脉,是因秘法有瑕疵。强修只是一时,最佳办法是不时双修换血,直到完全融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把应渊教的太良善,又管教太严让人不敢亲近,才给我可趁之机呢?”修罗魔尊满意地看着,刚才还以为自己因情被拿捏的染苍面色发白了。

他是爱应渊,爱到宁愿舍弃前世、只要今生,但有些底线决不能打破。

譬如,天则不能永远被仙族掌控,永远的权力只会因出无敌国外患而堕落腐化。

罗睺计都破碎的记忆画面,早就让桓钦下定决心,天帝之位不能只在一族流转,也不能永生不改、无有竞争。

应渊靠近的动作僵住了。

他安静地缩在角落里,麻木地听着这段对决。

“桓钦,你有没有心!”帝尊气得发抖,可他眼中分明也有惊惧。

桓钦言下之意,是他留着应渊解开火毒,本就需要以应渊充当秘法的祭品。

双修融合血脉也好,解开火毒也罢,都要在床笫间运转乾坤引,连着逼出火毒的同时,也饮用应渊的力量与修罗王族血脉。

但关键是,如果用乾坤引,只要注意度,不论是仙力还是精血,都是可再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足够强大,失去后身体自动治愈恢复,然后再被吸走,这个过程会极为痛苦,和魔道的鼎炉别无二致。

他活着,不过是一尊活着的器物。

可染苍又清晰地知晓,觉得此番大战是自己之过的应渊是真会屈从于人命的威胁。

不,桓钦不会这么对自己。应渊抿紧了嘴唇,那根断情线的断与连都是真实,他敢肯定没有问题。

可心中也有另外一个声音,是没有问题,桓钦也确实是爱,但这并不影响他以我为祭品。

只要注意分寸,就要不了性命,甚至连痛苦都是有办法削弱的。

以桓钦万年如一日的耐心,他是真有可能做到让自己从头到尾察觉不出不对。

“心我当然有,本尊也说过,只有应渊能入我眼。”魔尊负手在背后,施施然道:“所以,我舍不得杀他,但为了魔族和修罗族,也不能让仙族有反败为胜的可能,你们必须接受战败,才能让两族和平融合。”

想到桓钦战场上就表达过对玄夜恋爱脑丢了江山的不满,染苍和面色忧虑的三大帝君对望一眼,一手按住了脾气火爆想要跳起来的火德。

“好。”既然知晓桓钦绝不可能为了感情心慈手软,染苍不得不认栽:“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真的拿我威胁帝尊!应渊自嘲一笑,无力的腿再抗不住失去精神支撑的身体。

“咯吱。”他一下子砸在了牢门上。

声音吓了三大帝君、火德元帅与正对峙的染苍、桓钦一跳,桓钦更是出手飞快,霎时间就解开了隐身咒。

“应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离宫前熟睡的心上人,只觉寒从脚下蔓延到心口,化作匕首扎了自己极深的一刀。

完了,现在解释只是糊弄帝尊短时间配合的,应渊会相信吗?!

“打扰天帝了。”应渊攥住牢门上方,强自直起腰,淡淡道:“本君来找帝尊叙旧,想不到今夜这么热闹。也罢,我先去外面等候。”

他脚步踉跄着往后退去,再没把后背交给桓钦。

“应渊!”三大帝君、染苍和火德瞠目结舌地看见桓钦当场魂不守舍,冲上前追着应渊,一把攥住人挣扎着的手腕,将整个人揽在怀里:“你听我解释!”

他们拉拉扯扯消失在牢房前,徒留大冤种染苍愣在原地,好半天面无表情回眸:“我是不是被桓钦糊弄了?”

对,就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子,想也不是能下狠手的样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话说得那么狠辣,又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

三大帝君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那啥。”火德的关注点却走歪了:“我看应渊那小子的脚步怎么有点没力气?嗯,脸色有点发红,还穿着女式甲胄,领子那么高……”

是呀,桓钦过来之前都干了什么?我好好的外甥居然是潜入天牢的,还穿戴那么怪异,连走路都没力气!

染苍的脸色一下子黑透了。

看见刚才桓钦是怎么强行把挣扎的应渊抱在怀里,三大帝君与火德很识相地在帝尊的冷气里闭了嘴。

事实很明显了,桓钦欺辱了应渊三天三夜,还在人于床上修养的时候,拿应渊当借口来天牢,试图威胁恐吓帝尊配合计划。

应渊怕是发现了不对,才强撑着不支的体力追过来,结果听见了他们的争吵。

“但愿……”染苍闭了闭眼睛。

想到萤灯所言的三天三夜,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不知节制的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不会有事的。”三大帝君劝慰道:“至少,桓钦给应渊的待遇从来是亲力亲为。”

那一路上,他们是全部被捆得严严实实,风餐露宿毫无优待。

应渊却被桓钦一个人关在帐篷里,就连在血树上被绑缚,周遭的树叶都很繁盛,几乎不受风吹日晒。

不管这份感情多深,特殊也是明晃晃存在的,那便生命无忧。

有命,才有其他可能。

“啊,参见天帝。”天牢外,玄机焦急地在门外转悠,直到动静闹到跟前,才敛去了脸上的情绪。

她正正经经行了个礼,话里话外都严肃正当:“帝君身体不适却有事找前任帝尊商讨,小将奉命随他护送他至此。”

“嗯,你先下去吧。”桓钦连读取记忆感情都没心思了,心不在焉地把分魂打发走。

过于挣扎的应渊被施加了禁咒,被迫保持安静地依在桓钦的怀抱里,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黑色斗篷丝质舒适,铺盖上去宛如夜色流动,将应渊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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