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1 / 2)

('对于萤灯冒险潜入天牢报信,桓钦并不担心。

对于帝尊、三大帝君,他为了应渊拖延公审的时间,也是为了以行动证明自己对仙族报复当年灭族的仇恨之意,自然就多的是这些年因为和平受益的族群,大着胆子站出来与对九重天生恨之人据理力争。

这些天,据玄襄、陶紫炁来往于各界间传来的消息,九重天高层还是很受拥戴的,愿意公审当日站出求情作证的族群多不胜数。

好笑的是,其中更多是受了应渊本身的恩惠,其次才是受益于和平。

“应渊。”桓钦勾起一簇白发吻了吻,似是自言自语道:“一个人若做好事成了习惯,可能都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伟大。”

至少,染苍那句‘有应渊帝君在,定能保我六界太平’,是当真应验了的。

若非天道怜悯,不愿定下的天地共主非要为苍生献祭而亡,也不会找上他赋予逆命之责,给他机会觉醒灵识、解锁根骨,与命运拼死一搏。

帝君莫名其妙地看了魔尊一眼,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浑身酥软,只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哪来的精神去细想桓钦的话。

“……好,我尽量不闹你。”被应渊看得有点心虚,桓钦赶忙把人抱去沐浴。

但瞧着那满身痕迹,他又不想洗得太干净,便将怀中人放入温泉池中,只力道适中地推血过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途中,应渊昏昏欲睡,桓钦也由着他睡了过去。

体内结束后才不被快感盖过的刺痛朦朦胧胧,很快就在药香味中减轻,如果不是又有饱胀感接踵而至就更好了。

“桓钦……”应渊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却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桓钦喑哑着嗓子,在药膏的融化里硬生生一丝不动:“我在呢。”

他再是忍得下腹发疼,也只是动作轻柔地拥抱着应渊。

来自怀里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罕见地带了一点过于疲倦而产生的轻微鼾声。

“噗。”这逗得桓钦低笑一声,垂眸吻了吻应渊眉心的仙钿与隐去的修罗图腾,也跟着闭目养神去了。

应渊不记得睡了多久,但醒来时,窗外天色很暗,雨声停,雾气未散。

被窝很温暖,身后的温度却太烫。

“……”他的腰直不起来,腿也还软着,眼睛更是湿润的,就已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压在换过的、温暖的被褥里,桓钦根本没走,甚至插在里面一夜没拔出来。

猛然想到这几日的被迫疯狂,原本克己复礼、清心寡欲的帝君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即掀开被褥,探手出去抖开幔帐,攥住床沿努力拉了自己一把,试图往外逃离魔尊的怀抱。

“你居然还有力气动?”可身下的人一动,桓钦当然也醒了。

他凑过去贴着通红的耳垂轻笑一声,手心也暧昧地摩挲着应渊细滑的后颈:“那正好,乘胜追击,再双修一阵子。待火毒全解,我便不会再强迫你双修,如何?”

应渊想要逃避,但抗拒却戛然而止。

他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榻边,一步之遥却是天涯咫尺。

“!”饮泣呜咽的哀鸣被堵在润红的唇腔中,唯有越发紊乱的呼吸声能隐隐传出。

才被掀开一些的床幔也再度合拢,任那只扣住床沿的手艰难地、颤巍巍地抓挠着也摸索着,用力到骨节发白。

但又不知为何突然脱力一样松开了,手指还不定期地颤抖痉挛,直到手掌完全摊开不动,里面时不时传出的濒死一般的泣鸣也终于停了。

“嗯……”长久而哽咽的鼻音声中,一双汗湿润红但肤色极白的玉足突然从床幔内部的上空坠落在外,脚趾都蜷缩着扣向脚心。

两只纤细的脚踝上,各有一圈被攥住的勒痕,论距离是垂落却未并拢,而是大大敞开着离得很远。

这足见里面再次被魔尊享用到饮泣昏迷的帝君,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肿后被插着上了一夜药的蜜境不提,这回可是连腿根都彻底合不拢了。

“我本来是想忍的。”桓钦摸了摸应渊还没变回来的白发,每一次都要毒完全解了才恢复,状似无辜地说道:“谁让你一大早就勾引我。”

但应渊一早就含着他往前爬,吞吸感与一寸寸吐出的滑动感那么明显,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啊?

被强词夺理的帝君可没心思回答魔尊的胡搞蛮缠。

一截艳红的软舌还吐在唇畔,他雾蒙蒙的眼瞳中眸光毫无焦距,像是被干傻了。

桓钦只好先给自己穿戴整齐,才送应渊再次入浴,自己连水都不敢再下。

不过,桓钦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他把洗干净的应渊抱回榻上,解开结界步履蹒跚出门,就看见了脸色发黑的泠疆。

“你这是在做什么?!”大祭司只看了修罗魔尊一眼,就险些被气死。

从桓钦与应渊禁地一战后将人带回,整个衍虚天宫封锁不入不出,他就有不祥的预感,如今果然应验了。

尊主玄夜是恋爱脑,盟友成了王批判尊主,本身还是个恋爱脑!瞧他这青白的面孔,明摆着是拿自己当补品给应渊呢,这不逆反天罡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桓钦无视了泠疆,抬眼望去只见衍虚天宫大部分人都被泠疆放出,被太幽指挥着端起各种疗伤补品,就站在寝宫大门前,正鱼贯而入。

经过自己时,他们所有人都忍不住瞥一眼过来,眼神不善而暗恨。

也是,三天三夜还多,他们怕是都在骂自己是禽兽吧。

“太幽,去请天医馆的人。”并不在意这恨意,桓钦站在门边,淡淡地吩咐道。

泠疆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低声唤来原本守在宫外的修罗族战士:“去将四叶菡萏姐妹带来。”

桓钦挑了挑眉,没有阻止,转身也回了宫内。

九重帷幔还拢着,室内有熏香点燃,香气袅袅浮起。

但这么多人进来又在近前,帝君始终不发一言,呼吸声更是轻不可闻,便已验证了事实如何。

陆景守在近处,牙齿咬得极紧。

片刻后,天医馆与忐忑不安的四叶菡萏姐妹都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妹俩正在学堂,修罗族凶神恶煞过来,吓得她们发抖,又无法反抗。

路上碰上了萤灯,她大胆却也礼仪周全问了几句,便主动肩负起安慰两位少女的工作。

想到三天三夜没出房门一步的应渊,萤灯心里恨极了也担心极了,却努力摆出个笑脸,不走心地哄着两朵花,为修罗族战士省了不少事,也就没在意她趁机进了衍虚天宫还不肯走的事儿。

此刻,她低着头不复平日的高傲,也没敢往前面继续凑。

事到如今,萤灯再回忆此前,已然想明白了。

从她在应渊案前,到后来听训于衍虚天宫被调离,帝君对自己的感官越来越差,其中可不少是来自魔尊轻描淡写的挑拨。

从戳穿她的心意让应渊主动保持距离不再温言,到随口提起路上看见她仗着在宫内被应渊所授的仙法欺压普通仙侍,方方面面都拿捏很好,萤灯甚至没察觉到这个外表光风霁月的仙君,是个极阴险毒辣的情敌。

手指扣进手心,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认真去听天医馆长的诊断结果。

“火毒解了不少,余下虽会复发,但不再危及性命。”而应渊也迷迷糊糊被吵醒了,只感觉一只干瘦的手抚在腕间穴位上,好似在把脉。

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已下意识竖起耳朵去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闻天医战战兢兢说道:“可这不足以撑住长时间使用仙力,若想要全部解开,不影响身体与元神,双修……”

“哼。”泠疆冰凉刺骨的目光透着嘲讽,一瞬间打断了他的自欺欺人。

天医迟疑一瞬,到底是破罐子破摔地揭破道:“不,是采补,得继续。”

现场一片沉寂,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看向桓钦,全然想不到于应渊背后一剑穿心还下了无妄之火的他,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色令智昏!”泠疆一点都不意外,却还是怒火上头,抬指点向桓钦的眉心:“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尊主!”

桓钦一拂袖:“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这几日应该也堆积了不少公务。”

他匆忙的背影任谁都看得出来,是落荒而逃了。

“你去哪处理公务?!”泠疆还不肯罢休:“你连寝宫都没有,这是准备去书房吗?!”

桓钦以袖覆面,越过冷疆就要出去:“对,通通送过去!”

“不必。”泠疆冷下脸,一把摄来四叶菡萏姐妹,冷声说道:“她们各剖一小块心就行,你不许再用乾坤引为应渊解毒消耗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手中已凝聚修罗之力。

修罗族这到底是魔界弱肉强食的做派,帝君怎会愿意啊?!眼看着要牺牲无辜,衍虚天宫之人脸色顿变。

天医馆之主看看瑟瑟发抖抱在一块的小姐妹,于指下脉络陡然一动、整只手被抽走的动作下,识相地闭嘴抱头躲到了一边。

“不可!”本还半睡半醒分不清虚妄与现实,应渊这下子是彻底醒了。

他勉力撑起身体,想要阻止惨剧发生,但开口的嗓子都是哑的。

被玉白的手指掀开的帘幔中,应渊颈肩处的被子随他坐起不小心滑落,刚好露出脖颈和小片胸膛,上面全是牙印吻痕。

应渊是想下床的,可动作只稍微大一点,就连腰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被褥下麻木的双腿和还在抽搐的腿根了。

“……唔。”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好看的眉眼拧了起来。

体内的火毒突然燃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仙钿变红,胸口血纹浮动。

“哦,无事,帝君能自己压住。”天医馆主迅速爬起来,在大家忧心忡忡的目光中又捻了捻脉搏,很快得出了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只是一瞬间,就如天医所言,这点毒如无根之树,很快便消弭了下去。

但如此一来,适才刺目的吻痕牙印便重新清晰了。

应渊抿紧唇角,抬手想拢住领口。

萤灯深吸了一口气,与周围被魔压顶住的衍虚天宫之人一样,如果不是动弹不得,可能真会扑上去,撕了桓钦回眸时没有心虚、只有莞尔的笑脸。

但桓钦动作确实比应渊更快,稍稍运转仙力,便隔空将被褥上拉盖住。

“有何不可?”现在看见这一幕,冷疆只是皱眉移开视线,继续之前的话题,想不到自己后来会有多破功:“还是说,你是故意挟私报复,让我修罗魔尊、现任天帝为你耗尽灵力?!”

除了脸,身上被蒙得严严实实,应渊神色淡淡,看起来并不生气。

他甚至语气和缓,对泠疆解释道:“本君并非此意,然……啊?”

“扑通!”众仙和修罗族战士就目瞪口呆地看见,应渊君话音还未落,向来对大祭司颇为忍让的魔尊就飞起一掌,将人拍飞了出去。

泠疆被重重砸出去,撞在宫壁上摔落在地,爬起来对桓钦怒目而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祭司,你可以对本尊无礼。”桓钦却只冷淡道:“但本尊允许你对应渊不敬了吗?!”

冷疆抬手指着桓钦:“好好好!”

“我就不该管你这自寻死路的破事儿!”他快被气得暴血管,但心知肚明自己打不过,便只能气闷摔门而去。

泠疆走的快,却不知道桓钦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如果不是目前位置没坐稳,想六界太平的前期又太耗费精力,怕应渊上去会一个劲工作不休息,他还真不介意公开真相,直接推应渊上位。

但是,应渊心善如此,连拿仙阶和前途,与菡萏姐妹换半心都不愿意。

太过了解他的心性,桓钦哪舍得让他太早劳心劳力,还因为改革多少触犯现有势力的利益而出力不讨好?

这个坏人,魔尊做都做了,完全不在意显得更坏一点。

哪个敢阻拦他让六界走向新的局势,他就敢大开杀戒,正好也让应渊负责劝说,还能捞不少人情好感以待未来。

“除此之外呢?”桓钦收敛心绪,术业有专攻,在火毒这一块他是有解法,但也愿意听一听天医馆的其他建议:“可还有要注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医馆主絮絮叨叨说着:“请帝君尽量不要动怒,也不要郁结于心,夜晚不得受寒刺激火毒。”

“还有……”他犹豫了一下,想着泠疆不在,到底是稍稍委婉措辞道:“无妄之火无解,想要彻底拔除,双修不可断绝,至少要保持稳定的频率。”

应渊的脸色顿时就青了。

“你……”衍虚天宫之人不可置信地瞪着天医,这怕不也是魔界奸细。

天医馆主当然知道仙族同僚们的怀疑,急急忙忙补充道:“但也不能过度操劳,还望……望天帝陛下斟酌分寸。”

“本尊知道了。”桓钦瞧了瞧应渊袖口下捏紧的拳头,这回是真不敢露出半点笑意了:“至于四叶菡萏姐妹……”

他瞥过应渊更冷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平静道:“应渊君既然下定决心,本尊自不会强人所难。把她们送去悬心崖,告诉北溟仙君,今日之事绝不会有第二次,泠疆处本尊会再做警告。”

“是。”衍虚天宫的人稍稍松了口气,陆景将温着的汤羹端给了应渊。

萤灯带着两姐妹往外走,临跨过门槛前,听见了天医吞吞吐吐的声音:“咳天帝啊,双修是必须的,但三天三夜大可不必。帝君现下更得静养四五日,才可恢复正常体力。嗯,最好是用点补品调理肌肉疲乏,内服外敷皆需要。”

汤匙一个踉跄撞上碗沿的声音很清晰,她与其他仙僚一起咬了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宫外的长廊中,人人沉默寂静,两朵花被气氛压制得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先去天医馆。”萤灯的嗓音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边冷冽:“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帝君好受点。”

大家默默点头,忍住了眸中水汽,心知肚明送四叶菡萏姐妹回悬心崖只是顺便,重点在于向北溟仙君禀报宫中之事。

他们当然也抽出了几个人,在天医馆等馆主回来开药方。

悬心崖,北溟仙君面前刚好有几位天兵,看见她们也不惊讶,温声安抚了芷昔和颜淡几句,就让释云带姐妹俩下去。

天兵们不言不语,行了个礼,也离开了。

“应渊……”北溟仙君这才看向萤灯,提起应渊时眸中有稍纵即逝的水雾,用很轻的声音道:“你这三日是否去了天牢?”

萤灯猝然一惊,北溟仙君偏开了头:“桓钦发现了,但没处罚你,便是忍了这一次。可你绝不可再自作主张,不然只会连累应渊。”

天兵们前来禀报,天牢换防,修罗战士因镇守不利被撤走了。

“仙君!”萤灯的声音颤抖:“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魔尊……魔尊占了帝座还羞辱帝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溟仙君淡淡道:“除了在应渊之事上的私德,魔尊处事毫无错漏,便只能等了。”

“更何况……”他的嗓音几乎低不可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不一定是羞辱,也不好说谁胜券在握。”

修罗族复活不假,当日顺势奉桓钦为修罗魔尊也不假。

但玄夜在位时的受益之人,现在可都还没寿命终了,他们与桓钦一个暗子什么交情都没有。

往日,大祭司泠疆和精锐关系更好,他们也愿意听从命令。

桓钦为了应渊冷待泠疆,不顾日后应渊身份暴露的后果,实有自绝后路之相。

“你下去吧。”但看着萤灯眉宇间的戾气,北溟心知说不通,也就没有再劝。

再说衍虚天宫,桓钦记得天医的话,到了晚上就走进书房,从背后握住应渊执笔的手:“放下,关灯。”

“我以前就说过多少次,让你别熬夜。”他把一件大氅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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