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光景一下子就过去了,外面议论二皇子战败失利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看到公孙即墨被关入牢中,各方皇子和武将们的内心都幸灾乐祸着。
只要皇上把罪责归咎于公孙即墨,那么自己被追责的可能就越小,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转到了公孙即墨的头上,于是他们逐渐放松了上书压迫,毕竟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太过显眼。
又过了几日,公孙锦的火气似乎消得差不多了,而宗人府也没有查出什么能够置二皇子于死地的强大罪证,于是公孙锦命人将公孙即墨放了。
随即以二皇子出师不利,延误战机的罪名命其在府上禁闭思过,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公孙即墨被解押回府后变得越发的沉默寡言,老管家看着小祖宗的脸色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王府安静的不像话,
以前好歹还有个息珏在府里整天蹦蹦跳跳,有个鹦鹉会整天哭穷,府里还算有些人气,如今越发的压抑了,老管家忧伤地叹口气。
想归想手上的活可不敢怠慢,二皇子一回来管家连忙招呼府上丫鬟打水准备服侍洗澡。
老头子心疼的不得了,想着咱们金枝玉叶的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头,公孙即墨在牢里一定受了不少苦头,看着都瘦了几斤,这可不得好好养回来。
用过晚膳后,公孙即墨就被管家不由分说地硬塞到装满药材和花瓣的浴缸内。
当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时,公孙即墨才感受到了一丝疲倦。
他感到了厌倦,厌倦了皇家的尔虞我诈,厌倦了所谓父子兄弟间的勾心斗角,他只是个看客,本不应该卷入这是非洪流之内。
公孙即墨实在是太累了,在氤氲的水汽之中沉沉睡去。
重重帐幔之外不知何时隐隐立着一个人影,正是与石头对账到深夜的息珏。
当公孙即墨被释放的消息传到耳边时,息珏正在跟石头盘查这几年店铺盈亏的账本。
石头听到息珏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眼神忽然变得晦涩难明,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盘点账目。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息珏这才有时间出来偷偷摸摸看望公孙即墨。
晚风穿过重重帷幔,惊醒了公孙即墨,当他收拾完出来一头撞到等待已久的息珏,两人久久相对无言。
公孙即墨憔悴不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令息珏心底对公孙锦的憎恶只增不减,这些账早晚要一笔一笔地算在那个老东西头上,她恨恨的想着。
息珏这几日到是白胖了不少。
公孙即墨心下那叫一个郁闷啊,对比一下两人,自然是息珏在蝶衣那里被养的比较好。
有道是,我在牢里心惊胆战你在牢外胡吃海塞,啧啧啧,算良心。
公孙即墨越想越气,拉过息珏的手一把拽进房间,把门一关。
砰。
一个反手就把门锁上了,息珏被压在了门板上了。
“你要干什么,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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