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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蹬三轮飞的阿婆 26567 字 11个月前

“那里没什么能吃的,羊肉倒是鲜美,没一点腥味。”

“你的东西哪里去了,去前装了许多。”

“留给一个朋友了,他的帐子居然漏风,太可怜了。”

“什么朋友?”

“小侯爷陆北的未婚夫。”

“你们关系很好?”

“以前都一起打马球,关系不差。”

“少和陆北扯上关系,这是个疯子。”

“知道,远离。”

才恢复第一天当差,温言就被堆积的公事留在户部加夜差。

黑乎乎的街道上,户部这边还亮着灯,有晚下差的司衣卫经过,好奇看了一眼。

温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她惊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外头马车恐怕已经等了她许久。

夜色里,只有零星几盏灯笼亮着,温言快步走向朱雀门。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温言见到他,快步变成了快跑,

“先生,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

“我不小心睡着了。”

“嗯,走吧。”

温言在夜里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先生。”

“我也这么觉得。”

“你该谦虚下的。”

“实至名归,不需要谦虚。”

温言拉着他的手臂,

“快走快走,我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有家特别好吃的馄饨铺。”

“来接你,还得破费,可真有你的。”

“难得的嘛,走啦走啦。”

两人的影子逐渐远去,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去的人,依旧有。

苏沉在镇府司皱眉看着信,温言带回来的侍卫,消失得很蹊跷。

据线人报,姜伯渔离开大都后,被几名黑衣人追杀,跟踪发现,他被围杀至悬崖边,中箭掉落,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苏沉喝了口热茶,把信放一边,又打开另一份卷词。

上头是大内侍卫的来报,原本可以活捉到救出庄穆凝等的几人,但是有暗箭射来,他们被射中,当场毙命。

苏沉的案面上,远不止这两件事,他一直是最晚离开的,没有任何的时间去做其他事。

没有个人生活的他,被女帝器重,许多秘事,全由他交办,他的上司江岫白也不知。

第38章偏爱

温言的小狗,受到了全府侍女的团宠,不是什么名贵犬种,她们都有种亲切感。

金鱼不是在这个漂亮侍女怀里睡觉,就是在那个温柔侍女的手上吃东西。

傅明庭问温言从哪里弄来的土狗,温言说是从路上捡的。

西北犬,但不是有名的犬种,是普通的家犬,傅明庭也没有疑她,金鱼实在普通了些,长相也不是特别好看。

温言给它戴的金链子,每每见到,他都觉得伤眼。

等看到府中侍女争相给金鱼做狗衣穿上,他只能眼不见为净,狗有皮毛,穿什么衣。

他给金鱼戏取了另一个名字,宝玉,指它在女人堆里受宠。

今日是休沐日,温言睡上了一个懒觉,金鱼为了躲侍女给他扎辫子,逃到了温言的床上,伸舌头舔温言。

温言受不了它的口水,懒觉睡不下去,只好睁开眼,等看到金鱼脸上红红的胭脂水粉狗脸,她哇的惊到了。

在园中作画的傅明庭,看到温言披散着发,抱着被涂了大花脸的狗出来,差点手抖毁了画。

这狗脸,不堪入目。

温言气势汹汹的去找侍女们算账了,怎么可以把她的大将军弄成花姑娘。

西北,童羡收到了一车甘蔗,正纳闷谁对她这么好,季应祈抱着狗过来,说把甘蔗寄存在她那里。

他提前收到了信。

童羡心想放在她那里,就是她的了,当天,两人就在季应祈的帐子里啃甘蔗。

甜过头了,又喝上一口小炉子上煮的茶水。

银鱼在地上翻滚着身子,在玩一颗草编的球,

“童羡,你弟弟是不是在城门当守兵。”

“说起他我就头疼,好好的武举人去当守门侍卫。”

“他身手如何。”

“比我差一点,但还能看。”

“我这里有个差事,你弟弟要不要去。”

“去!”

温言要出使燕国,跟他讨信得过的侍卫。

这不比在国内,人选一定要可靠。

“老大,这几日大皇子一直在发火,我们都被他骂过好几回了,怎么回事啊。”

“少往他面前凑就行了,也别去得罪宋颜。”

“老大,他们两个是不是。”

“少打听。”

“这不是大家看到宋将军和大皇子走得近。”

“大家是大家,你管好自己嘴巴。”

“得令,老大,这银壶送给我呗,我那里缺。”

“休想,我也就这么一个。”

银壶搁在长颈的炉上煮水,把手上还有防烫手的绣花棉布。

季应祈的帐子实在舒适,不止童羡,其他人来了都要多待一会儿,多人聚在他这里喝茶的情况多了起来。

银鱼也不怕生,爪子这个碰碰那个碰碰,有些将军故意突然咆哮一声,银鱼吓得后倒翻个头,四肢软趴在地,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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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哄堂笑。

温言给沈确的信,和其他下属给他的信没多大区别,只谈公事,个人的私事一字也无。

连续几封都是如此,字句越来越简练,若不是其他人和沈确说温言身边的侍卫失踪了,他都还不知道。

温言什么都不再和他说,就是要出使燕国,也一笔带过,说会为他带消息,就好似,他们是利益结盟。

温言受女帝信赖,接重任出使燕国,在朝堂之中水涨船高,同时,她也变了,变得,不再在乎他。

对季应祈都比对他好,连带来的金贵治伤药,也全给了季应祈,一瓶也不留给他。

这还是军医透露给他知道的。

可看季应祈闲下来只和他狗儿子在一起,都没借口骂他出心中恶气。

沈确心里烦,觉得温言小题大做,又觉得她故意收买季应祈来气他。

一次会议过后,大家一起去伙房吃饭,季应祈居然搞特殊,他的饭食比其他人都丰盛。

沈确问伙头管事怎么回事,伙头管事老老实实回答,

“大驸马带来的食物,交代过小的,都给季将军补身子。”

个人物资,不属于大锅饭,指给谁就给谁。

当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咸肉芋头饭端了出来,放到季应祈面前,许多筷子都朝他锅里扒拉去,他呸呸不停吐口水,就是这也阻挡不了抢食的筷子,还有过分的拿碗捞。

沈确盯着护食的季应祈,后者朝他露出无辜笑,直接把饭菜倒进咸肉饭锅子,一并端走了吃。

吃到香肉饭的人,都在回味这滋味。

被香味勾到饿的沈确,咬紧了后槽牙,到底谁才是温言丈夫,这么细致照顾!

后来,沈确跟着季应祈蹭饭,发现居然每日都不同,有间隔十日的菜单。

被占去了大便宜,沈确看季应祈心中气更多了,温言给他从头到尾送温暖还补身子,他什么都没有!

不行,他要吃回来,帐子里那些东西,他要收回来。

风度要个屁,他快气死了。

季应祈当然不会还,为此还和沈确打了一架,银鱼在一旁汪汪给他加油。

童羡啃着一根甘蔗路过,掰下一截给银鱼,银鱼闭了嘴,开始撕咬甘蔗皮,咬到甜汁后,只顾着吃不再加油。

季应祈和沈确经常对练,输赢半半,众人见怪不怪。

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次他们都用了八分劲,季应祈出手可狠了,拳一点都不收力。

看着脸上还笑嘻嘻,可眼中冷的很。

沈确心里冒着火,下手也一点都不轻,

“你和温言是不是早认识!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好到让他嫉妒。

“是啊,比你早多了。”

季应祈躲过沈确袭来的拳,给了他腹部一拳,

“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和我沾上关系,能得什么好。”

季应祈在大都非常受欢迎,陆北看上他后,把靠近他的女子全部打击了个遍,疯子名由此传出。

眼中的黯然,使得季应祈看上去没有意气风发,只有沉稳,他年纪轻轻成为了三品云麾大将军,但因为陆北,他有家不能回。

沈确突然的心中不是滋味,腹部吃痛的闷闷道,

“那温言对你也太好了些,什么都没给我留。”

季应祈笑出了声,笑的眼周全部都放松,

“你活该。”

两人出了一身汗去湖边洗澡,冷飕飕的冻着洗,看到季应祈胸口一直戴着的狼牙不见了,

“你的护身符呢?”

“打熊弄丢了。”

“这么不小心?”

“你试试面对那熊,很可怕啊,都成精了。”

“赔你熊皮,把温言的东西还来。”

“不给,我的。”

等穿衣时,沈确瞧着不对劲,扒开季应祈的衣服,摸他里衣的料子,大怒,

“操,你穿女人的里衣!”

衣襟上都有绣花纹。

“老子知道自己是男人就可以了,穿女人衣服有什么。”

“你脱下来!”

“不脱。”

季应祈连温言的衣服都穿,沈确想打死他,心里在怪季家,让他饥不择食连女人衣服都穿上了。

也幸亏是穿在里面,外头看不出。

回去后沈确拿自己的里衣送他,季应祈嫌糙,不要。

穿女人衣,养狗儿子,怎么看季应祈怎么不正常,沈确觉得自己可能对他缺少了关怀,决定要引他走回正道。

只是,当沈确空下来撩季应祈的帐子,看到他匍匐在地上,和小狗在顶头玩,沈确觉得他可能,真的变态了。

当晚,沈确拉着季应祈去了镇上一户富裕人家里,有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姑娘,含羞带怯的看着季应祈。

沈确带着他出来,国公府的人不敢跟着。

“你这是干嘛。”

“给你开荤。”

季应祈跑了,在夜里大声骂沈确有病。

沈确一片好心,怕他憋坏,人扭曲了,追着他骂现在他不正常。

“老子心里有人,你别害我!”

季应祈气狠了,吼了出来。

“谁啊,你在陆北眼皮子下有了人?”

沈确眼眸凉凉看着他,

“心里想都不行啊,老子喜欢谁她陆北管得着吗!”

季应祈骑着快马回营,不去看沈确怀疑的眼神。

他喜欢谁,谁都管不着,天皇老子也一样。

天气逐渐的热起来,广袤的土地上,一片片绿青草,季应祈时常带着银鱼出去跑。

吃硬肉长起来的银鱼,看着像条狼犬,龇牙的时候叫人看着怵。

金鱼那张花脸,惹来银鱼的嘲笑。

季应祈经常把金鱼的画给银鱼看,让他记住兄弟。

温言画了一册子的金鱼画像,她学会了谨慎,不再有文字记录,只有一幅幅画。

有时是一碗料很丰盛的面,有时候是一张饼,又或是一片叶子,一只风筝,看到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不拘。

外人无法判断信息的画册,就是看去,也不会联想到是温言。

她那里,有时会收到草编的蚂蚱,麻雀,小狗,兔子,有大有小,她都保管放在盒子里。

童羡的弟弟,童漾被不起眼的录进出使燕国的队伍中,离开大都后,被温言提拔成了身边侍从。

她的身边,这次跟着好几个大内侍卫。

童漾长了一张娃娃脸,性格和童羡一样开朗,能说会道,办事利落。

都只当他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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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的眼,会来事。

温言信任傅明庭,但不妨碍她还需要其他自己的人。

这一次,寒酥彩娥一起跟着去燕国,出使的队伍,浩浩荡荡。

何时回来,谁也不知。

温言第二次挑重任,朝中不是没有人提出异议,但都被女帝压下去了,她满意温言从西北带回来的情况。

温言忠的,是她。

比起朝中那些投机派,女帝自然器重这一手提拔起来的温言。

温家根基不深,并且只有温言一个冒头,女帝对她放心。

沈确和宋颜的事,女帝知道的一清二楚,派温言去,也是在测试她,结果,温言通过了,她不为私情所困。

以后如何,只要温言忠她,就不会比现在差。

第39章傲慢

温言暗暗养着自己的底牌,此事只有温伯候知,否则,温言和季应祈的联系不会这么安全。

得知此事时,温隐在书房坐了一夜,最后想清楚,只要女帝不倒,温言做何事他都支持。

军政两手抓,最好不过了。

温言就算不是大驸马,将来她也是温伯候。

温隐私下里的商队,开始了扩张,在西北开了一家供应羊肉的饲养地,商人在这里养羊贩卖到其他地。

季应祈不想被掌控的心很强烈,厌恶国公府对他的监视,也厌恶季家的懦弱。

他最好的年华,被迫待在西北地,心中恨意,谁知。

沈确不知温言的好,他知。

美丽狡猾又坚韧的女人,和他才合适,况且他们两个才是情投意合,沈确若是没有大皇子身份,他阴沉多疑的个性,谁喜欢他。

温言都是在迁就他。

温言做的绝,一丁点东西都没给沈确,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季应祈知道,她不会再和沈确好。

他们两个之间,隔着他和宋颜。

寒酥的爱慕者之一,是季应祈的守卫兵,否则寒酥怎么就知道宋颜的帐子在哪里,还凑巧一直看见沈确进去。

季应祈从不劝沈确和宋颜保持距离,也不告知他军中人对他们在私下的调侃。

沈确心情不好,季应祈管教自己的人不往他面前凑,也不要去惹宋颜,到了空闲日,季应祈带人去牧场吃羊肉,犒劳下属。

渐渐的,他和沈确在一起的时间减少,一直带狗和下属们在一起。

沈确碰不到他人,又加上宋颜主动靠近,进入死循环,他和宋颜走得更近了。

其他人见到,也更加不往前凑,跟着季应祈不是去吃羊肉就是在他帐子里喝茶,大家杀敌也都围在一起,又或是在闲话中商讨对敌。

几人私下的商讨,到了会议上时,都可以熟练接话,于是,私聚的更勤了,再说,军中也没的娱活,喝茶聊天挺好。

等到沈确察觉出将士对他有了疏远,已经是过了好一阵,当一群人在玩蹴鞠却没有人叫他时,他私下叫人过来问话。

小将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敢说,在沈确的逼问下,

“大皇子,也不是我们不想叫您,只是。”

“只是什么。”

小将为难的看着他和宋颜,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颜的脸色白了下去,沈确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小将一出去,就告诉季应祈大皇子知道了,季应祈拍了他肩膀,让他宽心,

“又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知道。”

一起在踢球的人,也都七嘴八舌,

“就是,长眼的都瞧见了,踢球踢球。”

小将落下心事,加入抢球之列。

踢完球,一群人跟着季应祈出去打猎了,带回猎物让伙房加餐,热热闹闹坐在一起吃饭,男将女将都有,但都只是同僚。

军中忌讳,他们不会去碰,都爱惜自己的名声。

有四五个人跟着季应祈在说刚才吃饭发生的笑话,笑声传的远,当他们进入帐子,发现沈确在,笑声戛然而止,各个站挺行礼。

沉默的帐中,只剩两人,季应祈给沈确倒了杯水,杯中没有茶叶。

“没有茶叶,将就些喝。”

沈确不在意这种小事,他的手指摩挲着精致茶杯,

“打猎怎么不叫我。”

“这可让我怎么回。”

季应祈爱惜的把小银壶放到垫木上,不再煮。

沈确看着他婆妈的还在擦桌子,提高了音量,

“你们为什么不说!”

“你还怪我们了,你可是大皇子,和个漂亮女将军亲近,多大点事。”

季应祈说的轻描淡写,沈确却是愤怒拎起他的衣襟,他之前的付出,化作了乌有。

和将士们肩并作战,和他们同食,融入他们获取信任,他吃了许多苦,才建立起来的信任,现在,在被质疑了。

“应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皇子,这话应该我们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有人逼你的吗?”

季应祈嘲讽的把他手拿掉,抚平自己的衣襟。

沈确盯看了他许久,何时开始,想要找他却永远也找不到人,是他在疏远他,

“你告诉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

“大皇子,你说的哪儿话,末将不敢。”

“你不敢,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可是早和你说过了,你自己不听,现在怪别人!”

他那阴阳怪气自然也算提醒。

沈确想不明白,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就不够他提醒他。

其他人都可以碍着他的身份不说,可季应祈不一样,他把他当兄弟。

阴冷的皇宫中,没有人可以相信,他原以为这里会不同,没想到也一样。

“季应祈,你今年不回大都也要回去!”

沈确冷冷的报复他,季应祈惊讶过后,却是笑了出来,

“多谢大皇子体恤。”

两人不欢而散,沈确离开帐子,看到银鱼站在门口,蓄势待发的盯着他,脖子里的银链子闪闪发着光。

“银鱼,进来。”

听到呼唤,银鱼有灵性的咬帐自己进去。

沈确回自己帐子的途中,士兵们向他行礼后匆匆离开,不似以前会往他跟前凑。

如果说温言的冷淡是冷冰冰的雨,那季应祈的疏远就是冰雹,砸得他心中酸涩。

这晚过后,季应祈见到他依旧是笑嘻嘻,没有芥蒂的样子,但是约他做任何事,永远没有空。

他带兵出去的次数变得更加频繁,治军,也越加严厉,女将挨他鞭子也是常事,事后也没有任何关怀。

但很多女将就是愿意跟着他去冲锋杀敌,不把她们当女人,就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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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尊重。

她们都是他手里的将士,功劳等分。

其实,沈确也是如此做的,但他和宋颜的事情,就是让人带上了有色目光去看待他。

情愿跟着骂人骂得大声的季应祈,跟着他名声清白。

女将,最怕别人说是靠男人上位,明明她们都有一身好本领。

本来,沈确身为大皇子,以后有个侧妃也是正常,但他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谈情说爱,他立起来的威严,败在了男女事上。

他允诺宋颜给侧妃位,让她走。

宋颜哪里肯,她要的可不是侧妃,而是大驸马位。

说温言才适合做个侧妃,待在家中相夫教子。

“你要是看不上侧妃位,那你另谋高就。”

沈确从未想过换掉温言,她是他认定的正妻。

宋颜红着眼眶,倔强的看着他,

“凭什么要我走,我在这里也是一步步杀出来的,没有沾你光!”

走了,她的功绩也没了。

宋颜哭着从大皇子帐中离开的事情,又传了出去,根本查不到是谁在传,因为,似乎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笑话。

沈确把这种感觉,形容成好似陷在沼泽里,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宋颜没有走,沈确也开始频繁带兵出去杀敌,想要淡化事情。

他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季应祈的狗,咬死了陆家派来的人,事后他只是口头骂了几句狗,就吩咐人把尸体扔掉喂鹰。

季应祈不在帐中的时候,银鱼就是帐中看守的士兵,谁动他东西就扑过去咬。

人杀人,要受罚,狗杀人,算你倒霉。

在燕国的温言,收到季应祈的来信,说今年中秋会回大都。

温言回给他一座已经建好的华美府邸图,让他把自己的“嫁妆”搬进去。

季应祈这些年自然也攒了许多的家底,通过商队,运了回去。

童羡压守跟着回去探亲,回来夸张的说她可以住在这府邸的门房,给季应祈守门。

“老大,你要是嫁人,我们给你抬花轿啊。”

“去你的。”

温言把自己要开府的府邸给了他,府邸牌匾是季府,府中下人也一并俱全。

季应祈回到大都,有自己的落脚地。

温言对身边人都很好,但让她给出自己府邸的,只能是季应祈。

季应祈的身上发生了变化,他的眼中焕发出一种亮意,对明日有了期盼。

死水一样的心,活了过来,不再因为陆家而自怨自艾。

杀敌作战越发凶猛起来。

远在燕国的温言,心情也很好,完全不受燕国国君不召见而受影响。

燕国士大夫们好奢侈,使团在礼宾院,每天都被好好招待着。

住处富丽堂皇,饭食丰盛可口,还有舞姬们供欣赏,全不要钱,温言心想住到天荒地老都可以。

燕国的晾晒,没有起到作用,温言每日起得晚,等吃了早午一起的膳食,就带人出去逛街。

受士大夫们的影响,燕国的衣饰用品,全部都别有心思,追求美。

温言毫不手软的买买买,她的,季应祈的,爹娘的,以及其他若干人的。

单单布匹,她就买了快上百匹。

大半个月过去,燕国王都的商街上,都知道来了一位景国使者,花钱特别豪横爽快。

当瞧见温言出现,各铺的老板都会亲自端着茶水点心邀请她请自家店铺做做,来了新品。

一传十,十传百,大半个王都都知道了景国使者来燕国,买了许许多多东西。

说景国人特别喜欢燕国的东西,来燕国就是为了谈商品卖给景国,可惜燕王好像不大感兴趣。

这可把燕国商人们点急了,这么好的机会,乡巴佬景国人,连燕国瓷器都喜爱的不得了,有钱不赚,商人难受。

燕国商人地位比景国要高上许多,影响力颇大,在小满那日,景国使者团被燕王召见。

温言被奚落了,原因是她一个女人为官,还是整个使团中地位最高者。

燕国和景国有很大的不同,他们世代是男子为官,女子只能在后宅相夫教子。

燕人傲慢的态度,温言冷冷看着老态龙钟的燕王,

“此次我来大燕,新学了一个词,叫做井底之蛙,不知你们哪位贤才可以解答一二。”

除了景国,就是辽国,以及周边其他的大氏国,都是有女人当政,当将军,执掌国家。

温言公然嘲讽,她身边的景国人,也全部是一副你们见识少的落后国样。

燕国的物器确实精美,也受到景国人的喜爱,可除此之外,他们可没有其他拿的出手的东西。

景国单一项造船术就甩了燕国十万八千里。

就是傅明庭这样情绪稳定的人,都忍不住嘲讽燕国的自以为是,夜郎自大。

景国的目中无人,惹来燕人的怒目而视。

从会一些燕语到可以流畅嘲讽,温言在来前恶补了燕语,每日和傅明庭说话练习。

燕人的窃窃私语,她也都听得懂,无非就是这女人怎么怎么的,透着一股子无知傲慢。

温言环视这整个燕国的当权者们,面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第40章眼皮子下的伪装

女帝收到温言的密信,当夜子时就派人叫来大臣们商量国事。

御书房里,站满了朝中举足轻重的栋梁,亦是女帝心腹。

温言送来消息,燕国举国上下腐败不堪,商人买官操控国家利益,士大夫们喜好奢侈,甚至还有服用丹药的习惯,企图成仙。

攻打燕国,能有七成把握。

之前的使团,连燕王面都没能见上,一直无法知道燕国内部情况。

如今知道了燕王年老,服用丹药有中毒迹象,神志不甚清楚。

户部尚书大致预算了开支,认为完全可以通过胜仗来补进,况且,燕国还有那么多资源,可以统统抢来。

这是一个不眠夜,女帝扩张版图的心熊熊燃起,武将们跃跃欲试,文臣们也在不停谋算。

季应祈收到了温言的加急信,即将发生侵燕战争,让他上折子给女帝露面。

季应祈的心猛烈跳动,大规模战争,这种绝世机会,他有生之年碰到了。

在沈确告知众将士伐燕消息的时候,季应祈已经上了折子,送到女帝面前。

沈确是大皇子,肯定有机会领兵出征,但他不一样,景国善战的将军太多了,他得快。

各路军都收到了消息,纷纷上奏阐述自己军的优势。

季应祈有一项优势,他的手底下,几乎没有关系户,全是靠自己滚爬上来的年轻将士。

上奏的将军折子太多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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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也不想谁是谁的人,只考虑谁能用。

当季应祈的名字被女帝记住,并且调查一番,知道他为了躲陆家,一直在西北没挪过地。

他的名字,被女帝用朱笔勾了出来,觉得他能为自己所用。

征战的名单很快就出来,那些上折子慢的,失去了先锋机会。

当季应祈的调令抵达西北,他立即点兵点将,整顿出十万兵,跟着军令离开西北。

沈确晚一日出发,他思虑了许久,来到季应祈的帐中,所有东西都被收拾了起来,整齐叠放。

箱子只剩下一个,放着被褥,其余全不见。

他的东西,少了许多,大军是不可能携带这种笨重物的,他运走了,运去哪里。

沈确收到温言送来的消息,立即告知了将士们,能否被女帝选中,只能靠他们自己。

可季应祈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被选中后,整顿了十万军,还有时间收拾得这么干净。

就在他思索的离开季应祈的帐子,宋颜在门口堵住了他,

“为什么不让我去,我哪里不如其他人了!”

沈确绕开她想走,被她伸出手臂拦下,

“回答我,大皇子,我明明有资格参战!”

“你有资格,但其他人比你更优秀,你以为我会公私不分吗。”

能跟着去的将士,自然不止要优秀。

宋颜低垂了头,她被踢开出局,为什么要牺牲她,明明,他也喜欢她不是吗。

“给我去,温言,她做大。”

燕国,燕太子宴棠舟替父接待使团。

第一次不欢而散后,隔了一段时间,宴棠舟邀请温言游御花园,

“你的燕国语说的很不错。”

“总得听得懂你们骂什么。”

“你在你丈夫面前也是如此的吗?”

“我们景国可不兴你们这里的从夫,何为对从,何为错逆。”

“你可真牙尖嘴利。”

“当官人没一张利嘴,还当什么官,回家种田去啊。”

“你讹走的一块玉,可是让我们损失了不少。”

“燕太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太计较显得你小气。”

“我们燕国也不全是大方男人,你得赔。”

“我的银子花光全买了你们燕国物品,还不够啊。”

谈话间,来到了布置好的亭下,精致到无从下筷的点心,在宫人笑的目光中,温言用手捻起一块,塞进嘴里,

“大驸马还真是不拘小节。”

“你想说我粗鲁是吧。”

宴棠舟含笑不语,温言全部吃下,点评说还不错,然后看向宫人的脚底,宫鞋下有高高的盆底,走路有嗒嗒声,

“燕太子,你们这里好像很怕女人。”

“此话何讲?”

“那你们为何要束缚她们走路,要束缚她们读书写字,要束缚她们勒紧细腰,不给饭吃以瘦为美,只有对待敌人,才会防着她们强大。”

“大驸马的看法很是新奇。”

傲慢自大的男人不以为意,明明,燕国的女人都要比景国的柔美漂亮。

温言端起花茶,喝了一口就放下,

“此茶为雪莲浸泡泉水而制成,大驸马不喜欢?”

“这茶色香味俱全,但唯独少了茶味,这是花汤不是茶。”

“大驸马看起来不像是风雅人,不懂这茶意也可以理解。”

“我就是个粗人,燕太子你别介意,我们景国人比较实事求是,茶,就得是茶叶泡的。”

风花雪月,温言一概不懂,吟诗作对,一窍不通,燕太子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话语可聊。

到了宫人献舞,温言意兴阑珊,

“算了,让她们下去吧,看她们顶着盆底鞋跳舞,我都替她们脚疼。”

“你觉得她们跳的不够好?”

宴棠舟捕捉到了温言的嫌弃,

“好什么呀,跳舞那就得用腿跳,甩个手臂算什么。”

宫人舞姬们退到一旁,乐师们按要求换曲演奏。

御花园之中,响起了异国的乐声,引来许多宫人的脚步和目光。

空地上,一个女子凌空跳跃翻转,再翻转,大裙摆张扬漂起,腰往后倒去,抬高腿,另一腿转身。

柔韧带力量的舞姿,燕国人很少见到,还是女子跳出的。

园中跳舞的女子,好似燃烧的艳丽花朵,没有女子的婉柔,但不能说她不美。

温言人美,跳得更是张扬美,没有欲说还休的朦胧,也没有撩人的姿势,就是大方的摆动身体。

燕国宫人见到女子还能这般跳舞,都驻足着不离去。

她的脚下没有高高的盆底,腿上没有绑着迈不开步子的细绳,脸上也没有拔成细长的弯弯眉,更没有敷着厚厚的白粉。

听说,她是景国大皇子的妻子,也还是一位大官员。

景国男女皆以善舞为傲,从来没有什么男子不能跳舞的说法。

一群景国人在御花园内齐舞,刚柔并齐,步伐一致,给燕人开眼界。

燕太子坐在亭下,俊眉紧皱,莫名的,他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无法说明直觉来源,这可能是一种经验累积的提醒。

温言给他的感觉,和朝中那些狡猾官员无异,因为燕玉的事情,他没有轻视她,相反,一直在观察她。

之前的那些景国使团都无法见到燕王,但她利用民间攻势,以下克上,成功见到了燕王。

宴棠舟身边的林有鹿盯看着温言,瘦下身来的他,其实长得也不赖。

当初,温言就是从他手里讹走了玉。

“鹿大人,送到这里就可以,谢谢你们太子今日的招待。”

林有鹿送景国人到礼宾院,

“在下姓林。”

林有鹿以前那张和气脸不见了,只剩下冷眉冷眼,温言感概,

“还是你以前大方打发我的时候,比较有魅力。”

林有鹿皮笑肉不笑,

“大驸马,在下告辞。”

“那就不留你喝茶了,鹿大人慢走。”

一间小房内,集聚了几名官员,温言告知他们景国铁骑即将抵达,一起商讨如何离开。

在未被召见的日子里,他们借着闲逛,把王都摸了个遍。

随行的队伍之中,不知道谁是谁的人,但现在要保命,都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哪一路军从哪里进,若是遇险,可以向哪一路军求救。

一旦景国军队打进来,最危险的是他们使团,很可能被杀泄愤。

几经商讨后,决定大队伍依旧要在,他们伪装成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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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离开。

宜快不宜迟,温言作为最高位人,要最后离开才能不被起疑。

但她身边的童漾悄悄离开了,温言听从傅明庭的建议,不离开燕国,而是先混居在燕民之中,等待景国军队来临。

风险有,但比逃到边境的安全指数更高。

温言庆幸她拥有傅明庭这样的先生,让其他人乱窜吸引燕人注意,他们躲着不动。

童漾先去找民居住处,安排假身份。

把累赘全散去,他们一行人只剩下五人,伪装成一家子。

为了装的像,童漾还捡回来了一个弃婴。

他思虑的周全,连傅明庭都夸了他几句。

半个月后,温言带着失望,以及许许多多的货物,和燕太子告辞。

浩浩荡荡的队伍,温言几人在马车里快速换装,在驶出一段距离后,他们又回到了王都。

童漾买下的宅子,外头看上去像是小富人家,有着高高的隔墙,与邻居不甚往来。

宅子的主人,是个寡居的大爷,脾气古怪的很,邻居都不愿意搭理他。

在买下这处住宅,手续全办完后,老大爷因为数白花花的现银,当场兴奋的一口气没提上来去世了。

童漾嚎嗓子,引来周围邻居进来察看,哭哭啼啼中,说他来通知老大爷,他儿子儿媳带孩子回来看望他,没想到老人家太开心,竟然去了。

因为老大爷脸上是乐得在笑,邻居们只当他没福气,等他的儿子回来后,意思意思来上柱香,平日里他们也都不往来。

都知道这老大爷年轻的时候不是好人,经常打娘子,最后他娘子带着小儿子跑了。

也是报应,他后来的娘子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和离了,转头嫁给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下,都知道他身体有疾,没有人愿意再嫁给他,但老大爷却是明白了,是那个跑了的前妻,给他下了断子绝孙药。

脾气暴躁古怪,由此而来。

丧礼上,老大爷的儿子儿媳冷漠的站在一旁,死的仿佛是无关人,邻居问他们怎么回来看这没良心的爹。

儿子回是他娘的遗愿,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不好她就无憾了。

邻居们唏嘘不已,都骂这老头活该。

丧礼草草结束,几人披麻戴孝带着棺材去外头安葬,古怪脾气老头的儿子回来了消息,不径而走,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家人住在这里。

印象中,他们在这里不突兀,继承家财,很合理。

作者有话说:

觉得还能看的话,动动手点个收藏,绝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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