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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蹬三轮飞的阿婆 26567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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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嘴贱

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一定要有东西可汇报才行,沈确的野心很重要,她的官途也很重要。

既然不给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去发现。

受了伤的季应祈被安排跟在温言身边,阻止她所有可能的发现。

他嘴里叼着根干草,躺在干草堆里,温言在马厩中兜转,数着干草堆数量,当她专心在计数时,脚下被绊倒。

温言推他推不动,气呼呼抓干草扔他,刚才数到哪一堆给忘了。

闲休的人,报仇一样不停干扰捣乱,温言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不然他就得逞了。

趁着午膳,温言假装回帐,实则半路回去蹲守在马厩里,她要等马匹回来。

只是躲在干草堆里的她,没有等到军马回来,而是等来发现她半路溜的季应祈,

“放我下来,我是你上级长官,快点放我下来。”

季应祈单肩扛着她走,对她还真不能放松警惕。

“大驸马,天冷路滑,下官为你效劳。”

送粮来的文官,都没她这么狡猾,知道年后查,还躲着不走。

故意转了几个圈,温言人倒着,头开始晕起来,女帝没错,这群武官就是得被压文官下,否则,哪里治得住,都不把高于自己品级的长官放在眼里。

温言晕兮兮的来到了伙房,季应祈给她端来了饭食,面对面一起吃。

周遭其他坐着的人,也都多少听闻了温言近日的行为,对她也提高了警惕。

温言瞧大伙盯着她看,一无所获的火气冒出,

“看什么看,别让本官抓到你们的小辫子。”

等人都收回目光了,温言对准了季应祈,

“你没事干吗,整天跟着我游手好闲。”

“保护大驸马,也是下官职责所在。”

被顶回来的温言,瞧见他碗中有炸金黄的炸糕,一筷子抢走。

要留着最后吃的季应祈,心疼极了,也把她的肉条给吃了。

温言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被人监看着能睡着才怪了,季应祈搬了把椅子就坐在旁边打瞌睡。

温言听他呼吸沉稳后,悄悄滑出被子下床,踮起脚尖从他身边走过,即将越过他,温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臂挥倒,回到床上。

反正也睡不着,温言开始向季应祈打听起萧羽蓁的事情,军中人对她应该更为熟悉。

这是个安全话题,季应祈可以谈,但他不想在帐中谈,免得温言又使坏。

季应祈带她外出去骑马了,知道她喜欢骑快马,故意超她,温言哪能愿意落后,不停冲。

军中马的短跑爆发力极强,温言兴奋的挥鞭快骑。

等她追上他,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季应祈瞧天色,今天又可以很快糊弄过去。

萧羽蓁的传奇,军中每个人都听说过。

虽然季应祈和沈确年纪相仿,但他却是早早在军中锻炼了,从不回大都。

两匹马在白雪之中慢步,季应祈说着自己听到的传闻,毕竟,萧羽蓁掌管的是东北军,只能是听说,无法亲眼所见。

冰天雪地之中,马儿停下,交谈的两人奇怪,往前看去,地上有个冻僵的人,看衣饰像是附近的镇民。

温言是打算绕开当没看见,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救人的危险她不想发生。

季应祈却是下了马,探了那人颈动脉,发现人还活着,便将人压到了马上,叫温言跟着他,一路去往镇上。

他要救人,温言也不会反对,只要不是她独自救人就行。

一些女子在半路救回来的人,谁知道是人是畜生。

到了镇上,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是谁,带路到其家中,通知家人。

“阿爹,阿爹。”

一位姑娘从里头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个年老的妇人,看年纪应当是祖母。

季应祈帮人帮到底,把人一起抬进了屋内,大夫被请来,煮过的姜汁涂抹在冻伤的人身上,帮助他活血。

温言牵两匹马进小小的院中,系好绳,她就倚靠在柱子上,看着檐下一连串挂起来的冻柿子。

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就跟披了层纱似的,她瓷白的肌肤,被冻得更白了,像是一块嫩豆腐。

季应祈出来,看见温言闭着眼在晒太阳,以往一刻也静不下来的人,如今可以安静的等人。

感觉到被注视,温言睁开眼,

“可以走了?”

怎么可以什么都没表示就让救命恩人离开,季应祈和温言被盛情留下来吃饭。

被救的人,是镇上的猎户,何善。

他的女儿何夏,是镇上学堂的女夫子,还有一母,身体硬朗,照料着家中。

四方的木桌上,温言和季应祈坐在一张长凳上。

小户人家的真挚感谢,全部体现在热腾腾的饭食上,摆满了一整桌,

“恩人,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请别客气。”

何善要给季应祈倒酒,被他止住,然后接过给温言倒上,温言尝了一口,烧辣的她眯眼嘶嘶。

季应祈本就是开朗爱笑的人,见她如此,爽朗笑出了声,

“这是烈烧刀,就你那猫尿酒量,这一杯够你喝了。”

温言其实不想喝了,但看这朴实人家,也不好意思浪费,一口给闷了下去,哪知何善见她如此豪爽,还以为她喜酒,又热情给倒上了。

季应祈笑得幸灾乐祸,自己盛了羊肉汤,呼呼喝下,何母的厨艺,非常好。

他一连喝了两碗。

季应祈在这里待的久,和何家人聊家常,也是聊得来,温言两杯烈烧刀下肚,虽然表面看不出异样,但她反应已经开始变迟钝。

何夏被他的见识广折服,夸他学识渊博,是否读了许多书,温言突兀笑了出来,季应祈哪里是个读书人,以前他是他们一群人的大哥。

“哎哎哎,祈哥,松手。”

季应祈拽着温言的辫子往后拉,温言双手去挠他。

等重新拿筷吃饭,何夏又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对季应祈除了感激,还有好感。

“我娘子。”

季应祈一手搂紧她的肩,他的婚事,已经被预定好了,身边还有人监督,不再合适有姑娘来找他。

温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没出声。

反正外头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胡说八道也无所谓,省去些麻烦罢了。

吃饭的期间,外头大雪又开始下落,老天要留人,也没办法。

何夏及时止住了好感,不再蔓延,她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温言和季祈,她去祖母房那里。

暖烘烘的炕床,温言霸道占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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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了被子一下子睡着了,那两杯酒让她出现后劲头晕。

季应祈脱了衣,把油灯熄灭,外头看不见里头情况。

何夏在祖母房中不安的睡不着,祖母很肯定的说温言和季应祈不是夫妻,现在她人不在房中,出去了还未回来。

温言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亲,困倦昏沉的身体被捞起。

无意识的哼吟,寂静的黑夜里,听得清楚。

门房有响动,何夏立即起身,

“祖母,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何母拍了拍身上的雪,掩饰道,

“去厨房锁柜子,大冬天的耗子,鼻子灵的很。”

“祖母,你快上床来,我给你暖暖。”

“哎,好孩子。”

等何母上了床,何夏捂她冰冷的手,何母怜爱的看着她,

“孩子,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事了,那隔壁木匠如何,我看着挺老实。”

人老看走眼了,外头可真冷。

何夏想到隔壁那个呆子木匠,就不是很乐意,

“再说吧,不着急。”

何母叹气,再这么耽搁下去,都要成老姑娘了。

隔天早晨,温言不想在外人面前发火丢人,一直忍着。

何家人送两人到门口,期间一直想把谢礼给他们,季应祈拒绝了。

温言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马,黑着脸打算牵马走,季应祈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托她上马。

温言不等他还在和何家人告别,甩鞭子直接走了。

驾马离开了镇,温言不知道路,只好停下来,她在心里列出踩过的坑,不仅是不能和陌生人走,也不能和熟人走。

季应祈上前带路,脸上没了之前常挂的笑意,两人一路沉默的骑行在雪地之中。

前头有段冰面路,马蹄容易打滑,两人下马牵绳走。

温言盯着脚下走,冷不丁被他扯过去,脚一勾倒下,被按在了雪地里。

心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温言使劲打他。

双手被按压住,嫩软的唇被含咬,温言狠狠咬他,被更凶狠的咬回来。

“以前天天跟在后面叫祈哥,求着我教你马球,你就这么回报我!”

“谁叫你和国公府小侯爷定下了婚约,不远离你,等着被陆北那个疯子收拾啊!”

小侯爷陆北,大都顶顶有名的人,神童,温言还在玩堆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破格读国子监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季应祈入了她的眼,火速订下了婚约。

季应祈跑西北来,是想躲她,耗着时间。

“那你和大皇子好上,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我和他关系好啊!”

“谁叫你一声不吭跑了,他看我心情不好就一直陪着我,好上不是很正常,再说,他又不知道。”

“你移情别恋,太过分了!”

“你可别乱说,我们两还没来得及发展过,顶天了就是好朋友。”

“放屁,你说要嫁给老子的。”

“那时候才多大,你还说要在我生辰放兔子烟花,放了个屁。”

“不是跑得急,不然要被抓回去。”

“那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温言的那个马球圈子,是季应祈带她进入的,她的好马术,也是他教的。

她的善歌能舞,也是受他影响。

年少的时候,都有这么一个对自己产生很大影响的人,但那是过去。

温言和季应祈相互瞪着,怎么着,她已经是大驸马了,有权有势,不再是以前那个他说什么都信的好姑娘。

“你快点回去,看见你就眼睛疼。”

“你还有脸说,我打死你,禽兽,趁我醉酒欺负我。”

“那我哪里能忍得住,怪你自己睡得香。”

哼,居然说他命不好。

温言就是手疼也要打他,嘴太贱。

突然,有沙沙的踩雪声,温言被季应祈拖到了雪堆后,他戳出一个雪洞来察看。

刚才两人是躺倒在雪地,脚印可以消失。

这个僻静地,就是好天气也很少人经过,更何况现在还有积雪。

两匹马在不远处吃雪,不时甩尾。

第36章不想负责

两只眼睛靠在一起,透着雪洞,看到了一头黑熊,它似乎是寻着马尿味而来。

两匹马没有系绳,见到熊,撒蹄跑了。

近九尺高的黑熊,在四处转望,在送粮的路上,温言就听老兵说过,熊的智慧很高,它不仅会故意站在人背后轻拍诱人转过去,还会在夜里学人一样敲门。

若是不幸遇到背后有熊,千万不能转头,否则会被咬喉咙,因为熊并不习惯两脚直立,可以拉住它的手臂,将它过肩摔。

黑熊停留了许久,冰冻天里,除了刚下的马尿,闻不到其他活物气味。

黑熊走了,季应祈和温言还是一动不动躲着,熊,有杀回马枪的习惯。

果然,一会儿后,黑熊又回来了,它绕了好几圈,还是什么也没发现,才真正离开了。

温言的嘴巴,被季应祈牢牢捂着,身体也几乎在他臂怀里,又过了一会儿,没有熊再出现,他们两个才站起来。

季应祈身上没有带剑,正面对上这么头大熊,很危险,自然能避就避。

杀熊英雄,不是谁都想当。

温言要走的身体,又被拉了过去,

“又怎么了?”?

“我们得去通知镇上的人。”

这里,距离镇上并不远。

吊儿郎当的人,其实有一颗负责的善心。

能怎么办,温言又不认识路,马儿也跑了,只能和他往回走,幸运的是,走路可以抄近路,过一座桥就能省去很多时间。

摇晃的吊桥,温言走的提心吊胆,季应祈拉着她的手,走在前头。

桥下是雪覆盖,但未结冰的湍急溪流。

“祈哥,你慢点,我腿软。”

温言踩着他的脚印走,长长的吊桥,摇晃的让她心慌。

季应祈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握紧她的手,

“别怕。”

手上传来牢固的力量,温言专心跟在他后面,不去想桥下的冰水。

不认识其他人,他们两个去了何家。

有熊出没的消息,由何善去通知了,这可是个重要的消息,若是夜里没有防备,熊来家中,可能会遇害。

以前,就有过几起恶熊吃人事件。

温言的双脚侵泡在了热水中,季应祈在给她揉筋活血,否则要生冻疮。

不比他常年锻炼,温言懒动,身骨不经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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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双脚在季应祈的手中,敏感痒。

“当然不是对你白好。”

不正经的笑出现,温言要伸回自己的脚,

“臭流氓。”

“你想哪里去了,哈哈哈哈哈。”

季应祈要她去加烧热水,热水不够。

他想好好洗个澡,在军中热水澡太奢侈,在这里享受下恩人待遇。

重新穿上靴袜的温言,去了后厨,何母想帮忙,温言让她去休息,让一个老人家提水辛劳,她也不做这种事。

等她提了一桶热水进房,一勺勺加进去,季应祈趴在浴桶边问她,

“你怎么不生气了,以前让你跑个腿都要发火。”

温言没回,她卷了袖子,问他要不要洗发,

“你突然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要不要。”

“要。”

温言在他背后给他洗发,有一条从他眉骨间划到发鬓里的一条伤疤,背后的伤痕,更是交错有许多,

“你现在就有这么多伤,以后老了肯定不中用。”

闭着眼的季应祈哼笑,不吭声。

温言的指腹给他按头,

“你和你家里关系还是那样吗?”

“你也看见我帐中情况了,家徒四壁。”

季家想把他卖给国公府,他偏不如他们意,要靠自己闯。

国公府陆家,与周家,谢家,萧家,并列四大家。

“看你这样,我原谅你了。”

季应祈不愿出卖自己,宁愿以卵击石。

“哼,我不原谅你。”

“呵呵,不原谅就不原谅,反正我现在是大驸马,你能耐我何。”

没开始就结束,又不能怪她。

季应祈睨她,心想,等着。

何夏下学堂回来的时候,看到沐浴过的季应祈散着发坐在椅上晒太阳,温言在他腿上,两人在玩翻花绳。

何夏笑着摇头,祖母还说他们两个不是,明明就是打闹的玩伴夫妻。

这世间,成为夫妻的,有多种多样的类型,不存在哪种最好,只要合适都好。

看别人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何夏很烦恼,她没有强烈的喜欢过谁,也没有被谁强烈喜欢过。

平平淡淡到现在,看到温言和季应祈两人有说不完的话,生出了些羡慕,开始想自己的人生大事。

有个人陪伴,挺好的。

在听闻熊出现后,隔壁的木匠敲响了何家门。

见到季应祈开门,他怔住了,正心中思乱的时候,温言在他背后,

“让让,不进去别堵门啊。”

“抱歉抱歉。”

李正让开,温言进去就被季应祈勾住了脖子,

“你去哪里了?”

“听到外头有卖芝麻糖,去买糖啊。”

“下次不许自己一个人出去。”

“你管我。”

“我不止管你,还要吃你糖。”

两人抢糖,完全把门口的李正给忘了,还是何夏见他们在门口停留,奇怪就走了过来。

李正见到何夏,说话结结巴巴,在吃芝麻糖的温言和季应祈看着他,李正更紧张了。

“进来吧,你这样说我也不是很懂。”

李正红着脸进门来了。

在几人的围观下,李正给何家的大门,做了一道暗锁,木门柱上开了一个孔,装下可拨动的木棍,在门栓上凿出一道卡槽。

通过手指在孔中拨动,可以锁住了大门。

这个沉默的木匠,听闻有熊出现,就想着为心上人多一道安全,只要不开门,熊也很难进来。

温言坐在季应祈的肩上,伸手比划了下高度,她建议在墙头再竖些尖锐物,那头熊很聪明,可能会翻墙。

李正见季应祈载着温言跳来跳去,那颗乱想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可能只是客人。

两家的墙头,放上了钉钯。

当夜,温言正嫌季应祈身上热睡不着,伸出手想冻他的时候,听到了外头敲锣声。

不急不缓,一下,又一下,然而,没有任何话音出现。

静悄悄的夜里,这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

温言咻的手伸进去,钻进了季应祈的怀里,

“祈哥,你听见没。”

“听见了,你的手往哪儿放呢,坏掉怎么办。”

“我手冷,这里暖。”

季应祈抓住滑凉手,放在胸口给她暖,吐槽道,

“这熊成精了,这都会。”

“你说,会不会出事。”

“都提醒过了,不开门就无事,等明日熊的踪迹出现,官府就会出兵围捕。”

另一间房中,何夏,何母都醒着无法入睡,这诡异的锣声,实在让人心中不安。

等锣声远去,何母想去看一看,被何夏按住,哪里也不准去。

谁知道会不会就站在门外。

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夜里的宁静,紧接着有凄厉的哭声响起,有胆大的开门出去瞧了,胆小的依旧躲在家中。

温言叹气,季应祈已经穿戴好了,他给温言掖好被子,让她别出去。

门外,何善叫住他,套了件外衣也赶紧出门去看情况。

那熊被赶来的人群火把,吓得乱蹿,翻墙进了民居,尖叫声此起彼伏,家家户户开始亮灯。

温言穿好了衣,出门见到何夏把家中灯全部拿了出来点亮,熊可能怕火。

温言帮她一起点,心中也有了不安。

人群声越来越近,外头火光簇亮,何夏手指着一团黑影,惊叫了出来,温言顺着她的手指,也尖叫。

只见那黑熊不知何时,站在了木柴粮仓中的房梁上,那张黑黢黢的脸,露出了笑容。

温言和何夏吓得瘫软,隔壁李正听到动静,拿了一柄斧子翻墙过来,见到那在诡异笑的黑熊,心中有些害怕,但手握斧子,站在了两个弱女子前。

那黑熊窝在梁上,不停笑,何夏突然想起来,不见祖母,她大声呼喊起来,

“阿麽——阿麽——”

没有人回应,她失声痛哭了起来,以为祖母遭遇了不测。

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糟,当何母手拿弓,背着一袋羽箭出来时,何夏打了个哭嗝,

何母从背后拿出羽箭,将弓拉满对准了黑熊,何善的一身打猎本事,还是她教的。

“夏夏,开门,是爹。”

听到拍门声,何夏去开门,人群拿着火把进来了,见到那黑熊站在横梁上咧嘴笑,都一阵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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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这是成精成妖了。

何母的箭,并没有射歪,相反还很准,但是这熊竟然用爪子拍掉了。

季应祈要走李正手里的斧子,又从何母手里拿了弓箭,只见他先将斧子飞甩过去,又紧接着连射两箭。

熊不接斧子要躲开,又被后两箭吓不稳从梁上摔了下来,见他站起来就要攻击人,一根铁链甩到了他身上,胆大的几个镇民拿铁耙,镰刀,斧子去砍。

黑熊不敌人多,季应祈手中的铁链,制住了他的双肢,连续捅了它许久,直到死透透。

温言站在远处,看着人群中,神情坚毅又冷漠的季应祈,他继何家恩人后,又成为了镇上的恩人,若是没有他的提醒,这熊恐怕会伤害许多镇民。

今晚遇害的人家,并没有开门,是这熊翻墙进去,啃噬了一屋三人,血淋淋的肠子被拖了出来。

这一晚,镇民们兴奋的回了家,去除了一害,那头死去的熊,先留在何家,明日再分。

季应祈洗净手后进屋,看到温言坐在暖炕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神,吓傻啦。”

季应祈的手在她眼前晃,温言拍开他的手,自己卷了被子,离他远远的。

“怎么啦,你在生气。”

季应祈凑过去,连被带人一起抱住,不让她动,

“你放开。”

“你不说就不放。”

“无赖。”

“大小姐啊,求求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了,嗯?”

“少来这一套,你要是再晚来一些,我都进熊肚子里了。”

“那人家的命也是命,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反正我不重要,你走开。”

“天地良心,我可是跑过来的。”

温言挣扎的不想进他怀里,无奈这人力气大,箍紧了她。

隔天,除熊功劳最大的季应祈先挑选,他要了整张熊皮和一个熊掌,别人觉得他要少了,想让他再多要些,他只说够了。

昨夜出力杀熊的人都分到了东西,何善要了熊腿,何母要了熊胆。

何母在院中帮季应祈鞣制熊皮,温言在一旁围观学习,何母操着方言在和温言交谈,她在夸温言眼光好,选了个好男人,问他们成亲多久了,有孩子没一些家常事。

温言胡说八道,说他们有个三岁的孩子在家中,她和季应祈来这里看望驻军在这里的亲人。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温言塞给他一个拨浪鼓,说是何母送的。

何母朝他们两个用方言说留那么小的孩子在家罪过,这个是送给他们孩子的礼物。

手中的拨浪鼓,是何母亲手做的,原本是想给何夏留的,但她迟迟没着落,都用不到。

黑色的木柄上,刻了平安的符文,两张鼓面是牛皮制的,铜钉整齐围了两圈。

两根线垂挂的有两颗重量不同的小珠球,控制好手劲,可让珠多弹,这个拨浪鼓弹出来的声音有好几种。

季应祈向何母道谢,赠送拨浪鼓,有祝平安康乐之意。

何母笑着让他们再多生几个,父母长得这么好看,以后孩子们肯定也都好看。

“话可不能这么说,又不是猪,一个顶天了。”

温言觉得这种多子多福的朴实想法,很有必要反驳,在何母笑呵呵的目光下,季应祈勾着温言的脖子走了,不让她再胡说八道下去。

两人去了外头街上,温言围着脸,季应祈带她去了一户刚生下好几只狗崽的人家里。

两人怀里各抱了一只未睁眼的小奶狗,土黄的毛色,一只肚子上有白毛,一只肚子上是黑毛。

温言给取名金鱼银鱼。

已经出来了三日,他们得回去了。

没有马,两人只能走回去,季应祈背后背了一个大包裹,胸前背了两只在睡的狗崽。

温言手里一根树拐,在冬日暖阳下,和季应祈徒步走回去。

白雪皑皑的景色中,两道移动的身影,在追逐打闹,季应祈在前头等,温言在后头喘气,拿着树拐一步一步追上,他笑她像个老阿婆。

看到军营营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才靠近,季应祈让温言扔掉树拐,双手举高走近去。

高墙上,有弓兵手对准着他们,温言照做了。

来到墙下,季应祈吼嗓子亮明身份,门才打开。

在他们进入不久,身后的门又打开了,一列骑兵奔进来,随行的人大声喊,

“快喊军医来,宋将军受伤了!”

喊声的人是沈确的亲兵,他们下马后,沈确把他马背上的宋颜抱起匆匆去帐中,神色十分的紧张。

“别想太多,这种事,是会比较常发生。”

季应祈开口和温言解释,一起杀敌,难免受伤,

“是你想太多了,我什么都没想,快走吧,金鱼银鱼饿了。”

“你要回我帐啊,话先说好,我可不负责的。”

“这话该我说,我不会对你负责。”

第37章鬼话连篇

温言让季应祈先养着她的小狗,等她离开再带走。

两人都避而不谈为什么不让沈确知道,没有谁再比对方更合适,可是,他们不能。

等温言离开,就画上有缘无份的句号。

寒酥担忧的看着温言,回来后,就在她帐中流泪,问发生何事也不说,温言在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

寒酥去外头收集了一盆干净雪,然后又复杂的看着温言,她先是拿雪洗脸,接着又把脸埋进了雪里,感受着这里的冬日常态化洗脸。

看着温言在自虐,寒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中很不好受,她看起来很难过。

一连几日没见到沈确,温言也没有问,寒酥看到他在宋颜帐中。

她没有时间可再浪费,想要找到蛛丝马迹,知道这里的情况。

躲在马厩,躲在伙房,躲在器房,溜进粮仓,还想偷看账册。

季应祈拿她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外头遛转。

好几日的艳阳,雪都融化了,覆盖在雪地下的春草不知觉中已经长成了。

马蹄撒欢子在奔跑,温言敞开了双臂,迎风露出笑容,温度升高,温言也不再穿着厚重的皮袍。

今日,她穿了一条高腰织金马面裙,上身短袄紧裹,头上戴了一串鲜艳珠链发饰。

他们遇到了一场辽人牧民的婚礼,广袤的草坪上,有许多欢快的人,琴声悠扬。

温言和季应祈在一颗歪枣树下,吃着酸枣,望向远处的热闹。

季应祈看到新娘坐着系花彩的牛车来,吐出嘴里的酸枣核,身子一歪,枕靠在了温言的肩上。

“老子这辈子都娶不到新娘了。”

“那你重新去投胎吧。”

“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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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矫情。”

季应祈嫌她肩膀硌的疼,又歪倒枕在了她的腿上,朝天看着白云飞鸟。

温言双手往后撑,也仰头望去,蓝净的天空,惬意而宁静。

季应祈给她唱了首当地的情歌,歌词大胆露骨,温言笑不停。

两人的马抬头看他们一眼,又低头去吃草。

阳光照在两人的脸上,笑容都大咧咧露着,远远望去,像是一对恋人在树下约会。

伪装成辽人偷偷来吃席的童羡,提前溜走,一不小心看到了熟悉的脸。

她吃惊,不得了了,老大和大驸马。

但若是她被发现溜出来吃席,也不得了,赶紧走。

打个牙祭,居然看到了不该看的。

童羡使劲甩脑,想把看到季应祈和温言在枣树下亲的画面去除,她明明最近都没干坏事啊。

当夜,消化不良的童羡去求见了季应祈,苦口婆心劝他回头是岸,没想到听见他说是露水情缘。

童羡看着他怀抱两只奶狗,神情柔和的不像是个年少有为的大将军,倒像是个慈父。

若不是送温言离开那天,看到她怀里鼓出一团,有只毛茸茸小耳朵露出,童羡都要信了季应祈的鬼话。

露水情缘养个屁的狗子,还一人一只。

温言跟着回大都的军队离开,其他人都带兵出战了,只有童羡奉命来护送她一段路。

被童羡若有似无的目光看着胸口,温言知道她发现了,索性不闷狗,把金鱼掏出来抱在怀里。

童羡看到土土的黄狗脖子里,挂着一根金链子,眼抽了好几次,她老大的那条狗脖子里,有条银链子。

都什么品味,土狗更土了。

童羡是跟着季应祈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他派系里的人。

两只狗的事,她自然会保密。

温言离开,脑中想的都是该如何向女帝汇报,腹中一直在打稿。

见到了季应祈,她把沈确给忘记了,还有其他所有人,也都记不起来。

宋颜为救沈确受了重伤,沈确一直在她那边,温言都没有过问,她给忘了。

就是离开没见到沈确,她心下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忙嘛,很正常。

温言把自己带来的很多用品都给了季应祈,给他家徒四壁的帐子填满,他坚持了,而她没有。

温言不停打着腹稿,他们已经结束了,不能再想。

战胜归来,沈确发现温言已经离开,没有留下一句话,失落下去找季应祈。

来到他帐中,看到温言的东西全在这里,沈确纳闷问怎么回事,

“老子那张黑熊皮子被她拿走了!”

季应祈咬牙切齿,那可是上上等的皮子。

沈确笑出声,两人的强盗作风,很相似,既然是交换,他也没再过问。

季应祈的肩上,趴着只奶狗,脖子里还有根银链子,沈确好奇看着,

“我儿子银鱼,来,打个招呼。”

季应祈挥着狗爪,沈确被他话呛到茶水,不会是在这里太久,脑子给待坏了吧。

军中是有变态,但养狗儿子头一次见。

沈确向季应祈说苦闷,说温言不在乎他,心里只有女帝和朝廷事,那么多天没有说上话,她都不找他,也不问他宋颜的事,还不等他回来就离开了。

“那你不也没找她,你和宋颜到底怎么回事。”

季应祈把奶狗抱到怀里,手指捋背毛。

沈确沉默了一会儿,说只是感动宋颜为他挡刀,季应祈嗤笑出来,在沈确不解的目光中,他说道,

“大皇子,又不是没人替你挡过刀,怎么就她特别了,你还抱着她急跑。”

大家都是男人,心里怎么想的,能不明白吗。

沈确抿紧了唇,季应祈这话透着意思,温言应当也看到了,

“所以,温言误会了,才冷淡吗。”

“是误会吗?”

沈确不悦的看着季应祈,后者嬉皮笑,又去摸他狗儿子。

“你们三天不在军营,去做什么了。”

“去做除害英雄了呀,不然哪里来的熊皮。”

“听守兵说,你们是走来的?”

“你才想起来问,走了整整一天。”

“温言没抱怨?”

“大皇子啊,宋颜确实可以,但不代表其他人吃不了苦。”

“你怎么回事,和你说话怎么这么没劲。”

“那你去找宋颜,和她说话有劲。”

“谁招你了,阴阳怪气。”

沈确站起来,随处走动看看,发现温言把自己的所有物品都给了他,大到箱子椅子衣架子,小到笔墨纸砚。

就是被裘软枕,也全部在这里,连她的茶具盆器也有。

走着走着视线往下,看到脚下地毯,他无语,怪不得替她说话,原来是被收买了。

这帐子,比他那里还暖。

沈确是个有风度的人,做不出要还的事情来,见他抱着狗不撒手,还贴贴脸,觉得他不正常了,撩帐子赶紧走。

季应祈环顾自己的帐子,笑容浮现,

“崽崽,来看看你娘还给我们留了什么东西。”

多个箱子打开,改过尺寸的好料子里衣和外衣,有件女子裘衣改良过,做成了件上衣褂子,上头有别致的盘扣,每颗扣都是金扣,急用时可以扯下。

许多的巾帕,浴巾,沐浴用品,就是软鞋,也有好几双,看得出来,是新赶制的。

和送给他的绒线衣都一个针法,只会单面绣缝。

箱子里还有许多的茶叶,吃食,在最底下,藏着一个小盒,里头放了好几样值钱首饰。

真是个傻瓜。

始终不接受国公府送来物资的季应祈,抱着奶狗一起上了软床,馨香的味道,让他有了好眠。

温言手上的那只镯子,她拿下放在了盒中,傅明庭说的没错,她只能靠她自己。

温言变了,不,应该是成长了,她不再期待谁会爱她入骨,而是把目光彻底放在朝堂上。

只要她站得够高,自然会有爱她的人。

回到大都,温言被召见,急匆匆去见女帝,等她从皇宫出来,已经是夜里。

“先生,我回来了。”

傅明庭转头去看院门口,温言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夜色里,她的疲惫,很明显。

站起来的傅明庭,朝她笑道,

“累了吧,先去休息,明日再说。”

温言摇头,与他一起进书房。

温言说了许许多多,西北,女帝,宋颜,以及,她即将出使燕国。

傅明庭看到她喝茶的手腕上,没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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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

温言不见姜伯渔,问他,

“先生,伯渔呢?”

傅明庭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姜伯渔自年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他派人去他的师门,却发现都是尸体,不见姜伯渔踪迹。

经调查,发现是大内高手所为。

傅明庭猜测,可能和李容华有关。

温言叹息,救人惹来灭门,不知是否值得。

“用过晚膳了吗?”

“没有,回来就去见女帝了。”

“给你准备了夜宵。”

“先生,还是你最好。”

傅明庭陪温言一起用了些,见她困倦,就问她以后会由他来叫醒她,有没有意见。

温言摇头,说没有。

傅明庭笑了,

“快去睡吧。”

不管前日多晚睡,后一日都要早起去站早朝。

傅明庭叫醒温言的方式,是拿一根挠痒的搔杖挠她,温言扭来扭去笑醒,瞌睡全跑光。

由于温言自己净面穿衣,动作快了不少,有时间两人一起用早膳。

傅明庭看她吃得多又急,问她是不是吃了苦。

温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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