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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殷歌...”
雪若微怔,马上淡淡笑道:“殷歌被许晗叫着一起走了,他说他们两个大男人路上没人照顾...”她心头热热的,许晗硬把殷歌一起拉走,很显然是想给他们夫妻俩留出独处的机会。
“哦...”凌晔忍俊不禁,暗笑许晗的司马昭之心丝毫也不掩饰了。
转过头,伸手轻勾她的颈子,将她拉至身边,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温声道:“雪若,你还有我....”
雪若捧着他的脸,在他微凉的唇上回吻了一下:“是啊,我们还有彼此。”
不知为何,她的话却让凌晔莫名心酸。
他是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的家伙,受伤失忆,一身伤病,雪若却抛弃一国公主的尊荣与他浪迹天涯。
他觉得这份深重的爱意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见他神情郁郁,雪若只当他这会儿累了,他从林子里出来后就闷闷的,许是与几个毛贼打斗累着了,可是后来在左子衿面前又精神十足。
又能打,又能说的,想必他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便没道理不用一用了。
想到这里她大胆地伸出手往他身上摸了一把,不出所料,立刻被他捏住手腕制止,“不要乱摸....”
她抬眸粼粼地看着他,眼神无辜:“这么小气啊...我手冷呀,让我捂一捂...”
凌晔嘴角的弧度松了松,对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没有抵御能力,手刚一松,她便得寸进尺地深到水下去。
“你....你别乱来...”他红着脸想躲,被她探过身子,噘起唇在嘴上亲了一口。
抬眸正对上雪若得逞的笑,她轻轻握住他,眸子里华光流转,容色生辉,笑得像只小狐狸,“你又奈我何?”
被一阵阵微麻的战栗刺激着,凌晔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雪若的眸光都迷离了起来,顿时把方才的郁结全抛到脑后。
管她什么夏州公主,眼下她只有一个身份。
他的妻子,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
说着握住她不住挑.逗捣蛋的手,捂在胸口处。
他露在水面上的身体肤光皎皎,眼睫被热气熏湿,五官益发清晰,整张脸看上去俊朗又性感,眸光从方才的被动惶然,渐渐转为沾染了侵略性的强烈渴望。
她不由恍了一下神。
见凌晔对她笑了笑,她正发呆,忽被一股力拉住腰带,整个人失去控制往前栽。
“扑通”!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掉进浴桶里了。
她从水里扑腾着爬起来,浑身湿透,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甚是狼狈。
方才的主动地位转瞬扭转,她恼羞成怒地抹了抹脸上上的水,刚要发作,就被他一把搂过,堵住了嘴。
“唔...”亲吻如雨点般地落下来,在她的脸颊,嘴唇、下巴和锁骨。
她有气发不出来,轻喘道:“放开...让我出去...”
“不行,谁让你招惹我的?”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含着她的耳垂轻吮。
“我错了还不行?”她难以忍受,只能弱弱地求饶。
“晚了!刚才你怎么对我的?”他的吻下滑到优美的锁骨处。
她想推开他,可是被热汤泡得浑身发软,只能有气无力道:“我衣服湿了,不舒服...”
凌晔呢喃道:“放心,我会替你脱掉的...”说着腾出手来,费力地扯着她身上的衣带。
湿衣服十分难脱,他气愤自语:“刚才应该剥了再拽进来....”
“你...”雪若嗔怒,但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唇舌堵住了她的话,顺利地替她脱了衣裳,把她抱在身上坐稳。
浴桶中的药汤开始泛起一层层起伏的波纹。
雪若纤细的手无力地垂在浴桶边,随着水波摇曳一悸一悸晃动着。
细白的指尖上有晶莹的水珠滴下,如沾着露水的兰铃花瓣,她细细地发抖着,低低抽着气,压抑着自己呼之欲出的声音。
“不用忍着,今日再大声也没人听见。”凌晔扶住她渐渐软下去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雪若脸颊微红,目光迷离,额头上密布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时,被凌晔吻去。
他们对彼此年轻的身体充满着强烈的渴望,恨不能缱绻纠缠,将对方压入自己身体,嵌进灵魂,再不分开。
水波愈来愈大,不断有水翻出桶外,一时水声混合着低低的喘息声,满室春光无限。
一阵剧烈的水波激荡后,纤白的手指蓦地抠紧桶边,紧到指节发青,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两人维持着在水中相拥抱坐的姿势,雪若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无力地软倒在凌晔身上。
见他也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她忍不住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脸。
“雪若,你想家吗?”凌晔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她怔了怔,随即微笑,坐直了身子,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自然是想的....不过,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凌晔心头一热,说不出话来,抬头轻吻着她颈部光洁的皮肤。
他胸中压着无数个疑团,想开口问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想知道为何雪若要骗他说自己是药材铺的伙计。
难道他真的做过背叛夏州之事,让她陷入了两难境地,所以她情愿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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