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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上药
…………
曲浅鱼走了半时辰后又去而复返,这时候曲游正洗完脸刷完牙,打算早点休息养精蓄锐了,门却被敲响了。
脑子里其实并没有曲浅鱼这个可能性,毕竟她实在是容易害羞,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想着是谁大晚上扰人清净,曲游披了件外衫开门时,面上还有些不耐。
结果……还真是曲浅鱼。
不再是今日外出时穿的那身红衫,皎白的冷月微光下,曲浅鱼身着浅蓝色的长裙,腰间束着的细带垂落腿间,她眉目如水般清淡,倒像是回到了初识时的清冷自持,但开口的嗓音仍然温柔,“你今晚……上药了吗?”
眼神在肩颈与锁骨间绕了两个来回才收了回去,曲游掩饰似的摸了摸鼻尖,看门框看地面就是不敢看曲浅鱼,“没有,后面我也看不着,够不到,还以为你生气了,不愿意给我上药呢。”
这人的模样看上去乖乖顺顺的,垂下的眉眼里似乎还带了点委屈,曲浅鱼捻紧指尖,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害羞罢了。
但是这话哪里说得出口,她紧抿着唇瓣,第一次主动推着曲游进了房间,急道:“时候不早了,快些上药吧,然后你今晚早点休息。”
被推着走在了前方,那些情绪完全是曲浅鱼自己关心则乱猜测出来的,其实曲游只是心虚不听话的眼睛,这会儿偷偷地笑了起来,她心知傲娇的猫咪逗过头了就会炸毛,所以便只是在床边坐下,目光温驯,声线柔和,“嗯,好。”
心脏都颤了颤,曲浅鱼一直都知道曲游沉下声音来就极为撩人,她忍着面红耳赤,单膝跪在床上,小声道:“你把衣裳脱了吧。”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刻。
哪怕之前做了再多心理准备,这会儿还是紧张到了极点,纤长的指尖已经落在了腰带上,曲游回头看看曲浅鱼,只见后者红透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反应看上去竟比她还要严重。
轻笑了一声,散下发丝后的曲游面色柔和,女子天生的细腻温和显露出来,她动作娴熟地解开腰带,外衫连带着里衣一起褪了下来,纤薄柔韧的肩背就暴露在空气中,层层缠绕的布带下是青紫交加的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腰间。
看来这人一直在逞强。
曲浅鱼一下便敛起了眉,心底翻涌着的,也不知是惊艳还是气愤,亦或是心疼。
自桌面那拿来了药粉,伤痕看得她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嗓音凉凉道:“束胸也解了,挡着我上药了。”
SOS。
曲游满脑子现在只有这三个字母,若是现在这样,她尚且还能淡然处之,毕竟现代游泳差不多就穿成这样,但是再脱下去,哪怕她再不要脸,此刻也难为情地耳朵都红透了。
“不,不必吧?也没挡住多少,你就……”
结果,不等她说完,曲浅鱼一根手指戳在了布带下的靠近脊柱的肌肤,疼得曲游像个弓起腰的虾米,欲哭无泪,“嘶,你能温柔一点吗?我现在是伤员诶。”
“既然是伤员,还不好好上药?疼死你算了。”
听得出来,曲浅鱼的声音很冷,像是生气了的样子,大概也明白是在气自己对身体的不负责,叹了口气,曲游捂着脸颊,闷闷道:“那你先出去一会儿,行吗?”
“可以。”
没有丝毫犹豫,眼神甚至都没有停留在曲游白皙泛光的肌肤上停留,曲浅鱼起身便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只留下一个颀长冷淡的背影。
曲游见状,本来只是身子有点冷,这下心底都有些寒风四起了,曲浅鱼对她……当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这个念头出现后,都不感觉害羞了,解了束胸后就把衣服反过来穿在了前面,又把被子裹了起来,确保只露出了全部脊背后,曲游无精打采似的把下巴搭在膝盖上,道:“我好了,你进来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曲浅鱼在外面任由初春的晚风吹了许久也无法彻底冷静下来,满脑子都只有那洁白如新雪的肌肤,蝴蝶骨躲在了布带下,但背中线很是明显,尤其是劲瘦的腰间,令人想要触摸那份柔软。
懊恼地摇了摇头,深感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曲浅鱼用手背碰了碰脸颊确保不会很热后才走进去,目光落在桌前,床上,药粉上,怎么也不敢去看曲游露出的肌肤。
曲游倒是完全没发现曲浅鱼的异样,她现在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像一只emo的大狗,只想赶紧上完药离开这个总是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女人。
稍稍泛冷的指尖轻轻落在背上,带着更为清凉的药粉逐渐抹在伤处,确实让灼热了一天的地方要舒缓许多,曲游又一次兀自红了耳尖,身子越发绷紧,血管都变得明显了一些。
正目不转睛注视着伤处的曲浅鱼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她的变化呢?
柔韧的肌肤泛起微红,僵直的腰身显出些许窘迫来,曲浅鱼居然感觉扳回一成似的笑了笑,指尖故意滑过脊骨,惹来曲游怕痒似的一声闷哼与颤抖。
用了差不多十分钟,这折磨的上药过程才结束,曲游自被子中抬起头时,脸颊,耳朵,脖颈,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她真是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丢人过,一股从心底产生的,想要逗弄曲浅鱼的心思越来越重。
毕竟人不是死物,曲浅鱼的故意为之,曲游全都感受到了。
在曲浅鱼背过身替她收拾随身包袱的时候,曲游囫囵吞枣似的把内衣与里衣穿上,颈下的肌肤露在外面也无所谓了,她在柜子里翻出锁,动作很快地将两人禁锢在同一片空间。
听到落锁声的时候,曲浅鱼还有些疑惑,清润的眸子里透出些许不解,“你怎么……”把门锁起来了?
曲游却并不解释,只是笑得眉眼弯弯,散乱的衣衫与发丝构成一副少年不羁模样,“我明日就要走了,有些舍不得浅浅,既然我们都是女子,一起睡一晚应该也没事吧?”
————————
曲浅鱼:人菜瘾大top1
曲游:逗我好玩吗?下章看谁哭!
第52章不眠
一,一起睡?
对于同床共枕这件事,曲浅鱼曾觉得自己不可能同任何人发生,但是此刻,对着搬出了“同为女子”理由的清隽少女,甚至来不及感到失落,来自第六感的慌乱便让她下意识往门口挪去,边小步移动着边摇头,“你我在外人眼中毕竟是‘姐弟’身份,这于理不合。”
像一只逗弄着猎物的恶劣狮子,眼看着略显无措的女子一步步走向门口,曲游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串,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空间中很是明显,她仍然笑着,眸光清亮,“只要你我不说,何人会知道今晚我们宿在一起?”
顿了顿,曲游又道:“而且现在钥匙在我手上,好像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稍显霸道的话语令曲浅鱼心底一沉,她紧抿着唇瓣,闻言后恼羞成怒一般来到曲游面前想要拿走钥匙,却被后者抬高了手,身高差摆在那里,她怎么也拿不到,甚至像投怀送抱似的,一个没站稳扑入了熟悉的,满是木质淡香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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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结果,是曲游早就预想好的,她一手揽了细瘦的腰肢,指尖故意点在敏感怕痒的地带,引起曲浅鱼下意识的挣扎,却因为软了身子而无法挣脱,只能气红了一双狐狸眼,抬眸看来时含着清清浅浅一层水雾,怄气似的。
曲游倒是一点也不心软,她靠在了床柱上省力,虽说压到脊背时有些疼,但此刻温香软玉满怀,谁还会在乎那点痛意?
桃花眼垂下时被繁密的眼睫挡住了其中的微光,黯淡深沉的眸子令人光是看着便会心脏收紧,曲浅鱼仍然小幅度挣扎着,被警告地拍了下后腰后抖了抖身子,这才低下头,嗓音低软,“对不起,我错了。”
曲浅鱼何等敏锐,在发现曲游异于平常的凌厉感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再联想到刚刚上药时自己故意的举动,想来这人也是个小心眼的,非要让自己也出丑才乐意。
听到本该令人满意的话语后却并没有感到满足,甚至想继续下去,曲游强行收敛了心神,按照原本预想的发展松开了曲浅鱼,抱着双臂,傲娇道:“错哪了?”
这人可真像个小孩子,曲浅鱼忍着笑意,眼眶脸颊含着绯色,明艳动人,“错在不该故意逗你,不该故意在上药的时候挠你痒痒,也不该明知道你受伤了还戳你,我错了,可以原谅我吗?”
轻哼了一声,其实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听到曲浅鱼的服软,还准备了好多手段呢,结果都没用上,曲游有些感觉没意思地耸耸肩,抬手将钥匙递过去,“喏,回去休息吧,也闹了挺久了。”
不料,曲浅鱼却并没有接这串钥匙,反而歪着脑袋看了过来,含着水雾的眸子亮晶晶的,星光熠熠,“不是说舍不得我吗?这就让我走了?”
怎么办,好像又开始处在下风了。
这番话显然又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但问题是,该怎么回答呢?
曲游抬起头,四目相对间看到的那双眼睛里仿佛藏了钩子,淡色的瞳孔里出现了自己的倒影,被引诱似的,不甚明显的喉结都上下滚动着,她又一次捏紧拳,忐忑问:“若我说舍不得,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此话一出,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可是下一秒金属碰撞的声音令曲游心脏都沉下来,是曲浅鱼拿走了钥匙串,她的面色说不出的复杂,嗓音也低低的,无法辨别是冷还是悲,“若是你直接说舍不得,我也许会留下来,但你选择了模棱两可,曲游,如果想要追求一个答案,首先应该摆出你自己的明确态度。”
随后就是锁扣被打开的声音,曲浅鱼背对着有些懵的人,脊背挺直,双肩开阔,说不出的清贵自持,“至少我,不喜欢不确定的答案。”
说完,她就离开了,伴随着曲浅鱼的离开,夜间清寒的冷意自打开的门中涌了进来,曲游本想追上去,但是迟钝的大脑并没有明白那两句话的意思,也知道即使追上去了,这对话无法进行下去,还不如想明白了再去谈,不然也是徒劳无功。
但是,曲浅鱼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摆出你自己的明确态度”?是在说自己不表明态度的试探话语不算诚心吗?
可是如果曲浅鱼是这个意思,那不就代表着她也喜欢自己吗?
如果她喜欢自己,那难道自己表现出来的好感还不够明显吗?曲游觉得自己那双眼睛都快长到曲浅鱼身上去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没有睡着,曲游不知多少次想要不顾一切去曲浅鱼门口直接问她是不是喜欢自己,但又害怕在即将离开的前夜把两人关系彻底搞砸。
毕竟,如果自己会错了意,大半夜的去扰人清梦,又说些表白的酸话,曲浅鱼不直接远离自己才有鬼了,一别几个月,两人算是彻底完蛋。
深深地叹了口气,察觉到天已经亮了,曲游凭借本能翻身下床,收拾洗漱,看见铜镜里那双媲美现代国宝的黑眼圈后只能无奈地笑笑,爱情可真是个令人伤脑筋的存在。
把随身的包袱搭在了肩上,又搬着箱子出了院子,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曲浅鱼的房间时,门却被敲响了。
打开后迎进来的是同样大包小包的闻人棋,她见曲游一副都快接近与游魂的模样,吃了个大惊,“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黑眼圈都要掉地上了。”
“胡思乱想没睡着啊,这不是很正常?你不熬夜?”
见曲游还能中气十足地回自己的话,闻人棋放下心来,只关切道:“熬夜正常,但你这样快把自己熬死了的不正常,昨晚怎么了?即将远行很担忧吗?”
“嗯,来了这里后第一次出远门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快‘呸呸呸’,还没上路呢,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曲游正无奈笑着想说“你怎么还信这个”,却听见闻人棋闲聊似的又道:“对了,我今天过来的时候还遇见曲夫子了,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她看着状态比你还差劲,那黑眼圈和煞白的脸色,你又干什么气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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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款刚出土的很特别的木头:曲游
第53章不见
听了这话,曲游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她这么早就出去了?还没到上课的点吧?”
闻人棋倒是轻笑了两声,事不关己却又旁观者清似的,“躲你呗,你俩昨天是不是吵架了?不然怎么一个个的都像一晚上没睡觉?你们总不能是doi去了吧?”
唇瓣抿得紧紧的,压下的眉显出些许沉寂来,都来不及吐槽闻人棋“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曲游深呼一口气,赶忙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刚刚你来的路上吗?”
“对啊,就我刚从女学子宿舍那边出来,正好就遇到了曲夫子,我还问她这么早来教室做什么,她说温书。”
看来已经到女子学院中去了,曲游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服饰发愣,心脏一点点冷了下来,她不明白曲浅鱼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要冷战,也不必连离别前的最后一面也不见了吧?
曲游认为,一个真正喜欢对方的人是不会在对方即将离开时还特意早起躲避见面的。
越想心越寒,可是一旦想到曲浅鱼站在门前清冷孤寂的身影,以及那两句意味不明的话语,曲游又会生出“她会不会就是这般别扭性子”的奢望,不然,她为何要求自己一个明确的态度?
不然,这些日子的亲密,曲浅鱼难道会允许第二个人这样同她牵手,拥抱吗?
垂下又抬起的眸子感染了坚定,视线看了看包袱与箱子后落在了闻人棋身上,“待会儿曲季醒了后就让他帮我把这些行李搬上马车吧,我去找一趟二姐,有些话……需要在离开之前说。”
闻人棋笑着点了点头,磕到什么一般,“行,赶紧去吧。”
一边看着曲游大步流星的背影,她一边想:这算是追妻火葬场吗?
…………
再说回正要“追妻”的某人,她正看着女子学院门前大大的“男子勿入”四个字发愣,可恶啊,自己这身份可真是一个大麻烦。
好在这时正有一名女子要进去,曲游赶忙拦了过去,保持着安全距离道:“姑娘,能拜托你让曲夫子出来一趟吗?我有很重要的话要与她说,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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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起初吓了一跳,毕竟是被个身量高挑的男子拦住了去路,但细看之下,这少年眉眼干净,唇红齿白的,像是谁家娇宠长大,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此刻双手合十地拜托自己,温驯而又乖巧,令人不忍拒绝。
她攥紧了手帕,吶吶道:“好。”
虽然女子的声音很小,但逃不过全神贯注的曲游,她顿时笑了起来,桃花眼中星光熠熠,“谢谢你!”
女子的耳朵都不自觉红了起来,进了书院后才想起来能来找曲浅鱼的也只剩下她那位不学无术的七弟了,顿时,她的脸色白了白,暗骂自己怎可被美色蒙了心智。
但是答应的事情总要做到,她去找了曲浅鱼,却被另一名到的更早的学子告知曲夫子让她们先背书,半时辰后便来抽查。
既然曲夫子不在,那女子也不想再出去告知曲游了,这人恶名在外,逛青楼与当街调戏无辜女子都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仗着那副容貌吧,她哼了一声,拿起书后就把曲游忘在了脑后。
而这时,曲游根本不知道又被原身那臭名昭着的debuff给坑了,像个无头苍蝇似的等了接近四十分钟后才黯然离开,想着或许是曲浅鱼不愿意见自己吧。
那就算了,当自己很想见她吗?
久违的傲娇涌了上来,心里还在想曲浅鱼话语里的漏洞,她如果想自己表现出坚定的态度,那她为什么还总是别扭至极?嘴里连一句担心自己都不愿说出来,当真是“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算是一脸菜色地回到了出发的大队中,闻人棋已经坐在了枣红色的高大骏马上,一身轻便的骑射装搭配完全束起的发丝,高马尾扬在身后,当真是英姿飒爽,少年无双。
她低下的目光注意到了垂头丧气的曲游,便立马身姿利落地翻身下马,手心拍了拍那佝偻的背令其挺直,“怎么回事?又和曲夫子吵架了?”
曲游摇了摇头,笑容苦涩,“没有吵架,她都不愿意出来见我,哪吵得起来?”
顿时,一向不拘小节的闻人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没见过好友如此低沉的模样,也没想到性子清贵理性的曲浅鱼会气到赌气闭门不见的程度,只好又拍了拍手下略显瘦削的肩膀,道:“你让曲夫子冷静一下吧,当务之急是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们可是要赶四天的路才能到达池州,你别还没到就病倒了。”
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曲游也知道这幅为情所困的模样太不合时宜了,便也拍了拍闻人棋的肩,“放心吧,我这人情绪持续不了一天的。”
“切,谁看不出来你是个恋爱脑?”
“什么啊?谁恋爱脑了?”
“你敢说你不喜欢曲夫子?”
刻意描摹过的眉显得浓墨重彩,英气逼人,下方明艳晶亮的眸子里满是笃定,曲游在对视中败下阵来,沉重的心情却轻松许多,像是有了一个分享秘密的人,“嗯,我喜欢她,可是现在,我不想喜欢她了。”
“为什么?”
闻人棋敛着眉目,心底的情绪有些复杂,她刚刚看好的cp,这还没开始就要be了?
“因为重重阻碍啊,一来,她并不喜欢我,二来,我和她在众人眼中是曲相家的二小姐和七公子,我们……”
不等曲游说完,闻人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色大变,“woc,我都忘了你们俩的关系了,你们这……这……不太好吧?”
纠结了半天措辞也只能轻飘飘说出一句“这不太好吧”,但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在一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闻人棋的神色几乎是一秒三变,一会儿犹豫,一会儿纠结,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你要不还是放弃吧?”
曲游无奈地笑着,暂时还不打算把她和曲浅鱼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告诉闻人棋,只是点点头,“我知道的,更何况,你我不是还有三年之约?”
相处了这些时日,闻人棋都快忘记最初接触曲游的原因了,这会儿突然想起来,都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第六感中如芒在背的被注视感让她皱了皱眉,想到什么似的,如画的眉眼间生出些许妖冶,勾人的眸子直直看向曲游,轻启红唇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这件事,夫君。”
而最后称呼的口型极其明显,她冲着直面书院大门的后山高处挑了挑眉,想看看那个清冷自持的女子会不会因为这番挑衅而追来池州。
而正站在山顶的曲浅鱼,圆润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手心也毫无所察,只红着眼眶看向书院门口举止亲昵的两人,向来冷静矜贵的面上写满愤懑,一滴泪落下时似乎诉说着不甘与痛苦。
————————
曲游:闻人棋你疯了?
曲浅鱼:发疯倒计时中(看我不撕了这只漂亮红毛狐狸
第54章海面
曲游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嫌弃似的往后退了两步,“你正常一点。”
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哪里还会去故意恶心人,闻人棋耸耸肩,看戏一般道:“刚刚曲夫子站在山顶偷看我们呢。”
“什么?”
见这人一副不信非要去瞅瞅看的模样,闻人棋赶忙把她脑袋挪回来,急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对你的心思吗?别让她知道我们发现她了。”
肩膀被闻人棋揽住了,大概能想象她们这幅模样落在曲浅鱼眼中有多么亲密,曲游轻巧地挣了出来,真切道:“我能理解你的苦心,也很感谢你哪怕不太支持我和二姐的关系也在帮助我,但是,如果二姐当真喜欢我,你这样会让她误会伤心,还会觉得我不忠,如果她不喜欢我,那么此举就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吧。”
稍稍挑起了眉,没想到在曲游的心里是这么想的,闻人棋感觉自己还是比她要自私一些,若是自己不知道一个人的心意,怕是要用上各种方法试探,就算让对方伤心落泪,也比对方意识不到喜欢或者不承认情感的要好。
不过也能理解这份在意,或许曲游对曲浅鱼的喜欢程度已经高于自己以为的那样,闻人棋从善如流地点着头,眉眼弯弯,“好,以后我不会这样了,但是,你真的不想知道曲夫子的心思吗?”
“当然想知道,可是那也该坦诚地去询问,等水患解决,我回来了就会去表白,不管什么结果,我都接受就是了。”
已经彻底放平了心态,毕竟马上就要离开了,也不知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如果当真能够平安回京,曲游想,那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无论曲浅鱼的回答是什么,她也没有遗憾了。
不过,闻人棋听着这番话,却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嘴上应着“祝你好运”,心底却在想,自己这位好友怕是想的太简单了,曲夫子哪里会等到她们回去?
或许刚到池州没几天便追来了吧。
…………
并没有再聊太多感情方面的事情,两人领着大队人马就出发了,从京城去往池州一共要经过四州九县,哪怕快马加鞭日夜不眠也要三日才能到达,再加上舟车劳顿,领军的将领裴栩说或许与原定日期有变化,得六日才能抵达。
这才走了两天,曲游就已经吐得有点神智不清了,她都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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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点晕车,坐的时间短还好,一旦长了就见鬼了。
“呕……”
又扒在一棵树前把中午吃的干粮全吐了出去,拿出水袋漱了漱口后,曲游捂着肚子,面如菜色,一整个被大自然摧残得即将嘎掉的可怜模样。
后背被轻轻地拍了拍,曲游撑着虚弱的身子回头看去,是一脸担忧的闻人棋,正递了一袋酸梅子过来,“吃点这个吧,刚路过开州时买的,说是能治晕车。”
“谢谢。”
虚弱的声音听着就令人心脏一紧,闻人棋眼疾手快地扶住即将摔倒的曲游,手指圈住的手臂纤细极了,她沉下眉目,道:“曲游,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倒不是嫌累赘或是什么,只是担心曲游还没到池州就一命呜呼了,闻人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我没事,别耽误大家了,走吧。”
曲季这时候也捧着刚烧的热水走了过来,适宜的温度应当能暖暖胃,他心疼地看着自家少爷,道:“公子,喝些热水吧。”
道谢后接过了水壶,仰头喝了几口,温热的水如轻柔的手抚平了胃里的难受,曲游面色稍稍好了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不要因为我耽搁路程,咱们快走吧。”
此刻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她们又必须在落日前到达下一个目的地,闻人棋只好拍拍曲游的肩,沉声道:“别逞强,若是实在不适,就和我说,大不了在这里扎营也行的。”
“好,我没事。”
安抚似的笑了笑,手也拍在了闻人棋放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上,随后,曲游坐回马车,掀开帘子看了看连绵起伏的山峦,心道这位七公主其实人挺好的,在这里扎营,怕不是晚上要遇见豺狼虎豹?
…………
又过了两天,因为这些天曲游有些习惯连日的赶路了,裴栩也抄了两条近路,这才提前一天抵达了池州附近的宣州,入城时已经入夜,大部队便只是在城外安营扎寨,只有闻人棋带着曲游和一小队人马进去寻了客栈。
头一次觉得可以洗澡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了,曲游穿好衣衫,湿着的长发飘起些许雾气,她坐在桌前,打开了一本水利书籍查看。
长江绵长,从池州起,一路流经十几个州郡,是哺育生命的源泉,但是近三月来,降雨量激增,无处可去的水便演变成了洪灾,起初人们还会把洪水打捞回大海,但是日子一长,水位线上升,甚至超过了岸线,汹涌而至的洪水冲塌了房屋,破坏了良田,使原本依海富足的池州摇身一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灾祸之地。
又打开地图看了看,原来宣州就在池州的正北方,她们明日再赶半日的路程就可以进城了。
目光落在池州旁边写着的东海二字上,曲游逐渐撑起了下巴,虽说当美术生的时候有学过地理知识,但到底不是纯文化生,她根本不知道什么会引起连续的暴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糟糕的天气。
而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来者自觉地表明身份,“是我,闻人棋。”
想着她们都是现代人,穿身里衣已经足够了,曲游起身去开了门,问:“怎么了吗?”
“进去说吧。”
不一会儿,闻人棋就在她对面坐下,同样拿出了一张毛皮地图,低声道:“我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这里可是宣州,池州正北方,照理来说一城有难,必殃及邻城,可你进来以后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荒芜吗?”
好像也是,除了脚下的泥土有些过于湿软,她们并没有看见倚在路边的灾民,似乎宣州的人们并没有被邻城的洪灾影响生活。
曲游皱起眉来,认同地点点头,“是的,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所以我打算去夜探池州,今晚小久会守在你门前,保护你的安全,若是我明早还没有回来,你就带领着大队进入池州,在那里一定会寻到答案。”
看样子已经下定了决心,也知道闻人棋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但哪能让她一个人去冒险,曲游摇摇头,“不行,我与你一起去。”
“你并不会武功,带上你,反而我会行动受限,你也会陷入危险,不如我孤身前去,你在后方接应我。”
“那就让文姑娘与你一同去吧,我身在宣州,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正是因为你在宣州,才有很大的危险。”
“为什么?”
“既然池州的表现并非我们所预想的那般,这就说明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许这场天灾并不是天灾,或是人为,也许现在正有人不想我们进入池州,所以无论怎么样,你身边得有一个保护你的人。”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了开来,容貌素雅的女子抱着一把剑,看上去颇为矛盾,“公主,这般凶险的事情为何不让我和你一起去?”
“我尚且有武功自保,曲游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若她出了事该怎么办?”
曲·手无缚鸡之力·游真是无奈,别人超越都是绝世武功,走到哪儿都是奇遇,自己穿越,连只鸡都杀不死,还要到处当拖油瓶。
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曲游努力缩小存在感,等着她们安排自己就行了,没办法,行走江湖向来都是拳头硬就是道理。
结果,闻人棋与小久争执了近十分钟,这才决定三人一起去,因为谁也拗不过谁,曲游当然只能听话,更何况,她也挺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由闻人棋带着骑了半夜的马到达池州边界,三人到达时却只看见了紧紧闭着的城门,以及呼吸间不同寻常的恶臭,曲游本来就想吐,这会儿被一熏更难受了,下马后跑到海边就开始呕吐。
胃里刚刚舒服一些,借由着微微亮的天色,曲游看见了……一排排的浮尸,许多已经因为多日的浸泡而形成了巨人观,她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下意识回头去找闻人棋,胃痉挛似的极度难受到面色煞白,“海,海里面,全是尸体!”
闻人棋也震惊了,忙回过头去看那泛着莹莹冷光的海面,一望无际的平面上,不知漂着多少浮尸,腐烂的味道顺着迎岸风涌向她们三人。
别说曲游了,饶是已经杀过人,见过血的闻人棋和小久都捂着胃部吐了起来,三人惊恐诧异的眼神互相对视着,却突然被一阵动静打断。
穿着哪处肌肤都被包裹其中的铠甲,银质盔甲折射着冷光,他们连脸都没有露出来就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藏在铁皮面具下声音沉闷,“你们是何人?在池州地界停留,意欲何为?”
这个时候好像该轮到闻人棋出场了,曲游看向她,却见后者只是抱拳道:“在下乃丰州人士,此番听闻家中噩耗,带着夫君与妹妹回家吊唁,这才需要途径池州。”
曲游看过地图,丰州在池州西方,而北面都是山脉,若要过去就只能经过池州。
可是,那领头的男子根本不在乎理由,声音仍然公事公办,“你既是从宣州来,难道不知池州现已封城,任何人不得进出?”
封城?
三人都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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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闻人棋做主问:“为何封城?洪灾本就严峻,封了城岂不是更为肆虐?”
到底是当了十几年的公主,此话一出,自带威压与气场,领头男子都愣了愣,过一会儿才道:“你们并非南方口音,又衣着华丽,可是京城来的贵人?”
并不知道他这番话是试探还是笃定,也不知他是何态度,闻人棋并没有承认身份,只是说:“我与夫君在京城做了多年买卖罢了,您还没回答我呢,为何封城?”
领头男子又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喃喃了几句“京城”“公主”“救灾”,随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笨拙的盔甲发出闷闷的声音,“微臣池青拜见七公主殿下,您可是奉圣上的意来救灾的?”
随着他这一跪,那一圈人都跪了下来,声响之大,连带着海面都荡起几圈波纹,闻人棋见身份已被看破,便抱起了双臂,眼神锐利,“既然知道了本宫的身份,那就实话实说,封城是怎么回事?这海面上的浮尸又是怎么一回事?”
池青卸下面具,露出内里俊秀的容貌来,只是神情悲痛,眼眶含泪,“公主您有所不知,洪灾发生以来,池州不知死了多少百姓,田地也被海水淹没,无法继续种植,人们没有粮食,居无定所,居然生出了食人肉的想法,起初我们只能视而不见,但是疫病突发,还蔓延全城,宣州,丰州的粮都被我们借遍了,我们自然也不能再任由疫病扩散,只得封了城门,日夜看守,不少百姓疯了似的要出去,撞死在城门前,我们已经没有人手给他们收尸了,只得抛尸东海。”
竟然是这样吗?
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只是想自己在京城游乐人间时居然还存在这般人间炼狱,曲游看向闻人棋,见她也神色凝重,无法言语。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池青赶忙道:“公主,虽说这浮尸中的人们并没有感染疫病,但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经过浸泡产生别的疾病,你们快捂住口鼻,先回宣州去吧。”
闻言,三人顿时屏住呼吸,以手掩鼻,闻人棋又看了一眼海面,冷声道:“为何不上报朝廷?”
说到这里,池青却悲愤起来似的,话语掷地有声,“朝廷有用吗?圣上奢求长生之术,暴雨连绵,曲相居然说是上天降下神罚,需要修建神坛,祭祀少女以平天怒,我原本以为祁太傅是希望,但他贪了赈灾银粮,害死了池州十万百姓,如今我们踩着的地面,也不知埋了多少无辜人们的尸身,公主您觉得,上报朝廷有用吗?”
这番话,无论是哪一点单拎出来都足够他一家人头落地了,但池青即使跪着也昂扬着头,誓要平民愤,为了无辜死去的百姓们。
曲游感慨着,却并没有发现,在提到曲相要求修建神坛,以少女为祭品时,身旁的小久身子轻颤,眸光冷凝,恨意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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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渡一章,曲姐姐就要追来啦
第55章疫病
闻言,闻人棋沉默了许久,在她心中,父皇闻人弈其实并不算个好皇帝,他作为天子性情古怪,虽说不算暴君,但一旦哪个官员惹了他的不快,问斩抄家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在战争上又显得有些许益处,那些邻接小国都被打怕了,年年都要上供宝物与美人。
也可能是万人之上的日子过得久了,他又开始追求长生之术,提拔了许多观星卜士,就连曲相也是因为二十年前的“借天战役”走到了闻人弈面前,逐步提拔成了一人之下的丞相,但是百姓,或许在他心中就只是一个数字。
可是他作为父亲又极为合格,闻人棋自穿越以来,真的就没过过一天苦日子,自小便受尽圣宠,无论想学什么,他都能将全天下最出色的师父找来,哪位哥哥惹了她的不快,轻的是禁足,重的甚至会被杖责,所以哪怕是来自于现代的灵魂,她也不自觉地沾染了些盛气凌人。
但二十多年的教育还是让闻人棋的天平偏向了人民与公正,一句“你放肆”被咽了下去,她只是握紧了拳,低声道:“本宫自会处理此次灾患,你回去吧,我们明日便领着赈灾物资前来。”
或许是本存了必死的决心,但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处置,池青抬起头,神色怔愣,随后才行了大礼,“多谢公主!”
身后是一片盔甲触碰地面的声音,想来又跪了一圈人,此起彼伏的“多谢公主”响起,闻人棋跨步上马,向曲游递出一只手,“上来吧。”
曲游颇有些狼狈地爬了上去,坐在前面稍稍躬身攥着缰绳,以免挡住闻人棋的视线,这才道:“他那样说你爹,你都不生气吗?”
“他不也说了你爹?”
枣红色的骏马跑了起来,第六感说明闻人棋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曲游默默抿唇,道:“我毕竟刚穿来没多久,对我爹感情也不深,而且如果他真的如此迷信,以少女作为祭祀品,哪怕他是我爹也不能原谅。”
“这也是我的想法,无论父皇对我多好,他终究是一国之君,池青那番话,我无法反驳,对百姓不仁的皇帝,本就该受尽千夫所指。”
三人又赶了一夜路回到宣州,到达城门时正好天亮,守卫见她们神情疲惫,立马打开了城门,问:“公主,您怎么风尘仆仆的?”
闻人棋姿态利落地翻身下马,接过了守卫递来的水壶,道:“连夜去了一趟池州,你可知池州封城一事?”
守卫让下属将马匹牵去吃草休息,这才躬身回答,“知道,因为疫病突发,池州害怕扩散,这才封了城门,禁止出入。”
说辞一致,看来可信。
点了点头,在给了小久一个眼神后,闻人棋自腰间拿出一根竹筒,冲着高处打开后就射出一只利箭,破空声响彻云霄,引来了许多百姓的注目。
小久让守卫牵来一匹休憩好的马匹,扭头看向闻人棋,“公主,我去领大队进城,您在此处稍等。”
随后她就驾马离开了,曲游看了看小久的背影,又看向闻人棋,“那我们今日便进池州吗?”
“嗯,先领着军医进去治病,再在城中摆摊分发粮食。”
又从守卫那拿了个水壶递给曲游,闻人棋擦擦嘴角,关心道:“一会儿你就坐马车吧,不常骑马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奔波,大腿是不是很难受?”
马车的速度自然赶不上单骑,所以闻人棋打算她先和小久带着粮食赶往池州,后方的大队就由曲游领着晚她们半日到达。
但是曲游摇了摇头,“我还好,不用坐马车,不过池州城内疫病流行,这里也没有口罩,若是我们进去了也被感染,这该如何?”
这个点是不得不考虑的,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能夺人性命,更何况是疫病?
海面上伏尸遍野的场景骇人可怖,但是如果不做好防护,或许她们也会成为其中一员,曲游并不害怕在这里死去,只是不愿死在疏忽大意中。
闻人棋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该怎么防护,她暂时也不知道办法,只能等大队来了之后问问军医,看看他们有没有方法能隔绝病毒。
半时辰后大队就赶来了,曲游拗不过闻人棋,最终还是坐在了马车里,她掀开帘子看向高高马背上扭头与一旁的裴栩小将军聊天的红衣少女,对自己这弱了吧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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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
因为事到如今也急不得了,毕竟如果没有类似于口罩的对象,他们暂时是无法进入池州的,所以大队用了一天时间,这才在宣州与池州的边界处安营扎寨,他们看见海上的浮尸时也吓了一跳,可是了解缘由后只能深深叹息。
池青是在他们安顿好后开城门出来的,仍然是那一身盔甲,整个人没有一处肌肤露在外面,他让下属搬来了两个木箱,取下头盔道:“公主,这是特制的面具,一般用在战场上以防敌军投毒的,您若是要进城,便让大家都带上吧。”
他说着,下属就把木箱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近二十个面具,闻人棋看了一眼军医,后者很是自然地上前去检查,这看看那看看确保没问题后才说:“公主,确实可以隔绝病毒。”
“好,那你们戴上随我进城吧。”
曲游去拿了个面具戴在脸上,金属质感触碰上皮肤时有些凉,隔绝外界后只能通过两个小孔来观察周围,呼吸也变得困难了些,但好在能起防护作用,难受些也无所谓了。
大队仍然驻守在城外,裴栩带领着队伍打捞浮尸,将他们入土安葬,闻人棋则是带着曲游,小久和军医进了城内。
在进来之前,曲游从未想过古代的灾患会如此惨烈,病重的人们倚在路边,面色憔悴,身形枯瘦,脚下踩着的地面湿冷泥泞,可他们毫无所觉似的,看见她们进来也只是一片麻木之色。
池青叹了口气,道:“都是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房屋被洪水冲垮了,无处可去才会这样。”
同样有些不是滋味,闻人棋扫了眼满是无家可归的人们的街道,问:“那平日里……他们吃些什么呢?”
“因为粮食紧缺,我们如今只能负担一日一顿的粥食,那自然是不够的,所以,树皮,泥土,甚至人。肉,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食物。”
难怪,他们倚靠着的树木也一副枯败模样,闻人棋领着小久去准备给灾民的晚饭,曲游则跟着军医由池青领着来到了隔离所,因为是临时改建的,所以看上去有些潦草,一间间房屋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听上去极为虚弱乏力,命不久矣似的。
军医捂紧面具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是一个女人,穿着粗布麻衣,靠在墙上,面色煞白,“你们……咳咳……是谁?”
“我们是圣上派来赈灾的。”
“咳……圣上……还会管我们的死活?”
说到这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她直接晕了过去,一位军医小心翼翼地上前把脉,过了许久才道:“气血亏虚,这是饿昏了。”
曲游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紧紧敛着眉,低声道:“那疫病呢?”
“需要再看一下他们的症状才能确认。”
随后,他们又诊了近三十位感染了疫病的百姓的脉,这才得出结论,一般染疾的人们会出现咳嗽流涕的症状,之后就是高热不退,食欲下降,失去味觉与嗅觉,身子无力。
而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中,高烧是夺人性命的罪魁祸首,不知多少人死在了昏迷不醒中,而他们如今看到的,都是在高热不退中熬了过来,如今只有咳嗽症状的人们,待他们检查完,闻人棋也领着人来发粥和馒头了,病人们用过晚饭后终于看上去好了一些,但眸中仍然黯淡,没多少求生的希望。
就这样,救灾地队伍在池州城内一连呆了七天天,结果却是毫无所获,甚至有两位军医被感染了,那高烧久久不退,不出两日时间便死了一个,这个变故也引起了其他人的畏惧与退缩,都怕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自己。
闻人棋察觉到大队中沉闷的氛围,又看了看已经空了一半的帐篷,那里面放着存粮,再过七日,若是还没有找到救灾的办法,怕是他们都没有粮食吃了。
她看了眼裴栩,年轻的小将军此刻发丝凌乱,明显衣不解带地忙活了多日,闻人棋叹了口气,掷地有声道:“如今池州城内的处境,你们也看到了,疫病肆虐,粮食不足,洪灾反复,所以若是有人想要离开,便走吧,本宫绝不阻拦。”
闻言后,最为蠢蠢欲动的当属军医,毕竟他们是直接接触疫病的人,感染几率不知比他人要高出多少,可是他们奉旨前来救灾,哪怕公主允许,回京后也必定逃不过圣上的指责,更严重的,如果闻人棋在池州出了事,他们怕是十个脑袋都撑不住皇帝的盛怒。
但是,不等他们做出选择,裴栩看向远方马蹄扬起的灰尘,欣喜道:“公主,京城的援军来了!”
闻人棋皱起眉,同样看向远方,而她身旁的曲游还靠在树干上休憩,并不知道曲浅鱼已经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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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在一起,但是我现在太困了,自从得知了我喜欢的女歌手要去拍戏后我就整夜整夜睡不着,精神状态极其糟糕,等我睡醒了写她们见面,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最近实在是太破防了TT
第56章难抑
…………
待曲游终于休息好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一位身形姣好的女子身着一袭白衫,整张脸都被面具遮挡,她正抱着双臂站在自己身前,居高临下地看来,哪怕看不到目光,好像也是在审视自己。
什么鬼?
如此纤瘦却不失窈窕的身姿其实只有一人,但曲游知道她尚在京城,如何会出现在尸横遍野的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