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点着头笑道:“赵兄的才华,只是经商未免有些可惜了,赵兄就没有想过考取功名么?”
赵栩听言连忙摇头说道:“赵某学识简陋,能够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便已是福泽庇佑,哪敢想这些。”
“看来赵兄的志向不在高远庙堂,世人对做官趋之若鹜,赵兄却能够反其道而行之,不随波逐流,是我浅薄了。”卫王笑着说。
赵栩随意的说着,“王爷这么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赵栩没有那么多的抱负,生性散漫,不过是穷则独善其身罢了,赵某在长安根基未稳,日后还要仰仗王爷提携照顾。”
“赵兄说自己穷,还让别人活不活了。”卫王哄笑,“不过要说散漫,我们倒是同路中人。”
“所以说咱们能成为朋友啊。”
两个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马车里赵栩突然改变了去向,“时谦,今日先回家吧,不去丞相府了。”
“是,郎主。”时谦说完便勒紧了手中的缰绳,赶着马车从最近的巷口向皇城外的内城走去。
回到家中,莫吾赶了过来,还有时谦也随着一道进了屋。
“都坐吧,又没有外人在,时谦今天累了吧,一直站着,我瞟了一眼看你在卫王府待得很是拘谨呐。”
映容捧着暖茶进来,给三个人都倒了一杯,听到赵栩的话,便接了句:“郎主莫要心疼他,他天天练武,不过是站了个把时辰他才不会累呢。”
看着这两个孩子,莫吾嗔笑着说道:“映容啊,你要是再说,可就真把时谦吓跑了。”
“好了,映容你也坐吧,我们说说正事。时谦把今天卫王府的事情说一说。”赵栩清声说道。
时谦虽然情商低了点,但是记忆力是极好的,转眼间就把赵栩卫王两人的对话说来个一字不差。
“这么看来,卫王是在茶叶上动了心思了。”映容道。
“恐怕卫王还有更大的筹谋,卫王也是先皇之子,皇帝的亲叔叔,一直被皇权摒弃在外,心有不甘想要争权也在情理之中。”莫吾说道。
“他到底有多大的野心,现在还不好推测,不过,有这么一个皇亲国戚在,多多少少对我们都会有些帮助。”赵栩轻声说着。
“郎主,属下还是有些不明白,卫王对我们并没有什么作用,郎主为何要将秦家的把柄说与卫王听?”时谦不解得问道。
“映容啊,你说给时谦听听你是怎么想的?”赵栩看向映容。
“我?”
“嗯!”
“那我要是说错了,郎主和莫老可不许笑话我。”
“好好,听着啊,谁都不许笑话映容啊,尤其是时谦,你说吧。”
“我想,郎主也是有意结交卫王的,卫王再怎么说身份爵位摆在那里,与他相熟对我们来说绝无坏处,其一,我们给自己在长安城里找了个靠山,其二,过两日南使就要来了,宫宴之上卫王也应在席,一旦计划实施,卫王要是为郎主说上两句话也说不定呢,映容就想到这两点,不知可对?”
“时谦啊,你没事的时候不要闷着头的练武,多向映容请教请教,好好学学人家。”赵栩手上摇着折扇,冲着时谦喊道。
“郎主夸奖了,时谦跟着您这么久都没长进,我可不敢教。”映容有些嫌弃的看着时谦。
赵栩笑了笑:“正因为如此才能显出你的本事么。”
其实还有第三点,是映容没有想到的,此番离殃前来是奉了玄微子之命,帮助卫王谋划大业的,与卫王交好,能够助离殃和鬼谷门一臂之力,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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