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2 / 2)

“哦?你这次回家,你父亲没有扒了你衣服揍你一顿?”她不是听傅朔玄说,傅家家法严苛,就连他都没少被打。

这次收到回复的时间比上次要略久一些,哪怕是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她都能听出苏白低沉声音中的羞赧,“父亲教训我和兄长,一般是用戒尺打掌心和……臀部。”

臀部?陆溪月看着身前男子挺翘的背影,惊的差点跳起脚来,傅善渊竟然是打这两个部位,不过定下心来一想顿时感觉理所当然,这两个地方具有极强的训诫和羞辱意味,最适合树立他一家之主的威严。

不过陆溪月不知不觉中仍是攥紧了拳,等何时有机会,她定要覆盖掉傅善渊留下的痕迹。

可现在,她只能在傅善渊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地捏了眼前的男子屁股一下,苏白浑身瞬间绷紧,好在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回味了下手中的触感,陆溪月这才满意地走到苏白身前,双手抱胸地看着傅善渊,挑眉道:“有些事傅丞相恐怕还不知道。”

傅善渊不动如山地坐在椅上,淡淡瞥了她一眼。

陆溪月冷哼一声,转过身,看也没看苏白一眼,径直从衣襟处将他质地良好的衣服左右扒开,露出后背那个“逍”字烙印,又将苏白转了一圈,确保那个字没有任何阻挡地出现在傅善渊眼前。

傅善渊看清那个字后,目光瞬间一凝。

陆溪月略带示威地冷道:“傅丞相您是文人,自然不会不认识这个字,既然认字,想必就该明白,苏白是我的人,成亲,他是我的人,不成亲他依旧是我的人。”

“畜生!”傅善渊猛地抬手拍了下红木椅圆滑的扶手,脸色瞬间铁青。

傅善渊终于动怒了,陆溪月勾了勾唇,她果然赌对了。

傅善渊虽然在意儿子,可他更在意的是傅家的名声,否则为何当年苏白离家出走,对外却只宣称是走失。

而苏白身上被烙下她的名字,可能比苏白当年离家出走还令他生气。

陆溪月一身红衣,冷若寒梅,“和苏白成亲与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可对傅丞相您来说,无法完成对亡妻的承诺会不会有损英名,我就不关心了。”

“更何况,想必你也听说过,我要和唐家唐忱成亲的消息。不过,您放心,虽说我要和别人成亲,可苏白他毕竟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放他离开山庄。”

苏白心猛地被攥紧,虽然明知道师兄可能只是在吓唬父亲,可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若是师兄当真和唐忱成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去抢亲。

陆溪月却不知道苏白的心思,一双姣好的桃花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善渊,“若是被人知道你傅家的公子在这偏远的锦州给一女子做面首,不知道傅丞相在朝廷上还能不能挺起胸膛?”

对面的长衫中年胸膛起起伏伏,明显已然动怒,可有个苏白隔在两人中间,她不能动他,可同样的,他也无法对她动手。

不过不愧是浸淫朝堂多年的右相,傅善渊很快便平复了心情,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敢问陆庄主,究竟要如何,才会和殊白成亲?”

陆溪月扬了扬唇,笑容肆意而又张扬,“入赘,就要有入赘的态度。”

“入赘?”傅善渊瞳孔猛地一震,很快明白过来,这就是陆溪月的条件。

“对外我什么都不会说,别人也不会知道,但是我希望傅丞相心中要清楚,苏白和我成亲,便是我逍遥山庄的人。”

“绝对不行。”傅善渊神情冷肃。

“儿子愿意。”苏白对着傅善渊,猛地跪了下去,垂首道:“求父亲成全。”

陆溪月心中再次升出一股不满,她不想看到苏白跪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父亲也不行。可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心疼苏白。

可她必须要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一想到她拐走了傅善渊一个儿子,心里不由舒坦了些许。

厅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相对无言。傅善渊面色阴沉,却始终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许久,久到日头都有些微斜,久到两人都以为傅善渊不会回答,才听到一个浑浊的声音缓缓地道:“好,如此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句话一说出,傅善渊整个人似乎苍老了许多。

傅善渊这话一出,苏白眼带水雾地唤了声“父亲”,惶恐地俯身磕了下去。

见苏白这模样,陆溪月忍不住说道:“这倒也不必,这嫁出去的女儿还能回娘家呢,更何况苏白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孝顺。”她知道让苏白彻底放下傅家是不可能的,眼前这样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见傅善渊没有说话,陆溪月便自顾自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当傅丞相您还认这个儿子,劳你们多留一日,大寒,你带傅丞相和这位龙鳞卫去客房。”

说着把苏白从地上拉了起来,口中道:“二位请。”

待两人跟着大寒离开后,陆溪月正想发泄发泄这一路压抑的怒火,却猛地被身后的男子一把抱住。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湿意,陆溪月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安慰过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肩头,身后的啜泣声也越来越大,哎,陆溪月叹了口气,傅善渊在的时候苏白连哭泣都只能忍着,也不知道这小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

见苏白没有停止的迹象,陆溪月心中越发心烦意乱,只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跟着难受起来了,当下猛地一转身,用柔软的嘴堵住男子双唇,将那令她心尖难受不已的呜咽声尽数吞没。

两唇相接,苏白猛地睁大了双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她,陆溪月一把按住男子后脑勺,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此刻是苏白最无助最悲伤的时候,她却蛮横地掠夺着,索要着,前厅里喧嚣的风似乎都在此时静止,只听得到两人唇齿纠缠的声音,而她仿佛闻到了松针的清香,冷冽而又诱人。

她也不知这样亲了多久,直到苏白终于停止哭泣,她才终于放开已然有些喘不过气的男子。

此时的男子眼睛红肿着,俊美的脸庞因为泪痕而平添几分脆弱,唯独那向来淡薄的双唇泛着红润的水色,让人看了就无法移开眼。

她柔声说道:“别哭了?你娘亲还在看着,明日咱们可就要成亲了。她看到也会开心的不是?”

“娘亲,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苏白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可声音仍然带着微颤的哭腔,“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是温屹杀了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听说你娘亲之前喜欢我阿爹,却嫁给了你父亲,可是现在你嫁给了我,不也算是圆了她的遗憾。”更何况,她也会对他好的。

苏白瞬间红了脸。

“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男子刚被她从柴房中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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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喝了一碗参汤便听到这种噩耗,现在大概是哭的累了,在她的轻声安抚中,终于在她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男子带着泪痕的睡脸,陆溪月恍然想到,这又何尝不是上一代的悲剧。

若不是温岚嫁给了傅善渊,苏白不会离家出走,也不会遇见她,若不是温屹因为温岚而心有不平想要报复,她和苏白之间也不会生出那么多误会。

想到这儿她心中不禁又生出了些怒气,当初苏白竟然选择将这一切瞒着她,好在被她狠狠修理一番后他应该不敢再这样了。

待她将男子在倚玉轩中安顿好后,刚关上男子房门,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大寒便迫不及待地前来询问:“庄主,您真的明日就要和二庄主成亲?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这有什么仓促的,不就买点红布挂一挂,红蜡烛点一点,再布置布置也就好了。”

大寒闻言皱着眉看她:“这您和二庄主的喜服总得要吧,这量体裁衣,再怎么赶工一日之内都做不好。”

说起量体裁衣,陆溪月突然灵光一现,“我之前不是让唐忱去准备婚礼,我记得他之前就请绣娘来山上替我量过,算一算已经是七天前的事了,应该已经做完了?”

大寒摇摇头,“这喜服那么复杂,哪儿能那么快就能做好,更何况您和二庄主成亲,用那个唐忱订做的喜服,不觉得膈应?”

两人正为难时,谷雨带着夜五走了过来。

“两位,主人命我来告诉二位,明日一早做好的喜服便会送到,是二公子在京城时,夫人选好的款式,请的天临城最好的绣娘连夜赶出来的。”

陆溪月挑了挑眉,“你就是龙鳞卫?你的主人不是皇帝,而是傅善渊?”

夜五敛眉道:“陛下命我们认主人为主,便只有主人一个主人。”

陆溪月哼了一声,冷道:“那之前也是你把苏白带回天临城的?”

这次对面的人没有回答。

陆溪月没耐心地说道:“你走吧。”

对面的黑衣男子手指蜷了蜷,并没有离开,而是迟疑着说道:“主人他其实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只是他身上背负的太多——”

他知道主人来锦州前甚至派人算过吉时,只是后来知道即使说出来,陆溪月也不会听。

“你说这句话,傅善渊肯定不知道吧。”陆溪月不耐烦地打断,神情冷淡,“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左右明日以后也不会再见。”

夜五顿了半晌,终是说道:“那祝姑娘和二公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苏白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身下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柔软的被褥,他轻颤着睁开眼,有光,真好。

而此时昨日的记忆在此时铺天盖地的涌来,才刚刚醒来的人再次沉默下去。

直到他用完吃食,整个人还是沉浸在难言的悲伤中,看到陆溪月拿着喜服出现在他面前时,仍然回不过神来。

陆溪月心中也格外为难,看着苏白这副魂不守舍目含悲伤的模样,她很想让他能不这么难过,可她要如何做?

直到她目光落在地上捆着红布的一圈圈麻绳上,忽然想到为了刺激苏白和傅善渊,她把式微那些人叫到柴房门口那日,式微为了引诱她玩的花样。

若是那样,苏白总没有心情悲伤了吧。

一想到苏白被绑成当日式微那个样子,外面是大红的繁复的喜服,内里却是那般风情,还不得不强忍着去拜堂成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甚至还是当着傅善渊的面,陆溪月感觉自己瞬间血脉偾张。

第104章穿喜服

这人平时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自己扛的模样,也就是此时失了娘亲,看上去多了些脆弱的感觉。

“阿白,你这样愁眉苦脸的去成亲,被你娘亲看到了是不是会担心你?”

苏白坐在床上,抬眸看她,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就知道,这人昨天能跟她哭诉两句已经是极限了,今天脑子稍微一清醒,便又成了个闷葫芦。

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只穿了白色里衣的男子,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自己动手,把上衣脱了。”

苏白怔愣一下,虽说两人早已有过更亲密的举动,可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自己脱掉上衣仍是让他红了脸。

苏白有些无措地想到,师兄这是想给他身后的鞭伤上药么。

却看见陆溪月蹲了下去,不甚耐心地解开地上捆着红布的麻绳,随即一脸冷肃地朝他走了过来,然后把那麻绳,套在了他脖子上?

陆溪月回忆着当时式微露给她看的样子,有些生疏地绕过男子修长的后颈和精致的锁骨,随后引着他站起身来,经过紧实的胸口、背部,压着苏白还留着血痂的鞭痕一路往下,最后麻绳猛一收紧,男子便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疼吗?”陆溪月真诚地问道,否则她也没做什么,怎么这么大反应。

苏白有些难忍地摇了摇头,这点疼痛和以往被鞭打、被点穴比起来很是微不足道,只是被这么粗糙的麻绳磨着,那细微的刺痛加上异样的麻痒,让他有些……不适应。

陆溪月见状便也放下了心来,毕竟苏白的身子怎么都比那个式微要强上许多,可惜她并不知道,式微他们平日里用的绳子都是被油浸过经过特殊处理的,不会像普通麻绳这么粗糙,也不会这么令人痛苦。

陆溪月最后将绳子系在男子手腕处,才终于直起身拍了拍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淡红的鞭痕配着麻绳,笼在苏白紧实有力的身躯上,从未有过的冲击让她脑袋有些发晕,陆溪月感觉自己心里深处某个地方似乎突然被唤醒了。

“走两步。”她听见自己冷声说道。

走,走两步?

苏白顺从地在屋里走了起来,却比他以为的要痛苦的多。这绳子虽然丝毫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可他只要稍微一动,那粗糙的麻绳便会开始摩擦皮肤,并且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没走两步,男子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水,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绯红,可看着一脸愉悦的红衣女子,终是忍下求饶的心,继续在房间里艰难地走动着。

陆溪月唇角的弧度越扬越高,这个样子的苏白真是好看极了,她一开心,便大发慈悲地说道:“好了,站住。”

听见她这话,男子似乎终于松了口气,一双凤眸水雾晃动地看着她。

陆溪月唇角笑意越来越盛,从床上拿起刚刚被男子脱下的上衣,披在了他身上,甚至细心地替他穿好。

男子好看的眼眸里满是不解,却仍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师兄,这个……不能先解开吗?”

陆溪月假装生气地说道:“这可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怎么能解开?还是说你不喜欢它?”

本是故意为难的话,男子眼神却突然温柔下来,低声说道:“喜欢。”

低沉又带着丝丝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陆溪月心尖却猛地一颤,像是春日里炸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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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苞,心跳瞬间快了起来,明明是她在调戏苏白,可最后窘迫的反而是她。

当下恶意地拽了拽男子手腕上的绳头,如愿以偿地听到难耐的喘息声,才终于放过男子,拿起被她放在一旁许久的大红喜服。

她将喜服展开抖了抖,语带蛊惑地说道:“这可是你娘亲替你挑的喜服,我帮你穿上,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刚出口,陆溪月便瞬间后悔,她提谁不好偏偏要提温岚。

见她面露懊恼,男子眸中闪过一丝悲伤,却仍安慰道:“娘亲她若知道我终于娶到了你,我想她也一定也会开心的。”

她一边帮男子穿喜服,一边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给你娘亲说起我的?”

温岚竟然会认为她是个好姑娘,她自认自己不是世俗人眼里的好妻子,不过如果这个好指的是鞭子挥的好,武功好,那她应该还是算得上优秀,甚至是翘楚。

苏白一边忍着她的不老实,一边颤着嗓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给娘亲说,刚刚离家出走的我,以为世上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呃……”

陆溪月手中动作丝毫未停,口中却不高兴地冷道:“继续,怎么不说了?”

苏白低低喘息几声,说道:“直到师兄你出现在我眼前,你穿着一袭红衣把我紧紧抱在怀里,那个时候我倏然感觉,这个世界是真实的。”男子平举着的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抓了抓,像是在抓那一束照亮了他的光。

陆溪月听着这话,却突然有种自己趁虚而入的心虚感。对当时的苏白来说,所谓的父亲把他当作利益交换筹码,而最依赖的娘亲竟然又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也难怪了,小小年纪就变得寡言少语。

当所有都穿戴完毕后,她最后替苏白系上白玉镶嵌的大红腰带,不经意间又拨动了腹部的绳结,男子猛地喘息几下,才勉强压抑住喉中的呻/吟,可见她一脸笑意盈盈,终是没求饶,而是目带宠溺地看向她。

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陆溪月感觉心中一热,下意识地用袖子替苏白擦了擦额头汗水,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来你这身子还是太虚,年纪轻轻出这么多汗,一定要好好补补。”

苏白看着她,认真地应道:“好。”

陆溪月心尖又是一颤,她这是怎么了……心跳快的像是练完一整套逍遥游剑法,只能低下头专注地替男子整理衣摆,却感觉一道有如实质的炙热视线从上方传来,她不悦地抬头,正对上男子灼灼含笑的目光。

“我一定好好补,定不会让师兄失望。”

陆溪月脸颊一红,瞬间明白了男子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羞愤,苏白自然也不好过,这一次直到男子终于受不了求饶,她才终于放过了他。

这一身衣服穿完,日头都已经往天空中又升了升,饶是九溪山上很是凉快,她都快被折腾出一身汗。

可看着眼前身姿挺拔的俊朗男子,她很快便忘记了方才的疲惫。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苏白穿红衣,向来看惯了他穿黑衣或是蓝衣,此刻这一身华丽的大红婚服,衬得本就俊美出尘的面庞生生多出几分迤逦。

妖孽,真是妖孽。陆溪月看着苏白连声叹道,本来想给他盖个红盖头,可看着这么张养眼的脸终究还是不舍得遮住。

毕竟,若是遮住了看不到,她辛辛苦苦绑这麻绳的乐趣不也少了许多。

“你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回屋换衣服,我们也不必讲究什么晨迎昏行,我何时准备好,何时便是吉时。”陆溪月的话一如既往的霸道不容置疑。

两人的婚礼就在前厅中举行,此刻整个前厅已是一片红色,之前举办招婿的院子里铺满了红锦地毯,柱子、房梁上都裹着亮丽的红布,镂空的垂花柱上缀着大红的灯笼,哪怕在白日里看着也是极亮堂。

苏白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眼里的柔情慢慢倾覆成浩瀚的海。虽然同样是红衣,可今日的陆溪月,淡施脂粉,额间画着淡粉的梅花花钿,白皙的颈上戴着一颗莹润的珍珠,本就艳丽至极的容貌在大红喜服映衬下,像是夺走了世间所有的光彩,美的惊心动魄。

就连同为女性的大寒都惊叹不已,更不用说苏白了。

“我好看吗?”陆溪月笑着问道。

虽然唐忱无数次地说过她好看,可她从来没有放在心里过,毕竟在江湖里,比起容貌,还是武功更为重要。

可如今男子这副看痴了的模样,无疑很好地取悦了她。

男子眼眶有些湿润,“师兄,你真美……”

陆溪月点点头,真心实意地说道:“你现在也很美。”

男子长身玉立,容貌俊美,温柔且沉稳,看上去是这世间最完美的新郎官,可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他繁复喜服下是怎样诱人的风情。

“走吧,长辈们都在屋里等着了。”她一把握住苏白手腕,两人携手朝里走去。

她每走一步,红裙摇曳,金色的花边像是蝴蝶般振翅欲飞,美的不似凡尘中人,可她身旁的苏白就没有这么好受了。

第105章真香

两人一路走来,胭红的纱幔随风轻荡,众人的恭贺不绝于耳。

陆溪月和苏白并肩而立,两人脸上都噙着喜悦的笑容,女的明艳夺人,男的风姿如玉,任谁看了都要夸上一声,真是绝佳的一对璧人。

若是不细看,只会以为两人现在春风得意,如浸蜜罐,可只有陆溪月才能发现,身旁男子如雕刻般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牙关紧紧咬着才能克制住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而每走一步,都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其实若是平时,这并不算得如何难熬,可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白不得不攥紧双拳用尽所有理智,才能维持住脸上得体的笑容。

而当两人跨进屋里后,苏白更是浑身绷紧,神情一肃。

屋内的正中,端坐着的正是傅善渊和秦秀茹,而中间的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牌位,其中她阿爹阿娘的牌位,是今日辰时专门去禁地中请出来的。

看到傅善渊一脸严肃地端坐在上首,陆溪月心中一阵不悦,藏在宽大袖摆下的手,下意识地勾了勾男子缠在手腕上的绳头。

“唔——”

男子猛地低低地喘息了一声,随即求饶似地看向她:“师兄……”

平日里清冷的像冰湖般的声音,此刻化成了一滩春水,尾音还微微上扬着,勾的陆溪月面红耳赤,恨不得现在就洞房。

而在屋里的人看来就是,一对新人红着张脸走进来,只当两人是在害羞和兴奋,并没有多想。

两人走到傅善渊和林秀茹面前站定,大寒哽咽地唱道:“新娘新郎拜天地咯!”

陆溪月和苏白对视一眼,瞬间被对方眼里缱绻的情意迷了眼。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着厅外,齐齐拜了下去。

男子微微一动身上的绳子便会牵动各处,更不用说此刻作出这种躬身的姿势了,陆溪月没有转头看,只通过男子变得急促的呼吸,也知道他此时正在极力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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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拜高堂!”大寒高声喊道。

两人转身面向傅善渊和林秀茹,齐身拜了下去。

“起来,快起来。”林秀茹含着泪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兜兜转转这么久,可算修成正果了。”

可等她直起身子,却发现一旁的苏白还艰难地躬着,她这才发现,好像傅善渊还没说起来。

而苏白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甚至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就在她已然有些不悦时,才听到傅善渊似叹息般说道:“起来吧。”

因为被折磨的太久,苏白俊美的脸庞略显苍白,眼底却涌动着愧疚和感激。

而到了此刻,她才终于看这个傅善渊顺眼了三分,若是他今日敢为难苏白,她,她就撺掇温韫把傅朔玄也拐走,哼哼。

大寒见傅善渊松口,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高声道:“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而对,四目相接间,对方的眼眸里只看得到自己的身影。

哪怕身上又麻又疼,男子乌黑的眸子里仍然盛满光芒,像是云破月出,澄明如星,看的她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过往种种的一切、往后漫长的余生,都在这一眼之中了。

“礼成!”

大寒哽咽地喊了出来。

喧闹的前厅,纷杂的恭贺,飘扬的纱幔中,前尘往事如走马灯般涌过,背叛、误会、责任、痛苦,她这一生真正痛快的日子没有几天,而此时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男子。

漆黑如墨的凤眸里涌动着浓烈的情意,目光明亮而柔软,仿佛黑夜里的渔火,只为等候一位归人。

直到一对儿新人入了洞房,陆溪月坐在倚玉轩中,自己那被布置成一片红海的房里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真的成亲了?

十年前她在山门把苏白捡回来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嫁给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少年,哦,不对,是把他娶回来。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信任别人,都不会动心喜欢上任何男子,可苏白就是有这个本事,硬生生地把她一颗心,从冰凉捂到滚烫,一点一点地融化她所有坚冰,他像是一束光,明亮地照进她尘封已久的心里。

两人并肩坐在桌边,男子经过一天的折磨,眼底泛着薄薄的红,清冷的声音中带着难耐的颤意,“师兄……”

她知道苏白想说什么,含笑打断道:“不急,还有合卺酒没有喝。”

说话间她蛊惑般地靠近男子,“还是说你不想同我喝?”

苏白摇了摇头,如夜似渊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苏白求之不得。”

陆溪月感觉自己脸颊倏地有些发烫,想来是旁边那对大红蜡烛燃的太盛太亮,当下故作大气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喝,便让我来喂你。”

说着也不用酒杯,直接拿起桌上青瓷做的酒壶,将细长的弯嘴对着男子衣襟里面,径直浇了进去。

“唔——!”

男子止不住地呻/吟一声。

冰凉的春情酒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流去。

直到男子快要将身子仰的倒下椅子,放在身前的双手攥到指节泛白,陆溪月才终于抬起酒壶,放到了桌上。

整个屋内刹那间酒香四溢,陆溪月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舔了舔唇,叹道:“真香。”

苏白难耐地喘息着,本就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更何况那麻绳浸了酒,收缩的越发紧,苏白忍不住将手撑在桌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身形。

“好喝吗?”陆溪月妖冶的脸庞上泛着天真的笑意。

男子喉头艰难地滚了滚,喘息道:“好喝……”

“还想喝吗?”

男子显然已是忍耐到了极点,眸光却仍旧温驯,颤声道:“娘子说了算。”

陆溪月握着酒壶把的手顿时一僵,明艳的脸庞迅速地飞上两抹绯红,娘,娘子?

“咣当”一声,酒壶倒在了桌上,残酒滴答滴答地淌下。

一时间屋内酒香更盛。

“你喝完了,便该我喝了。”陆溪月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素来清冽的声音染上炙热,一把抱起早已忍耐不住的男子往床上走去。

“呃——啊!”

单单只是把人放在床上这个动作已让男子忍不住□□出声。

大红的喜服衬着男子酡红的脸庞,陆溪月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亲了下去。

从唇角到唇珠,陆溪月珍重地、温柔地,一点点舔舐着,轻易地撬开本就对她从不设防的牙关,蛮横地掠夺着,强势地将男子所有呜咽尽数堵住。

苏白身子已然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她施为。

她一点一点地剥开男子繁复的喜服,解开白色的里衣,紧实胸膛上绑着的麻绳早已浸湿,深深地嵌入了肌肉之中,随着男子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看的陆溪月呼吸瞬间一滞。

她抽出挂在床头的扶摇,剑尖轻轻一挑,缚住男子一整日的麻绳终于解开,身下的躯体遍布着麻绳勒出的红色痕迹,压在纵横交错的淡红鞭痕上,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强韧窄紧的腰上,陆溪月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

她伸手,沿着那红色的绳痕轻柔地抚摸,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早已被摩擦到红肿不已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种对待,只消轻轻一碰男子便是一阵战栗,却仍忍着脱口而出的呜咽任她施为。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她的人,是属于她的,以前是,以后是,这辈子是,下辈子依然是。

她沉浸在男子炙热的气息中,温暖的不想离开,她像是覆满冰雪的九溪山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融化,又像是一只渺小的鱼,在海浪汹涌的拍打中渐渐忘记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往何处。

“主人……”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动情地唤道,陆溪月本就酥软的身子在男子一声声的呼唤中越发溃不成军,她迷糊地想到,这人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听他这么喊的。

不知道是今日一整日的束缚把人憋的太狠,还是因为新婚之夜太过激动,亦或是之前在禁地,场地限制了他的发挥。

今夜的苏白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像是深山里的野狼,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便肆意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可这种感觉好极了,便也没有在意地由着他去,可随着时间推移,陆溪月渐渐觉出了不对。

眼看已经是后半夜了,为什么还没有丝毫消停的迹象,甚至还愈演愈烈?

而随着越来越深的夜色,她的身子越来越疲惫,眼皮也越发沉重,终于,她捂着自己酸痛的身子,猛地用力踢向男子,怒道:“滚下去跪着!”

说完便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

好累……

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高脚烛台上的一对红烛明亮地摇曳着,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照着女子沉静美好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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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脊背挺直地跪在坚硬冰凉的地上,头却低的快要垂到地面。

床上躺着他爱逾性命的女子,他却在新婚夜被她狠狠踹到了地上。

苏白异常沮丧地想到,他大概是全天下最不会讨娘子欢心的新郎了。

红烛垂泪,光线渐柔,窗棂的油纸上映出两人交错的身影,一躺一跪,却似有融暖的情意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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