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强制(2 / 2)

后穴足够湿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根手指挤在他后穴里按压搅弄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道他这身体就是天生挨操的,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衫,握着自己那根,挺身而入。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内里被粗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肠壁擦弄,穴心被龟头碾弄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吟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根无意间擦过他的生殖腔,他更是喘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点插这处才好。

燕止戈揉了揉他的臀肉,笑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小骚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子如风,正经人,你这样骚,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伦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情也是脆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下贱的身体,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感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腺体,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弄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身,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顶进他生殖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爽感。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

春宵苦短,满室浓郁的酒香味和花香混在一块儿,成了最为致命的催情药剂。

谁都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化为最原始的野兽,疯狂的交媾,直到筋疲力尽。

………………

玄鸮是隔天晚上被叶家派软轿来接走的,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的痕迹,外面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露出的颈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脚踝处一圈青紫的淤青,就连膝盖上也是淤青遍布。

他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垫上,毫无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连出来的时候都是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的,他都站不稳了,两条长腿就跟抽筋剔骨了似的,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接收到下人们鄙夷的目光,却也无心去顾及。

疲倦写满了他的眼底,就连唇瓣上都好几处咬痕,破损不堪。

燕止戈折腾他到早上,情潮退了,他软在那张狼藉的床上,等着下人们拖他去清洗干净身体,匆匆套上了件披风,至少是给叶家体面。

他一脸麻木的闭上了眼,就像是封闭了感官一样,颤动的眼睑彰显了他的绝望和无助。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昨晚淫乱不堪的画面。

燕止戈是征战沙场的悍将,所以性情暴烈,手段狠辣,动作也相当粗暴。

没有温情,有的只是尽情地发泄。

内里有着撕裂的迹象,生殖腔涩痛肿胀,他腰腹也一团淤青,都是被顶弄出来的。

卧倒在软轿上时,他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奄奄一息,就像是濒死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人撩开帘布,看着他没有反应,惊了一下,直到他睁开了眼,才又松了口气。

“公子,小的这就送您回房间休息。”

他认出来了,还是昨晚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好询问的。

对方只是奉命行事,跟他一样,没得选。

身体被扶了起来,他软若无骨的,对方只得低声说得罪了,伸手绕过他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

对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庸,都要比他强。

只有他是最为下贱的。

刚到大门的时候,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的叶山倾。

跟他的狼狈难堪不同,对方衣冠整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

使人光是看着,就觉得贵气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惭形秽般垂下了眼眸,裸露出的肌肤上是性虐后的痕迹。

下人毕恭毕敬的问了好,他却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叶山倾的目光也停留在了他身上,可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痛斥对方把自己当作交易物品,送给生意上的伙伴凌辱吗?

还是声泪俱下的求对方给予自己庇护,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去做这种事?

说到底,终究只是陌路人。

他的沉默就是最后的不甘和反抗了。

也是避免事端的最好选择。

然而叶山倾却觉得他这样不吵不闹的样子,太过安静了,就像是一个精美的人偶。

他有着地坤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双红色的眸子灵动又艳丽,一张脸虽苍白却不失清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具攻击性的美,却也不女气。

再加上他一直都很安静温顺,并不聒噪,也不谄媚。

叶山倾见过很多向自己献殷勤或是虚以为蛇,别有用心的人。

只有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着淡淡的目光,看上一眼,像是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就足够了。

两人的目光还未交汇,他就移了开。

叶山倾忽然感到心头不快,走上前来,他被下人搀扶着,杵在原地。

“还不回房间去。”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下人忙不迭的道歉,随后扶着他往里走,他不置一词,连头都没有回,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回了房间,沾上了床,他又想沐浴了。

下人给他抬来了木桶,供他清洗干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肤都泡得发皱了,他用力地搓揉着大腿内侧的一枚咬痕,怎么都搓不掉,累坏了,低下头来,看着晃动的水面,看不清自己崩溃的面容。

也好。

省得再胡思乱想。

等到水凉透了,下人在外面敲门催促,他才起身,躺倒在床上,跟具死尸一样,不声不响。

眼里的泪水像是流干了,就在昨晚。

燕止戈不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榨干了他体内的水,就连生殖腔都不能再分泌润滑的液体,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再之后就是如同清水般的尿液了,一个劲的往外涌。

对方有施虐的倾向,一边操弄他,一边在他身上咬出各种痕迹,还不时抽打他的臀肉,激得他不住地收缩穴肉,夹得更紧。

其中还夹杂着言语的羞辱,全是对地坤的不屑。

他只能发出絮乱的喘叫声,无力反驳,也做不出丝毫抵抗。

两瓣臀肉都被抽打得红通通的,后穴内里也有磨皱撕裂的迹象,他疼,却还是在发情的情况下,只本能的感受到了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比起身体的疼痛,一颗心才是坠入了谷底。

就算是君子如风,叶山倾也是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天乾,不会在乎地坤的死活。

在身心双重的折磨和极度的疲倦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沉睡中。

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时,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叶山倾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对方是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本来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哪还能有所不满。

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坐起了身,像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认知。

哪有主人站着,自己躺着的道理。

只是他不卑不亢的动作,无悲无喜的表情,虚无缥缈的就像是没有灵魂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山倾没有说话,他也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将床让了出来。

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天乾面前,躺在床上,只会显得更加下贱。

可他站不稳,两腿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上,还是紧急扶着床柱才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只得跌坐在床上。

叶山倾就看着他挣扎够了,才冷声开口。

“何必如此逞强。”

他一时无言,跟人也从无交集,更不知从何回答。

保持缄默,是他惯有的温顺。

叶山倾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有些可笑,新婚过了那么多天,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也没问过,毕竟有谁在乎一个地坤的名字或是其他。

需要的只是他能够作为绝佳的发泄对象。

“玄鸮。”

他哑着声音回答,当真像是一只哀嚎的黑鸟了,因为一身漆黑,视为不祥,也不受待见。

叶山倾看到他苍白的面容,破损的唇瓣,以及露出的颈项上满是青紫的咬痕。

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衫时,他本能地攥紧了领口,往旁边一避。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庄主一直都是众星捧月,哪遭受过这样明面上的拒绝。

其实他只是才遭受过一番凌虐,有些应激罢了。

叶山倾却当作是他的反抗,沉下眼眸来问他。

“你是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不上讨厌,是他自己一直都太天真,不认命。

总觉得自己有所努力,就能改变自己是地坤的事实,就能够自由自在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他都是自由又干净的。

绝不是像这样,除了满足天乾们的欲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叶山倾伸手的动作只是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被侵犯时的无力和恶心,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蜷缩起身躯,就像一个壳,把自己藏在里面才好。

只可惜叶山倾也如鲠在喉,想到他才从燕止戈那里回来,想到两人的交易,再看到他的不言不语,总有几分在意。

“玄鸮,你恨我。”

笃定的语气是叶山倾自以为是的对他了解,他紧攥着领口,手心里都是汗,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燕止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好几天都消散不掉,对方甚至还在事后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娇嫩欲滴的脸庞,残忍笑道。

“下次再有跟叶家的交易,还是派你来吧,爷对你很满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唇瓣蠕动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几声气音,燕止戈将他摔回床上,笑他被操傻了。

“不过本来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屁股扭的欢的很。”

说罢,又在他饱受蹂躏的臀肉上,重重抽了一巴掌,刹时,内里的精液受到冲撞,猛地喷涌出来,四散溅开。

燕止戈看到那场景,开怀大笑。

“你这小屁股还真能吃,该给叶贤弟带点回去的。”

他瘫软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中途昏过去两次,被人抱到了腿上来,按着肩膀坐到底,直接就把他给痛醒了,那种被捅穿的恐惧,叫他永生难忘。

谢景经验丰富,动作不会太过粗暴,霸道之中又有着技巧。

阁主只一心训诫调教他,为了合作交易的事,更不会下死手,把他弄坏。

师兄……永远是最为怜惜他的,看他皱眉就会放轻动作,看他流泪就会亲吻他。

柳焰空有一身蛮劲,经验不足,倒也不会如此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操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操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出色,既可以给你生育子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感情,假如他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出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道。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欢?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时,对方留了下来。

伸手捏过他的下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色彩的红眸,低声道。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下,虚弱不堪的身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性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感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获得快感的是肉体,内心却饱受煎熬。

不管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出话,只喘着粗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做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触,燕止戈的暴行下,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头散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山倾瞧着他露出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下的。

伸手强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皮,充血红肿,顶端还有着结痂的伤口,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

两条腿大腿内侧至小腿同样咬痕叠咬痕。

翻过他的身,看到他两瓣臀肉都被打得全是五指印,高高肿起,中间的穴口红肿糜烂,是被使用太多次后,不堪重负的有所撕裂。

而且一看,就知道燕止戈玩得很过分,颈间的腺体都被牙印覆盖了,离咬破就差一点,却更为痛苦。

可能是无法咬破腺体,让燕止戈没有尽兴,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他的屁股,拿他撒气。

他哭喘着收紧穴肉,又被燕止戈重重捅开,以此来获得凌虐的快感。

“够了……”

微不可闻的颤音从嘴角泄出,叶山倾还是听到了,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个不停。

这一身的伤,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痛,也没有在叶山倾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痛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倦累的安于一隅,不让任何人瞧见,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藏起来了。

旁人看来,他是装装样子,实际上除了师兄,在这天底下,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惜。

想到曾经出任务时,他受了伤,师兄给他包扎好伤口,背他回凌雪阁,温柔的嗓音安抚的他在人背上就安心的睡着了。

“我带你回家,玄鸮。”

不会再有人带他回家了。

他也不必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非要别人来同情,来疼爱。

就算是伤痕累累,破败至此,他也有着自己最后的坚守。

唯一属于自己的心送了出去,给了师兄,所剩的尊严,用不了多久,也会消耗殆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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