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强制(1 / 2)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骚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格狠辣又凶残,再经过这一路的观察,红墙砖瓦,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无一不彰显着人的富足。

他惹不起的人,却也不想束手就擒。

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山倾会这样对他。

对方性格冷淡,却有着君子之风,谈吐教养都属上乘,当真会如此卑劣?

他并不是单纯到非要相信叶山倾,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过叶山倾,又怎能相信是对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止戈笑他精神不错,还知道反抗,进而又问他。

“你在叶贤弟面前也是这样的?”

“……”

对方并不知道叶山倾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从那天柳焰他们来问候过后,就再也没来见过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彼此并无过多交际。

见他不答,燕止戈又是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有了怒意。

天乾多有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容许他人忤逆。

更别说燕止戈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他一个卑贱的地坤装起了清高来,就让燕止戈更想好好践踏蹂躏他,以此来认清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房间里动起了手,燕止戈也不急着抓他,就陪他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体力渐渐就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被燕止戈拽住手臂,一拉一推,狼狈不堪的撞倒在屏风上,直接将沉重的屏风都撞翻在地。

经这么一摔,他也感觉脊椎骨都像是断裂了一般,想起身,却被沉闷的疼痛侵袭,他低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热汗,宽大的衣袍衬得他更加纤瘦。

天生体格的差异本就让他吃亏,他的确可以做到战胜比自己各方面都更强悍的天乾,但眼前的人可是燕止戈。

那个战场上的煞神。

他完全不是对手,被燕止戈拎了起来,摔在床上,他还想要反抗,却是嗅到了浓郁又热辣的酒香味,辛辣入喉,他光是吸过一口,就呛咳了起来。

“哈嗯……唔……”

信息素倾巢而出,他可悲的想要与之对抗,却是被迫在天乾浓烈的信息素感染下,瘫软了身子,后穴更是饥渴的分泌淫液,眨眼间就将裤衫打湿。

热汗被大火蒸腾了出来,肌肤湿滑又黏腻,骨头和血液都在被烈焰焚烧,像是要融化一般灼痛,酥软。

“不要……嗯……”

他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燕止戈夸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是个地坤。”

随后又眯起眼笑道。

“也亏得是个地坤,真想借你的肚子留个种才好。”

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理智全无,大脑昏沉,浑浑噩噩的都分辨不清对方的话。

从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就像是噩梦的再度来袭。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浓烈和霸道的气息,将他淹没在情潮之中。

他呼吸不得,两手握着喉咙抓挠,声嘶力竭的,感觉到内里一阵烧灼感。

“不呃……”

被强行诱导发情,是他作为地坤无能为力的事。

燕止戈还感到好笑,坐在床边,大手捏住他的脸,风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滑向至脖颈,在触及锁骨处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烫。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穴里淫水泛滥,性器也在胯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红色的外袍四分五裂,就连纯洁无垢的白色单衣也成了破碎的布条,裸露的肌肤泛着红潮,他在暗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衣衫间,是那样的苍白、单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止戈知道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地坤就是这样,一旦发起情来,就只剩下本能。

哪怕是条狗,都要主动凑上去,寻求安慰。

可他偏偏很倔强,在燕止戈俯下身来,伸手触碰他时,孤注一掷的抬起了手,用力一挥。

根本不可能打中的。

那么无力的拳头。

燕止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

“要不是你是叶贤弟明媒正娶的人,我才不会对你客气。”

手腕上传来压迫性的疼痛,是警告。

对方可以轻易捏碎他的腕骨,他本能的一缩,像是为天乾的强悍感到心有余悸。

已经分不清这具残破的身躯被多少个天乾侵占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里湿嗒嗒的,有一种隐痛感。

他呼吸急促,双眸湿润迷离,另一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挥舞,还在负隅顽抗。

燕止戈突然觉得他跟一般的地坤不同,还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没有主动扑上来,摇尾乞怜的寻求疼爱。

他红着眼眶,还想要跟燕止戈拼命,却是绵软无力的跌倒在人宽厚的怀抱中,赤裸的肌肤即便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感觉不到凉爽。

颈间的腺体刺疼的像是针扎一般,信息素不断地从中泄出,只会勾引得天乾越发狂野。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身子,意志殊死抵抗,身体却只会不住沉沦。

滚烫的手掌触碰到身躯,只加深了身体的热度,他挣扎扭动,却还是被扣押在怀中,承受着亵玩。

身体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眼眶酸涩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朦胧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燃烧的红烛刺痛了他的双眸,满室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他感到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体格的差距更是让他连反抗都成了一种情趣。

燕止戈将他身上的华服撕扯的破破烂烂,直到不能蔽体,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扭动着身躯,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渴求。

“哈嗯……别碰我……”

他一只手还在胡乱挥舞,裸露的身躯大汗淋漓,在床上难耐的蜷缩着,可怜又狼狈。

燕止戈扯开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他那张泛着红潮的脸庞暴露在视线里,眼眶红了一圈,唇瓣微张着,喘气个不停。

起伏的胸膛上还不断有着晶莹的汗珠在滚落,在沟壑里汇聚成了细流,缓缓淌下。

他腿间翘起的性器直挺挺的,涨得不行了,顶端分泌着少许浊液,却是缺少了刺激,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后穴湿黏黏的,止不住的有水流出来,将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底线。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他却兀自喘着气,涣散的双眸看着上方,空洞又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止戈看出他的逞强,玩味的用指腹擦过他颈间的腺体,他狠狠一颤,感觉到那点又疼又肿,像是脓包一样,稍稍一按,就会有恶心的东西爆浆而出。

令天乾沉溺的信息素,他却一刻都闻不下。

那是将他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柳焰不敢标记他,燕止戈也不可能标记他。

为了他一个地坤,跟叶山倾结怨,那是没事找事,因小失大。

况且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他知道的,这些天乾都只把他当作闲暇时的消遣,发泄欲望的玩物。

甚至欣赏他忍耐着发颤的模样。

何其可悲。

偏偏他又不能死,除了这颗心,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师兄后,这颗心也会很快枯死。

从眼角滚下的热泪只会让天乾发笑。

燕止戈宽厚的手掌掠过他热烫的肌肤,唇齿在他颈间舔咬着,堪堪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腺体,却还是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鲜艳夺目的。

叶山倾的确是燕止戈做交易了。

只需要他陪燕止戈一晚,叶山倾就能获得生意上的主动权,何乐而不为?

基本算是毫无损失。

反正他这样一个地坤,本就是作为一枚棋子被送进叶家来的,叶山倾物尽其用,也没什么不对。

他在别的天乾床上声嘶力竭的呐喊,也无人在意。

劲瘦的身躯扭动中满是痛苦。

燕止戈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他感到呼吸都困难,面色涨得更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肢发软,全身无力,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有点像喝得太多,已经醉的不行,却还要被人不停的灌酒一样。

燕止戈毫不收敛的释放着信息素,他被热辣的酒液一口一口的灌着,闷闷地呛咳。

对方掌心同样一片灼热,贴在肌肤上,就像是生了火,且那火焰还在不断烧灼着,沿着全身蔓延。

湿滑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情。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口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管是颈间还是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

性器突突跳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液体洒落出来。

身体早就尝过情欲的甘美,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高潮。

燕止戈嘲弄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搓弄了两下,他连声喘息着,后穴一收一缩的,挤出淫液,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触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颈间的腺体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肿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干熬着,熬得浑身的水都像是被大火烧干了,喉咙嘶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触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进去,搅弄出不少淫水来。

“嗯啊……哈……”

他欢喜又痛苦的发出吟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荡然无存,发情的身躯需要的是抚慰,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喘,完全湿透的眼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喘着气,除了真切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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