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茫然的睁开睡眼,琥珀色的眼瞳像只假寐的猫,正好对上了雷古勒斯充满虔诚的目光。她也选择了撒娇打滚的方法,用面颊去贴他的眉心,用自己的发尾去轻蹭他的耳缘,看他脸红羞涩的样子,等他一句无奈般的纵容与宠溺。
但这次,雷古勒斯没有上当。莉迪亚的内心有些哑然,接着,她像是接受现实般苦笑着,抬手揉了揉雷古勒斯的发顶,乱篷篷的,和他的名字一样,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莉迪亚只能以手代梳,替他整理着凌乱的碎发。
“有点想吃小面包了,可惜那家店没在逝者世界开张……”莉迪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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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地说道。
1996年6月,小天狼星由于轻敌,被堂姐贝拉的魔咒推入帷幔之后。
小天狼星轻率地苦笑一声,一脸无奈。
此时,台下的小精灵们群情激愤,手指间迸射出道道蓄势待发的魔咒,他们呐喊道:
“天啊,是该死的布莱克家的大混蛋,快抓住他,送他去做巫师该有的工作!”
小天狼星思考了片刻,立刻变回了他的阿尼马格斯形态,做一条不挡道的好狗,他默默看着自己的弟弟和一个月限定的“饲主”在舞台上没羞没臊地接吻、翩翩起舞,唱着不知疲倦的歌。
简单交代情形后,小天狼星站在陌生的街巷若有所思,决定在逃难中投奔曾经的亲人。
“别了,二位。我去找詹姆和莉莉,他们一定不会不管不顾的!”
两月后,莉迪亚收到了“食死徒俱乐部”的特别豁免入场券,现在,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跨着雷古勒斯的胳膊,风风光光去观影了。
但是,比起电影院,这里更像是一个大型贝者场。
“买定离手,究竟鹿死谁手,下注吗,这位小……”
“天,黑魔王身边的大红人莉迪亚来了,快里面请!”
在隐秘的包间中,莉迪亚和雷古勒斯一起观看着电影,影像与真实的时间有一天的间隔。
“不,前辈,一定哪里有些问题!这不可能,莉迪亚老师绝对不可能是食死徒!”
“唐克斯小姐,请你冷静下来,魔法部的调查结果已经表明,她是在去取神秘人的魂器途中,黑魔法使用过度而死亡的。”比唐克斯年长不了多少的傲罗回答道。
“况且,她未参加魔法部许可的考试,却在霍格沃茨肆意使用幻影显形,躲过魔法部的追溯,这如果不是神秘人的授意,是什么?”
“唐克斯小姐,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她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巫师,甚至连守护神咒都释放不出来!”
“不……”唐克斯扶着围栏,努力支撑起自己,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1997年六月,小天狼星带来了他的两位朋友——看起来与莉迪亚和雷古勒斯年龄相符,想必便是詹姆和莉莉了,他们离世的时候还是如此年轻,要一起在诺大的剧院中迎接一位大人物的光临。
狰狞的绿光击穿了邓布利多的胸膛,他就那样失坠着,仰面倒下去……
“鼻涕精把邓布利多校长推下去了,他的灵魂一定会四分五裂的!”小天狼星努力说着俏皮话,但依然无法缓解这种悲伤的氛围。
中场休息时,莉莉和詹姆沉默了,他们悄悄耳语着,“虽然知道哈利会死,死得其所,但我依然,希望他能活下去……”
话语间,詹姆也不知所语,小天狼星拉着他们向剧场外走去,雷古勒斯也跟了出去,他担心自己冒失的哥哥会做出些不合礼数的事情。
莉迪亚在低头整理着线索与笔记,虽然已经退场,但她还是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理清这出又繁冗又漫长的戏码,忽然,她感受到略微施加在肩头的力量,忍不住打了个趔趄。
“这位小姐,麻烦你帮我定一下去戈德里克山谷的火车票,尽快。”红棕色头发的男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走漏风声。”
“好的先生。”莉迪亚不断在万维网中翻找着火车线路,“我没找到戈德里克山谷,在逝者世界,那儿似乎叫格林咩咩牧场。”
“那就去格林咩咩牧场!”
“您的名字?订票需要信息来核实,到时刷您的身份牌或脸就好了。”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莉迪亚笨拙地拼写着,心急的男子直接夺过打字机,开始奋力输出着。
“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怀特助教,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动向,我只想轻轻松松度过剩下的时日。”
邓布利多一个灵巧的翻窗动作越过了护栏,孤身走向了舞台的暗道,看上去身手不凡。
据说老鼠要逃过一千只猫的追袭,才能获得与主人在梦中再次相见的机会。今天的彼得依旧在躲避着猫和多管闲事的狗的追袭,他觉得这一定是小天狼星这一阿尼马格斯的报复,但坦白来说,他没有勇气去面对詹姆和莉莉,只能用东躲西藏的勇气来逃避生活。
入夜,莉迪亚辗转反侧,雷古勒斯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相处久了,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她的伪装与真心,和细微的情绪变化。
“莉亚,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已经退居幕后,是不能轻易干扰生者的世界的。”雷古勒斯抓着自己的左臂,黑魔标记又一次亮起,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这意味着食死徒俱乐部的新录像带到场了。
莉迪亚知道雷古勒斯还留存着担忧,认真回应道:“我知道,我也没有那种想法,但你还记得我的海百合吗?”
雷古勒斯顿了一秒后,轻轻“嗯”了一声,接着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给了莉迪亚一个浅啄般的轻吻。
任何努力都不会白费。
1998年,斯内普轻叹一声,低头盯着自己又逐渐发烫的左手手臂,自我呢喃般说道。
“现在我的守护神,已经不够醒目了,究竟能否吸引住哈利的注意力呢……”
他的守护神已从牝鹿变成了一只飞蛾,他甘愿赴死扑向火焰,将唯一的光与热延续下去,但哈利的视力本就不可恭维,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变本加厉,斯内普实在想不到办法。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好久不见,斯内普教授。”
“好久不见,卢平教授和……”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得了白化病的成年雄鹿一个俯冲扑了过来,被卢平的手势安抚停下了脚步。
卢平表面上答应混入狼人群落,试图劝说他们归顺邓布利多团队,实则在密林深处与神奇动物接触,抚养着他和莉迪亚救下来的小鹿。
“我找到这里,是因为怀特小姐的委托,她的海百合飘洋过海爬回来了。”
卢平指着缠在鹿角上的那圈花环一样的赤红色,上面有着莉迪亚残存的相当丰厚的魔力。
“莉迪亚曾在任教黑魔法防御术助教时,对这只小鹿施加过一个保护性的咒语,她希望它能够茁壮成长,以最快的速度逃避天敌的追击,如果实在无法逃避危险,便一鼓作气冲上前。”
斯内普想到刚才自己刚开门便迎来了一个猛冲,与莉迪亚做同事是段久远的记忆,久远到他很少去回忆往昔,但斯内普的神情并未离散太久。
卢平继续说道:“因为她知道,自己大概率会因为那个诅咒而离世,所以希望这只小鹿能够带着她的希望活下去。”
“所以,你想说些什么呢?这并不是爱的魔咒,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一切都只是你的主观臆断!”斯内普对着半空质询道,卢平刚要开口,却被一道声音喝止。
莉迪亚用残损的声带在海百合中记录了唯一一句遗言:
“洛哈特先生,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懂魔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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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喝了一整缸,现在我被送走了,祝您好运。”
……
卢平与斯内普二人沉默了,他们想不到这样一句宝贵的遗言没有任何指代性。幕后的雷古勒斯与莉迪亚也沉默了。
雷古勒斯笑着调侃道,“熬制魔药确实是要靠天赋的,你别想速成了。”
莉迪亚也丝毫不甘示弱,她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这么一缸无限续杯的魔药,让咱俩葬送在一起了!”
雷古勒斯并不想稚气,他很快利用自己会说话的眼神和俊秀的容颜让她屈服,他话锋一转:
“不过,你为什么之前从不喝魔药,那时却毅然决然选择喝下去呢?是喜欢翠绿色吗?”
莉迪亚有些羞涩,她神情扭捏,不断用发尾去勾雷古勒斯的小指尖,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除了想弄清楚这件事情外,因为,小美人鱼喝下魔药就被毒哑了,让我有点心理阴影。”
忽然,银幕中斯内普威严的呵斥让二人都不禁打起精神吓得瑟缩在一起,看来,卢平已经交代完了计划。
“荒唐,荒唐至极,但也未尝不可!”斯内普拍起手,这次,他终于没有连说三个“很好”,这表明计划具有可行性。
1997年初冬,迪安森林中,哈利与赫敏围聚在明亮的蓝色火苗旁取暖,哈利知道森林中有些不安分的动物,他不想伤害它们,也不希望它们干涉到自己难得的休憩时间。
哈利一直绷紧着神经,在帐篷中安歇,但却难以入眠,忽然,有什么东西挤入了帐篷,用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脸颊。
一对硕大的鹿角让帐篷裂了个缝,上面赤红色如同染血般的海百合一下子让哈利平静下来。
“好,我跟你走……”
这只得了白化病的斑点鹿引领着哈利穿过森林,踏过夜雪中的重重陷阱,来到一座池塘。
池底有着一柄长剑,剑柄上的红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那是格兰芬多的宝剑。
哈利想起了莉迪亚用生命演绎的教诲,召唤来两个修复过的茶缸,但面对这座结冰的池塘,他犯了难,呼出的水气在寒风中几近凝结。思量片刻后,哈利纵身跃入池中,拼尽全力拔出了宝剑。
银幕外的莉迪亚和雷古勒斯哭笑不得,他们第一次被格兰芬多的勇气所震慑,看一个未成年人表演脱衣服跳水大赛不亚于他召唤来的那两个茶缸,不过哈利经过时间的积淀,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莉迪亚露出一脸欣慰的表情。
1998年5月,这天时间有些赶,莉迪亚和雷古勒斯要先在食死徒俱乐部看完伏地魔处决斯内普,再赶往星夜音乐剧团观看剩下的部分。
在食死徒俱乐部,播放录像带的大哥好心与雷古勒斯进行朵语,出言提醒着他“棘手的家伙要来了”。
在尖叫棚屋中,纳吉尼盘踞在魔法笼子中……
“我有个问题,这老魔杖为什么对我不起作用呢?”
斯内普装作茫然的样子:“主人,我不明白,或许是您这根魔杖施加了高超的魔法吧?”
“住嘴!”伏地魔厉声喝退了斯内普的狡辩,“在复活之前,我一直能使用魔杖,甚至在扮演洛哈特时,我都能得心应手的使用魔法!”
“你和卢修斯一样,只会说漂亮话,甚至不如食死徒预备役莉迪亚·怀特对我忠诚,为了找到复活我的方式,这个愚蠢的家伙不惜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莉迪亚?”斯内普瞪大了双眼,此刻他的演技与纠结的内心相重叠。
“西弗勒斯,你是个聪明人,但我更胜一筹。在你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想像玷污莉莉一样玷污她的灵魂,因为你是个肮脏的没有爱的家伙,你永远好这口儿,恐怕会故技重施再一次向我求情,但她甘愿为我赴死。在他死后,你只是出于对我的畏惧,没了当年的锋芒与锐性。”
紧接着,斯内普那些肮脏地见不得人的记忆被抖露出来,莉莉的部分被食死徒们一笔带过,毕竟在逝者世界也算是个老常客,他们更倾向于调侃当事人莉迪亚,看她脸上异样的表情,这让他们得意坏了,当然,这种调侃是不具有恶意情绪的,这并不妨碍他们日常见面互相侃大山。
“雷古勒斯,你可得盯紧点你的莉迪宝贝儿,别让他被老色胚/强/占/了。”
“毕竟,我们学院时代那会儿,掠夺者四个人一起进攻,斯内普都不一定占下风。”
几个热心的食死徒提点着。
莉迪亚默默看着似乎带有粉红滤镜的斯内普被伏地魔强行抽取出的记忆,有他们在麻瓜世界中的针锋相对,有他们对于教学理念的碰撞,有她中了石化咒虚弱地躺在医疗翼,手指颤抖着指向食物的方向,有他在最高处免费听着她的歌,有他装作一把黑伞跟随莉迪亚回家,被她甩着跳雨中曲。
而莉迪亚作为“猩红百合花(bloodylily)”搞副业的酒会身份也彻底被拆穿了,想到哈利就在附近偷听,这下她彻底没脸面对学生了。
莉迪亚悄悄在雷古勒斯耳边轻语:“他真是个厉害的头脑封闭术大师!”
显然,雷古勒斯将这句话当作了她对他的夸赞,他只能在心底暗自置气,毕竟自己确实实力不济,英年早逝,技不如人。
大蛇的笼子在空中翻滚,斯内普只发出一声尖叫,便被蛇的尖牙没入脖颈,脸上骤然没了血色。
斯内普死于失血过多,和莉迪亚是一样的死法,但莉迪亚的海百合坚固耐用,成功利用她的尸身与血肉回收了魔力,将“活下去”的奇迹延续下去。
斯内普死后,莉迪亚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是萎靡的,因为周围爱凑热闹的食死徒们迅速起哄起来,逝者世界的谈资便是这样小而广。
现在,她得和雷古勒斯需要赶回星夜音乐剧团,去看另一半的录像带。
她迅速拦截了一辆路过的热心摩托,把骑手请下车后,一脚油门踩到底,任由雷古勒斯环着她的肩膀,耳畔是浮动的风,她不断加速着,摩托车的把手仿佛都迸射出火星来。
接着,从街道正面冲出了一个黑色的麻袋来了个正面的撞击,摩托车的车前头立刻瘪了下去。
“雷雷,怎么办啊?我们这种介于幽灵和鬼魂之间的生物会再死一次吗?”
“我没试过,但我们得先把受伤的人包扎好。”
莉迪亚想起他们出逃时,疯狂的食死徒粉丝开始向他们身上抛绶带,绶带的另一面是白色的,勉强缠绕上去应该能接上头。
“雷雷,再配合一次!”
“3,2,1!”
雷古勒斯将绶带伸直,莉迪亚迅速用高跟鞋压断它,然后缠绕在那个黑麻袋人头的位置。
接着,热心路过的小精灵用魔法将他送到了割莽升医院,他将获得免费的帮助。
只可惜,莉迪亚没有看到后半段的剧情,也没有在剧院看到返场而归的斯内普,或许是因为他的灵魂在击杀邓布利多时变为碎片吧。
几天后,两道阴影压了下来,文森特团长笑着:“小莉迪,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新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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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换上了麻瓜的穿着,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仿佛那套黑色衣袍作为夜行蝙蝠才是他最好的屏障,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特大号的黑色编织袋。
“好久不见啊,怀特助教。”
“您哪位啊?”莉迪亚掩面微笑,装作迷茫地摸了摸太阳穴,接着痛彻心扉般回应道,“噢,原来是混血王子啊,失敬失敬,里边请吧。”
斯内普凭借在生者世界出色的熬制魔药的功底,在星夜音乐剧团旁开了个茶摊儿,毕竟,现在他已经不具备“巫师”的能力了。
“怀特小姐,在我这个茶摊儿,你可以用茶缸作为容器,而其他人只能用茶杯,一样的价格,不错的买卖吧?”
雷古勒斯迅速迈着矫健的滑步移动过来,坚定地站在莉迪亚身边,无意识地做着几个亲密动作,好凸显出他们天生一对的饰品与灵魂。
“听着,雷雷,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斯莱特林,或是一个布莱克,也不是因为你手臂上永久的黑魔印记,只是因为你是你。”
接着,当雷古勒斯要张开嘴回问些什么时,忽然感受到嘴唇上残留了什么触感,是她水润的唇膏。
其实,话说白了就是因为雷古勒斯相当符合她的审美,逝者世界又不会有容颜的老去,而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与一同打工的热忱只会让这份爱一直保鲜并维持着激情。
雷古勒斯从脸上来看没有什么变化,但他的耳朵尖还是红了起来:“我想说的是,你有些时候太直白了,但这话我确实爱听。那么,斯内普阁下,您究竟有何事想要商榷呢?”
斯内普胳膊上的筋爆了出来,将那个沉甸甸的黑色编织袋放在地下,雷古勒斯打开了编织袋,映入眼帘的是莉迪亚年少时作为童星的各种写真、唱片和剪下来的杂志刊物与星夜音乐剧团的发行周边。
“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忘记修改地址了,所以你的信件和包裹总是源源不断地袭来,我只是来物归原主罢了。”斯内普的语调相当平静,但他的嘴唇有些抽搐,看来这黑色编织袋确实很沉重。
“您放心,我会为您保守秘密的,对了,这是布赖恩先生(邓布利多中间名)和格林先生(格林德沃)的主演音乐剧《虚凤假凰》的宣传单,期待您的光临,我会在特等席位为您预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的。”
“我现在没有秘密了。”斯内普的声音不悲不喜,他对着那张宣传海报若有所思,眉头紧皱,决定为邓布利多校长保守这个秘密。同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可以试着调动回曾经的容貌,但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听说您的守护神之前是一头雌鹿,而詹姆的守护神是一头雄鹿,你和莉莉小姐是青梅竹马,却在与掠夺者的试炼过程中心生情愫,况且,你在尖叫棚屋被詹姆所解救,而詹姆和莉莉走在一起,你一边无法抑制心底的冲动,一边默默忍让答应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我记得,尤其是哈利戴上美瞳的时候,你的眼睛都发直了!没关系的,不是所有人都像《虚凤假凰》里的主角那样勇于离开约柜的,你自可以用一直喜欢最迷人受欢迎的二十岁红发女郎来作为掩体尽情对外宣扬的。”
“怎么样,我的推理不错吧?”莉迪亚自信洋溢地回答道。
斯内普脸色越来越黑,他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好啊,如果你说的是这个,我也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斯内普从大衣的里侧掏出一封信,上面画着世界上最梦幻的地方迪x尼乐园的城堡图案,而信件已被拆开,里面是缩放版的童话绘本。
“让我为你读吧,怀特小姐,就像当时你为我读父亲的日记一样。”斯内普用那低沉的语调说着,让莉迪亚不禁想起了观看银幕时他对伏地魔那种伪装出来的忠诚。
一旁的雷古勒斯咬紧了嘴唇,旁若无人般补充道:“没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
“1988年,我受邀参加了动画电影小美人鱼的真人捕捉,供工作人员进行描改。1989年,电影在美国上映,赢得一致好评,而1990年的夏季,我遇到了那场海难……请您讲吧,斯内普阁下。”
斯内普缓缓讲述着《小美人鱼2》的剧情,爱丽儿和王子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有了一个和王子相似的女儿,爱丽儿为了担心女巫的报复,隐瞒了女儿的身世,希望她平安长大,可她在发现刻有自己名字的吊坠后,毅然选择回到大海,因为她希望变成一只徜徉在大海中的人鱼。
对于这个故事,雷古勒斯比莉迪亚更加沉醉,他不断点着头给予回应:“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故事,莉亚受邀进行续集的动作描改了?”
“我代替她拒绝了,就在前不久(1998年),因为她已经找到真正的王子了……”
雷古勒斯的心脏用力得敲了下胸口,脸热得想要立刻开窗通风,但只是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不敢乱动。
莉迪亚笑着回答道:“不,我抓了只稀有醋包狮子蛇,一点就炸,可好玩儿了!”
哈利与伏地魔的魔杖相撞,强烈的闪回咒让莉迪亚目眩神迷。
哈利用渴望的眼神诉说道:“莉迪亚老师,您有变成天上的星星吗?”
“这个,老实说并没有……”莉迪亚挠了挠头,给了一个憧憬的眼光,她努力假笑着,没想到这时候自己还会被请上台,她思量片刻,晃了晃戴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又说了句,“但我确实摘到了只为我而闪耀的那颗星星。”
哈利转向小天狼星,打量着他的双手后,松了一口气,又故作关切地问道:“教父,死亡痛吗?”
“不痛,也就是一个转身的问题,我倒是因为没有亲眼参加弟弟的婚礼有些心痛。”
最后,哈利对一脸黑线的斯内普说道:“斯内普教授,你在那边有私底下报复教父和找我父亲约架吗?”
斯内普没有回应,只是抬起手,给哈利做了个“请”的动作。
终于,剧情落下帷幕。
战后,唐克斯将自己的记忆透过冥想盆公之于众,她讲述着自己的守护神由野兔变为垂耳兔的心路历程。
“听着,莉迪亚老师是一位伟大的黑魔法防御术导师,她挂在礼堂的照片没有经过调制预录,是由科林先生进行改造校对的,是她在学生时代的缩影,我们决斗俱乐部的大公开课就是由她进行初期编译的。”
莉迪亚不明白,每当这种婚庆仪式就要请她出来免费唱赞美诗是从何而来的传统,好在雷古勒斯也在场,他们会互相扶持着炒热气氛,使她不会过于怯场。
先是哈利和金妮的婚礼,再是罗恩和赫敏的婚礼,然后是塞德里克和秋·张的婚礼。果不其然,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还会征求她的建议。
詹姆斯·小天狼星·波特,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莉迪亚·莉莉·波特……
确切来说,只是通知一下,格兰芬多充满了自来熟与对勇敢的热忱,这点常常令莉迪亚身心俱疲,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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