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亵渎教堂!那是主的神域!”
魅魔虽然被狼狈丢在地上,也不忘优雅而轻佻撑起身子看向哈利,“别生气啊,神父,我是想让您换个地方来着,您没等我开口就已经行动了。”
神父气得都差点笑了起来,“你真是胆大妄为,我从没见过比你的胆子更大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拉科听了这话还隐隐有些得意,那是当然,他可是整个地狱第一个敢勾引神父的魅魔,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成为地狱里的传奇了。
“您瞧,您的主可没有降下圣罚劈死我,您要准备劈死我吗?”魅魔笑着说道。
神父撑着身子摇摇欲坠,他能勉强维持住清醒将魅魔拉出教堂就已经撑到了极致,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望从他的身体深处涌来,他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撑到了现在。
茫然困惑、欲火焚身与满腔怒意交织在一起,终于冲破了神父最后的理智,他的神力隐隐有失控的倾向,让他身上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微的白光,绿眸沉如墨绿,像猎豹捕食般危险。
他大步走过来,俯下身一手按住魅魔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五指收紧,在他宽厚而骨节分明的大手之下魅魔的脖颈是那样的纤细而脆弱,仿佛是一段一掐就断的细长瓷瓶,窒息感让魅魔下意识扬了扬脖子,露出更加脆弱的喉骨与细细的青色血管。
“看来您……是真的生气了……”魅魔看着神父危险而冰冷的眼眸,一边艰难喘息着一边笑了起来,说实话,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神父这个样子,有点像是神术暴动……在神术暴动之下的圣光牧师很有可能会因为神志不清间发疯……
而盛怒之下又神智不清醒的神父,可能会把他真的杀死。
但天不怕地不怕魅魔却觉得更加有趣了,他把宽厚仁善的神父逼到了死角,窥探到他内心最脆弱、最隐蔽的一面,他亲手将神父拉下了神坛,终于撕碎了他最温和仁善的一面。
魅魔猛地起身,不顾神父的按掐用力吻上神父的唇,在他们唇间相撞的那一刻犹如陨石碰撞,欲火如蛇焚烧全身,神父按下他,回吻得更加激烈、暴怒且肉欲,被教廷戒律与神袍束缚了几十年的神父第一次抛开所有的温文尔雅与禁欲知礼,他的大手一边在魅魔身上游走,一边又带着怒意与惩罚性质地重重掐下,隔着布料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魅魔喘息着,痛意与快感一阵阵从身上袭来,他躺在地毯上,金色发丝倾泻如瀑,灵巧的指尖在神父的身上轻点几下,就让神父的神袍衣带滑开,他一把扯下神父向下滑落的白色神袍,几乎已经变成纯红的眼眸着迷一般看着神父肌肉精壮而伤疤累累的身体,他微微眯起眼,忍不住赞叹,真是美丽的身体,多么圣洁啊,每一道疤痕,都为救赎世人而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他要亲自亵渎这圣洁的身躯了。
他抬起头,轻轻地、缠绵地吻上神父胸口粗糙而狰狞的疤痕,柔软的唇瓣落在疤痕上,嫣红而小巧的舌尖舔舐粗糙的疤痕而过,引得神父一阵颤抖,神父幽深暗沉的眼睛怔忪了片刻,他下意识收紧了臂弯,将魅魔更加牢牢得掌控在自己的怀中。
夜来香幽暗而沉静的味道像雾一样无声无息笼罩在神父的鼻尖,神父嗅到的味道却在宁静中多了一分诱人的香甜,那香甜像花蕊上颤巍巍的露水一样含羞带坠等待着人的采撷,让他燥怒而混乱的神智升起一种极大的渴望,渴望着占有、品尝和掠夺。
神父的吻带着灼热与暴躁落了下来,他啃咬且吮吸着魅魔的肩,在他消瘦而漂亮的肩膀上落下暧昧的红痕,像朵朵蔷薇绽开在魅魔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花朵一路开向下,直到他的锁骨、胸膛与腰腹。
在亲吻到魅魔的腰腹时,神父的眼睛里映入了魅魔洁白的肌肤上黑色与紫色绘制而成的繁复银纹,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到那些华丽的线条在他眼中流动拆解开来,变化出无尽的迷雾与繁花,他的鼻尖仿佛嗅到了无数花朵靡丽馥郁的芳香,又仿佛有无数丝绸制成的幔帐从赤裸的肌肤上轻抚而过,又仿佛有无数成熟的、艳丽的果实酿成甘甜醇厚的美酒,让他跌落其中,陷入曼妙的迷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瞳孔放大,滑腻腻的汗水让神父古铜色的皮肤和虬结如山峦的肌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欲望像火一样流淌在血液里,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干了。
神父的阴茎粗涨而狰狞,未经平日里温柔细致的爱抚就粗暴得钉入德拉科的身体,然而淫荡的魅魔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倒天赋异禀得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一股股浇灌在侵入的性器上,飞快适应了这粗暴而用力的入侵。
神父一下又一下入侵得更深,操开更深更柔软的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将神父的性器紧紧包裹,潮湿而滚烫,魅魔被他操弄得颤抖,浑身上下都泛上了潮红,他眯着眼微微向后仰去,闭着眼睛喘息,享受着这曼妙的极乐快感。
他漫不经心的享受激怒了此刻神智不太清醒的神父,神父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莫名更加恼怒与烦躁,他总是这样,神父的心中响起一个声音,他总是这样,似乎自己对他来说只是猎艳的对象,好像一阵留不住的风,任何凡人都不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丝痕迹。
神父愤懑而恼火,这使他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他死死掐住魅魔纤细的腰,凶猛而大开大合操弄着身下的魅魔,他们肌肤相亲,汗水相融,淫糜的气味在圣洁的教堂里扩散开来,与干净的羊皮纸和蜡烛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更显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神父,您瞧,您明明有欲望……为什么,要视其为洪水猛兽呢……“
魅魔被操弄得声音支离破碎,还不忘爬在神父的耳边继续蛊惑,他的眼中虽然被欲望吞没,神情却清醒无比。
他想得到这个神父,年轻的魅魔想,他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但他的心中却以一种烦躁而急切的声音在叫嚣着说,他想得到这个神父。
他不知道一个魅魔得到一个神父有什么用,可他就是想得到他,魅魔天性贪婪而狡猾,天生得寸进尺且毫无道德,他想要占有他,想让这个慈悲善良的神父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想让他的灵魂都记住自己的模样,想占有和亵渎他圣洁强大的身躯。
他甚至为此对圣光之神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厌恶,凭什么这个人要对高高在上、从未俯首看他一眼的神明如此敬爱虔诚,凭什么他的跪拜与臣服不能属于自己?
活了五百岁的魅魔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些情绪究竟是什么,也不明白从何而来,更不明白是好是坏,他只是遵从他狡猾贪婪、原始奔放的野性勾引着禁欲的神父,并且随着自己的性子惹恼他。
“和我一起……享受极乐……不好吗?”恶魔继续蛊惑道。
神父听了这话,却好像更加生气了,他重重冲撞了几下,然后俯下身堵住魅魔的唇狂躁掠夺亲吻,他忽然很想高高扬起戒尺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发混蛋,可他的手边又没有戒尺,于是他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休息室里,魅魔感受到自己臀部上火辣辣的痛意,不敢置信看向神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打我?!”
“你口不择言,该受罚!”神父的语气执拗又古板,像极了那位在修道院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修士。
魅魔咬了咬唇,想说些什么,又很快被神父冲撞得支离破碎,他低喘着,忽然笑出了声看向神父,“原来您真的喜欢这种玩法,我乐意奉陪的。”
神父的表情变得更加恼怒,恼怒中还带着几丝困惑,神志不清的神父此刻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受到惩罚还能如此嬉皮笑脸,不知羞耻,甚至还能……乐在其中,快感腐蚀着他的意志,可骨子里的教条与古板又让他不能理解眼前的情景,于是他想了想,好似恍然大悟。
一定是他惩罚得还不够。
啪!
又是一声,他宽厚的大手落在魅魔娇嫩柔软的臀瓣上,立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魅魔被打得一哆嗦,花穴里含着的性器此刻却在更加用力的冲撞,他被痛意和快感夹杂冲刷着,几乎要兴奋得尖叫出声,前端的性器在此刻达到高潮,喷射在神父的腹肌和他腰腹的银纹上,点点星白更添几分淫乱。
“您真的……舍得惩罚我吗?”魅魔眼中点点泪光,面颊潮红,一副被欺凌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他只是被爽到了,但这并不妨碍他随时装可怜示弱以此戏弄神父。
神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他,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不忍,可是随即魅魔又装腔作势道,“我如此得仰慕您,我愿意为您付出一切……”
柔弱而又纯真的神情让神父想起了一些记忆里温情而又让他心动的片段,但是随即一阵无名的怒火又涌上心头,让他恨得咬牙,“你这个骗子!还敢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显然,神父不相信魅魔所说的任何一个字,尤其是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几次三番被耍弄的怒气积攒在心间,让他又扬起手重重落下。
啪!啪!啪!
几巴掌连续落在魅魔的臀肉上,扇得魅魔尖叫出声,失去理智的神父可不如往日里那般温柔,即使魅魔在情事上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也不代表他受得住天赋异禀的神父重重的几巴掌。
可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却在魅魔强大的天赋下催化成一种别样的快感,让啜泣的魅魔再次硬了起来,刚吐露过的阴茎顶端渗出一些液体,颤巍巍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知道自己错了吗?!”神父厉声质问。
魅魔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不甘示弱得绞紧了小穴,一定要让神父缴械投降,他这副噙着眼泪却还要不知悔改的模样让神父更加恼怒,他的入侵更加大开大合,混沌的脑子让他觉得自己此刻正在惩罚这个不服管教的魅魔,快感的刺激又让他的神智更加混沌。
神父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滑入魅魔的小穴,涨大而又狰狞的柱身将小穴撑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连魅魔长满银纹的腹部上都被撑出一下又一下的突起。
魅魔被操得汁水四溢、脸色潮红,在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神父的精液射了出来,喷打在他的小穴深处,激得他下意识扭动身躯,却被神父误以为他要逃离,于是将他紧紧桎梏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
极致的快感让神父死死掐住魅魔的腰肢,银纹在他眼珠深处隐隐显露,他在欲海翻腾之间被最原始、最冲动的兽性支配,让他将魅魔翻了个身,再次嵌入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操弄。
魅魔脚趾蜷缩,堆叠的快感让他渗出眼泪,他低低喘息着,上半身抵在冰冷的墙上,又一下又一下撞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闻……哈啊……听闻圣光教会昔日的教规只允许信徒使用……使用传教士体位交合,神父……您又犯戒了啊……”
魅魔的声音像浸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若有若无的幽香,忽高忽低,穿透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传到紧贴着魅魔脸颊的神父耳中,神父的眼中闪过痛苦与挣扎,他咬了咬牙,心中的迷茫与羞怒更甚,他多想堵住这个魅魔的嘴巴,他的红唇既让他觉得柔软甜蜜,又那样刻薄尖酸,简直就像是有毒的禁果,一边诱人品尝,一边又暗藏毒药。
于是他又加快了身下的抽插,他将他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得支离破碎、发出暧昧的水声和浪荡的呻吟,他的长发顺着肩膀垂下,露出他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肩膀下隐隐露出来的蝴蝶骨,这又让觉得身下的人是那样的美丽,像被他桎梏住的、纯洁而无害的白天鹅,又像从大海深处游上来的,危险而魅惑的塞壬。
哈利的心中忽然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该沉溺于一个魔物的美色,他被皮相蛊惑得失去了坚韧虔诚的圣心,而这该死的魔鬼也只不过是将自己当做喂饱自己肉欲的工具,他应该杀掉他,趁他在他身下沉溺欲望、毫无防备的时候。
杀掉他,结束这让他痛苦又迷茫的梦魇。
杀掉他,斩妖除魔,回归正道,恪守戒律,苦修圣心。
杀掉他,杀死地狱里来的恶魔,本就是圣光修士应有的义务。
他的手掌覆上了魅魔的脖颈,微微收紧,他感受到了魅魔凸起的喉结和他沾满情欲的喘息,魅魔被他掌心的力度勒出微微的窒息,他的本能让他立刻感到了一种致命的危险。
神父对他起了杀心。
这让他心头一颤,身上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在这生死一线间的时刻,他在微微窒息的感觉和致命的危险之中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尖叫着射在墙上,一股接着一股,浑身都抖得厉害,脚趾蜷缩,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害羞而又热情地搅着神父的大肉棒,神父又一次射在了他的里面,射得那样深,烫得他浑身都在打哆嗦,上半身因为脱力而不得不将重心压在神父的掌上,引来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恐惧与窒息交叠冲刷,让魅魔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烧灼起来一样滚烫,他的肌肤变得更加通透粉嫩,肩胛骨处控制不住张开薄而小巧的恶魔翅翼,神父下意识低头,呼吸正巧喷洒在魅魔翅翼的根部,引得魅魔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魅魔的声音变了调,“别碰我的翅膀!”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神父闻言,却低下头凑到了翅翼的根部,那里是翅翼与肌骨的连接之处,长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蹼,它看起来似乎十分脆弱,却异常坚韧得撑起了魅魔宽大的翅膀。神父一只手桎梏在魅魔的脖颈上,一只手圈住魅魔的腰肢,他发了狠地低下头,咬住魅魔的翅翼,牙尖与唇舌对着翅根又舔又咬。魅魔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的脸颊红得通透,刚刚射出来的性器很快再次挺立起来,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痛意与快感冲击上他的脑海,巨大的快感和痛苦让魅魔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想挣扎着逃离,却被神父困在怀中,不能动弹一丝一毫。
"别这样……神父,我知道错了,别舔那里……哈,啊……别咬……啊……"
然而平日里儒雅温和的神父此刻却丝毫没有善解人意的意思,他认定了魅魔的嘴里绝对不会出现真诚的认错,也认定了他必须要给魅魔一个像样的教训,于是他的舌尖与双唇更加用力地啃噬亲吻着魅魔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一边啃噬亲吻,一边在身下索取占有。
魅魔啜泣着很快又一次射了出来,快感像飞驰一般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会被抛上九霄云端,一会儿又坠入地狱深处,魅魔浑身颤抖得厉害,小穴里潮吹一般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从神父抽插的洞口里满溢出来,地狱里的淫物最引以为傲的、对欲望玩弄的天赋此刻似乎也已经失效了,魅魔也成为了欲望的俘虏,在欲海的狂风巨浪中苦苦挣扎,肆意拍打。
他的口中发出浪荡而放肆的呻吟,清醒和从容在欲望的拍打下也无法再苦苦支撑,魅魔的手胡乱攀扯着,竟在无意间攀扯到神父丢在一旁的圣光十字架,他下意识将十字架握在掌心,像在无处着落的狂风暴雨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圣光十字架上依然带着干净圣洁的温暖,即使被魅魔无处不泛着情潮的手握在掌间也仿佛一尘不染,不曾沾染半分世俗。
魅魔的高潮来得急而快,这次他的高潮格外持久,让他在神父的怀里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射精,魅魔尖尖的尾巴也因为他从未有过的欲望而冒了出来,纤长而敏感的尾巴探头探脑晃了晃,像只有灵性的小蛇般亲昵缠绕在神父的腰上,如同一条绳索将两个人紧紧相连,神父被他的尾巴猛地一拽有些失去平衡,一只手无意识搭在魅魔的手上,指尖触碰到了魅魔掌心的圣光十字架。
十字架温和而纯净的光芒让神父清醒了片刻,眼中情绪深深,他忽然收紧了掐着着魅魔脖颈的手掌,身下的阴茎顶在魅魔的洞穴深处,死死抵住射精,魅魔在不应期里被神父的射精再次强行带入了高潮,他又哭又叫,喉咙处还传来缺氧的窒息感,小穴如同疯了一般蠕动绞弄着,前端和后穴同时达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死掉了,德拉科那被欲望冲刷得没多少理智又缺氧的大脑艰难地想,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个魅魔有一天会被操死在床上,那会被其他魅魔笑死的。
但前所未有的、粗暴而又激烈的性爱体验又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在吞噬欲望中变得更加强大,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萦绕在他的周围,让他在某个瞬间甚至觉得,他来到了传说中堕天使路西法与圣光之神共同创造的极乐之地,应许之乡。
能体会到这样的快感,德拉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魅魔也死而无憾了,不知道在圣光教会里死去的魅魔还能不能从地狱转生,不能也就算了,如果自己从地狱转生之后,那也是几百年之后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还能不能再找到第二个像波特神父这样的极品。
没等满脑子都被欲望填满的魅魔想太多,神父在高潮之后放开了魅魔的脖子,新鲜空气的进入让魅魔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依旧在微微地颤抖,交叠而多次的快感让魅魔也有些经受不住,他瘫软在神父身下,又被神父翻了过来。
神父有些失神的眼睛看了他片刻,将他搂进了怀中,他一只手下意识牵住了德拉科的手,指尖缠绕上圣光十字架的金属链绳,与魅魔同样被缠绕的指尖交握在一起,像剪不断还理还乱的绳线。
魅魔趴在神父的胸膛上低低得喘,他其实还有余力再和神父大战几个回合,奈何神父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偃旗息鼓,虽然他埋在魅魔身体里的圣物还硬得厉害,神父却一脸倦意得闭上了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德拉科想把自己的尾巴收起来,但不知道为何,往日里总是如臂使指的尾巴却不停掌控般打着卷圈住神父的腰,他几次尝试都失败了,魅魔十分不解,难道他对魔法的控制倒退了,却也觉得有些疲倦,他一时不愿多想,往神父的胸膛上一趴,听着神父沉稳厚重的心跳声也很快睡了过去。
他身后的翅翼在魅魔的沉睡之后悄无声息张开,从无羽而小巧的翅翼一点点长大、变形,生出浓密而柔软的黑色的羽毛,除了颜色之外,模样像极了神国里天使生出的羽翼,这巨大的、柔软而又有力的羽翼像鸟儿护住巢穴一般,将他和躺在身边的神父一起密不透风遮掩起来。
像极了教堂壁画上绘制的创始之初,生有羽翼的路西法在人世间第一场雨夜中张开翅膀,拥住祂与兄长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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