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设计下药,神父破戒(1 / 2)

('07

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

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

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

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

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

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

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

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爵大人。”

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

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

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

“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

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

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

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

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

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

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

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

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

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

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

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

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

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

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

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

“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

“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

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

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

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

“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

“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

“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

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

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

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

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

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

“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

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

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

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

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

“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

“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

“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用的,哈利,没有用的……”少年的脸上滑落眼泪,他断断续续抽泣着,“他给我吃的是媚兰花,无药可解,我会死的……哈利……”他一边说着,指尖用力而无力得攥着哈利的衣角,哈利在听到媚兰花一词后更是如遭雷劈。

“他怎么敢……怎么敢……!”哈利恨得咬了咬牙,只恨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伯爵,媚兰花是几百年前朝王室间流传的媚药,前朝王室在王朝末期早已变得堕落腐朽,王室内淫乱乱伦成风,以至于当时的王室贵族为了找寻刺激和玩弄性奴而制作出媚兰花这样荒淫的媚药。

据说媚兰花的药引是地狱里魅魔的头发,只要普通人吃下一点点就会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果不能与人交合就会血脉贲张而死,而它的药效甚至能持续数月之久。

哈利本以为这种肮脏的药物早已随着上一代帝国的覆灭而消失不见,没想到本朝贵族们居然还私藏了这种东西,如此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心寒,看似强盛的帝国也免不了如昔日的王朝一般腐化堕落的命运。

“神父,哈利,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少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您说……”

他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强忍着咬住下唇,“我……我其实早就倾慕您了,神父……您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您就是我的救赎,我的天神……我的信仰……”

哈利即讶然又微微心恸,“德拉科,你……”

德拉科低喘一声,鬓角凌乱的发丝随之微动,眼中含情脉脉,泪光点点,双颊因为情欲烧得透红,像垂坠在枝头的白蔷薇被红霞染透,“我,我不求您能救我,我怎能亵渎于您……只求您……只求您能记住我,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

哈利大为触动,神官从来坚定如石的心境从未有过如此动摇的时刻,他想到这些时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曾发誓过要保护他的誓言,心中大悲大恸,他望着德拉科痛苦而深情款款的眼神,忽然眼神一凝,下定了决心。

“我曾向圣光起誓,一定会保护你,德拉科。”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悲悯得闭了闭眼,“我会救你的。”

他说着,俯下身来,如同本能般噙住了德拉科的唇,在他触碰到德拉科的那一刻,德拉科颤抖了一下,然后乖巧得打开贝齿,就像无师自通般,哈利的唇舌侵入德拉科的口腔,温柔又不失强势得掠夺德拉科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在一起,德拉科炽热的吐息带着几分神秘悠远的夜来香喷洒在哈利的鼻尖,他的绿眸微沉,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被撩动得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嗯……哈利,神父……您……您会后悔的……”德拉科又哭泣了起来,被他吻得断断续续说道。

哈利睁开眼,从来平静温和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晦暗,他轻轻吻去德拉科眼角的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德拉科啜泣一声,忽然情难自已攀上神父的肩,抬起头含住哈利的喉结吮吸舔舐,哈利被舔得头皮一麻,之前的记忆和一些破碎的、看不清的片段又飞速略过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燥热和干咳随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低喘一声,绿眸微沉。

他抬手解开了德拉科的衣袍,净化魔物时从来不会犹豫片刻的双手此时却微微颤抖,他撩开衣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少年的体格纤细而轻盈,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两点殷红轻颤点缀,美得就像是天神的造物。

哈利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欲望直冲他的脑海,那是一种让他下意识排斥和恐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有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催促,催促着他占有眼前的美少年,把他据为己有,让他在身下颤抖。

他抬手去触碰少年裸露的身体,柔软细滑的触感就像帝都里贵族们疯狂追捧的东方丝绸,他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和伤疤,在少年的肌肤上小心抚摸,却在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颤抖和喘息,德拉科搂住哈利的脖子,让自己贴得和他更近。

“哈利,神父……求您垂怜……求您救赎……”他湿润含春的目光望着哈利,向上挪动着身躯引导哈利的手触碰向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哈利碰到了那柔软又弹性的一颗樱桃,觉得可爱无比,却又下意识觉得羞涩,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出现了一丝羞赧和茫然。

德拉科咬住的唇间泄出一缕喘息,他低喘一声,用破碎的、柔软的语气道,“您碰一碰它,舔一舔它,我很难受……”

哈利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只是凭借本能捏了捏那颗软软小小的粉嫩樱桃,却引起德拉科更大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双腿下意识夹住神父的腰,哈利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含住了另一颗,一手把玩着其中一颗,一边学着德拉科的样子舔舐吮吸他的茱萸。

德拉科忽然夹紧了双腿,双眸逐渐被水汽朦胧,被情欲灼烧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下体越来越硬,他在哈利耳边低喘着,发出魅惑的呻吟和无助的叫声,“哈利,哈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的下身渐渐也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脸上渐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绿眸里几分危险的狩猎欲与悲悯的温和互相交错斗争,仿佛在动摇着他的意志,他一只手深入德拉科半遮住的衣袍下,握住德拉科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狰狞粗大的性器的画面,那让他感觉那是个不真实的梦,可他又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甚熟练的套弄抚摸着德拉科的性器。他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碾过德拉科的马眼和冠状沟,让他敏感滚烫的性器感受到哈利掌心粗糙而灼热的纹路,德拉科压抑着声音破碎得喘息,很快在哈利手中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叫着神父的名字,双手发颤着抓住他圣洁的神袍和头发。

哈利闻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炽热和涨大,好像德拉科的情毒在他们的接吻和呼吸间被染给了他一样,他压抑着他幽暗的欲望,喘着气温声问德拉科,“好些了吗?”

德拉科的额角汗津津的,他摇了摇头,低泣着说道,“更难受了,我好难受,神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微冒汗的身体贴在哈利身上,腰肢难耐扭动,“求您……求您占有我……”

他泪眼涟涟看着神父,抬起天鹅颈如同献祭般献上自己的身体,哈利眼眸一沉,二十多年来身为神官一直恪守的清规戒律在此刻显得如此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在救人,所以不该动摇内心,可他的心底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是不是在堕入欲望的深渊?

神父不知道,也无暇去想,他遵从本能褪去德拉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露出他秀气粉嫩的下体,他脱下圣洁的神袍,高大英挺的身躯俯下身来与滚烫的少年贴合在一起,他们肌肤相触,发丝纠缠,他噙住德拉科的唇吻着,大手穿过德拉科的腰将他揽在怀中,像是要压在身下肆意征服,又像是神父忠诚得履行保护的誓言。

他一手握住两个人的阴茎,让两根对比鲜明却同样炙热的性器在一起摩擦撸动,他的性器愈发硬挺,上面有狰狞的紫色血管突起,两个人的身影缠绵交错,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磨坊内响起。

德拉科纤长的大腿将哈利夹得更紧,他难耐看着哈利,灰眸里满是欲念,红唇开阖,“进来……哈利,快进来……我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闻言,眼中却闪过了片刻的迷茫,“进哪里?”

德拉科一愣,沾满情欲的脸上差点没绷住小白花的人设,装了几个月纯良少年的魅魔此刻只想破口大骂几句地狱粗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波特神父在情事上能单纯得像个无知的稚童,他甚至对性交这种事的认知只限于互相抚慰——哦,那甚至还是他在梦中教导他的。

他维持好羞涩少年的人设,咬着下唇羞赧道,“操进来,用你的……你的东西操进我的身体……神父……”

他说完,还颇为符合人设得将头埋进神父宽阔的胸膛里,一副羞涩到极点的模样,一边还拉住哈利的手,探向他身下隐蔽的穴口。

“在这里吗……”哈利摸到他的小穴,试探性得往里浅浅插入一根指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蚌肉一样被他的指尖撬开,德拉科急促喘息一声,指尖浅浅掐入哈利的肩头,本就天生为情事而生的淫荡身躯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湿淋淋浇在哈利的指尖。

哈利莫名觉得身下更加硬挺,一想到他的肉棒要插进这样又湿又热的花穴他就浑身燥热得厉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炽热的吐息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会不会伤到你?”

“不,不会……“德拉科说着,忽然声音急速变调,哈利的指尖无意间碾过了一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脸上潮红更甚,他楚楚可怜得看着哈利,”求您垂怜……“

哈利被他看得更加燥热,指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花穴里扩张抚摸,像是怕伤害到他,却让德拉科抖得厉害,他的啜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就连肩头和指尖也泛起情欲的潮红,神父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德拉科勾着神父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在神父的背上划过痕迹,直到他再次在哈利前后的夹击下喷射出来,他的灰眸微微失神,口中混乱得喊着神父和哈利。

他的花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让哈利的指尖都变得湿哒哒的,花穴里已经完全变得又湿又滑,软肉泛着胭脂红,哈利觉得不会再伤害到他了,他才将自己粗大的巨物顶在德拉科的穴口。

当他的性器缓缓插进德拉科的肉穴时,穴里的软肉和淫水争先恐后包裹住神父的阴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神父的大脑,他浅浅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刃却仍如劈开德拉科的身体般让他痉挛又颤抖,德拉科喘息着,呻吟着,抓紧了哈利的肩头泪眼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附身啄吻着德拉科,安抚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别害怕,德拉科,放轻松……别怕我……”

神父的声音即使沾染上情欲的低哑也依旧带着几分悲悯与怜爱,德拉科含着泪眼点点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吻哈利,“我怎么会怕您……我钦慕您……我爱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软肉一松一绞,引导着神父插入更深,哈利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少年深情款款的告白让他的肉刃更加涨大几分,神父的心怦怦跳着,在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曾许下的爱圣光如爱世人的誓言,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美丽的少年。

他的巨刃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打入更深更灼热的地方,淫液一股又一股得浇灌在他的巨刃上,让他更滑更轻易得碾过少年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直到他深深的插入将花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展平,如同一个淫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性器套子。

少年的喘息和呻吟变作了深深浅浅的浪叫,神父的性器碾过他花穴中的敏感点又让他不住地颤抖和啜泣,他的指尖在神父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神父无意识一下又一下冲撞在他的敏感点时他紧紧抱住神父的肩头,声音即痛苦又欢愉。

他微仰着头,双眸在神父看不见的地方浮现出点点的赤色,来自神父灵魂的欢愉和肉体的交合让隐秘的魅魔此刻兴奋得想要长出细细的尖牙,原来这就是来自强大灵魂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美味,魅魔的心都在战栗。

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神父的侧脸,他看到神父幽深的、克制的绿眸、微张喘息的唇和耽于情欲却又挣扎矛盾的眉眼,心中忽然一阵得意,亲爱的哈利神父,希望当你知道你不惜破戒也要拯救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勾引你堕落的魅魔时,不要太过生气。

“德拉科,好受些了吗……”神父低喘着偏过头看向他,像平时那样摸了摸他沾满汗液的头发,声音沙哑而带着温柔,“希望我没有伤到你。”

魅魔的眼眸微动,他忽然想在此刻咧开一个嘲弄的表情看看慈爱的哈利神父会是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胡思乱想,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依旧缩在那个纯洁少年德拉科的壳子里朝哈利羞涩又悲伤一笑,“神父……怎么会呢?我……哈,啊……我很抱歉,我亵渎了您的圣躯……”

神父的眼神更加愧疚,他低下头亲吻着德拉科的额头,“请不要这样想……是我的失职才害你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顺着德拉科的额头一点点啄吻下来,又噙住德拉科柔软的唇瓣吮吸亲吻,“不要为我而自责,即使我犯下了罪孽,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罪过,圣光之神只会责罚于我……”

他的一只手拉住德拉科的手,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不要担忧,神明的罪与罚都只会归因于我……”

魅魔的心悸动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即使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占有着他,他仍然感到了一种慌乱的无措与浅浅的不安,仿佛他其实从未真正将这个单纯善良的神父骗到手。

该死的,魅魔想,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是地狱里蛊惑人心的恶魔,他才不在乎一个正神的神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勾引和欺骗而被神厌弃堕落。

呵,反正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恨不得一道圣光劈死自己。

哈利的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掐住少年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得插入更深,让他平坦而柔韧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下又一下的突起,在冲撞了几十下后哈利的巨刃射在了德拉科花穴的深处,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德拉科的穴内,把德拉科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的头脑,来自哈利灵魂的欲望又化为魅魔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他几乎克制不住得要长出尖牙和露出赤瞳来,幸好他急中生智抬头咬住哈利的肩头,挡住自己化为赤红的眼睛。

大量涌入的力量让贪婪的小魅魔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他的快感在魅魔天性淫秽的力量转化中叠加,让他的小穴紧而火热得绞住神父的巨刃,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包裹住柱身,将神父拉入更加堕落的欲望之渊。

小魅魔爽到了极点,他从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餍足让他整个人都滩成了一坨水,眼尾嫣红而水润,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腹部隐隐有些发热,他望着身上的神父,涣散的神智让他无意间施放出魅惑的技能,他朝神父魅惑勾人一笑。

神父看见他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年因为这媚人的一笑而显得有些陌生,因为那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餍足放荡又凉薄的神情,就好像身下的人并不在乎和他交媾的人是谁,而只在乎肉欲带给他的快感,但很快少年的表情就恢复了哈利熟悉的单纯无害,他依恋得蜷缩在哈利的身下,将自己完全打开,好像要将自己整个人全然的交付给他仰慕的神父。

依然深陷情毒无法自拔的少年热情又羞涩,满怀爱意的眼神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之下满是破碎的水光,他甚至坐在神父的怀里,强忍着羞意一下又一下将自己送进神父的怀中,引得神父在数下之后终于忍不住将他按倒再次占有射进他的花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神父按在地上和墙上,有时又挂在神父的身上被操弄,他的情欲之毒似乎很难解,让他一次又一次在神父怀中化为一摊春水,他的身躯又那样迷人和魅惑,让神父竟一时忘记了时间和克制,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花穴深处。

少年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情事而生的,在肩头、大腿和关节染上肉欲的粉嫩,腰窝处留下了神父情难自禁时掐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即使神父注意了自己的力道,他落下的不轻不重的吻依旧在少年的肩膀和锁骨处落下嫣红暧昧的痕迹,像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凤凰花。

直到黎明将至磨坊才安静下来,少年白皙美丽的小脸上一脸倦容,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间却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感,他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痕迹,红痕与白浊点点盖在全身,神父用衣服擦干净少年的身体,又将他小心翼翼揽在怀中,生怕吵醒了他。

身材娇小的少年蜷缩在他的怀中,就像一只小小的、只能依附着他而活的金丝雀。

神父的心忽然感到了一种宁静的满足与归属感,那是二十多年来身为孤儿和修士的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他在向神明祷告时从未得到过的温暖,他静静凝望着少年的睡颜,良久,才阖上眼睡去。

神父想,他的圣洁之心,也许在从未有过的动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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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罚,天主教词汇,是中世纪时期教会最为严厉的处罚手段之一,大意为开除教籍,在天主教观念中经过绝罚的信徒将无法在死后升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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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当德拉科睁开双眼时,身边的神父早已不见。

他看到自己盖着一件干净的衣服,身下也换上了一层柔软细密的稻草,身上也被人细心而体贴得擦拭干净。

德拉科坐起身,看到一旁放置着一套摆放整齐的新衣服,德拉科不知道神父是怎么在连夜跑路连行李和钱包都没顾得上带的情况下是怎么给他找来一套崭新的衣服的,但他相信以神父的行事风格,他必然不可能去偷盗。

等他穿好衣服从磨坊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神父提着个篮子从不远处走来,见他走出来,神父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关切扶住他,“你好些了么?德拉科?”

天赋异禀的魅魔必然不可能才昨天那么一夜就起不了身,当然,魅魔没有忘记他柔弱无力的小白花人设伪装,他的脸颊泛起一些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得看了神父一眼,才别过头,“好多了,哈利。”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恰到好处得没走几步就软了腿,神父慌忙走过来把他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还没恢复就不要逞强。”

他说着,将一旁的篮子放在德拉科手边,篮子里放着一些面包、黄油和果子,“先吃点东西吧。”

德拉科乖巧点点头,他儒慕又温柔得仰着头看着哈利,小口小口啃着面包,又把一只面包抹上黄油递给哈利,“您也吃一点,神父。”

哈利摸了摸他的头,笑意温柔,“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吃过了。”

德拉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用细致麦粉烤制而成的、虽然比不上贵族吃的精致白面包,却也柔软蓬松的面包,确信这位神父所谓的吃过了一定是吃的粗糙的黑面包,他心中有些复杂,静静看了他一眼。

“您是从哪里找来这些食物和衣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这些啊。”神父笑得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从附近的村民手中换来的,我替他们清理了附近三个山头的魔物和野兽,还打死了两只吃人的狗熊换给附近的猎人。”

德拉科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下,差点都忘了,这位神父虽然总是慈悲得怜爱世人,对付野兽和魔物时却比恶魔更可怕。神父哈利在这个时代依然严格遵守着古典时代圣光牧师的教谕,坚信强迫的体格与正义的暴力才能带给世人真正的光明福音。

“可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神父?”少年的脸上又出现了忧愁,他颇有些食不知味得放下面包,湿漉漉的眼睛像无辜又容易受伤的小鹿般看着哈利,“您打伤了一位伯爵,他一定会报复您的,即使您有教会为您撑腰,可他们未必能及时向您伸出援手,都是我带累了您……”

神父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显然他也在担忧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请不要这样想,孩子,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放任一个作恶多端的伯爵这样为害普通人,这本就是教会的职责,是教会和我的失职,才会害你至此……”

他想了想,又道,“你和我先回白水镇,伯爵未必知道我是哪里的牧师,何况,白水镇临近帝国边陲,如果实在有危险,我也可以及时带你离开帝国,暂避危险。”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你,还没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就又要颠沛流离。”

德拉科脸上却一片楚楚可怜,“神父,只要能待在您身边,我去哪里都不在乎。”

神父闻言,神情触动,他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长叹一声。

“你不该喜欢我的……你知道的,我是个神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我……”他说着说着,绿眸里忽然浮现出化不开的哀愁和悲伤,他想说他早就在圣光面前立誓要将自己的心和身都献给神明,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让他无法再说下去。

德拉科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他小心拉住神父的衣角,仰着头看着神父,“我知道这会给您带来困扰,但求您宽恕我的罪孽,我只是无法控制我的心,它就像蝴蝶一样在我胸膛里舞动……”

神父沉默了下来,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颗炙热的、真诚的心,他的一生大部分时光都在冰冷古板的修道院中度过,剩下的时光都被他献给了对主的忠诚和对世人的博爱,换句话说,他只从教会中学会了博爱世人,却从未学过如何去爱一个人。

他只好说,“可是,你还这样年轻,又怎么能知道你的爱不是一时的冲动和懵懂依恋呢?你的人生还有很长,也值得更好的人,也许以后,你会真正找到值得你爱的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有些不负责任,说道,“当然,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但如果你以后又爱上了别人,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会祝福你,为你在圣光的面前祈福的……”

神父说着,神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他的心变得隐隐刺痛和酸涩,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茫然得捂住心口,眼中闪过迷茫和脆弱。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他是垂怜万物众生的神父,是主的牧羊人和最忠诚的信徒,他爱着这个世间所有的子民,如同他爱着圣光,所以他不惜破除戒律,以身为祭,拯救这个男孩的性命,他也更应该知道这个男孩不应该爱上他,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他应该无私得祝福这个男孩找到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也应该在合适的时候亲手将他送走。

可他为什么会感到悲伤和难过呢,他的心在刺痛,在哀伤,他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名为不甘心的、幽暗又卑劣的感情。

德拉科没有放过神父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他敏锐地在神父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一种不该出现在圣洁纯善的神父身上的情绪,那是属于凡人的卑劣,凡人的缺陷,凡人的庸俗,这让他忽然觉得,永远高坐神坛的神父,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神像上忽然裂出了一道缝。

他突然有些想笑,他既得意,又惊讶,更觉得有趣,原来克己戒律的圣徒,也会滋生出属于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神父不说话了,他转移了话题,“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上路吧。”

德拉科保持着一味的乖顺,点了点头,眼神却悄然跟随着神父。

他忍不住想,这位虔诚的圣徒,不会真的对他,心动了吧?

神父一无所知得带领着满口谎言的魅魔踏上了归途,他又找了一辆马车来搭载在他眼中总是柔弱易碎的少年,并且贴心得带上了食物和水——和他一个人只背个包裹就风餐露宿匆匆赶路相比,他在带着少年出行时,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半路上神父下去打水,等他回来时却见少年倒在车厢里,吓得他连忙跑过来扶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怎么了?”

少年瘫软在神父的臂弯里,面色潮红噙着眼泪,他似乎忍耐了许久,却终是抵不住药物的作用,咬着唇切切道,“药效又发作了……我,我很难受……”

他一边忍耐着,一边似乎又十分渴求着神父的抚摸,拽住神父的衣角,往他怀里钻,一双手柔韧攀附上来,在神父耳边吐息炽热,“哈利,我好热……好难受……”

神父愣了愣,很快脸就红到了耳根,他将德拉科拥在怀里,低头安抚啄吻。

他将车厢的门关上,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一切可能的窥视——即使这是荒郊野外,然后用指尖扣了扣车厢,让缰绳无风自动,慢慢驱使着马匹向前。

车厢里一时暗淡了下来,神父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将娇小的少年搂入怀中,顺着少年的衣袍下摆摸索上去,粗糙炽热的掌心温柔抚摸着少年柔嫩的皮肤,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一阵轻颤,车厢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神父依照上回学到的经验抚摸上少年的胸口,轻轻捏了捏他的樱桃,引起德拉科一阵低喘。

德拉科扯开衣领,张开腿环住神父的腰跨坐下来,他低下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神父,“您尝一尝我……神父,您尝一尝它……像不像果子一样甜美……”

他暧昧又缠绵得吐出如此情色的字眼,魅魔淫荡下流的本性在不经意间表露,奈何单纯的神父对此毫无察觉,只当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一时的意乱情迷。

但神父还是被这样的话语撩拨得有些羞涩,指尖都因为羞赧而蜷缩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恶劣的魅魔被神父纯情的样子逗乐了,他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眼里闪过恶劣的神色,却低下头贴在神父耳边楚楚可怜道,“神父,我知道我是沉溺于欲念的罪人……但望您不要厌弃于我……”

神父摇了摇头,“怎会?”他说着,忙抬起头捉住德拉科的唇亲吻,试图用缠绵的吻安抚这个脆弱的少年敏感多思的情绪,他吻得温柔又热情,即使吻技不甚熟练也让少年沉溺期间,发出几声嘤咛,他顺着少年的身体吻下去,吻过他精致的下颔、修长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一路吻到他胸前的樱桃,德拉科低低喘息着,肩膀难耐得颤动,他大张着腿,身上的衣袍从肩膀滑落,堆砌在腿上。

光影透过窗纱在狭小的车厢内流转,神父透过朦胧的光影看到少年的身影如同一只被他控于掌心的天鹅,既美丽又诱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只手撩开堆叠的衣袍,触碰到德拉科的阴茎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猛地一颤,整个人无力瘫倒在哈利身上,紧紧抱住哈利的肩膀低低得喘,他的阴茎在哈利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魅魔的血脉在他的体内涌动着,让他的眼睛变得微微发红,后穴里分泌出黏液。

不得不说,和神父交欢的体验前所未有的美妙,也许是因为神父的灵魂过于强大,总能喂饱贪婪的魅魔,又也许是神父虽然看似青涩,身体却强壮且天赋异禀,又或许是德拉科得意于自己居然能拿下一个圣光教会的神父,总而言之,德拉科对于和神父上床这件事异常满意,他甚至都在遗憾自己如果一旦暴露跑路,以后还能不能找到这样让他满意的欢好对象。

这让他在情事上总是分外热情,他有些无力地抱着神父的肩,手却不安分得轻轻拂过神父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得撩拨,他的唇凑到哈利的脸侧,忽然含住他的耳垂,像含住一颗草莓一样细细吮吸,激得神父一颤,两人紧贴的下身处立刻传来灼热硬涨的触感。

德拉科心中暗笑,刚破处的神父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青涩,随意一撩拨就能气血上涌,他低下头吻了吻神父,脱去内裤,微微起身,将小穴对准了哈利粗大耸立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随着紧致的小穴一点点吃进狰狞发紫的性器,神父重重喘息了一声,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吮吸着他的阴茎,快感就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忍不住想要掐住少年的腰用力冲撞,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和冲动,他吻了吻少年,等少年适应了他的入侵才缓缓抽动起来。

马车不紧不慢行驶在荒郊野岭,无人知晓看似平静的马车上发生着怎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情事,德拉科坐在神父的腿上上下起伏,身后的肩胛骨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像极了易碎的蝴蝶,他的喘息渐渐变成了低泣,痛苦和欢愉化作他眼尾的潮红和泪光,他殷红的唇一张一阖,低低呼唤着神父的名字。

神父的抽插渐渐变得激烈起来,他的阴茎被软肉和黏液包裹着,一下又一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坐立的姿势让他比之前进入得更深,少年的小穴被他操弄得软烂,黏液湿哒哒得顺着哈利的柱身流淌下来,濡湿了他们的衣袍,少年的身躯像软韧的菟丝子一样紧紧攀附在神父的身上。

他们的情事渐渐变得激烈,马车的轮子不时滚过路上的石子和土坑,引起的颠簸让神父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两个人交错的喘息被掩盖在车轮的咕噜噜声里,又不时溢出几分令人面红心跳的动静。

德拉科渐渐在欲望中陷入高潮,发出娇媚的呻吟,一队商队忽然从路旁经过,神父听到动静,慌忙捂住少年的嘴,将他情难自已的呻吟悉数掩藏在车厢里,少年含嗔看了神父一眼,看得神父埋在少年体内的东西更硬了几分。

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哈利掐着少年的腰,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花穴里,德拉科咬着神父的肩膀,在他的肩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德拉科呻吟一声,无力瘫软在神父的怀里,满脸都是桃花一样的春色,他依偎在神父的胸膛里,抬头看见神父垂眸温柔望着他的神色,神父的眼睛总是带着一种神性的悲悯与慈爱,就像神明垂目俯瞰众生,可现在,这慈爱的神明却满眼都是他,都是他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的心忽然触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那些愚昧的凡人为何会信仰神明。

这不好,德拉科想,这一点也不好,他是一个魅魔,一个以玩弄人心和欲望为乐的魅魔,他可不能被圣光教会的神父蛊惑了,传出去会让其他恶魔笑掉大牙。

这样想着,他忽然不想看见神父的眼睛了,于是他下意识抬手盖住了他的眉眼,神父愣了愣,似乎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纤长的睫羽在少年的掌心忽闪了两下,神情迷茫又单纯得愣在原地。

魅魔又忍不住想笑了,在神父眼里,他是单纯无害,脆弱易碎的无辜少年,纯洁得像朵白蔷薇,可事实上他才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而神父则是那个被他引诱堕落的无知羔羊。

他忽然就起身吻住了神父,他吻得热烈又缠绵,金色的发丝从他裸露的肩头滑落,柔软落在神父身上,又好像落在神父的心里,神父认真得回吻,一只手小心搂住他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脊安抚,像是在安抚一只迷途的羔羊。

他们回去的路上极为平静,伯爵好像真的不知道哈利神父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追杀过来,于是后面几天的脚程他们总是走走停停——大部分时候神父都不得不停下来给“身中情毒”的少年以身解毒。

他们在山坡上,在小溪旁,在无人的废弃房屋和乡间的小旅馆里度过了几天美好而漫长的时光,常年禁欲克制的牧师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偷尝禁果中逐渐食髓知味,甚至有些沉溺其中,但很快他就会清醒过来,并懊恼不已,他不由自责,哈利啊哈利,你只是为德拉科解毒才不得不如此,怎么能真的沉溺于欲望呢?这既是趁人之危,又违背了教士的戒律啊。

但不管神父先生内心如何纠结痛苦,他都不可能放下少年不管,于是当少年表露出被欲念折磨的表情时,他都会主动上前宽衣解带,为少年纾解欲望。

自然,在情事中神父总是体贴而温柔的,即使他偶有情难自禁的情况,也不会伤害到这个在他眼中像金丝雀般脆弱的少年,每次结束之后,他更会体贴地抱着少年去河边清理。

但在神父给少年清理身体的时候,他总会有些害羞,大部分时候神父总是在昏暗的环境里和少年欢好,很少会像清理时那样细细得观赏对方美丽的身体,所以当他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少年在河中清理身体时,眼神总是显得有些躲闪,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局促。

少年面上一派腼腆纯良,内心却在暗笑神父的单纯天真,也不知道当神父得知自己的牺牲只不过是一个魅魔用来欺骗他交合的谎言时,会被气成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天时他们回到了白水镇的教堂,小镇一如他们离开时宁静,这一路的许多风波让神父感到身心俱疲,回到居所后,他安顿好德拉科,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教堂祷告,跪在神像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

他在圣光的神像面前跪倒伏拜,脸上满是痛苦与愧疚的神色,手中的圣徽被他捏得死死的,良久,才松开,他望向象征着圣光的、光明璀璨的圣像,心中既迷茫,又自责。

“我违背了圣光的教诲。”神父闭上眼睛,长叹道。

是的,他违背了圣光的教诲。他不齿得沉溺于欲望之海,他虽然表面声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拯救一个无辜少年的命,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分不清哪究竟是救人之举,还是他自己卑劣的欲望了。

“但望主不要降罪于德拉科,他是无辜的,所有的罪孽都该归因于我这罪恶的、愚昧的人,望主责罚,望主降罪……”

圣光的雕像如同过去几十年的岁月里那样一成不变高高在上悲悯望着祂的信徒,温暖而博爱的圣光依旧如曾经那样笼罩着圣徒的身体,神父苦涩一笑,他站起身,浑身上下像着火般烧灼起纯净的圣火。

那些圣火顺着他的皮肤和发丝燃烧起来,紧接着,他的皮肤上忽然开始出现一些深深浅浅的、被荆棘划伤一样的伤口,从伤口处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将他洁白的衣袍染透,直至变成一身血袍。

沁入灵魂的痛苦让神父的脸色逐渐开始发白,他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痛苦的声音从唇间逸散出来,这是一场漫长而充满了痛楚的自我惩罚,是修士们用来磨炼身心和惩戒自我的圣罚,也是神官们的灵魂靠近圣光的一种方式。

但随着神父的意识逐渐进入“圣域”,他身上圣洁的力量也随之活跃起来,一直以来像轻纱一样笼罩在他意识里的迷雾逐渐消散,大段大段原本支离破碎的梦境变得清晰起来,那个像幽灵一般游荡在他梦境里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抬起头,露出一张美丽魅惑又让他无比熟悉的脸。

神父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圣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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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父猛地推开居所的房门时,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桌椅,那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

然而,少年的消失并不是因为他得知神父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他已经到了完全分化的时候,不得不回到地狱躲起来。

他的分化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天之后,当他的腹部长出属于成年魅魔的、繁复精美而又魅惑的银纹时,他才终于彻底成为一个成年的魅魔。

他从布满岩浆和晶石的地狱之石上起身,身后的翅膀变得更大,身体也抽条长高,额头的恶魔之角变得更加华丽和坚硬,闪烁着强大的魔纹,原本就姝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变得魅惑动人,狭长的双目即使放空时也含情脉脉,仿佛随时都能流转出深情款款的水波。

从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拍着翅膀的蝙蝠,落在了德拉科面前,黑雾四散之后化成了一个容貌艳丽的黑发少女,少女绕着德拉科转了一圈,在看到他头上的恶魔之角时更是啧啧称奇,“没想到你第一次分化就能分化成高级恶魔,德拉科,你这是真拿下了圣光教会的神父?”

德拉科无不得意说道,“不就是一个神父,我都亲自出手勾引了,哪有能拿不下的道理。”

“啧啧啧,真不愧是魅魔。可惜了,我们贪婪恶魔就没这么大的本事,我到现在都还没拿下那个暗夜精灵。”潘西有些咬牙切齿说道,“不就是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被本小姐看上了,那个暗夜精灵居然敢不识好歹说让我别骚扰他,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德拉科惊讶看着潘西,“你看上了一个暗夜精灵?怎么,打算和他谈恋爱?”

潘西摆摆手,嗤笑一声,“看他长得好看想玩玩而已,也就是个暗夜精灵族的小王子。”

德拉科挑了挑眉,“暗夜精灵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是精灵一族中最强大的存在,你别玩脱了把自己搭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有脸说我,你都敢去勾引圣光教会的神父了!整个地狱从来没有恶魔敢这么干过,真不怕那个神父发现你的身份,一个圣光术丢你头上把你净化了啊?”

德拉科微微抬起下巴,无不得意说道,“我都拿下他了,还怕他啊发现?再说我都已经分化完成了,就算从此消失,神父又能奈我何呢?”

“你说的是,正是这个道理,你已经分化完成了,就别再出现在那个神父面前了,你可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担心你暴露身份后直接被那个牧师净化。分化完成之后的这段时间你会经常感到饥饿,这段时间你就去别的地方诱惑凡人吧,别再回去了。”潘西好心劝慰道。

年轻的魅魔犹豫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没关系,那个神父单纯得很,他不会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诱惑别的凡人?德拉科暂时没想过,他舔了舔殷红的唇珠,自从尝过一个神父灵魂圣洁的味道之后,他怎么还能看得上那些庸俗的凡人。分化后的饥饿使他的赤瞳隐隐发亮,他觉得只有那个强大的、单纯的神父才能一次性喂饱他贪欢银荡的身体。他不是不可以找其他的凡人解决,可那也许一次需要许多个。

那太麻烦了,而贪婪狡猾的恶魔讨厌麻烦。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见德拉科这样说,潘西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看了德拉科一眼,忽然眼珠一转,勾起唇角,“对了,借我一点你的毛发。”

“你要拿我的毛发去勾引那个暗夜精灵?”德拉科很快明白了潘西的意图,他摇了摇头,“别怪我没提醒你,精灵是世界上最傲慢也最洁身自好的种族,而我的毛发又是世间药效最强的媚.药,你敢给一个精灵王子下这种药,等他清醒过来他一定会追杀你的。”

潘西笑得张扬又肆意,“哦,我可是贪婪恶魔,不贪婪怎么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魔女呢?放心吧,我睡过人后就会及时跑路的。”

“那他要是杀进地狱呢?”德拉科问,精灵可不同于圣光教会的牧师,这帮牧师虽然对恶魔痛恨无比,见到就是净化神术疯狂轰炸,却不会主动来到地狱追杀恶魔,可精灵一族就不一样了,这群长相漂亮又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长耳朵可是不折不扣的好战种族,既傲慢又较真,敢招惹精灵族的生物都会被他们无休止地追杀——不管你躲到地狱还是元素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西摆摆手,笑得艳丽无比,“哦,他敢来,本小姐一定叫他有去无回,正好直接绑回家当仆人,我还正缺个漂亮的精灵仆人呢。”

德拉科怀疑得看了潘西一眼,他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地狱上空布满岩浆和黑暗魔法的穹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穹顶不太结实。

好像随时都会被人捅穿一样。

但德拉科已经无暇顾及潘西胆大包天的想法,他现在很饿很饿,他的赤瞳里闪烁着饥饿和渴求的贪婪,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用情谷欠填满自己,分化完成之后他的胃口变得更大了,所需要的能量也变得更多了。

这让他脚步匆忙离开了地狱,回到人间,他再次将恶魔之角、羽翼和尾巴隐藏,尖尖的利齿也变成平整饱满的贝齿,然后他将纹饰在自己腹部繁复而银乱的银纹隐藏起来,这让他的脸变得稍稍平凡了些,不再像原型时那样充满魅惑。

他披着一身白色的斗篷,行走在山间,唇角无声勾起,他早就为自己找好了失踪两日的借口——破落贵族德拉科·马尔福的旧部找上门来,而这单纯的、善良的少年为了不给神父惹麻烦而单独出走,并且远远打发走了这个旧部。

多么让人怜惜又善解人意的孩子啊,德拉科想,这足够引起纯善的神父满心的怜惜了。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魅魔十分有耐心得亲自走了大半个山头的山路,身上的衣袍都沾上了黑暗山脉上独有的草籽和黑泥。

当他回到白水镇时,已经是晚上了,镇上居民不多,因而小镇上的灯光也显得稀疏暗淡,德拉科走到教堂附近,发现教堂大门紧闭,窗内一片黑暗,不免有些诧异,平日里这个时候神父都会待在教堂里做最后的祷告,今天竟然离开得这么早吗?

他提着灯向教堂后面走去,神父的居所就在教堂后面的一栋带花园的小楼里。走到花园门口时德拉科发现小楼也一片昏暗,只有卧室透出了灯光,那盏灯光在黑夜之中像一座灯塔,一座沉默着等待旅人归来的灯塔。

那让他的心口泛起了一种奇怪的、陌生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应该诞生于恶魔冰冷狡猾而又贪婪薄情的心脏中的情感,它既温暖,又惆怅,还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悲伤,这种情绪让年轻的魅魔感到恐慌和害怕,又让他觉得好奇和被蛊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飞蛾被烛火吸引。

他走进小楼,客厅里一片昏暗,但魅魔的眼睛依旧将黑暗中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这里似乎还保存着两天前他离开的模样,就连桌上的餐叉和废纸都纹丝不动放在原地。

德拉科微微讶然,难道神父不在家,出去找他了?

他走上楼梯,打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点着一盏灯,地上却不见神父平日里睡觉的床铺,一旁的床上还保存着德拉科前日离开时掀开的模样。

德拉科挑了挑眉,下了楼,他不知道神父去了哪里,也许是出去找他了吧。没良心的小魅魔丝毫没有不告而别的愧疚之意,反倒心安理得地想着待会见到神父该怎么演戏才能更自然一些。

就在他路过走廊尽头对祷告室时,德拉科忽然心有所感,他转过身看向禁闭的大门,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祷告室内一片黑暗,德拉科手中的提灯透过打开的门缝照进一片光影,也照亮了祷告室里的神龛和神龛之下,一个如山般沉默跪在神像前的身影。

德拉科微微讶然,很快调整好状态,用纯良无害的语气轻声呼唤,“神父……您怎么在这里?”

神父如山般沉默的身躯站了起来,他转过身,脸色在一片明暗的交界处显得晦涩不明,他的绿眼睛在黑暗里变得如同墨绿一般幽暗深邃,他定定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美丽的像精灵一样的少年,沉默了良久。

他的沉默令魅魔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他没有丝毫慌乱,却在面上露出几分惶恐的表情,语气不安道,“神父,您生气了吗……是因为我不告而别吗?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我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表现出几分难言之隐,拿捏准了以神父的善良,会因此而追问他,到时候他再“勉为其难”地将自己的默默付出告诉神父,足以让神父满心愧疚,更加信任和怜惜他。

但神父却没有按照魅魔的设想走,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绿眸幽深如海,就像是沉默的观众在台下静静看着台上的演员卖力的演出。

这下就是再迟钝,魅魔也意识到不对了,他上前一步,想要像平时一样拉住神父的衣角装可怜,却不料就在他的指尖就要拽住神父的衣袍时,指尖一空——神父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却正好撞进神父深邃的绿眸中,那双绿眸像看不见的深海,酝酿着狂风骤浪,却又隐隐克制。

神父打了个响指,祷告室内的烛火应声点燃,室内倏时一片明亮。

神父居高临下看着少年,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他开了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好像两天都滴水未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德拉科愣了愣,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身份暴露了啊。

说来也奇怪,虽然德拉科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但他却半点慌乱的意思都没有,也许是笃定了面前的神父不会拿他怎么样,也许是他也在赌,赌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德拉科看了看哈利,忽然嫣然一笑,笑容如往日般纯洁无暇,像朵盛开的白蔷薇花。

“我当然是德拉科·马尔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提着灯,又走近了神父一步,“怎么啦,神父,您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神父又向后退了一步,德拉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抬起眸,对视上神父,他看到那双绿眸里隐忍着波涛一样的情绪,神父克制到了极点,终于,他攥紧了双拳,声音里带着滔天怒火。

“你这个骗子!还在骗我!”

神父浑身上下瞬间烧灼起圣火,整个房屋的温度爆裂般升高,圣洁的火焰在空中跳跃,烧灼着魅魔的皮肤,魅魔有些支撑不住,手中的提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额角隐隐冒出冷汗,就连呼吸间都是灼热的圣洁气息,压制得他维持不住自己的伪装,唇间生出尖尖的利齿,就连瞳孔也渐渐褪去灰色的伪装,变成蛊惑人心的赤色。

德拉科强撑在原地,却还有心情逗弄神父,他邪祟又蛊惑得勾起唇角,彻底撕下了小白花的伪装,“哎呀,神父大人,被您发现了呀。”

神父看着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被骗了,他从头到尾,都被一个披着人皮的魅魔骗了,什么无辜单纯的少年,什么被人追杀的落魄贵族……都不是!这只不过是个银荡的、下流的、不择手段勾引他的魅魔!

而他甚至,甚至还对这个魅魔有了……

有了不该有的心动……

神父怒火中烧,双拳攥紧发出咯吱咯吱的骨节声,他一步接着一步靠近魅魔,愤怒让他的双眸好像两颗融化的绿宝石,圣光教会的圣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污秽之物者,必遭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手掌,掌心圣火烈烈,圣光在他身上笼罩,让他看起来既圣洁,又威严,如同圣光座下的惩戒天使,他的神情也那样的冷漠而冰冷,毫无平日里的慈爱悲悯。

作为圣光教会最强大的牧师之一,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掌拍下去,足以让眼前的魅魔被圣光净化个彻底,连回到地狱重生都毫无可能,他的眼眸定定看着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在地上的魅魔,这个年轻的魅魔在圣光的威压之下毫无还手的可能。

但他的神情却丝毫不慌,甚至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仰望着他,这份嘲弄让神父的心更加恼怒,他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清醒地认识到面前的魅魔是怎样薄情而冰冷的生物。

事实上德拉科只是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内心慌得一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面前的神父也有如此暴怒冰冷的一面,他还以为以对方的温和会多和自己废话几句再动手,也好让自己找机会逃跑,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上来就把他困在祷告室里动弹不得。好吧,是神父一直以来的温润体贴给了年轻的魅魔错觉,他忘了对方不只是个神父,还是个强大的修士和圣光战士。

而不幸的是,在面对非人生的邪恶生物时,这位仁慈善良的神父并不是那么好说话。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想着死就死吧,反正有自己父亲在他死不了,就算自己这副身体被净化了,留在恶魔大公卢修斯那里的血肉足够他再重生一次,不就是再花个几百年嘛,他等得起。

他这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变得有几分沉静,神父手握圣光,绿眸中阴晴不定,他知道他自己应该一掌拍下去,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欺耍和亵渎教会修士的恶魔,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迟迟下不去手。

他看到对方的样子,忽然眼前又浮现出这些时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善良柔弱的少年依偎着他,儒慕而温柔看着他的模样,他的心头一痛,因为气息凝滞而让他险些没有稳住神术,神术很快反噬回来,让他的唇齿间弥漫开血腥味。

德拉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对方真的动手,他又睁开眼睛,却见对方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绿眸阴沉得厉害。

“怎么不动手啊,神父大人?”魅魔眼珠一转,忽然又魅惑一笑,“您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挑逗和轻浮换来的是神父更加恼怒阴沉的表情,神父冲上来揪住了他的衣领,他身上烧灼的圣光烧得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圣洁的圣光对恶魔有着天然的克制,他的肌肤都在圣光下被烧得滋滋作响,痛,痛死了,德拉科在心里哀嚎。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一个轻佻放.荡的魅魔?一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的骗子?!”神父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他说着,绿眸里却忽然闪过了一丝水光,被近在咫尺的魅魔敏锐地捕捉到了,作为对人性洞悉的恶魔,德拉科嗅到了神父愤怒之下无尽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魅魔心口忽然泛起了一阵让他觉得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既苦涩,又微疼,一点都不像一个魅魔该有的情绪,他有些后悔自己挑中了这个男人,如果他是随便勾搭了一个好色之徒,说不定对方知道自己是魅魔之后还会更加兴奋,他也不会给自己惹上这么多麻烦了。

但是示弱是不可能示弱的,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地狱大公的儿子,怎么能给他爸爸丢人,再说了地狱和圣光教会一向势不两立,他也可不能对一个圣光教会的修士求饶,那也太给恶魔们丢脸了,德拉科虽然内心慌得一批,面上却依旧一派轻浮模样,他连圣光的烧灼都不怕,反客为主扣上神父的手,轻轻抚摸而过,像片羽毛轻轻撩拨。

“别这么说啊,神父大人,我也不是一句实话都没说。”他忽然凑近了神父的耳边,如情人般低声喃语,呵气如兰,“我真的叫德拉科·马尔福,没有骗你。”

神父浑身一僵,慌忙丢开他后退一步,又气又恼怒看着他,“不知廉耻!”

德拉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着胸口咯咯笑起来,“我亲爱的神父,您可真是可爱,我是魅魔,是背负色孽之罪的恶魔,您让我懂廉耻,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魅魔,是啊,是的,魅魔。神父的眼神又冰冷了起来,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毫无道德,放.荡而下作的魅魔,他们为情欲而生,追逐情欲而活,他们怎么可能会有真心,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纵情享乐。

拿人的道德感和真情来看待他们,实在是他的愚蠢。

“既然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神父面容冰冷,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该知道如果你暴露身份,我一定会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德拉科在心里腹诽,再说了这不是他实在舍不得神父嘛,没了神父,他去哪找这么个灵魂强大身体又天赋异禀的猎物,他看了还在怒火中的神父一眼,却也知道实话不能说,他不能再激怒对方了,不然他随时能送自己去见圣光之神。

“怕你担心我不告而别。”德拉科换上平日里那副楚楚可怜又娇弱的样子说道。

神父看了看他,冷笑了一声,“你在撒谎。”

德拉科瞪大了眼,好吧,看来神父在得知自己被骗了之后终于不再如从前那般单纯好骗了,有点可惜,他还真有些怀念从前那个纯善简单的神父。

哈利的绿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和疲惫,唇齿间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他本就经历了圣罚,身体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又被德拉科气得不轻,今天又为了困住他负荷使用了神术,他已经隐隐有些支撑不住了。

但神父不可能在这个魅魔面前露出疲态,他翻掌而立,掌心的圣光如火蛇般落在地上四散烧灼,一下子烧灼到德拉科的身上,“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从今越往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挥手,德拉科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将自己甩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等德拉科再落在地上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处无人的海边了。

德拉科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被甩到了离帝国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他有些狼狈得躺在海滩上,因为冷风而瑟缩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站起身。

他看到自己身上被圣光烧灼的痕迹,那些伤痕只是看起来狰狞,闭上眼睛细细感应了一下,却发现伤口并不深,只需要几天就能完全康复,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星空,却忽然低低笑出了声。

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笑得眼角都泛起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啊神父,您究竟是……舍不得杀我……”

真不愧是,仁慈悲悯的圣人啊……

魅魔无声勾起了唇角,赤眸中闪过奇异的光芒。他只为神父感到遗憾,可敬可亲的神父,您究竟是不明白,恶魔是一种怎样贪婪的生物。

他们恶魔,可不只会垂涎人类最卑劣的欲望,也会垂涎他们光芒万丈的高尚和纯净无比的灵魂。

所以恶魔们,总是对拉扯下最纯洁的灵魂堕入深渊,格外的热衷。

您对一个恶魔的善心,只会换来恶魔的恩将仇报,和更得寸进尺的觊觎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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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渡章,下章就是惩戒py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0

白水镇上的居民们发现镇上的教堂近日总是紧闭大门。

居民们十分喜爱这位仁慈善良的神父,担忧他出了什么事清,在去敲开了神父的小院门之后,他们才得知,神父近日身体不适,不能为居民们提供布告和告解了。于是善良的民众体贴得叮嘱他好好休息,不仅为他送来了新鲜采摘的蔬果和自家做的乳酪与肉肠,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健康,并且还为他向圣光祷告,祈祷圣光能够庇佑这位虔诚的信徒与慈悲的修士。

神父在开门时脸色看起来很苍白,但他仍然很感激居民们的善意,他如往日般温柔慈爱和人们谈话,说自己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用替他担心。

人们对神父的强大和可靠深信不疑,也相信他只是过度劳累才会如此,于是在留下了慰问品之后就离开了小院,并且互相传告最近不要打扰神父,让他好好休息。

神父望着人们离去的背影,神色却显得悲哀而复杂,他关上院门,来到祷告室,跪在神像面前,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咏颂圣典,以期能消解自己的罪孽。

他已经几日不曾踏出过教堂地界,他日日夜夜跪在神像面前,向圣光忏悔,心中的沉郁却不曾轻减半分,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这种迷茫极大得动摇着他的圣心,让他不由开始怀疑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虔诚信仰是否如他一直以为的那样坚定。

他尝试向圣光求解,却只感受到了如往日般博爱宽厚的温暖与圣洁笼罩着他,犹如神明的目光,不悲不喜,俯瞰众生。

他想,也许这是圣光给予自己的考验,但不幸的是,他这愚昧的人不能理解圣光的智慧所在,他被困在心灵的枷锁里,动弹不得,也堪不破他的困境——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他已经动情的凡心。

尽管圣光并未真正降下过圣谕要求修士们必须要独善其身,不得动情,但千百年来,修士们依然遵循着戒情戒爱的传统,从不敢有人真正挑战这一戒律,因为教廷认为情爱可能会导致修士们出现私心,而人一旦有了私心,就不能真正成为博爱众生的神父。所以,虽然不是没有修士爱上他人,但这样的修士都会受到惩戒,严重的甚至会被驱逐出教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哈利不但动了情,甚至还喜欢上了一个地狱的恶魔,这要远比爱上一个普通人更为严重,他甚至觉得圣光应该因此而对他降下惩戒。

但不知道为什么,圣光却一如往日向他提供庇护,也许是因为圣光并未在意到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修士,又也许是因为圣光宽宏慈爱,使祂不愿意苛责这误入歧途的信徒。

教堂的机械钟到点敲响,发出当当的响声,神父大汗淋漓地从冥想中回过神来,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低下头,从衣兜里掏出两枚硬币,摊放在掌心,那是一枚诺兰公国的银镑和一便士,一直被他贴身装着,硬币上早就浸染了他的体温。

这两枚硬币有着不同于帝国古朴大气的风格,雕刻繁复、精美而神秘,让神父看着看着,不由想起了那个有着相似气质的少年。

他愣愣看了很久,忽然攥紧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看向圣像,像个孩子那样茫然而无措。

“主……您既不愿降罪,又为何不愿启示于我……”

神父的迷茫没有得到神的解答,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迷茫了。

几年一度的魔潮忽然降临在边陲小镇,铺天盖地的黑浪滚滚而来,让神父顾不得自己虚弱的身体,在各处加固防御法阵,制作圣水分法给居民们,并护送柔弱的老人孩子们平安回家。

他忙得分身乏术,从附近村庄不时传来的紧急求助又让他疲于奔波,更糟糕的是圣罚的伤口无法主动治愈,他带着一身的伤痛,又在最近频频过度使用神术,即使哈利再强大,在面对汹涌的魔潮和要保护一个镇子及附近四五个村庄居民的重担之下,他也有些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离白水镇最远的村庄第三次击退魔潮之后,村庄里仍然有不少老人和孩子受伤,哈利为他们及时施展了治疗术,但一些魔虫和魔潮罡风带来的伤口仍然无法被治愈,他加固过村庄的防御法阵之后,决定进入黑暗山脉采药。

临走之前年迈的村长担忧得拦住了他,说道,“神父,您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您……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进山了,这个时候的黑暗山脉比平日里危险百倍。”

哈利摇了摇头,“不必担忧我,救治老人孩子更重要,这是身为修士应尽的责任,也是主的教诲。”

村长神情触动,却也不再说什么,只叮嘱神父万事小心。

神父眼中闪过几分忧色,却并未将自己的担忧流露出来,他拿出了几乎从未用过的神杖,孤身一人走进了山林。

魔潮,在这个拥有魔法与神明的世界里,就像日升日落一般,是一种人力所不能及的自然规律。

魔潮的涨幅与天文的运转周期有关,却因为大陆的地形和魔法焦点的分布而毫无规律可言,人们只知道在魔潮涨起之时,魔兽们会格外得焦躁和暴怒,并会不时成群结队从隐匿的深山或幽林中冲出攻击人和牲畜,这个过程有时会持续几个小时,有时又会持续几天,虽然通常不会持续过长的时间,但对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遇到魔潮依旧会让普通人够呛,也许一场魔潮过去,力量微弱的平民百姓就会家破人亡。

因而当魔潮来临之时,人们总是拿它毫无办法,在人群聚集且繁华的大城市,富有的贵族会聘请魔法师来加固魔法防御阵,而在穷乡僻壤的偏远地区,人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以救赎和圣洁为信仰的圣光教会。

这也是圣光教会能够成为帝国国教的原因之一。

神父哈利·波特忠诚得履行着身为圣光修士的职责,他往返于黑暗山脉与镇上,采集下药材制成魔药,分发给受伤的民众,并且不时击退成群的魔兽潮,以避免它们聚合之后造成更大的危害,冲破镇上的魔法防御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魔潮的力量仍然在上升,并在三天之后到达了顶点,当魔潮最活跃时,神父还在山里采药,他抬起头,看到山的另一头涌动着潮水一般的黑浪,黑浪之下是无数成群结队暴躁着向前冲去的魔兽,他放下药筐,摘下别在背后的牧师法杖,神情前所未有得肃穆与坚毅。

战斗持续了将近一天一夜,神父的圣光在强大的魔潮面前如同巨浪波涛中的一盏灯塔,微弱、渺小,却如此得坚定,如山如峦。

他始终将魔潮死死压制在山的另一头,不曾让魔兽迈过山脊线一步。

圣光如同天神撒下的锦缎,披在神父身上,他的神袍被血染透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的血晕被圣光照耀,像破败的旌旗,又像圣光之神救赎世人时的殉道。

当魔潮的力量终于支撑不住,渐渐衰败下来时,时间也渐渐接近了黎明。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山头上时,魔潮终于褪去,神父用法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黎明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也照在他身后安然无恙的小镇上,神父回过头,看到小镇升起了一缕炊烟,他的眸中闪过仁慈悲悯的神性,然后无声笑了起来。

但没等他脸上的笑容退却,这如同山峦一般伫立了一天一夜的男人,却忽然间轰然倒地。

当德拉科在山上找到神父时,他早已昏迷不醒,即使如此,他的手依然紧紧握着战斗了一天一夜的牧师法杖。

德拉科忽然有些想笑,他跟在神父身边这么长时间,还从未见过神父使用法杖,他以为以神父的武力值,法杖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

但年轻的魅魔却发现自己有些笑不出来,当他俯下身触碰到神父的衣袍时,他掌心染上了一片滑腻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叹了口气——这很不寻常,作为一个在地狱长大的年轻魅魔,他从来没有叹过气,因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叹气。

他想,圣光教会的牧师果然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凡人。

11

哈利昏迷了整整两天,才睁开眼。

当他刚苏醒过来时,他以为自己会先看到郊野一望无际的天空,但事实上,他只看到了一片被篝火照亮的石壁,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如他所想的躺在荒郊野外,而是被人挪动到了别处。

他挣扎着起身,还未愈合的伤口和浑身上下的疲倦让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生了锈的发带一样酸涩凝滞,他闷哼一声,捂着头缓缓坐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四周,这是一个熟悉的山洞,他曾在这里清剿过魔物的巢穴,也曾经在这里救治过一个……一个骗子,他的牧师法杖被擦洗干净沾染上的血迹,放置在一旁,身上的伤口则被干净的纱布包扎好,上面还系着漂亮的蝴蝶结。

身下是一条柔软精致的毛毯,毛毯上用金银线绣出繁复华丽的花纹,他的身上也盖着一件轻柔丝滑的真丝被,被子和毛毯的风格十分相似,都绣满了繁杂而华丽的花纹,这样熟悉的风格让神父愣了愣,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没等他多想,他就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向山洞口看去,看到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影披着清冷的星光下走了进来,他的神情先是变得呆愣,继而又变得晦涩而难言。

那个人影太过熟悉,以至于即使对方没有摘下兜帽,哈利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德拉科走到神父身旁,想要坐下,神父却如临大敌般往后退了退,他愣了愣,兜帽下的脸露出一个轻笑,“神父,您可真没有礼貌,我救了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垂眸看了一眼身上包扎好的伤口,他沉默了一瞬,才僵硬得吐出一句话。

“谢谢。”

德拉科眼睛眯了眯,要么怎么都说老好人好欺负呢,其实他根本不算救了对方,即使没有他,强大的神父也能自愈,他的包扎只不过是让神父减轻了几分痛楚。

但对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他意识到了,但仍然感谢了他。

德拉科顺着篝火旁坐了下来,他摘下兜帽,露出了一张昳丽魅惑的脸,这张脸褪去了少年的最后一丝青涩,显得过分浓颜,神父瞥了一眼,就别过了头不去看他。

在篝火的噼里啪啦声中,德拉科用树枝捣了捣火堆,然后从火堆上取下水壶,倒了一杯热茶端到神父面前。

神父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接过来,德拉科一挑眉,“怎么,您怕我给您下毒?”

哈利的表情欲言又止,德拉科很快读出了他的未尽之言,他不由轻笑出声,“您放心,我还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他从不会强迫旁人与自己共赴鱼水,那也太丢魅魔的面子,魅魔的天赋在于一个魅字,他们不需要强迫,就总能用自己的魅惑勾起凡人的欲念,只不过德拉科也知道,他的魅惑在这位神父面前,有时并不十分有效。

神父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的话,他接过了德拉科手中的茶杯,并且刻意避开了与德拉科的指尖碰触,德拉科眼中的笑意更甚,笑意盈盈看着神父接过杯子拿在手中暖着,却不曾喝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神父声音沉沉,虽然他看起来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满腔怒火,但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依然表现出他对德拉科的出现并不感到惊喜。

“因为我很担忧您啊,神父。您受了重伤,又有魔潮来袭,我担心以您的责任心,您会一个人扛下所有,无人向您相助啊。”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您看,您倒在荒郊野岭,那样危险,又有谁能来帮您呢?何况,您救过我啊,我又怎么能忍住不帮您呢……”

神父依然沉着脸看着他,似乎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您不相信我吗?”德拉科的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因为他的美丽,他的委屈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神父放下了茶杯,他眸色沉沉看着德拉科,“不信。”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德拉科露出几分失望之色,“您原来是这样想我的,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表面一派委屈失落,内心却十分平静,甚至瞳孔深处因为兴奋而隐隐发红,神父不好骗了,这也无所谓,游戏难度升级了,他身为恶魔漫长的人生好像找到了一些新的乐趣。

他可是个魅魔,魅惑一个很难被魅惑的正人君子,不比魅惑那些勾勾手指就能被他迷得昏三倒四的庸俗之人有意思多了?

神父拿下了身上的毛毯,从地上站了起来,长时间的虚弱与旧伤未愈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他还是很快站稳了脚跟,他的脸上一片平静,既无素日里的温和悲悯,又不似面对邪祟魔物时那样无情冰冷,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德拉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救了我,我们之间就扯平了。既然如此,就再无牵扯了。”

他说着,就拿起一旁的牧师法杖准备离开,德拉科暗自撇了撇嘴,至于对他这么避如蛇蝎吗,他又没拿神父怎么样。

说这话的小恶魔完全没想过自己之前是怎么把神父耍得团团转,甚至还骗得对方犯了戒的。

“您的身体还很虚弱,您一个人能下山吗?外面的魔潮刚退,山上还有一些魔兽在游荡。”德拉科站在神父身后说道。

神父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却并未回头,“这不是您该关心的事,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神父,原来永远待人温和的神父还有这样冷硬的一面。

他指尖把玩着长而柔软的金发,眼珠转了转,好看的眉眼弯了弯,很快跟上了神父,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缀着。

神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身后跟着的人,他勉强压下喉咙里的血腥气,转过头,神色有些微恼,“你跟着我做什么?!”

魅魔一脸无辜看着神父,“您怎么能这么说,神父,您都说了我们两不相干了,我走哪里还能碍着您的脚步吗?”

神父觉得自己有些气血上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混蛋,他的喉结滚了滚,咽下嘴里的血液,转过身大跨步向前走,脚步隐隐有些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神父走到半山腰时,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眼前的视线一阵又一阵地发白,额角也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他的唇角苍白又干燥,让他喉咙一阵又一阵发渴,他忍不住回想起德拉科给他倒的那杯热茶,随即又自嘲一笑。

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身后的脚步声仍然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神父用法杖支撑着自己,调动起为数不多的圣光力量运转至全身,这让他的身体感觉好受了一些,但却更加疲倦,他一鼓作气走下山,在看到小镇的房屋时,暗自松了口气,终于有惊无险地回来了,他也不用再担忧自己能不能撑到回家。

可当他走到教堂附近时,他却终于承受不住一般,差点摔倒在地——他被人扶住了,一双手从他身后伸了过来,让他借力靠在了墙上,他回过头,神色复杂看了德拉科一眼,转头捂住嘴克制不住低咳起来。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流淌,神父虽然竭力想隐藏起血迹,却终是徒劳无功,于是几滴带着温热的鲜血滴在了扶住他的手上,又顺着德拉科的手背滚落。

德拉科愣在了原地,他有些不解,又十分茫然,他抬起头看向神父,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

神父又咳了几声,又有一些鲜血从他嘴角滑落。

“什么……咳咳,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所有人都那样好,你该知道的,你救的许多人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不管你见了谁,都要这样……这样不惜己身也要相救?您该知道,您差点死在山上。”

魅魔陷入了一种未知的迷茫与震恸,身为地狱的子民,他实在是……实在是不能够理解这种殉道一般的精神和善良,以至于当他亲眼见证时,会产生一种极大的困惑与迷茫,就仿佛洞穴里的爬虫第一次见到了阳光,又仿佛是夏虫第一次见到冬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神色复杂得看了神父一眼,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过分的善良,他根本就不会被自己这个魅魔欺骗至此。

神父沉默了一瞬,在他沉默的那个瞬间,德拉科以为对方会鄙夷自己魅魔的身份,甚至会不屑和他解释什么,但他没有,他只是缓缓地、虚弱无力地开口,“没有为什么,只是我的心要求我这样去做。所以,就算死亡又如何呢?”

神父的回答让魅魔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人的心怎么会要求一个人做这样舍己利他的事情呢?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幽暗的,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恶魔们又如何能够诱惑凡人,甚至吞噬掉他们的灵魂?

德拉科从不相信会有凡人能做到真正的毫无私心,即使是再坚定的圣徒,再完美的圣人,内心都不可能没有阴暗的、幽微的一面,这是凡人灵魂的倒影,也是造物主赋予凡人不完美的瑕疵。

他相信面前的这个神父也是如此,否则,他之前又怎么会被自己诱惑?

可他没想到这个在他眼中,并非完美无缺的神父会给他这样一个答案,一个让他的恶魔之魂隐隐感到灼伤和刺痛的、过于光芒万丈与神性悲悯的答案,德拉科忍不住想要再追问些什么,却看到了神父疲倦而苍白的脸色。

他将神父搀扶到了教堂后院的门口,然后放开了神父。

门口的圣光隐隐排斥着他,显然神父在他离开之后加固了教堂附近的圣光防护,他已经不能再走进这里了。

他放下了神父,就要转身离开,神父定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双手松了松,又握紧成拳。

1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的日子终于短暂得恢复了平静。

他在小院里养了足足半个月的伤,才勉强恢复了魔潮与圣罚带来的新伤旧痛,这期间他渐渐恢复了布告和告解活动,于是小镇上的居民又出入于圣光的圣域之中,同神父一同祷告,赞美圣光庇佑他们平安度过了这次的灾难。

在这期间,魅魔并没有再出现在神父面前,这让神父在松了一口气,他希望自己能够回到正轨上来,也不时跪在圣光的面前平静自己的内心,他相信以他的坚毅与虔诚,他会渐渐忘却这场荒诞而瑰丽的幻梦,重新拾回内心的安宁,只是在偶尔的偶尔,他在布道台上,在小院里,会在不经意间习惯性得想叫出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在愣神片刻后,闭上双目平息内心的波动。

但很快的,哈利就发现自己的平静生活只不过是一场短暂的假象,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狡猾的魅魔会再次回来,并且……仿佛是盯上了自己一样,总不时出现在他的身边撩拨他。

不论是他来往乡村之间给老人孩子们看病傅油,还是他上山采药,甚至是他在自己的院子里打水,魅魔总是神出鬼没得出现在哈利的必经之路上,笑意盈盈和他打着招呼,甚至毫不收敛得露出魅魔的本相,肆意散发着魅惑,一副蓄意勾引的模样。

这让他烦不胜烦,在多次警告对方无果之后,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当个睁眼瞎子,每每当做没看见直接快步走过魅魔身旁。

可也不知道魅魔是怎么想的,任凭哈利怎么无视他,他都锲而不舍雷打不动得出现在神父面前,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神父的无视一样。

当神父又一次从山上砍柴回来,走着走着,神父就看到不远处古树的树枝上躺着一个慵懒的魅魔,魅魔见到他来,从树枝上坐起来朝他魅惑一笑,神父的额角爆出青筋,他很想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走过去,却又觉得魅魔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于是他干脆转过身,走上另一条岔道。

魅魔见他连理自己都不理就要走,气得起身锤了锤树干,他干脆开口,“神父大人,您走错路了吧?”

神父其实并不是很想理他,哦,得了吧,他甚至都觉得魅魔的出现不怀好意,如果不是因为几天前魅魔的帮助,他甚至应该在看到魅魔时就把他扔回地狱,但神父是个仁善而宽厚的人,这份仁善与宽厚让他强忍住了把对方丢回地狱的想法,他干脆懒得理对方,大跨步朝岔路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神父不相信这几日高强度骚扰他的魅魔会这样轻易离开,于是他回头看了看,看到树上早已没了人影。

神父的内心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对方一下子不见了,他竟然还有种奇怪的失落感,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招惹了个大麻烦,他之前就不该对魅魔心软,明明都已经把他赶走了,这下又让对方赖上了自己。

他正叹着气,忽然觉得背上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紧接着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轻轻攀附了上来,一道温热而幽香的气息在神父耳边喷洒。

“神父,您为什么要叹气呢?”

神父浑身一僵,他转过头,看到魅魔坐在了他背着的柴娄上,正抱着他的脖颈眉眼弯弯,魅魔的身体轻得就像片树叶,让神父一时间竟没有察觉,神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握着柴刀的手青筋凸起。

“你给我下来!”

“神父,别这样严厉嘛,我走累了,想歇歇脚。”魅魔厚着脸皮笑着说道,全然不在乎神父的脸色已经差到不能再差,就差让他亲身体验一下圣光的力量了。

“您前几日身体虚弱,还是我扶着您回去的,您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魅魔眨眨眼,用无辜纯良的语气说道。

于是神父额角和手背的青筋就更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好好说话,不要这样拿腔拿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是就好这一口吗?大人,从前我这样对您说话的时候,我看您喜欢得不得了呢。”魅魔的语气变得几分阴阳怪气,还夹杂着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但是显然,神父没有听出什么酸溜溜的味道,只听出了阴阳怪气,他下意识以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之前的愚蠢,他咽了咽口水,强行压抑着怒气,“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累,要是不累就给我滚下去好好走路。”

魅魔勾了勾唇,他敏锐地意识到了神父并没有表面上那样生气——即使他看起来就要被自己气死了,可他居然默许了魅魔的任性,没有真的把他赶下来。

这让狡猾又贪婪的魅魔更加得寸进尺,他笑嘻嘻地将神父的脖子搂得更紧,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贴上神父的后背,“那您快走吧,神父,我闭嘴。”

对方的爽快闭嘴让神父更加吃瘪,却又不好再说些什么,他沉默着背着柴娄向山下走去,半满的柴娄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年,少年搂着高大的神父,笑得狡黠又肆意,他的手环住神父的脖颈,就像一只娇柔的小鸟亲昵得依偎着大树。

神父本以为魅魔会轻浮得动手动脚,他也好以此为借口把他拉下来,可魅魔却偏偏没有,于是他没了理由,只好沉默背着魅魔走下了山。

山路漫长而崎岖,山间却闹中有静,既宁和幽深,又可听闻鸟叫虫鸣与潺潺水声,神父的脚步沉稳而从容,于是魅魔在神父的背上也感受不到半分山路的颠簸,他反倒因为神父身形平稳的晃动、有规律的脚步声与耳边的山林声而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得,他竟然感到了一丝困倦。

于是当神父从山上下来时,他发现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已经垂下,耳边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他微不可查得顿了一下脚步,然后继续向前走去,脚步放得更轻了些。

不过,神父还没有心大到真的把一个欺骗过他的魅魔背回家,于是当他走到教堂附近时,他停下了脚步,放下了背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惊醒了熟睡的魅魔,当魅魔醒过来时,神父已经站在一旁看着他。

然后,没等魅魔反应过来,神父就拽了一把魅魔的衣角,等他再回过神时,他就已经再次出现在了帝国的另一处角落。

“我……地狱粗口!地狱粗口!地狱粗口!”魅魔不太文雅的话回荡在荒郊野岭上空,他跺了跺脚,朝千里之外神父的方向比了一个地狱天堂通用友好手势,决定下一次一定要给神父一个教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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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又多了一个过渡章,惩戒要往后推推了。

*哈利:主,你为什么不罚我?我都对魅魔动凡心了啊!

圣光:崽,有没有可能,我不反对教士结婚谈恋爱啊?你们教廷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怪我喽?

滑稽其实是参考了天主教和新教的设定,新教是允许修士结婚的。不过就算天主教不许修士结婚也只是表面功夫,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天主教的教皇都搞出过私生子呢,比如大名鼎鼎的政治家兼知名德国骨科人士切萨雷·波吉亚和妹妹卢葵西亚·波吉亚就是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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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神父最近的生活真是热闹极了。

在发现自己赶不走这狡猾的魅魔之后,魅魔就得寸进尺地对神父进行骚扰,并且拿捏准了神父不会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附近的村民,装作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冲突、神父也不曾发现过他的真实身份一样黏在神父身后,公开行走在白水镇上。

神父对此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于是在魅魔又一次装作无辜的模样出现在为村民举行葬礼的神父身边时,神父笑容僵硬得听着村民感谢神父和他身边善良的少年,然后一把抓住少年,像提溜着一只小猫一样匆匆离开了村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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