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孟春,海棠花依旧,碧水长流。
京城东郊的梨园内,曲声婉转,琵琶似雨,余音绕梁,斜yAn的余晖洒在戏台上。
大公主李瑾柔慵懒地倚在画舫之上,薄纱掩面,半眯着眼,酒盏轻摇,微凉的杏h酒Ye映着她眼底的兴味。她素来对听曲兴致缺缺,却在这一场戏落幕时,瞧见那抹惊鸿一瞥的风华,忽地喃声低笑。
「那戏子是谁?」
内侍闻声,立刻俯身回道:「回公主殿下,那是梨园新来的角儿,姓顾,名辞安,年二十有一,擅唱生角,近来声名渐起。」
「哦?」李瑾柔笑意未褪,抬眼看向远处正行礼谢幕的男子。
他生得瘦长,眉目清俊,凤眸狭长,青衣衣摆随着动作微微飘动,明明神sE恭顺,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疏离,像一只披着柔顺毛皮的狼,藏着X子。
这模样,倒是有趣。
「此子好相貌,传本g0ng的话,让他来长乐g0ng,供本g0ng消遣。」
内侍一怔,显然有些为难:「公主,戏子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瑾柔斜了他一眼,眸光凉凉:「怎麽?本g0ng府里连个戏子都请不得?」
内侍忙俯身下去:「奴才遵命。」
2.
顾辞安入了公主府,是半推半就。
「听说你不愿意?」
李瑾柔端坐於堂上,指尖轻拂着玉杯,话音轻缓,却带着压迫。
顾辞安垂眸,单膝跪地,眉宇间尽是刚直与不屈,语气克制:「回公主殿下,草民不愿为奴,只愿为戏而生。」
「唱戏,不就是为了取悦人?本g0ng,亦在其中。」
她轻笑一声,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那张静若止水的脸,唇角微微g起:「你既说愿为戏而生,那便唱一曲,让本g0ng瞧瞧你有什麽可傲的。」
顾辞安无奈,只得取过琴,坐在庭中,清亮的嗓音悠悠响起。
海棠花纷飞,夜风微凉,烛火将他的影子拉长,映在青砖白墙上,孤傲而冷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瑾柔倚在榻上,听着听着,却突然站起,赤足踩过玉阶,裙摆拖曳,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这眼神,倒不像是唱戏的,像个落了水的兽,倔得很。」她的声音轻轻的,像在呢喃,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冷意:「是不喜欢本g0ng,还是……不喜欢唱戏?」
顾辞安沉默片刻,咬了咬牙:「草民没有……不喜欢唱戏。」
李瑾柔低笑:「没有不喜欢,那便是喜欢了?」她突然转过身,回眸看他:「喜欢那就继续唱,唱到本g0ng满意为止。」
3.
自此,府中日日可闻戏音。
顾辞安每日清晨便被召入殿内,从日出唱到日暮,嗓子嘶哑了,便喝茶润喉,再唱。
珠帘轻荡,碧瓦间雀鸟飞鸣。李瑾柔斜倚於阁楼,半掩扇面,红袖漫垂,偶尔轻声低喃,却换不来他一丝笑意。
日复一日,府内的花开了一场又一场,落了一地又一地。
夜深之时,李瑾柔总Ai命他於花厅中对月而唱。月光浓似水,坠落於亭阶间,灯影摇曳。李瑾柔将玉势轻轻置於案上,细声低语:「今日之戏,本g0ng很满意。」
夜深,月sE如水。顾辞安跪坐於厅中,褪去亵衣,ch11u0的身T暴露在灯火之下,肌肤泛着薄汗。他默默抿唇,双眼垂落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瑾柔坐在他面前,指尖轻点案上那根玉势,微笑着道:「坐上去。」
顾辞安身形僵住,喉头轻颤。他张了张嘴,最终什麽也没说,只在一众侍从避开目光的沉默中,缓缓跪行过去。
他双手按着膝盖,抬起T0NgbU对准那支早已涂满润滑膏的玉器,小心翼翼地试探,冰冷的玉势贴上x口时,他身T一颤,本能地想躲避。
「痛就喊出来,本g0ng喜欢听。」李瑾柔端起酒盏,声音轻柔。
顾辞安咬紧牙关,y是将自己坐了下去。玉势缓缓撑开那处紧窄,冷y异物一寸寸没入,他面sE涨红,额上冷汗直流,背脊绷得笔直,整个人颤如筛糠。
「唔……啊……」低低的SHeNY1N声终於溢出喉间,带着压抑不住的羞耻与疼痛。
李瑾柔放下酒盏,赤足踱步至他身前,修长手指抚上他颤抖的大腿,「这麽怕痛?可你这x口,明明夹得这麽紧,像是巴不得把它留在里头。」
她忽然俯下身,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低语:「动起来。」
顾辞安几乎要溃败,却还是缓缓上下起落,玉势在T内来回摩擦,每一次起落都将那羞辱的异物更深地压入深处,异样的快感与酸胀逐渐混杂,让他无法分辨身T究竟是在排斥,还是在渴求。
他喘息渐重,眼角Sh红,身T微微发抖,却仍咬着牙强撑姿态。
「顾辞安,你说自己不愿为奴,可你这副模样……谁信?」李瑾柔声音温凉,指尖沿着他的腰肢滑过,最後落在他尚未挺起的X器上,轻轻一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一颤,竟是下T逐渐泛起生理反应,羞辱与屈辱交错,他垂下头,闭眼低喘,唇边竟隐隐有一丝颤抖的呜咽。
李瑾柔望着他,眼神渐沉,口中低喃:「很好……你终於学会怎麽取悦本g0ng了。」
4.
自那夜之後,李瑾柔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
她命人於偏殿设一间软榻之所,摆上香氛与乐器,玉势整齐列於锦盒之中。每夜h昏,便召顾辞安前来,脱去中衣,坐於玉榻之上练戏发声。
「坐着唱,声腔更稳。」她言语轻描淡写,却每每挑出最粗、最长的一支玉势,亲自点在案前。
顾辞安最初依然是抗拒的,身T每入一次,便cH0U搐一次,声音断续,表情痛苦。可时间一久,他便渐渐发现,那处被玉势撑开的痛感不再如初那般尖锐,反而隐约泛起一种说不出口的sU麻。
玉势深入T内的同时,反倒让他的发声变得更准更稳。那夜,他唱完一曲《长相思》,刚刚落音,李瑾柔便笑道:「今日这声音,倒像是用了心。」
顾辞安垂首不语,双颊cHa0红,x口仍紧紧包着那支玉器,细汗顺着脊背滑落,滴在丝毯上。
李瑾柔忽然走近,蹲下身,手掌按在他的膝盖上。
「你自己看,」她语气平静,语末却透着轻蔑,「下面都Sh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辞安颤了一下,拼命忍住眼中的羞辱与愤怒,却无法否认亵物上Sh润的一片。
「今日之後,自己洗净,自己抹膏,准备好再进来。」李瑾柔起身,背对他道:「若是本g0ng看见你乾着就坐……便赏你两根。」
说完,她衣袂翻飞,徐徐离去,裙裾擦过顾辞安的膝盖,带起一阵冷香。男人一动不动,依旧坐在玉势之上,指节SiSi抓着膝头,眉眼低垂,分不清是忍痛,还是忍泪。
5.
那晚,李瑾柔未召他入殿。
顾辞安坐在偏殿,点着一盏烛火,披着薄衫,却迟迟未躺下。他原以为自己会松口气,终於可以清净一夜。
可夜越深,心头却越烦闷。他闭上眼,身T却彷佛还留着昨日玉势在T内进出的触感,肠道微微cH0U动,竟有些……空虚。
他难以置信地伸手压住小腹,想止住那GU莫名的SaO动。可当指尖碰触到自己时,亵物早已Sh了一片。
顾辞安SiSi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只放在案角的锦盒——可他的脚,却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他颤抖着打开盒盖,挑了那支熟悉的玉势,双手冰冷,却静静地坐回软榻,脱去衣物,一边滴着润膏,一边低声喃喃:「只是……练声……只是……怕她明日挑剔……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玉势冰凉地没入T内,他咬着帕子压下呜咽声,腰部缓缓起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口被熟悉地撑开,sU麻感从尾椎一路窜上脊背,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冷水里,却又被什麽火焰从里头烧起来。他边动边哭,眼泪一滴滴落在被褥上,低声呢喃一句又一句。
「不是我想的……我没有……没有喜欢这样……殿下你错了……我不是这种人……」
玉势进出间Sh声不断,他却早已说服不了自己。身T颤抖着泄了出来,浑身瘫软,伏在榻上低低啜泣,像一条被丢弃的狗,羞愧与yUwaNg混杂着攫住他整个灵魂。
门外,李瑾柔立於暗影中,静静地望着那扇掩着的窗门。
她手中把玩着顾辞安方才遗落的腰带,唇角轻挑,眼神幽暗如水,喃喃低语:「唱不动……却还知道自个儿送上门来?」
6.
春寒料峭,连日Y雨。李瑾柔染了风寒,卧榻三日,未见人。
顾辞安不再被召入殿。初时他以为是惩罚,心如悬石,连唱腔都发虚。後来从侍nV口中听闻公主抱恙,竟日日心惊,夜不能寐。
他试着送药茶、问安,却皆被拒之门外。第三夜,他终是忍不住,趁着内侍换夜灯时潜入寝殿。
长乐g0ng内静得可怕。榻上,李瑾柔面sE微白,眉心紧蹙,手边摆着半盏未尽的汤药,冷得发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辞安站在帐外,犹豫许久,终是跪下,额头贴地。
「草民……只是想看看殿下可好。」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语尾微颤,「草民……不敢擅闯,只是……心里实在乱。」
帷帐内传来她一声乾咳,声音含着疲惫。
「你是怕我,还是想我?」
顾辞安怔住。
他原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怕」,但不知怎的,那字到喉头便碎了。他眼圈微红,低声道:「草民……怕自己……太想殿下。」
帐内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