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的事情了”，霍海当下便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他就看见林白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霍海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忐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禁不住也想像释天一样问上一句，你，倒底是什么”，林白衣摇头叹息道。

“什么意思？这不很正常的吗？”霍海不以为然。

“正然？”林白衣苦苦一笑，“你一个连练神境界都没达到的人，却让李天雨那样的强者尊称你一声前辈，并且还要聆你的教诲与训斥，甚至连辩驳一声都不敢。你觉得，这正常吗？”

“好像，不太正常啊”，霍海嘿嘿一笑。

“放屁，这根本就是不正常好不好？”林白衣怒视了他一眼，随即摆了摆手，“其实李天雨他们这些至尊强者们不来也确实有原因的，并不是他们真的推诿搪塞。”

“跟那个修行者条约有关系吗？”霍海思忖着问道。

“是的”，林白衣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知道黑暗森林法则吗？”

“不懂，也没听过”，霍海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走的路越长，越是有一种雾里看花看不清这世界的感觉——看起来，真是懂得越多越无知、活得越长越谨慎，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黑暗森林法则，只是一个隐喻而已，但这个隐喻很深刻，它象怔着人性，或者说，推而广之，这也是一种生物自我保护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