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就笑了,“这孩子,还真包了一架飞机来的,那么匆忙还能及时赶到,倒真是孝心可嘉啊!”
“必须的,您就是咱们云家的天,不急才是不孝!”霍海指天划地的道,可心中却是极度惊疑不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这样孝心,那你个人也应该给老太君准备贺礼了吧?刚才可是听说,你只是丢掉了家族的贺礼,却提也未提你个人的贺礼,想必你个人的那贺礼还在吧?”云永重挑眉问道,十分阴毒地挑起了小字眼儿,看起来就是想好好地难为难为他!
“我擦尼妹啊,特么藏敖的,你还盯着我不放了”霍海心下间破口大骂,他倒是忽略这件事情了,一直没说,结果可倒好,现在被人抓住了痛脚,狠狠地将了一军。
“有,当然有啊,我正要说这个事儿呢”,霍海哈哈一笑,只得头皮道。
说到这里,他摘下了肩膀上背着的那个随身携带的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大卷轴。
珍之又重地高高举起,嘴里道,“老太君,这是我曾经花高价淘来的一幅古画,当时花了七百四十多万,完全是个人的钱。初来华京做联络官,这既是我个人的见面礼,也是做为生日贺礼,用来孝敬您的,就是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
实在被逼无奈,他只好再次瞎编一通,拿着从老头儿那里“抢”来的画做掩护了!
云永重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里骂道,“这小子倒是鬼得很,居然提前做好了准备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幅破画值不值七百多万。”
他哼了一声,一挥手,就有两个礼仪走了过去,一人抻着一边,舒展开了那画卷。
画卷很长,全展开居然有两米多长。
不过,当画卷展开的时候,所有人定睛看去,然后,就发出了低低的嘲讽笑声。
别的不说,单看那画卷实在太脏了,脏到几乎要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东一块西一块的污渍,哪里像是什么古画?倒像是用来当抹布擦脏东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