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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小丑烟花
既然已经知道了会有马戏团的表演,一行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浓雾，到达了谢柚柚所说的帐篷处。
幽暗的月光下是漆黑的帐篷,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朝着帐篷里走去。
“就是这里。”谢柚柚歪着脑袋看着巨大的帐篷,她从来没有看过马戏团的表演，对于这种新鲜事物有些许的好奇。
迪克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他看了一眼布鲁斯和谢柚柚，在征得同意后熟练地跑到帐篷的后面钻了进去。
提姆和杰森卡珊德拉也默契地没了踪影。
布鲁斯的视线在每一对挽着手的夫妻身上划过,他紧紧皱着眉头,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影子。
“那边。”谢柚柚手一指，布鲁斯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一对夫妻正站在栏杆边缘的角落里寻找着什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两个焦急寻找的人。
远处的人好像也有所察觉,他们同时扭头朝这边看，身体明显僵住了，然后两个人小跑着跑了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布鲁斯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托尼没功夫例会发小的窘态，也死死地看着远处跑来的人影。
夫妻俩很快就跑到了布鲁斯的身边,在他不知作何反应的时候一个抱住了谢柚柚,一个抱住了达米安,同时叫到,“布鲁斯——”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
谢柚柚and达米安：……
“噗——”托尼实在没忍住，他看着发小僵在脸上的动容笑出声，“哈哈哈哈——”
谁能明白他的笑点？
阴阳相隔多年的父母和孩子再见面，父亲和母亲纷纷抱住孙子喊儿子，真正的儿子反而被扔在一边。
托尼的笑声太大了,把正抱着谢柚柚小声抽泣的夫人吓了一跳，抬起头恰好对上了一双阴沉的蓝色眼睛。
察觉到不对劲的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灰蓝色的大眼睛，还有跟自己孩子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脸，但长长的头发表明怀里的是个小女孩。
玛莎：……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延缓尴尬的氛围，于是伸手拍了拍旁边抱着达米安不撒手的丈夫，“托马斯。”
还在疑惑怎么只有自己抱住儿子，察觉到妻子语气不对，托马斯若有所觉地抬头，也对上了一双阴沉的蓝色眼睛。
托马斯：……
天太黑，不小心认错了儿子怎么办？
“咳咳——”他轻咳两声，伸手拍拍妻子安抚她，缓缓站起身，还不忘摸摸怀里孙子的头顶，“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还以为你还是这么小小的一个。”
说着他一把把达米安拎起来抱在怀里，感受到孩子略微僵硬的身体，轻轻地拍拍孩子的背。
今年十三岁的达米安：……
当年只有八岁的布鲁斯：……
玛莎也慢慢地站起来，一下扑进布鲁斯的怀里小声抽泣，“布鲁斯，我的孩子。”
布鲁斯僵着手臂，缓缓抱住怀中皮肤冰冷的母亲，眼里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终于闭上眼睛享受这个空白了许多年的拥抱。
托马斯看了看地上站着的谢柚柚，伸出另一只手把她也抱了起来，“布鲁斯是把韦恩家搞破产了吗？”
怎么他的孙子和孙女看起来都那么小？
布鲁斯：……
托尼看着面前整整齐齐的一家人，眼里闪过一丝艳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里。
谢柚柚不太习惯被别人抱着，可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血缘关系上的爷爷，因此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和同样不自在的达米安交换了眼神。
“爷爷，我还没看过马戏团表演。”谢柚柚对自己的爷爷说道，托马斯心疼孙女，立刻就要抱着她进去看表演，被谢柚柚拒绝了。
“我自己走就好。”随着双脚接触到地面，安全感也随之回来，达米安也被放了下来，凑过来小声地说，“干得好。”
谢柚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托马斯放下自己的孙子，看向了一旁的阿尔弗雷德，两人相视一笑。
“托尼，乖孩子。”玛莎看到了站着的托尼，连忙过去也给了他一个冰凉的拥抱，“放心，你的父母都很好，只不过我们平常的时候走不出哥谭。”
玛莎的话让托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最起码能证明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他相信迟早会有见面的一天。
谢昭也向韦恩家真正的大家长介绍了自己，托马斯对于他的存在很感兴趣。
一行人走到帐篷里，里面同样黑漆漆的，只有舞台上的灯光亮着。
谢柚柚和达米安好奇地看着帐篷里的一切，乖乖地找到了观赏角度最佳的位置坐好。
一个人影出现在高高架子上——是迪克！他穿着奇怪的衣服冲大家招手，在看到谢柚柚的时候给了她一个wink。
“迪克哥哥真像一只会飞的小鸟。”谢柚柚看着仿佛在空中“飞翔”的迪克夸赞。
“TT。”达米安看着谢柚柚，抱着胳膊很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我也会！”说完跳下椅子，跑不见了。
不一会儿，台上就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迪克看到他惊喜地叫出声，“小D！”
谢柚柚看着依旧争强好胜的达米安，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余光瞟到不远处的提姆，还有跟他隔着两个座位的杰森和卡珊德拉。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好像是台上人做了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引起了一片的欢呼和喝彩。
谢柚柚也随着人群一起鼓掌，前面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很快被旁边的人拉住。
还缺了一场烟花表演，她想。
—————————————
昨天睡得太晚，直到半下午的时候谢柚柚才从睡梦中醒来，她刚推开门就听到外面客厅里传来的动静。
“这个是我的！”达米安的声音传过来，“是谢柚柚送给我的！”
“小D，别那么小气，让我看一眼！”迪克的声音随之响起。
但显然物品的主人不太乐意分享自己的礼物，谢柚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达米安死死地将礼物抱在怀里。
谢柚柚：……
她送给达米安的圣诞礼物是一把新刀，没想到他会这么喜欢。
“真没想到达米安哥哥这么重视我的礼物。”她出声打断了楼底下两个人的争执，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
达米安看着谢柚柚磨磨蹭蹭的脚步翻了个白眼，“谁重视你！我只是觉得这把刀还可以！”
谢柚柚很了解达米安的嘴硬，她耸耸肩膀说道，“不管怎么样，你喜欢就好。”
达米安：……
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看着走去餐厅的谢柚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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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了一声，然后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宝贝刀。
直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才终于见到了布鲁斯的身影，谢柚柚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想了一下自己睡醒的时间，决定暂时放过起晚的父亲。
看着布鲁斯吃完他今天的第一顿饭，迪克迫不及待地跳起来提议道趁夜巡之前看一场家庭电影，这个提议得到了超过半数人的同意。
“我去拿点爆米花！”迪克兴冲冲地准备冲进厨房，杰森拿起遥控器就要把电视关掉。
“小蝙蝠，能听见我说话吗？”这时电视里传来了一个谢柚柚有些陌生的声音，但她很精准地猜到了声音的主人——小丑。
布鲁斯的脸色几乎是立刻就阴沉了下去，他死死地看着黑屏的电视机，不知道小丑又在搞些什么东西。
杰森的脸色同样很难看，手已经习惯性地摸到腰间，却摸了个空——枪被他放在房间里。
迪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布鲁斯和杰森的表现，生怕两个人又一言不合吵起来，幸好他们都还没有张嘴。
提姆原本用一只手撑着脸，听到小丑的声音也坐了起来，拿过身边放着的电脑，手指动的飞快。
卡珊德拉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无声地往谢柚柚那边凑了凑。
“小丑要送小蝙蝠一份礼物——”这句话响起，电视里终于出现了小丑的脸，他的嘴咧的很大，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圣诞礼物——”
“猜猜礼物藏在哪里？”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遥控器，自顾自地说，“礼物就在小丑的手里！”
“哈哈哈哈——”说完他大笑着，动手擦去了笑出来的眼泪，“圣诞快乐，小蝙蝠——”
在蝙蝠家所有人的目光中，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丑竟然直接按下了按钮，“迎接小丑的礼物吧！”
“嘭——”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熟悉各种武器的他们立刻意识到这不是炸/弹爆炸的声音，反而更像是烟花的声音。
下一秒电视屏幕被更换成哥谭的夜景，一道道绚丽多彩的烟花飞上天空，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五颜六色的烟花在黑暗中闪过耀眼的光芒。
最明亮的烟花飞上去，炸出了一行嫩粉色的字——【蝙蝠侠，圣诞节快乐！】
蝙蝠家:？？？
蝙蝠侠:……
第72章关于小丑
在看到外面燃放的烟花时,蝙蝠家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向了谢柚柚，发现对方只是安静地扭头看向窗户外面，没有发表任何见解。
难道这次真的跟她没关系,只是小丑突然抽风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当他们看到那行粉红色的【蝙蝠侠,圣诞节快乐】，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和谢柚柚脱不了干系。
蝙蝠家：……
“小丑在哪里？”布鲁斯皱着眉头问谢柚柚,后者一直看着窗外，好半天才回过头,微微挑眉,寒意渐退的小脸好像初春融化了半截的冰雪。
“父亲，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连你都找不到他的位置,我又怎么会找到？”
真的不知道她的家人们为什么会有一种,她什么都知道的错觉。可惜的是，关于小丑在哪里这件事情，她还真的是无从下手查起。
尝试过很多次，都在中途突然失去线索和消息,看来是铁了心不让自己查到小丑的位置。
布鲁斯：……
他看着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儿，心里对她的话产生了质疑,“那小丑的炸弹被换成了烟花是怎么回事？”
谁会相信小丑会这么好心,在圣诞节这个安静祥和的日子里燃放烟花给大家助兴。
“也许是他真的在祝您节日快乐呢？”谢柚柚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她跳到地面上,“小丑已经逃跑了，父亲还是尽快去夜巡吧。”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客厅。
“哦，对了。”走上楼梯的她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希望父亲不要忘记明天要陪我去见莱克斯·卢瑟。”
“晚上早点睡觉。”她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的的时候,听到阿尔弗雷德说自己的父亲刚刚睡下不久的消息，“即使有伪装，也不能改变人的气色。”
“您也不希望莱克斯·卢瑟看到面色难看的‘布鲁斯’先生吧？”
布鲁斯：……
他看着谢柚柚离开的背影没有在说什么，一行人很快换好了制服前往了烟花燃放的地点，那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看样子小丑的手下早就跑路了。
“这里离X的直线距离很近。”红罗宾从地图上发现了什么，他指着地图上标志着“X”的地方说道，“属于X安保部工作范围的最外侧。”
X？！
“所以他的目标实际上是‘布鲁斯’和蝙蝠侠？”夜翼瞪大眼睛，让他想不明白的事情是，“小丑为什么会盯上‘布鲁斯’先生？”
小丑不是只在意蝙蝠侠吗？怎么突然会对X集团和“布鲁斯”先生上心？
这也是蝙蝠侠想不通的地方，“布鲁斯”先生虽然很神秘，但除了对哥谭东区的改造大张旗鼓外，暂时并没有做出其他过分引人注目的事情——大都会的莱克斯集团也不包含在内。
“蝙蝠侠，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红罗宾找到了一则已经发布了很久的消息，“我发到群里了。”
蝙蝠侠点开红罗宾发的链接，属于X公司发布的公告映入眼帘，特别是最上面加粗的一行大字让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X”董事长表示：他私下和蝙蝠侠互为最重要的人，会继续加强与他的联系，争取在圣诞节后让蝙蝠灯出现在“X”顶楼天台。】
不同于以往热闹的景象，这条消息底下的评论稀少的可怜，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他们大多数都在猜测布鲁斯是不是被布鲁斯挖了墙角。
蝙蝠侠：……
其他人：……
“他竟然敢说自己和蝙蝠侠互为最重要的人？！”罗宾看到第一行字就愤怒了，但在看到最后的实话反而冷静下来，“为什么我一直都没看到过这个消息？”
“很可能是小范围的定向发送。”红罗宾调出了这则消息的查阅量，还不到上一条的百分之一。
“发送时间……”红头罩看着那个有些特殊的时间眯起眼睛，“小丑越狱当天？”
“准备来说。”红罗宾手指动的飞快，很快就查到了准确的时间，“是小丑越狱后一小时之内。”
蝙蝠家：……
真相大白。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红头罩扭头看向“X”的方向，“这里是公司对外宣布的安保边缘线。”实际上以谢柚柚的手段，只要她肯花费时间和精力，整个东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在她的掌控下。
小丑挑选的地点很巧妙，虽然在电视里点名蝙蝠侠，但炸弹放置的地点却恰好卡在“X”公司范围的边缘，何尝不是对“布鲁斯”先生的挑衅呢？
也可以说是对“布鲁斯”先生在他越狱当天发出的暗含挑衅意味的通告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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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也都在谢柚柚的掌控中——对外宣布的边缘线，当然也在她掌控之下，小丑帮的成员在这里做了什么，自然也都是一清二楚。
但小丑很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行动部署都在对方的注视下进行，不然他怎么会一反常态，没有等待蝙蝠侠到来就匆匆结束了这场并不完美的表演——他知道时间每多一秒钟，“布鲁斯”先生找上门的风险就加大不少。
“小丑也会对这种事情上心？”夜翼真的没想到蝙蝠侠在小丑心里的地位竟然那么重要，仅仅只是一则单方面的公告就让他做出这种举动。
“很可能是连续的消息推送轰炸。”蝙蝠侠看了一眼调侃自己的大儿子，低沉着声音说道，“就像之前钢铁侠收到的那样。”
蝙蝠家：……
“但他说他不知道小丑的位置。”罗宾相信谢柚柚对于这种事情是不会说谎的，不然她应该会直接回怼自己的父亲，让他少管闲事。
“他可以选择小范围的轰炸。”也许是猜到了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相，红罗宾在查看一些需要权限的东西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比如小丑帮成员。”
蝙蝠家：……
——————————————
“小布丁——”哈莉·奎茵正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数着自己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竖起的小腿。
谢柚柚查看监控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从哈莉·奎茵被抓到开始，对方就一直念着“小布丁”和“J先生”，对其他的都不太在意。
“脑子不太好。”谢柚柚对哈莉·奎茵这样评价，对于毒藤女帕米拉·艾斯利的评价是同样的，“脑子不太好。”
她现在能养着哈莉·奎茵，不过是因为对方对她来说还有用罢了——她对小丑的痴迷恰好是自己想要的，而她的好朋友帕米拉·艾斯利对自己也还有用。
“问问她想吃什么，近期允许她点餐。”谢柚柚吩咐道，这次哈莉·奎茵的手机给她减去了不小的工作量。
站在基地里的圆圆眼里闪过一抹红光，它点点头回复“好的，主人。”圆滚滚的身子转过去，朝着哈莉·奎茵的房间去了。
屏幕上的画面一转，帕米拉·艾斯利正躺在手术台上，旁边站着身穿白大褂的查恩斯·莱顿，她努力仰着头对着男人就是一顿输出，可惜还是敌不过对方的一记手刀。
看着昏迷的帕米拉·艾斯利，查恩斯·莱顿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就好像在看案板上的一块猪肉，他走到旁边的水池净手，擦干净后带上了手套。
谢柚柚面无表情地把监控调到另一个房间，这间房间空荡荡地，只有几个竖起的巨大冰柜散发着寒意，门后内侧坐着一个男人，他在监控跳转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常。
男人盯着监控器看了几秒钟，才反应迟钝地点点头，向监控后面的“主人”打了招呼。
谢柚柚对男人的行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继续把监控调到下一个房间，以这种方式探查着自己“手下”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把监控调回到帕米拉·艾斯利所在的实验室时，谢昭和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都不见了踪影。
她微微挑眉，继续按动按钮。
果不其然，帕米拉·艾斯利已经被机器人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依旧处在昏迷中。因为之前完成了谢柚柚的要求，她的房间在哈莉·奎茵的旁边，并且两个房间只隔了一道玻璃墙。
隔壁的哈莉·奎茵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成了这个样子，也顾不上思念自己的小布丁了。她连忙跑下床不停地敲打着玻璃，试图叫醒自己的好朋友。
在发觉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后，哈莉·奎茵愤怒地转身冲着监控竖起了中指，嘴里还骂着脏话。
谢柚柚表情变都不变，只是有些稍微的感叹，看来哈莉·奎茵也不是只在乎小丑。
不过……
她为什么要骂自己又短又小？
谢·前谢氏集团总裁后升董事长·现X集团董事长·韦恩集团董事长·梦想身高一米九八·实际上一米多点·柚柚看着哈莉·奎茵滔滔不绝的嘴型陷入了沉思。
难道自己矮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第73章“布鲁斯”先生真容
布鲁斯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五岁的女儿解释这个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比较……
让人难以言喻。
周围的小鸟们传来了看好戏的目光，特别是迪克和杰森脸上的笑容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他们凑到一起笑嘻嘻地说些什么,毫不遮掩眼中的幸灾乐祸。
“谁这么说你的？”没办法，他只能找出罪魁祸首,危险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
“哈莉·奎茵女士。”谢柚柚说出了让蝙蝠家意料之外的名字，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谢昭不肯告诉她,系统也不肯告诉她，现在连父亲也不肯告诉她。
被限制了上网查询消息的谢总：可恶的人类。
“小丑女在你的手上？！！！”迪克惊讶地站起来，他实在是没想到谢柚柚把小丑女给抓到了,“不会就藏在基地里吧？！”
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谢柚柚点了点头。
这让迪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我们明明拥有最高权限，但基地里还是有那么多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因为通向那里的唯一通道就是小可怜。”而小可怜是不属于基地的，只会听从她一个人的命令。
蝙蝠家：……
看似给了他们最高的权限,实际上所有东西都捂得严严实实，该说不说谢总真的是会掌控人心！
“小丑女应该待在阿卡姆。”布鲁斯听到哈莉·奎茵的名字皱起眉头,他不能放任谢柚柚把危险人物放在基地里。
“请相信我,父亲。”谢柚柚看了一眼自己总是瞎操心的父亲,跳下椅子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腿，“哈莉·奎茵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布鲁斯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她的想法，“我需要看到哈莉·奎茵和毒藤女。”
迪克：？？！
“毒藤女？！”他惊讶地看着周围的人，“毒藤女又是怎么回事？！”
“迪克哥哥,你能参加马戏团的表演还要多亏了帕米拉·艾斯利。”谢柚柚没想到迪克竟然压根不知道帕米拉在她手上的事情，“她可能做了不小的牺牲。”“而且请不要称呼她为毒藤女。”
迪克：……
能让谢柚柚给出这样的评价，足以见毒……帕米拉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走吧，父亲。”谢柚柚看着布鲁斯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块面包，转身朝门外走去，“我马上让谢昭通知莱克斯·卢瑟等会见面的事情。”
布鲁斯起身的动作一僵，其他人也停下了动作。
“你没告诉莱克斯·卢瑟今天见面吗？”提姆好奇地扭头看着谢柚柚。
“是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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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柚瞥了一眼提姆等人，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蝙蝠家：……
很好，卢瑟会气炸的。
卢瑟：……
“抱歉，你说什么？”昨天是圣诞节，今天是周末，不用给别人打工的卢瑟正舒舒服服地窝在家里睡觉，结果却被一通电话吵醒。
他愤怒地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查恩斯·莱顿】的名字，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这种天气还有事情安排给他吧？
接通电话后，心里不好的预感成真。
只听见查恩斯·莱顿在向他问好后，告诉了他一直以来都特别在意的消息，“早上好，卢瑟先生。先生今天终于抽出了空闲时间来大都会，希望你也能抽出时间来见先生一面。”
卢瑟：？？！
卢瑟：……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坐起身子看向窗外，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白色世界。
“抱歉，你说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他不由得出声问了一遍，心里还有着微弱希望的火花。
下一秒，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上，心里的火花也被浇灭了。
“卢瑟先生，先生约您今天上午在公司顶楼见面。”虽然这么说，查恩斯·莱顿的语气也很温和，可他嘴里的话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权力，“先生已经在路上了。”
停顿了一下，对方又补充道，“这是先生这两个月唯一的空闲时间。”
卢瑟：……
他几l乎要把牙齿咬碎，对方这么说就是在威胁他！
“好的，我现在就去公司。”卢瑟这么说着，他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不必匆忙，卢瑟先生。”查恩斯·莱顿的语气依旧温柔，“先生才刚出发，路上积雪很深，还需要一段时间。”
“卢瑟先生如果困的话可以再睡一觉，如果先生先到的话，可以等你一段时间。”
卢瑟握住手机的手关节处已经泛白，他再次深呼吸，把心里的怒意压了下去，“没关系，怎么可能让布鲁斯先生等我呢？”
挂断电话后，卢瑟愤怒地把手机扔在枕头上，“查恩斯·莱顿！！”
虽然他说着“布鲁斯”先生是刚刚出发，但很大概率是还没有出发，他就先拨通了自己的电话，摆明了是故意吵醒自己的！
他倒要看看“布鲁斯”先生到底是人是鬼！
卢瑟：……
卢瑟：……
卢瑟：……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都说现实和想象会有很大的差距，但属实没想到会是天差地别的差距啊！
布鲁斯看着沉默着低下头看自己脚尖的卢瑟，心里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他在看到这具据说谢柚柚亲自设计的“布鲁斯”先生的形象后，心情也很复杂。
非要凑热闹跟过来的迪克等人也笑疯了，他们指着带上金丝眼镜显得很不伦不类的布鲁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B……哈哈哈——”在另一个房间的迪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肚子，指着占满了整个屏幕的“布鲁斯”先生，“真的是哈哈哈——”
杰森趴在沙发扶手上大笑不止，提姆趴在桌子上狂锤桌面，达米安没有发怒，只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被拉过来参加集体活动的卡珊德拉努力压下扬起的嘴角，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谢柚柚，凑过去小声地说，“很帅气，只不过……”她绞尽脑汁评价，“眼镜不是那么合适？”
卡珊德拉的话让一直沉着脸的谢柚柚脸色终于好转了一点儿，室内阴冷的温度也上升了一点儿，她点点头，“但眼镜是必须带的。”
所以不是她审美的问题，是眼镜的问题。
如果知道自己小女儿心里想法的布鲁斯，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打破小女孩的幻想，残酷地告诉她，这就是她审美的问题。
等了半天卢瑟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抬起头看着和自己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布鲁斯”先生，忍不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想象中，“布鲁斯”先生应该是一位身材清秀，身穿笔挺的深色西装，永远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成年男性。
眼前的男人足足符合四点——深色西装、高深莫测、成年、男性，可却让卢瑟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
“布鲁斯”先生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身材矮小瘦弱，反而足足有两米六高，他需要弯下腰才能走进将近两米高的办公室门，站在办公室里头和天花板的距离只有几l英寸。
深色的西装也掩盖不住对方张扬无比的肌肉线条，肩膀足足有一米多宽，配上极其发达的肌肉，让人不禁想到一个词——虎背熊腰。
深色的小麦肤色看起来有种运动过度的健康，和身材不太匹配的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深沉”二字，他轻轻一握，小臂上的肌肉便全都绷紧了，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一个超人的架势。
这副模样再配上那副和查恩斯·莱顿同款的金丝眼镜，特别是查恩斯·莱顿本人正恭敬地站在自己的老板身边，对比异常明显。
卢瑟：……
来之前也没人告诉他“布鲁斯”先生是这个样子啊？
“莱克斯·卢瑟。”男人一开口就是一阵深沉的电子音，看样子是经过了特殊的变声器处理。
“布鲁斯先生。”卢瑟反应过来，低下头恭敬地说，“早就想先生一面，没想到先生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布鲁斯：……
小鸟们：……
知道卢瑟不要脸，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看着“布鲁斯”先生这副样子，竟然还能说得出口这种话？！
就连谢总最忠心耿耿的属下都没忍住看了卢瑟一眼，心里暗叹，果然不愧是能当上莱克斯集团董事长的人。
唯有谢柚柚嘴角勾起，不得不说莱克斯·卢瑟这句话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如果她要是个男人的话估计也就是长得这副模样了吧？
比楚天霸还要高大魁梧的身躯、更加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健康的小麦肤色、重点是那张写满了深沉的脸，这才是真正的霸总形象！
“父亲，你转过去。”谢柚柚这次来也是带着目的的，她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只有莱克斯·卢瑟能够做到，并且他有很丰富的经验。
布鲁斯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面对着玻璃，身下的老板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布鲁斯：……
没想到这个可以伪装的眼睛，连虚假的体重也能伪装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默契地无视了老板椅的“哀嚎”，业务能力一直很强的查恩斯·莱顿抬起手掩盖住扬起的嘴角，低头观察自己的脚尖。
谢柚柚拿出话筒，按下开关键，旁边的小鸟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身边，捂上嘴巴以免发出声音。
“莱克斯·卢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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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对着玻璃站起身，他看着窗外的景色说道，“有一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到。”
卢瑟看着“布鲁斯”先生的背影，明白这是他打入内部的根本，于是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我需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男人的声音依旧深沉无比，现在轮到查恩斯·莱顿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卢瑟：？？！
布鲁斯：？？！
小鸟们：？？！
他们听到了什么？！
第74章“毒藤女”还是“藤女”
“布鲁斯”先生的话让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连他本人站在窗户边的身影都显得无比僵硬。
卢瑟看着“布鲁斯”先生高大魁梧的身躯，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两条腿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查恩斯·莱顿见到卢瑟的动作眼角微扬,看来谢总的话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小鸟们：……
迪克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杰森和提姆对视一眼，眼中是同款的震惊,达米安的手猛然攥紧，卡珊德拉眨巴眨巴眼睛,她不太理解谢柚柚的想法,但她选择尊重。
谢柚柚好奇地看着卢瑟的反应，又扭头想要看身边哥哥姐姐的反应。小鸟们在她扭头的时候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只有卡珊德拉乖乖地待在她的身边。
谢柚柚：？？？
几只小鸟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方的怂恿和责怪,于是他们纷纷掏出手机在属于四人的小群里骂了起来。
【自由的味道真好：不是，为什么你们也后退了？】
【自由的味道真好：你们赶紧回去，把我挡住，我害怕。】
【同时有胡安和吉姆：呜呜呜,我也害怕——我不想生孩子。】
【未来最强蝙蝠侠：格雷森真怂！】
【终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能理解他们后退，恶魔崽子,你后退又是什么意思？！】
【同时拥有胡安和吉姆:对啊小D,你和柚柚是亲兄妹啊？】
【未来最强蝙蝠侠:……】
【未来最强蝙蝠侠:她是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终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同意！】
【同时拥有胡安和吉姆:+1】
【自由的味道真好:+1111111】
谢柚柚看着一个二个拿着手机,手指点击非常快的哥哥们,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猜到他们是在单独的小群里说些什么。
她看了一眼相对于哥哥们更加靠谱的姐姐，向对方投去赞赏的目光，后者微微一愣，露出了不太自然但真诚的微笑。
布鲁斯没想到谢柚柚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瞅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如何是好——蝙蝠侠也没办法应对眼前的场景。
幸好莱克斯·卢瑟是一个内心极其坚强的人，他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布鲁斯先生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真的让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吧？不论是从外貌学识修养来看，显然“布鲁斯”先生身边的查恩斯·莱顿更惹眼。
不会是……
两个人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卢瑟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控制不住自己往查恩斯·莱顿方向看的眼神，在看到对方也在盯着他看的时候立刻收回了眼神，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
查恩斯·莱顿：……
虽然卢瑟什么都没说，但莫名其妙就看懂了他眼神的意思。能联想到这种情况，看来还是不够忙。
那就再给他多加点任务吧。
这么想着，查恩斯·莱顿因为被误会有些微妙的心情瞬间消失了。
卢瑟：为什么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布鲁斯试探地张了张嘴巴，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试图提醒隐藏在隔壁的谢柚柚。
“不要误会，我只是听说你在制作氪星人方面很有研究。”谢柚柚看到了父亲轻轻敲打腿侧的手指，不再理会疯狂发消息的小鸟们，正色道，“所以我很需要卢瑟先生的帮助。”
谢柚柚：她应当有属于自己的氪星人。
布鲁斯：……
小鸟们：……
果然，某些人贼心不死。
卢瑟这才恍然大悟——“布鲁斯”先生对于氪星人也非常感兴趣，这让他陷入了纠结的情绪。
他一直都认为超人出现在地球上是一个错误，人类应该靠自己的力量拯救世界，而不是把这一切寄托在一个外星人身上。
但现在他没得选择。
“您可以把您的基因给我，毕竟有自己血脉的氪星人用着更加放心。”卢瑟心里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试图偷藏一些“布鲁斯”先生的基因。
蝙蝠家：？？！
什么？！
谢柚柚和超人的基因合成的孩子？！这对于超人家和蝙蝠家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蝙蝠侠即将拥有一个自己同事和女儿基因创造出来的外孙。
布鲁斯：……
谢柚柚微微挑眉，她怎么可能猜不到卢瑟的小心思，对方肯定想拿着自己的基因做些什么，可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不需要。”她拒绝了卢瑟的提议，“查恩斯会处理一切。”
听到这句话卢瑟看向查恩斯·莱顿，后者冲他微微点头，笑着说，“卢瑟先生，合作愉快。”
卢瑟：……
他一点儿也不愉快。
————————————
“为什么要这么做？”布鲁斯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他的眼里满满的不赞同，“人体/实验是被禁止的。”
谢柚柚闻言抬起头，这才想起来她的父亲是个超级英雄……
“那我再想想办法。”说完她跳下车子回了韦恩庄园。
布鲁斯：？？？
其他人：？？？
布鲁斯实在没想到仅仅只用了一句话就打消了谢柚柚有些危险的念头，他还以为她非要拥有自己的氪星人不可。
“柚柚是不是不太对劲？”迪克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布鲁斯的身边，“她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以她的性格不应该是据理力争，让布鲁斯少管闲事吗？
“因为人体/实验是违法的。”卸去伪装的谢昭站在两人身后，对于谢柚柚的选择没有一点儿惊讶，“谢总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布鲁斯：……
小鸟们：……
不愧是谢柚柚最信任的下属，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咳咳——”看见他们都是一副怀疑的眼神，谢昭抬起手轻咳两声，“谢总在某些方面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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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家对这句话依旧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最起码谢柚柚暂时抛弃了那个可怕的计划，这让他们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最起码不用担心他们和克拉克/小乔/康纳之间的辈分变得复杂化。
布鲁斯沉默地跟上谢柚柚，父女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一直到了客厅里谢柚柚才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父亲。
“有什么事情吗？父亲。”话虽然这么问，她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疑惑，显然是对布鲁斯要问的事情早有预料。
“毒藤女……”布鲁斯刚开口就被谢柚柚打断了。
“帕米拉·艾斯利女士很好，哈莉·奎茵女士也很好。”谢柚柚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无奈地摊开手，“请您相信我的人格。”
“虽然有点特殊的小爱好，但我还不至于以强迫两位手无寸铁的女士为乐趣。”
布鲁斯：……
手无寸铁？！
这个词语不禁让他眯起眼睛，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请原谅我的用词不准确。”谢柚柚没想到这个词都会引起父亲的注意，“帕米拉·艾斯利女士的确算不上手无寸铁。”
“另外，请不要用毒来形容帕米拉·艾斯利女士。”
布鲁斯没有表示他信或者不信谢柚柚的说辞，只是稍稍点了点头走开了，谢柚柚则是垂眸看着地板。
外面传来了迪克等人的声音，他们一起围着谢昭在说些什么，热情地把他拉进了一个群聊。
“咳咳——”迪克凑到谢昭耳边轻声说，“你偶尔也可以稍微稍微透露一下你家谢总的行踪。”
谢昭看着几乎要贴在他脸上的迪克，透过近在咫尺的脸看到了客厅里低着头的谢柚柚，微微挑眉，“比如？”
“比如她在基地还是在庄园，或者是在公司。”迪克试探着伸出手友好地拍了拍谢昭的肩膀，“我们只需要她的大概位置就好。”
“毕竟如果她真的想要躲我们，即使知道她在哪里也找不到。”眼看有望说服谢昭，迪克激动起来地提高了音量，下一秒连忙捂住嘴巴，小心地看了客厅一眼。
在发现谢柚柚依旧是站在原地，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们的时候，他呼出一口气，庆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当然，如果能友情赠送她的一点点想法，就更好了。”
“毕竟柚柚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眼见很有希望，提姆也站出来努力说服谢昭。
谢昭似笑非笑地看着迪克和提姆两个人，直到把两人看的毛都要竖起来，才点点头答应，“可以。”
见他答应的这样轻松，迪克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愿意“背叛”谢柚柚。
“这么惊讶做什么？”谢昭环视了一圈小鸟们惊讶的表情，脸上表情不变，“你们是谢总的家人，我自然会最大范围内告诉你们谢总的情况。”
迪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在谢昭有些惊讶的目光中，他冲上去对这谢昭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你也是我们的家人。”
谢昭心里有些感触，他抬手虚虚抱住迪克，纠正了他们的错误，“谢总不是五岁，谢总已经六岁了。”
“就在昨天。”
小鸟们：？？？
————————————
“艾斯利女士，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又是这个讨人厌的声音！
帕米拉烦躁地翻了个身，她现在谁都不想理。可声音的主人像是没有感知到她的不耐烦一样，继续重复着那一句话。
“艾斯利女士，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斯利女士，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斯利女士，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斯利……”
帕米拉：……
她愤怒地从床上坐起来，气冲冲地对站在床边的机器人吼道，“我现在看到你就不舒服！！”
这个可恶的机器人赶紧离她远一点！最好永远也不要见到！
尽心尽职却被吼的圆圆眨巴眨巴可爱的电子眼，它贴心地把盘子里的点心放在床头，“艾斯利女士，你终于醒了。”
“请问你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帕米拉：……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机器人置气？罪魁祸首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可恶的“布鲁斯”先生吗？
“艾斯利女士，今天感觉怎么样？”
帕米拉：……
罪魁祸首来了。
“如果有人用到割开你的身体，挖走你的血肉，强行分离出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感觉怎么样？”帕米拉的语气很不好，如果不是能力被抑制，她拼死也要给肆无忌惮的“布鲁斯”先生一个教训。
“请不要把做手术说的这么血/腥。”男声似乎轻笑了两声，看来帕米拉的回答让他很愉快，“艾斯利女士，查恩斯只是取走了你身体里的毒素。”
“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相反的是，毒素的离开反而让你自身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男人的话让帕米拉翻了个白眼，她对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没有好感，特别这个男人。
“呵呵——”她冷笑两声，重新躺了回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谢柚柚：……
她有些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好像一条死鱼的帕米拉，在她隔壁房间是同款死鱼躺的哈莉，真是不得不说两个人是好朋友。
“我可以放你们出去。”
下一秒，帕米拉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坐起来，她没有表现出很急切的样子，反而狐疑地眯起眼睛看着摄像头，“代价？”
“遵纪守法。”男声话音刚落，被关到没脾气的帕米拉又躺了回去。
“并且我会为你们提供一份工作。”
帕米拉：？？？
————————————————
谢柚柚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到了在她门口附近徘徊的迪克，她抬起头看着面露难色的迪克问道，“迪克哥哥，怎么了？”
这几天家里的每个人见到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便秘样，即使是从小就是霸道总裁的谢柚柚很多时候也搞不懂家里人的脑回路。
迪克：……
该死的，那群人怎么回事？让他来问这种事情？
“柚柚……”他低头看着谢柚柚，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直接蹲下来平视她，“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谢柚柚思考了一下，“小丑燃放烟花爆竹的那天。””
果然。
迪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表情有些难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没有必要啊。”谢柚柚有些不理解地皱起眉头，她觉得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重要，“我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把生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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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对于她来说生日只是一串数字而已，一串能够让她明白时间的重要性的数字。
“而且这也不是我真正的生日。”
老院长在福利院门口捡到她的时候，在包裹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她生辰八字的纸条。但她认为抛弃孩子的人没有资格决定孩子的生日，所以谢柚柚的生日其实是老院长捡到她的日子。
那张写了她生辰八字的纸条也被叠进了平安符里，除了老院长，就谢柚柚本人也不知道。
至于那个女人，估计早就忘掉了，她应该只记得那个孩子的生日吧？
迪克看着什么都不明白的谢柚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说的不是这些。”
谢柚柚闭上嘴巴，歪着脑袋看着有些难受的迪克，“那是什么？”
“我们是一家人。”迪克试图给五岁……六岁的小孩讲清楚这个道理，“重要的是一家人一起过生日。”
谢柚柚：？？？
“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她看着迪克身后，不远的拐弯处露出了几颗光明正大偷看的脑袋。
“提姆哥哥他们在做什么？”不想跟迪克讨论这个问题的她抬起手指了指他的背后，“达米安是站在杰森的背上了吗？“”
为什么达米安的脑袋反而在最上面？
迪克：……
他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从上到下依次是达米安、杰森、提姆、卡珊德拉。
“TT。”见到谢柚柚已经发现了他们，达米安从墙上跳下来，“女人，你不记得那里有个柜子吗？”
“当然记得。”谢柚柚看着变矮的达米安，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她只不过是不想听迪克在这里鬼扯了。
“迪克哥哥，我不需要生日，也不需要生日礼物。”谢柚柚看着挤在一堆的小鸟们，无奈极了，“比起过生日我更喜欢法定节假日。”
那样才能光明正大地休息。
小鸟们：？？？
很好，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董事长/总裁的人。
谢柚柚看着单纯可爱的哥哥们，最后下了结论，“所以生日什么的根本没必要。”
“不行！”一群小鸟异口同声地说，“有必要！”
“柚柚。”因为同样是女孩子，谢柚柚总是对女性会有较大的耐心，所以卡珊德拉被一群小崽子们推了出来，“生日可以补过。”
谢柚柚：……
她张张嘴还想拒绝，旁边早就按耐不住的达米安大叫一声，“闭嘴！”然后飞扑过来想要捂住她的嘴巴，被谢柚柚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达米安哥哥。”她一个侧身抓住了达米安的胳膊将他扶住，“你其实可以再练练。”
达米安：？？！
“啊啊啊——”韦恩庄园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声，据老管家所言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像是达米安·韦恩。
可达米安本人对这件事情拒不承认。
“明明就是格雷森！”他试图把锅甩给迪克。
“小D！”迪克不愿意帮达米安背锅，他大声叫喊，“做错了事要敢作敢当！”
达米安：……
“你们去把走廊清理一遍。”刚出完任务进入梦乡，结果被那声尖锐的叫喊声吵醒的布鲁斯阴沉着脸说，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谢柚柚，“包括你。”
小鸟们：6
可谢柚柚只是看了布鲁斯一眼，轻轻地点点头拿起管家手里的布就出发了。
迪克见状连忙跟上，“柚柚，你想怎么过你的生日？”
谢柚柚：……
有时候家人真的是一种很麻烦的生物。
————————————————
明亮的会议室里，帕米拉·艾斯利坐在沙发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橙黄色衣服，“这是什么？！”
问出口的一瞬间，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艾斯利女士，这是你的工作服。”查恩斯·莱顿手里拿着一份合同，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你可以看一下合同，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帕米拉：？？！
她哪里没有异议？！她很有异议！
“我才不要穿这种衣服！”她堂堂前任毒藤女，现任藤女，让她穿着如此丑陋的工作服在大街上工作？！
想都不要想！
而且……
“为什么她不用穿？！”帕米拉指着角落里蹲着的哈莉·奎茵不满地说。
“这个……”查恩斯·莱顿漫不经心地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先生说，禁止办公室恋情。”
这是他的话，其实谢柚柚的原话是，“公司不接受恋爱脑。”
特别是哈莉·奎茵目前是个恋爱脑中的恋爱脑。
帕米拉：？？！
“咳咳——”她向哈莉那边瞅了一眼，对方嘴里正嘟囔着小布丁的名字，见状她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发出什么意见。
“那我们可以签合同了吗？”查恩斯·莱顿贴心地退后两步，才弯腰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你的一切薪资待遇都与红头罩相同。”
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安抚藤女罢了，实际上红头罩从开始工作到现在压根没有拿到一美元工资，基本上全都是花谢柚柚给他的零花钱。
果不其然，帕米拉在听到自己和红头罩的薪资一样时，脸上挂上了满意的笑容，“那好吧。”
“但是我要求更换制服颜色为绿色。”她穿着这种橙黄色的宽大的衣服走在街上，简直要丑爆了好吗？
“鲜艳明亮的衣服更能引起他人的注意。”查恩斯·莱顿从头到尾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没有变，“但如果这是你需要的，我会尽快告诉先生。”
帕米拉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笔干净利索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帕米拉穿着丑陋的工作服出现在哥谭东区的时候，引起了一阵恐慌。但她身边的查恩斯·莱顿很好地安抚住了众人。
红头罩站在红色的帐篷底下，看着毒藤女和查恩斯·莱顿越走越近，双手抱胸，心里思考谢柚柚又在搞什么东西。
“红头罩先生，艾斯利小姐将会参与到建设中，为保护哥谭每一处绿化做贡献。”查恩斯·莱顿的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红头罩也放下了手。
“同时也会清理地上的一部分垃圾。”简而言之就是环卫。
“毒藤女？”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穿着一身看不懂打扮的毒藤女，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不要叫我毒藤女。”帕米拉·原毒藤女·现藤女·艾斯利咬牙切齿地说，“我叫藤女。”
红头罩：？？？
怎么？谢柚柚还强迫手下改名号吗？
第75章主动上门
斯塔克大厦。
托尼最近总觉得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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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圣诞节那次异世界旅行后,谢柚柚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次消息也没给他发过，并且他给她发的消息也全都石沉大海。
托尼：？？？
怎么回事？他记得他没做什么让谢柚柚不高兴的事情吧？
友谊的小船总是说翻就翻。
“托尼，你能别走来走去的吗？”鹰眼克林特·巴顿头仰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胳膊挡住了眼睛,“我都要被你晃晕了。”
“托尼，发生什么了吗？”史蒂夫也看着有些反常的托尼,“你已经走了一个上午了。”
坐在一起的版纳博士和娜塔莎也好奇地扭过头看着面露焦急的托尼问，“怎么了？”
托尼放下叉在腰上的手,脸色有些不高兴,“柚柚已经好几天没回我消息了。”
复仇者联盟：……
“呃……”得到答案的克林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还没有见过谢柚柚，“布鲁斯·韦恩的小女儿？上次来纽约的就是她吧？”
“我记得你还给她做了一个战甲。”
他们在纽约上空飞行的样子也被人拍下来,那段时间整个纽约都在播报钢铁侠要带歪韦恩小姐,试图将她也引导超级英雄的道路上。
对此托尼表示：……
“是的。”他耸耸肩膀，“老蝙蝠因为这件事生了我好久的气。”不懂得变通的老蝙蝠。
“很正常。”娜塔莎回想着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跟他走同样的路。”因为他知道那条路有多难。
“但是那个老东西未免管的也太多了。”想到自己固执的发小，托尼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比他还固执的人。”
所以他才和那个阴沉沉的老东西相处不来。
“有没有可能布鲁斯韦恩知道那件事情后非常生气，禁止谢柚柚和你联系？”班纳博士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他慢悠悠地摸了摸自己的眼镜,“也许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个危险分子？”
托尼还没张嘴反驳,近距离接触过谢柚柚的史蒂夫先开口了，“我想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柚柚是一个非常……”他的语气奇怪地停顿了一下，“非常有主见的小孩。”
托尼对美国队长的评价不可否置——谢柚柚可不仅仅是有主见那么简单。
“她能硬刚蝙蝠侠。”他回想起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她经常会对她父亲说的一句话就是‘请不要多管闲事’。”
嘶——
班纳博士和鹰眼克林顿同时到吸了一口冷气,最初他们对哥谭的都市传说——蝙蝠侠一点也不了解，他太神秘了，据说只在哥谭的夜晚出现。后来他又联合超人等超级英雄组建了和复仇者联盟差不多的正义联盟，在各方面的推动下才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在之前地球多次被外星人入侵的时候，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也有过很多次合作，所以鹰眼他们对于蝙蝠侠的性格也是很清楚。
竟然能有人硬刚蝙蝠侠？还让他少管闲事？！
“天呐——”克林顿发出了惊讶的声音，他灵机一动，转身看着托尼，“谢柚柚有没有可能进入复仇者联盟呢？”这样下次和正义联盟合作的时候就不用对着蝙蝠侠那张冷漠的脸了。
如果又蝙蝠家的成员在这里，他们会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克林顿——某种程度上说，谢柚柚的脸可比蝙蝠侠/老蝙蝠/B要臭多了，只是她年龄小长得可爱所以就显得凶萌凶萌的，而不仅仅是凶。
但……
被谢柚柚支配过的人都知道，让她去解决一件事情的话，可比蝙蝠侠要独断专横多了。
“我可以试试？”不清楚谢柚柚真实身份的托尼低下头，心里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他当然不会让谢柚柚真的加入复仇者联盟，但如果只是挂个名字，用来恶心一下老蝙蝠是没问题的。
美国队长看着认真思考的托尼，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让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参加复仇者联盟是不是不太好？\"
一提到谢柚柚加入复仇者联盟的事情，他的心里就不停地怦怦跳，好像会发生什么让他难以掌控的事情。”老冰棍你在担心什么？“托尼非常不满意史蒂夫的态度，高高扬起自己的头，“难道钢铁侠需要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替他上战场吗？”
史蒂夫：……
“托尼。”他无奈地看着托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老冰棍。”托尼摆摆手自信地说，“我知道事情的轻重，这点小事我不信老蝙蝠会亲自找上门来。”说完他就回了房间。
史蒂夫：……
其他人：……
“他看起来像是知道事情轻重的人吗？”鹰眼看着托尼自信离去的背影，十分疑惑地看着自己的队友们。
“也许……是吧?”班纳博士的语气里透露着满满的不自信，显然他连他自己说出的话都不敢完全相信。
“那他现在回房间是做什么？”克林顿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应该是当着我们的面展示是如何把小女孩骗进复仇者联盟的吗？”
娜塔莎看了一眼克林顿，摇了摇头，“你忘了一件事情。”
克林顿：？？？
“柚柚还没有回复托尼的消息。”娜塔莎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显然是想到了很让人开心的事情。
娜塔莎的话让克林顿恍然大悟——托尼那样傲娇的性格，如果当众给谢柚柚打电话却被拒绝的话，场面一定会非常尴尬。这也就完全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转身回房间了。
想通了的复联众人对视一眼，客厅里传来了他们欢乐的笑声。
———————————
对于托尼的小心思，谢柚柚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这几天有点忙，所以直接让系统帮忙把不重要的消息全都屏蔽掉了。
“总感觉我忘了点什么。”谢柚柚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思考，按道理来说应该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才对啊？
难道是她生日的事情？
好吧，以谢柚柚的能力怎么会忙到没有时间查看消息，这只不过是她逃避家人的谎言罢了。五岁的谢柚柚从来没想过，刚年满六岁的她竟然就学会了什么叫“善意的谎言。”
事情的起因还是要追溯到前几天，迪克他们发现她的生日过了，强烈要求补办一场生日宴会——她向来不太喜欢吵闹的气氛，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可迪克他们异常坚持，坚决表示，谢柚柚作为家庭成员的一份子，是家里的重要成员，并且这是她回到家里的第一年，一定要让她度过一个很难忘的生日才对。
谢柚柚：……
不得不说，真的很难忘。
被缠到无可奈何的谢柚柚真的很想把他们全都扔去偏远地区挖矿，可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要给自己举办生日会就惩罚他们，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实在是受不了每天被人纠缠的谢柚柚终于松了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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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同意了傻哥哥姐姐们的建议，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占用她太多的时间，迪克激动地点头同意了，然后欢呼雀跃地跑走了。
谢柚柚：……
当她一大早被叫起来过生日的时候，心里竟然感觉到了后悔——她不该因为忍受不了这群傻子，就随便他们发挥的。
即使她没有举办过生日聚会，以她的身份地位也受邀参加了不少公开或者私人的生日聚会。可她从来没有见过有生日宴会需要主人公大早上起来观看家人给自己做爱心早餐的。
谢柚柚面无表情地坐在厨房的小角落——身下的凳子是提姆特意从客厅里带过来的，为的是让她不需要那么累也能从头看到尾。
谢柚柚：……
谢谢，但她一点儿也不想要。
“煎鸡蛋。”迪克找到了最为简单的菜谱——煎鸡蛋，他满脸自信地双手拿蛋，然后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把蛋捏碎了。
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指缝流下，桌子上一时间全都是蛋液。
迪克的错误让达米安冷笑一声，他抱着胳膊自信地开口，“还是让我来吧！”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桌子前，将火打开，然后拿出了一整个西红柿，随便在水管下冲了两下后，将一整个西红柿随手扔进了没有放油的锅里。
整个西红柿……
没有放油的锅……
结果可想而知，西红柿刚进锅里就和锅底恋爱了，死死地黏着它不肯放手，最后还是乖巧在旁边等待的卡珊德拉出动刮刀把粘在锅底的黑色西红柿皮刮下来。
所有人：……
没有工作但依旧熬夜的提姆好像梦游一般径直走到咖啡机前，熟练地冲了一杯他最喜欢的咖啡，自然地端到谢柚柚面前，还不忘贴心地嘱咐，“喝吧，小心烫。”
谢柚柚：……
布鲁斯刚下楼就听到了厨房里闹哄哄的声音，他和身后的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朝着厨房走去。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提姆递给了谢柚柚一杯咖啡。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
“提姆少爷。”他皱着眉看着一夜没睡的提姆，“我想你需要去休息。”然后走到两人旁边把咖啡拿走，“另外，柚柚小姐还没有到能够喝咖啡的年纪。”
阿尔弗雷德的话让提姆一个激灵，他猛地低头，观察刚刚自己亲手冲出来的咖啡，又看了看谢柚柚，痛苦地闭上眼睛。
“对不起，柚柚还有阿福。”他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我太困了，不过等一会儿我会去休息的。””希望如此。”在阿尔弗雷德眼里，提姆口中的“等会儿休息”和布鲁斯的“再睡五分钟”同样没有可信度。
“为什么提姆哥哥还是很困？”谢柚柚也不太明白提姆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搞的很累，“既然不管怎么样都是忙的话，提姆哥哥从明天开始回韦恩集团上班吧。”
提姆：……
“不了。”他立刻放下想要打哈欠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太困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他扭头就走，生怕谢柚柚真的把他叫回韦恩集团上班。
他本可以享受痛苦，如果他不曾见到过自由。
“对了。”他的半截脑袋从门口漏出来，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可爱道，“柚柚麻烦下午的时候叫我起床好吗？”
谢柚柚：？？？
“好的，提姆哥哥。”虽然不知道提姆为什么没有选择定闹钟，但这点小要求她不会拒绝。
“那就谢谢柚柚了。”说着他冲着谢柚柚“wink”了一下，扭头离开了。
做饭的进度被打断——除了杰森之外，剩下的哥哥们好像没有一点儿生活常识一样，不管步骤对与否，总会出现令人叹为观止的“小失败”。
谢柚柚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傻哥哥们和姐姐不会做饭而难过——她也不会做饭。
真实让她对韦恩庄园敬而远之的原因是她的父亲——一位真真正正的厨盲。
谢柚柚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当她看到自己胸有成竹地父亲走到桌板前，翻翻找找结果找出两捆细长的挂面后，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凝固。
然后她就看着布鲁斯的过的一举一动，眼睁睁地看着布鲁斯重蹈覆辙达米安之前的覆辙，不同的是这次锅里突然窜起了比人还要高的火焰，早有预料的其他人立刻冲过来盖上锅盖。”呼———小小们齐刷刷地看着布鲁斯尴尬的表情，心里闪过一丝庆幸——幸好他没有在尝试把不该放的东西放进微波炉里。
原本抱有一丝希望的谢柚柚见状搬起小板凳就逃离了，她还不太想尝试这些新奇的吃食，“可以送给克拉克叔叔。”
众所周知，克拉克是蝙蝠侠的好朋友，应该对蝙蝠侠的手艺有丰富认识。
布鲁斯：……
其他人：……
【叮咚————
宿主亲，您收到一条来电提醒，来自钢铁侠。】
谢柚柚：？？？
“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她看着手机上满屏的消息，对方从一开始的语调欢快，到最后隔着屏幕仅仅通过文字也能察觉到他的暴躁。
【叮咚——
因为钢铁侠和你没有工作上的往来，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自动被划分成为不重要的人。】
谢柚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