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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百花楼(11)

月将升,日将落,人死如灯灭。黑夜将一切埋葬,阴黯的、静悄悄的,夜寒犹存。

城郊的枣林里,白骨森森的乱葬岗里躺着一具冰冷僵硬的男尸,他的脸色在寒风中愈发铁青,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生前再有权有势的人死后都是一个样,终将在时间的沉淀中腐烂化作一堆白骨。

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女人像只黑猫儿一般,踏着轻巧的步伐,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尸体的身旁。

她的身影隐匿于浓重的夜雾中,只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亮得惊人。

她瞧了尸体半晌,蹲下身子,伸出手从他的胸膛前的衣襟中探入,找寻了一会儿,终于掏出了块玉牌。

一切果然不出意外,她自信一笑。

这时,女人才后知后觉地嫌弃起来,掏出一方丝帕擦了擦玉牌,对着寒凛凛的月光仔细端视着,一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着璀璨的光亮,露出一种餍足的神色。

丝帕从她手中飘落,漫不经心地,随着夜风轻飘飘地飞走,恰巧落在了男尸的脸上,遮盖住他铁青的脸色。丝帕的一角红艳艳的绣线蔓延开来,勾勒出盛开至荼靡的牡丹,像男尸流下了两行蜿蜒的血泪。

自古成王败寇,失败者保留全尸,已能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结局。

譬如上官丹凤,她毕竟是她的堂姐,所以她还是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或许待此事彻底了了,她可以去好好地安葬了她。

上官丹凤是被她用毒毒死的,后来用在上官丹凤身上的毒又用了在霍天青身上。

上官飞燕最后望了霍天青一眼,他那张英俊的面容已被毒药摧毁,再无往昔风采,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正欲离去,一只冰凉的大手倏然间攥住了她的手腕。

金风阵阵,夜雾缭绕。

一丝惧意猝不及防地袭上了上官飞燕的心头,心脏停滞了一瞬,而后恢复了强烈的跳动。

上官飞燕回过头。

本该死去的霍天青已恢复了悠长的呼吸,重新站了起来,漆黑的眼底泛着暗沉的光,盯着她。

霍天青没死,他只不过是运功停住了自己的呼吸和脉搏,营造出假死的迹象。

原来这一切都是个局。

上官飞燕沉默了片刻,回过神,有些激动地开口道:“天青,原来你没有死!”

霍天青手一展,重新从她手上夺回了罗刹牌,沉默不语。

上官飞燕眼里流露出惊喜的光芒,扑到他的身上,恍若不觉他身上的奇怪之处,情真意切道:“我收到你死的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伤心难过……”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上了轻轻的呜咽。

上官飞燕想尽快地将这一切糊弄过去,之前维持表面的和谐,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

霍天青松开了手,上官飞燕神色微动,正午欲再添上一把火,却被他冷冷的一瞥吓退了,站在了原地不动。

霍天青盯着手中的玉牌,即便在黑暗之中也散发着盈润的光芒,若有所思道:“你是来偷这块罗刹牌的吧?”

上官飞燕眼皮一跳,想要解释。

这时,隐藏在暗处的方思阮缓缓地走了出来,上官飞燕勃然变色。若是她在见到霍天青死而复生之时,尚能维持冷静。那么此时,她心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上官飞燕盯着霍天青,忽而冷冷道:“你背叛了我。”

方思阮袅娜地走至上官飞燕面前,微微一笑道:“你都要杀他了,竟然还怪他背叛你?上官姑娘,从一开始起,你的目标就是我,你故意将毒针射向花满楼,若是我为他挡针,那这计就成了;若我没有,也无妨,你只须再补上一针即可。你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好嫁祸给霍天青,营造成他因妒杀人的假象。”

上官飞燕知自己的身份已被揭穿,而且恐怕所有的事情霍天青都已告知了这位萧夫人,不再辩驳,只是注视着方思阮娇艳的面容,表情冷酷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普通女人。”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这位萧夫人一出现起,上官飞燕就察觉到了,她的计划也正是因为她而毁于一旦。

上官飞燕又睨了一眼霍天青,他自这个女人一出现之后目光就完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分不出一个眼神给她。

她又往这个女人的脸上仔细看去,借着朦胧月色,肌肤欺霜赛雪,眉目盈盈,眼角浮动着妩媚动人的艳光。

她的确是有这个资本。

上官飞燕忍不住刺一刺霍天青,转向他,冷笑道:“你倒是好大的肚量,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同其他男人你侬我侬的也不出手。”

霍天青浓眉紧蹙,似是化不开的凝重。

夜色笼罩,茂茂林木间露出一双绿莹莹的野兽眼睛,夜枭声声呕哑。

方思阮不想和拉扯这些,她和花满楼之间的事情与他们二人都没有干系,于是开门见山地问她道:“罗刹牌关系甚大,这背后必然不是你一人能够拢得住的,还有何人主使?”

上官飞燕身体一颤,眼里闪过一抹恐惧,不愿回她,反问她:“那你又是谁?你总不会真是一个采药女吧?”

她看着眼前“眉目传情”的两人总觉得心烦意乱,好似自己的所有物被夺走的。即便这所有物不是她的心爱之物,但也是属于她的,该被她牢牢掌控。

就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些日子里,她看上的东西永远先被呈到上官丹凤的面前,待她挑选完,留给她的都是上官丹凤看不上的玩意儿。

“废物。你知道我刺杀她的时候,她和花满楼正在做什么吗?”

上官飞燕骂了一句霍天青,得意地笑着,渐渐的,眼中渗出了泪珠,恨恨道,

“他们正在洗鸳鸯浴。你费劲心思地把她从悬崖底下救上来,她可曾有多看过你一眼?”

说到这,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作惊讶状,夸张地捂住嘴道:“哦,不对。你也还有一个叶秀珠,这样算来,你们也算扯平了”

她失败了,可他也不算成功。

深爱一个人,又怎么会容许她的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容许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揭露在她眼前。

上官飞燕捏住了霍天青的死穴。

霍天青的脸色霎时间苍白了。他本就才解了毒不久,身体还没有彻底好透,被她这一刺激之下,体内的内力不断翻涌着,隐隐有走火入魔之相。

方思阮见他不对劲,伸手握住了霍天青小臂,向他体内输送着内力,拨正他凌乱的气息。

如有一道清冷的泉水流经四肢百骸,霍天青顿感大脑一阵清凉,神思清明起来,凝望着方思阮澄澈的双眼,眼里突然涌现出羞愧的神色。

叶秀珠的事情,他一直瞒着她,即便他清楚她对这根本就不会介意

“霍天青,你早就有了异心。难怪你信誓旦旦地说罗刹牌不在萧夫人的手里,你早就从章瑾的手里夺走,又打算杀了萧夫人,嫁祸于她,但最后却被她的美色所迷我虽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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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飞燕轻声呢喃道,

“但现在有人给我陪葬,也算值了。”

这最后一句她说的极轻,没有人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上官飞燕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霍天青知道上官飞燕对此事有所误解,但他没必要和她解释,因此默不作声。但这落在上官飞燕眼里却是他被她猜中了真相后的心虚。

上官飞燕的低声呢喃随风消逝,几乎在一眨眼的功夫当中,一道人影如风般掠过,搂着上官飞燕,右腕上寒光凛凛的弯钩轻轻一挑,勾走了霍天青手中的玉牌。

上官飞燕不见了,玉牌也消失不见了

第52章百花楼(12)

方思阮纵身追了上去,清风掠面,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郁。不过只有五里路,转眼间,她便赶到了现场。

一对男女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彻底地失去了呼吸,他们的颈间五个窟窿,深可见骨,鲜血已经停止里流动。

这是他们的致命伤,被人用五指抓断了颈椎,折颈立时而亡。

待她看清他们的面容,不正是上官飞燕和刚才救走她的男人。

男人的脸像是被削掉了一半,缺少了一半脸部骨骼的支撑,另一半的脸斜斜垮下,有些扭曲,像是融化了一半的雪人,他的两只手不知为何都被人齐腕斩断,右手腕处装了个铁钩,左手腕上装了只铁球。

森森黑夜之中,白骨翻出,碧莹莹,他显得可怖至极。

花满楼走至方思阮的身边,神色凝重道:“我们赶到时,就发现他们二人已经被杀死了。”

陆小凤走至上官飞燕和那个男人的尸体旁边,仔细地观察着他们颈间的伤口。

方思阮没有见过这个死去的男人,好奇问道:“他是谁?”

赶上来的霍天青幽幽回道:“他是玉面郎君柳余恨。”

柳余恨能被称作“玉面郎君”,必定相貌是极为优越的,但他的长相却与称号全然不相符,自古多情空余恨,这背后必然又是一桩伤心事。

望着两人的尸体,霍天青心中忽而涌现出难以言明的滋味,不是为上官飞燕的死而感到悲伤,更多的是感同身受的凄然,他和她谋划一场,到头来谁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陆小凤手指一勾,上官飞燕手中紧紧握着的罗刹牌移到了他的手中,借着月色端视,最后道:“那人没有来得及取走罗刹牌。”

杀了上官飞燕和柳余恨后,他还没有来得及取走罗刹牌,他和花满楼就追了上来。

柳余恨虽非绝顶高手,但也非泛泛之辈,能这么轻而易举一爪取走两人性命的,江湖之上能做到的人也并不多。更何况,能有这手上功夫的人,他也只见过一人

方思阮转头盯着静悄悄的树林,视线虚虚地落在一棵树的枝头,幽幽暗夜中仿佛隐藏着一双眼睛,屏气凝神,忽然道:“杀死他们的人还没有走。”

罗刹牌已现世,西方魔教的势力近在咫尺,口流涎水的鬣狗未得手,怎肯轻易离去?

那块罗刹牌在陆小凤的手中泛着莹莹玉光,几欲令人目眩神晕。与其说是一块玉牌,更不如说是一块试金石,野望、权势尽显其中。

她的话音刚落,林间树梢轻轻晃动,分不清因风还是因人。

一道碧光流影闪过,一个身穿墨绿色绣花长袍的老人从林间飞身而出,立在他们的身前,他头戴金冠,枯瘦的五指,手指甲足有三四寸长,染着墨绿色的指甲,宛若淬着毒。他冷冷道:“不亏是圣女,仅凭呼吸声就能辨认出我的方位。”

他胸前的衣袍上绣着个蛇头人身的怪物,狰狞地展开着一双蝠翼,栩栩如生,金丝勾勒处一对碧莹莹的瞳孔,在黑夜之中闪着幽深锋利的光芒。

花满楼在他的指间闻到了已经干涸的血腥味,杀死上官飞燕和柳余恨的正是这个阴沉沉的枯瘦老人。花满楼对他并不陌生,他正是西方魔教岁寒三友之一的寒梅。岁寒三友一路跟从陆小凤,欲通过他寻得罗刹牌的下落。

但此刻,他想要得到这罗刹牌绝非为了他们魔教,而是源于自己的私欲。

花满楼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寒梅口中的一句“圣女”摄住了心神。

此时此刻,在场之人中就只有方思阮一个女人,寒梅这句话是与谁说的不言而喻。

圣女,西方魔教的圣女,思阮是西方魔教的圣女。

花满楼有些失神地望向了身侧的方思阮,轻声喃喃道:“圣女?”

不止是他,陆小凤和霍天青也被这一消息惊在了原地,下意识地齐齐望向了岿然不动的方思阮,她此刻面色冷若冰霜,却艳若桃李。

看见他们这副惊讶的模样,寒梅自然猜到了方思阮未将自己的身份曝露给他们,阴冷一笑道:“原来圣女也对着罗刹牌感兴趣,只可惜”

方思阮仿佛是没有感觉到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般,自若道:“可惜什么”

寒梅回道:“可惜你红颜命薄担不起此等大任,你又何必掺和进此事当中,继续好好当你的圣女不好吗?”

方思阮不怒反笑,眼波流转间,里面盛放着的笑意几乎要漾出来,道:“你就那么肯定你能赢得了我?”

寒梅伸手弹了弹自己的衣襟,他衣袍的料子很特殊,方才杀人时溅到他身上的血珠没有渗入布料之中,反而附着在他的衣袍上,在那绣着的怪物眼睛上,像滴滴血泪,滚滚颤颤,被他这么轻轻一弹,反而滚落下来,渗入了他脚下的泥土里。

他神色如常道:“我可不是玉罗刹,对你千般呵护疼爱。”

玉罗刹一死,他也不再恭敬地叫他教主了。

花满楼闻言脸色一白。

陆小凤眸光微动,攥着手里的罗刹牌,忽然微笑道:“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怕,那又何必与上官飞燕他们合谋呢?”

寒梅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道:“有人可用,又为何要亲自动手?若不是他们起了贪念,想要独占这罗刹牌,我也不会杀他们。”

花满楼神色怔怔,如有感叹一般,温柔叹息道:“一个人一旦坠入这世间的欲望里,便是无止无尽的”

寒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次看向方思阮道:“我已厌倦了受气的日子,受玉罗刹的气,甚至还要受你的气。我已经老了,在死之前总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才不虚此生。”

他的前半生被玉罗刹压得死死的,光是玉罗刹也就罢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只不过依仗着玉罗刹就在教中作威作福,

霍天青身体一顿,寒梅的话让他联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他和他何其相像。

寒梅眼里射出寒光,微笑道:“只要杀了你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寒梅自恃武功高强,未将在场的四人放在眼里,即便同是西方魔教中人的方思阮,她自幼被教主视若掌上明珠,娇宠着长大,虽顶着个圣女的名号,在教中享有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权力,但与玉天宝又有何异,充其量不过是略有些天赋,天生耳聪目明罢了,武功又能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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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与他们扯了那么多,寒梅不欲再浪费时间了,他眯起眼睛,运起内力注入自己的十指上,真气蒸腾而上,枯树皮般的手指作鸟爪状向四人袭去。

方思阮自有意识起她只与章瑾正式交过手,一招就将他拿下。但章瑾的身手充其量只能算作三流的水准,赢了他,算不得什么。

这一次,她有心想与寒梅一教高下,看看自己的武功究竟几何。

寒梅这一爪凌厉且如风驰电掣般极为迅速,一眨眼间身形就到了他们身前,但落在方思阮的眼里,他的一招一式却像是慢动作一般。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一慢,就处处是破绽,处处是死穴。

方思阮迎身上前,右臂一左一右轻轻一挡,运气内力一震,将寒梅的两只爪子弹开。

花满楼欲上前相助,却被陆小凤伸手拦下,他不解且担忧。

陆小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幽幽感叹道:“十招之内,寒梅必败。”

未有一刀一剑,只靠拳头相搏,却叫在场围观之人看得移不开眼。

寒梅自被方思阮手臂轻轻一挥,就挡开他的杀招,心中忍不住大骇,但他这么大岁数不是白活的,很快强作镇定,继续与她打斗,但不知为何,她就仿佛猜到了他下一步要怎么出手似的,将他防得密不透风。

方思阮一直游刃有余,寒梅的额头却渐渐地渗出汗水来。直至今日,他才知晓她才是教中隐藏最深的人。

方思阮不由有些意兴阑珊,失了兴趣,凌空一个旋身,衣袂翩跹,身体落在远处,运掌拍向树林,树叶飘落,如针般直直地射向了寒梅身上。

寒梅的身体一僵,脸色苍白,膝盖一弯,跪倒于地。

他倒在了地上,身边躺着上官飞燕和柳余恨的尸体,他们双目圆睁,黯淡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苍白、毫无血丝,还带着一丝不甘心,很快,他就要和他们一样的死去。

他气若游丝道:“我当时该亲自前往,若是当时你被毒针射中,我咳咳咳”

“不会有什么改变。”方思阮缓缓走至寒梅的身侧,道:“因为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压根对我不起作用。”

方思阮这一世自幼便被玉罗刹收养,他让她自幼就以各种珍贵的草药泡澡,又喂食奇珍异草,养成了一具百毒不侵的身体,连她的血也有解毒的功效,所以这次才救回霍天青。

若不是她无意间从玉罗刹的口中得知此事,恐怕也不会知道。

寒梅惨白的脸色倏然一变,凹陷的瘦削双颊突然涌现出红晕,眼睛紧紧盯着陆小凤手里的那块罗刹牌,心有不甘地乞求:“我就要死了,让我摸一摸这块要了我命的罗刹牌”

他其实已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不料陆小凤一言不发,随意地将罗刹牌抛之于他的手中。寒梅细细抚摸着玉牌,像极了抚摸自己阔别已久的情人,喃喃道:“可笑可笑”

“是很可笑。”陆小凤忽然开口道,“为了一块假的罗刹牌”

寒梅浑身一阵,喉咙间嗬嗬作响:“为何”

花满楼叹息道:“这假罗刹牌是由朱停伪造的。凡是由他伪造的假物,必然会留下一处破绽,令细心人去发觉。这块玉牌正面的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中的第二位的脸刻的是陆小凤的脸。”

寒梅手指用尽力气往罗刹牌正面摸去,身体陡然一颤,咽下最后一口气。

第53章百花楼(13)

霍天青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了方思阮身上,寒梅已死,但她面上却无半分获胜后的喜色,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眸浸满了月色,霜色微凉,她轻蹙着黛眉,神色当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怅惘来。

他呆呆地凝视着她,心神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忽然,他的心思一转,忍不住心想道:方姑娘虽是西方魔教圣女,西方魔教行事一向诡异,她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一种伤感也如潮水一般忽然涌来,因她的怅惘而伤感。

原来一个人真的会为了心爱之人而郁郁寡欢。

心随情动,百般飘零。

霍天青第一次有了这种体会。

方思阮脚步微动,慢慢走至花满楼的身边。花满楼感觉到了,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柔荑,动作自然到仿若已做过了千百遍,他们合该如此。

霍天青眸光闪动,忽而转向了陆小凤,冷冷地开口道:“陆小凤,不要忘记我们三日后的约定。”

他这话却是对陆小凤说的。

陆小凤一愣,他虽不惧挑战,却不代表愿做这被无辜牵连之人,睨了一眼身旁依偎在一起的花满楼和方思阮,神情古怪道:“我以为这话你会和花满楼说。”

他的情敌是花满楼。且阎铁珊的死本就他和上官飞燕之间的阴谋,与他无关,之前的战约自然是不成立了,怎么还揪着他不放?

霍天青冷冷暼了花满楼一眼,他面上温柔和煦如江南三月春风,即便掩饰得很好,但他仍然能瞧出他隐藏着的患得患失。

他和他一样。

但他比他又幸运得多。

霍天青有些心灰意冷。

天空渐渐透亮,东方呈现出一种鱼肚白的颜色,群山朦胧隐现,霍天青的身影渐渐消失于地平线上,断肠人在天涯……

晨光微熹,将近黎明时分,方思阮才回到了客栈。她有些累了,只想沉沉地睡上一觉,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住了她的心脏。即便一一挫败了某些人的阴谋,但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玉罗刹,玉罗刹

他这一假死的手段简直妙极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借他人之手铲除了教中心怀鬼胎之人。这一切,包括她,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甫一关上门,花满楼就从身后突然抱住了她,他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嗅她发鬓间的幽幽香气,向来温柔的人今天却有些强势,渐渐地,他才平静下来,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湿润的呼吸落在方思阮的颈间。

方思阮拉开他的手,转过身,不解地回抱住他,微微仰起头看他。

花满楼的神情还是那么的温柔,眼里有情意在静静流淌着,但却隐隐参杂着一种不安。

一刹那的默契,千言万语凝于这一眼,方思阮蓦地回过神,俏生生地看向他,问道:“你是吃醋了吗?”

花满楼温柔的眼眸凝视着她,他从未在意过自己瞎了的事情,但在此刻却感受到了一种深深得的无可奈何之情。他倒底还是与常人有所不同。

他今夜对寒梅的那句感叹又何尝不是在警醒自己,一个人一旦坠入这世间的欲望里,便是无止无尽的

他也坠入了欲望之中,对她的欲望

花满楼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方思阮神色微动,问道:“是为了霍天青吗?”

花满楼柔声地肯定道:“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他。”

他知道,她救霍天青只不过是想引出幕后黑手。再多一点的,也只是对他的求而不得有些同情罢了。

“那就是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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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方思阮的语气很肯定。

花满楼神情微滞,似被说中了心思。

方思阮见状拉着他的手走至床畔坐下,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

花满楼沉默了会儿,才艰涩地开口道:“我原以为自己不会介意的……”

他不在意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却被寒梅的三言两语轻易地击中了内心,开始惴惴不安。他对她的从前一无所知。

方思阮低头思索了片刻,默默道:“此事有些复杂,我没有告知你我的身份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解决。至于我跟玉罗刹的关系也不是寒梅说的那样”

她有些苦恼,可连她自己都理不清,又该如何和他去说。方思阮咬唇,恹恹地想,如果这么麻烦地话,他们俩不如就这么算了吧。思及此,她的手微微松开了些。

可当方思阮转头望向花满楼温柔的侧脸时,却又有些舍不得。

于是,她只问了一句道:“你相不相信我?”

花满楼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将她顺势揽进了怀里。

……

陆小凤这一觉睡得很香,解决了一桩麻烦之后,自然该轻松一下。

他再一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凌晨,是在两束冰冷的目光下醒来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门大敞着,门口站着两个墨绿色衣袍的枯瘦老人。

正是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岁寒三友,不,现在只能称作岁寒二友了。

寒梅已死,只剩枯竹和孤松。

孤松直接问道:“罗刹牌呢?”

他们没问寒梅为何不见,显然是对他的死已是了然于心。

陆小凤伸手往衣服里一摸,往外一扔,轻飘飘将一块玉牌抛了过去。

枯竹伸手一拂,接过玉牌,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被陆小凤的一言打断。

他漫不经心道:“这块罗刹牌是假的。”

孤松厉声道:“那真的罗刹牌呢?”

陆小凤开玩笑似的说道:“或许当初玉天宝在银钩赌坊里输掉的就是一个假玉牌。”

孤松神色一变,冷冷道:“你难道不想换回你的清白了吗?”

陆小凤望着床顶道:“想。”

枯竹问道:“那你就不着急?”

陆小凤神色自若,静静道:“有些事情是急也急不出来的。”

既然已经醒了,陆小凤索性起身下了楼,叫了一壶酒,找了个位置坐下。人总有些时候会很想喝酒,他现在就是如此,只可惜他的酒搭子现在已有佳人相伴,暂时顾不上他。

孤松和枯竹坐到了他身旁的一桌上,也叫了一壶酒。

陆小凤浅酌一杯,静待黎明到来。

晨雾姗姗来迟,雾中渐渐的出现了个人影。孤松和枯竹神情倏然一变,面色苍白如纸,手中的酒杯轻晃,碧酒溅出,虎口湿润,他们竟然仿若不觉,目光直直地射向了雾里的那道人影。

人未至,锐利的剑气已到,森森的寒意。

那个人影渐渐脱离了白雾,显露出原貌,一个白衣如雪的青年,极为英俊的一张脸,但却冷冰冰的,眼似寒星,薄唇微微抿起,整个人锋利得像把剑。他的背后负着把漆黑的长剑,古朴、肃穆,带着一阵萧杀之气,剑柄之上坠着微冷的朝露。

他已行了一夜的路。

待看清男子年轻的面容,孤松和枯竹却是松了口气,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后怕的神色,身体一松。

那人携着凛冽的寒风走进客栈,明明正值晚春,整间客栈却恰似落入了冰封千里的寒冬。

寒风扑面,孤松和枯竹顿感背脊一凉,墨绿色衣袍紧紧黏在身上。这时,他们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纵横江湖几十载,竟在这么一个年轻剑客面前露出了怯意,一时间眼中明暗不定,脸色都不怎么好。

西门吹雪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进人客栈之后径直来到陆小凤身前,看着他道:“我去找了独孤一鹤。”

陆小凤微微惊讶后,肯定道:“你赢了他”微顿之后,他又道:“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接下他的话,毫不避讳道:“他已经死了。”

陆小凤没有丝毫的意外,西门吹雪出剑从不留情,既然他现在能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就是独孤一鹤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

唯一有些惊讶的是,独孤一鹤内力浑厚,剑法精妙绝伦且自身又历练老成,若是从前的西门吹雪,定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当然,是以前的西门吹雪,现在的他已不能同日而语。

陆小凤看着他,西门吹雪还是那个西门吹雪,但有些却已经不同了,不由得惊奇道:“你的剑法突破了。”

西门吹雪拉开凳子在他旁边坐下,他的眼里隐藏着一种很深刻而复杂的情感。

陆小凤叹息一声道:“可惜”

西门吹雪问道:&quot;可惜什么?&quot;

陆小凤回道:“金鹏王朝的案子已了结,那位金鹏王朝的丹凤公主实则是她的堂妹上官飞燕易容而成,一切都是她想要侵吞金鹏王朝财富而设下的阴谋,金鹏王和丹凤公主也都死在她的手上。”

西门吹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注视杯中澄碧的酒,冷冷道:“我已知道。”

陆小凤不解道:“那你为何还去找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沉默不语。

那日在崖下时,他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之中居然对方思阮产生了爱慕之情,他竟然对一个他追杀的人产生了爱慕之情。

他的剑心已乱。

尤其是在亲眼看见方思阮与花满楼举止亲密后,他感到更加心烦意乱,因此孤身离去。

与他们分别之后,西门吹雪直接回到了万梅山庄,经过那几日在崖下与方思阮的相处,他越对萧月白之死产生了怀疑,方思阮实在不像是会做出通奸杀夫事情的人。于是,他又派手下人前去调查,这一调查之下,才发觉了不对劲之处。

他孤身前往峨眉,见过独孤一鹤后,他就推测出了一切。

但他与他的这一战却无法避免。

就如陆小凤惊讶他能赢独孤一鹤,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已抱了必死的打算。

西门吹雪道:“独孤一鹤临死前跟我说了一件事情”

他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陆小凤静静地等他继续讲下去。

“霍休没死。”

或者说,上官木没有死。

陆小凤沉思着,眼神倏尔一变:“严立本、平独鹤、上官木霍休也是幕后推手之一。”

西门吹雪又道:“我也明白了一件事。”

陆小凤问道:“什么事?”

西门吹雪竟微微一笑,目光凝视在一个方向,轻声道:“人生譬如朝露易逝”

陆小凤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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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望了过去,心一沉。

一个女人自二楼楼梯的转角处翩然现身,肤若凝脂,美艳绝伦,她身姿袅娜,淡青色的裙摆微动,款款地踏着步伐往下而来。

自她从二楼露出面容之时,便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西门吹雪盯着方思阮下楼的身影,眼睛微微发亮道:“我是来向她求亲的。”

陆小凤膛目结舌,此刻他竟在西门吹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可以称作为温柔的神情,专注而坚定。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货郎叫卖声响起,空中弥漫着热气腾腾的炊烟。

一个白色绸袍子的年轻男人踏进了客栈,他没有理会店小二,看了眼楼梯上的女人,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微微摇着折扇的手一顿,将折扇在另一只手里一敲,收拢扇子,而后轻笑道:“你要向我的未婚妻求亲?”

第54章百花楼(14)

年轻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霎时间引得了西门吹雪的侧目。

面对西门吹雪冷冰冰的视线,年轻男人的神情坦然自若,嘴角始终噙着抹微笑。从他一进门起,他的态度有些轻佻,但这一切却显得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不闪不避地直视着西门吹雪。

方思阮的步伐一滞,望着楼下的几人,默默收回了往下迈了一半的脚步,她早已将楼下几人方才说的话都尽收耳底。

从一开始西门吹雪的那句“我是来向她求亲的”到后来这个陌生年轻男人突兀的一句“你要向我的未婚妻求亲”,她都听在耳里。

方思阮的眸光不着痕迹地从西门吹雪的身上拂过,而后落在了门口出声的年轻男人身上。

遥遥的,试探性的,有些居高临下地落在他的身上。

年轻男人对她的视线若有所觉,微微仰起头,循着目光,也往方思阮的方向望来去。

目光在空中一触,年轻男人白皙的脸上随即绽放出一个更大的笑容来,他的眼里就再也放不下其他人,朗声唤了一声:“阮姐!”

陆小凤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笑了,忍不住大声地笑了起来。

他已从刚才的惊愕之中恢复了冷静。

荒谬!荒谬!

这个世界简直就已经错乱了。

花满楼和一个寡妇私相授受。

西门吹雪要向他之前追杀的女人求亲。

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是同一个人。

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西方魔教的圣女。

如今,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个未婚夫来?

这一切都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

但当事情荒谬到了一定程度,一切又都变得使人容易信服了。

现在,哪怕有人跟他说,他陆小凤有个私生子,他也会硬着头皮相信。

或许,前一秒陆小凤还在为自己的两位朋友担忧,那么此刻就只有看戏的心情了。究竟会花落谁家?

即便现在他身上惹得麻烦事不少,孤松和枯竹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陆小凤依旧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下去。

年轻男人听到了笑声,分了半个眼神给陆小凤,瞅了他一眼,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便好奇问道:“你笑什么?”

孤松和枯竹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年轻男人,神色冷硬且带着恭敬。

他们本欲上前行礼,却被年轻男人轻轻的一挥手,止住了动作。

陆小凤止住笑,但他的眼里盛满了笑意,回道:“自然是因为有一件有趣至极的事情发生。”

西门吹雪已从孤松和枯竹的反应中猜出了这个年轻男人的来历,他就是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的儿子玉天宝。

西门吹雪冷冷盯着他道:“我从不知方姑娘有什么未婚夫。”

年轻男人“哧”的一声挥开折扇,手腕轻摇,似有若无地扇着风,态度傲慢却又漫不经心地道:“这是我们教中之事,与外人无关。更何况,西方魔教教主的儿子要娶教中的圣女,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何奇怪的?”

西门吹雪眼底似凝结了一层薄冰,语气也染上了霜雪,寒声道:“但你要娶她就关我的事。”

方思阮倚在楼梯扶手上,淡淡地往下俯视,看着这两个男人为了她你一言我一言地打着嘴仗,一旁立着两个墨绿色绣袍神色僵硬的枯瘦老人,哦,还有一个喝酒看戏的四条眉毛浪子。

耳畔的人声渐渐远了,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但望见楼下某个男人眼里明晃晃的笑意,这一切就又和她息息相关了。

方思阮冷眼看了半晌,突然就没有了下楼的心思,转身,正欲往二楼走去,身边倏然间窜上了一道身影,她抬眼轻轻瞥去,却是玉天宝。

玉天宝一点也没有被方思阮的冷淡所打倒,反而嬉皮笑脸地挤在她身边,找着话题,他真情实意地称赞她道:“阮姐,你戴上这簪子可真好看。”

方思阮今天打扮得很是素净,乌发云鬓松松挽就,首饰钗环皆无,只是斜斜地插着一支绿梅簪,容光欺瑞雪,雪中绿梅,冷艳清绝,更衬得整个人艳丽不可方物。

行动间发鬓微动,绿梅簪也颤颤巍巍的,恍若凌风傲雪,栩栩如生。

方思阮听他这一夸便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那支簪子。昨天夜里,花满楼又将这支绿梅簪送给了她,这其中包含了他的一番情意,她便又戴上了。

玉天宝趁机伸手去扶她,为她扇着风。

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心中吃不准自己以往和他是怎么相处的,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就没有拒绝,接受了他这殷勤的一扶。

西门吹雪紧紧盯着玉天宝那只扶在方思阮身上的手,目光不肯移开。

若他的眼神能够化成实质,必然是一把利剑,那么此时玉天宝的手也已经断了不知多少次。

他原以为方思阮会拒绝玉天宝,然而事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打。西门吹雪的指望怅怅落空。

孤松和枯竹在一旁低声吟诵道:“九天十地,诸神诸魔,俱入我门,唯命是从![1]”

这是他们西方魔教口号。

“对了。”

玉天宝扶着方思阮上楼,忽而顿住了脚步,转身望向孤松和枯竹,语气寻常,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淡的事情,大声道,

“正好我手头上的钱已经用完了,你们取些钱财给我。”

枯竹闻言不假思索,从怀里掏出个锦袋,送了上去,玉天宝接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微微一笑,塞进怀里,而后继续扶着方思阮上楼了。

陆小凤从头到尾围观了全场,轻声叹息道:“我现在对于玉罗刹可是太好奇了”

玉罗刹这个老怪物竟然能够收服昆仑绝顶‘大光明境’小天龙洞里的岁寒三友。且死了之后,他的余威仍能够使得他们为他儿子做事。

陆小凤实在对他太好奇了,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上了二楼,转弯之后,玉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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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开口问她道:“阮姐,你住在哪一间卧房?”

方思阮轻轻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只问他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玉天宝回道:“我前段日子玩遍了中原各地,正好来到了山西城,又听说了珠光宝气阁的老板暴毙,就想来凑个热闹,不想阮姐也在这里。”

她们正说着,一间卧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里头走出个身长如玉的男人,神态温柔,丰神俊秀,眼里似有潺潺春水流淌,悠然地站在门口。

听到脚步声,他循声望来,唇边的微笑淡淡的,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思阮,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思阮放开玉天宝,走至他的身边,柔声道:“我有一位朋友来了,我们之间有些话要说。”

花满楼笑容不变,伸手至她的鬓间,亲昵地为她调整了一下发簪,眼里含情脉脉,轻声道:“好,那我先下楼去。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先点好,等你谈完就可以直接吃了。”

方思阮回他道:“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下去点。”

花满楼自然称好,目不斜视,只在路过玉天宝之时向他微微一笑,没有言语,而后就先行下楼去了。

玉天宝斜斜倚靠在一旁的墙边,神情懒洋洋的,没有丝毫恼怒,他们谈话中没有插嘴,只是眼光不断地往花满楼脸上掠去。

见到花满楼和方思阮举止亲密,也只是挑了挑眉罢了。

看他离开后,玉天宝面露微笑,来到花满楼走出的房间门口,肯定道:“这就是阮姐住的房间吧?”

方思阮看着他,觉得玉天宝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般是个只懂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心头浮起谨慎,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玉天宝得她肯定回答,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房门,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卸下所有的防备,径直往床榻走去,脱了鞋子,往上一躺,阖目,深深呼吸了一下,无比愉快道:“这里有阮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方思阮合上门,反应不及,见此场景微微一怔,被玉天宝这么一个反客为主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还是她第一次生出这种感觉,倒有些新奇,索性坐到了离他最近的床旁圆凳上。

这一次,方思阮先开口问道:“听说你把罗刹牌输在了银钩赌坊?”

玉天宝闻言蓦然睁开了双眼,翻了个身,面向方思阮,撑起身体,紧张道:“阮姐,你生气了?是不是那三个老家伙跟你告的状?”

他似乎是已经认定了是岁寒三友将此事告知的她,一时间愤愤不平地嫌弃起他们多管闲事,后悔道:“早知道,早知道我刚才就再多敲上他们一笔了!咦?”

玉天宝忽然回想起方才楼下大厅中就只有孤松和枯竹二人,却不见寒梅。他们三人一直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的。怎么不见寒梅?

他这样想的,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方思阮告知他:“寒梅已经死了。”

玉天宝脸色一变,露出惊讶的神色,怔怔道:“何人杀的他?”

听玉天宝的话语间似对她非常看重,且他面上流露的讶异之色不似作伪,方思阮微微一笑道:

“是我杀的。你前面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生气有什么重要的?你把这块罗刹牌当作赌注,还赌输了出去,可知道引起了多大的祸端?寒梅勾结了外人,欲夺走罗刹牌当教主。”

玉天宝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怅然,但转瞬即逝,很快地,又恢复了清明,重新躺了回去,望着头顶的帷帐,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只淡淡道:“他想当教主,还要看他有没有命登上这教主之位。”

这话一出,却与他之前显露出来玩世不恭的人设不符合人了。

方思阮静静地凝视着他年轻的面容,他长得十分的俊俏,秀气得像个小姑娘,但身量却很高,四肢修长健壮,因此无人会对他的性别产生质疑。他天生一副微笑唇,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是微微翘起的,漆黑的眼眸明亮如星,但此刻的眼底却是深沉的。

她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玉天宝却有些慌了,突然拦腰抱住了方思阮,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惆怅道:“阮姐,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他们都想要我死。但我知道只有你是不一样的。”

方思阮一怔,她感到腹间传来了微微的湿意,泪水仿佛透过衣物渗入了她的肌肤之中。

她抽出了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落在了他脑后的黑发上,轻轻安抚他道:“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哭鼻子。”

玉天宝从她的抚摸中仿佛重新获得了力量,从她怀里抬头,漆黑的眼珠似被雨水冲刷过澄澈极了。

他有些患得患失地央求道:“阮姐,我方才在楼下说的话是真心话,你嫁给我吧!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小时候一样,他们这辈子都要在一起……

方思阮默不作声,她从不轻易许诺人,更不可能为了一时的心软而去答应他的婚事。

玉天宝见她沉思着没有答应,从她怀里退出,又道:“阮姐,你喜欢刚才那个男人?那又有何关系?待我们成婚之后,你还是与他正常往来即可,我绝不会介意。我只要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方思阮忍不住目露惊愕,但玉天宝却继续道,“或者,你还看上了什么其他男人,只管与我说,我派人将他请来。只是”

方思阮忍不住问道:“只是什么?”

玉天宝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语气低沉道:“只是你若是看上了刚才楼下那个冷冰冰的男人,那就不行了。”

他口中说的“冷冰冰的男人”指的自然是西门吹雪。

方思阮被他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得差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下意识地抓住了一个个关键点,玉天宝可以接受天地下所有的男人成为她的情人,为何偏偏不能接受西门吹雪。

思及此,她忍不住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

玉天宝将自己埋在了柔软的被子中,过了片刻,才闷声闷气地回道:“因为我看他不顺眼。”

他对她向来是无所不应,无所不回的,自小就如此,以后也该如此。

他和阮姐从小一起长大,未来也一定要在一起。

玉天宝忽然坐起身提议道:“刚才楼下另一个男人倒是挺有趣的,阮姐你若是感兴趣,我让孤松和枯竹将他绑回教中?我们以后的日子里有他,肯定不会寂寞。”

另一个男人?

那不就是陆小凤?

方思阮这才发觉自己差点被他带歪了思路,一时间有些语塞,回过神后极快地拒绝道:“不用。”

又怕玉天宝误会,她立刻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道:“我对他不感兴趣。”

玉天宝闻言有些惋惜地叹息道:“可惜”

方思阮盯着他,脑中灵光一闪,倏然疑惑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丢失的罗刹牌。”

玉天宝微微一笑,凑到方思阮的面前,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轻声道:“阮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什么罗刹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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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给银钩赌坊的牌子本就是块假的!”

方思阮也微微一笑道:“这样觊觎教主之位的蝼蚁们就都会倾巢而出了,对不对?”

玉天宝眼里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按耐不住道:“对。他们想当上这教主之位就要看他们自身的本事有多大,也要看我的命究竟有多硬”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有些怅然迷惘,“这也就如那人所愿了”

自他一出生起,便已深陷泥沼,再无脱身可能,不死不休。

方思阮听得一清二楚,心微微一动,玉天宝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是心里明白却揣着糊涂,他最后一句中的“那人”难道指的就是玉罗刹?

他已经清楚玉罗刹把他当作了个靶子,甚至在此事上一直推波助澜,不管他的死活,只想趁机揪出对他心怀不轨之人?

玉天宝难道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玉罗刹的亲生儿子?

方思阮凝望着玉天宝的面容,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变得有些落寞哀愁。他躺在床榻上,翘起了二郎腿,突然嘴里低声吟唱了起来:

“醒复醉,

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

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2]”

方思阮在一旁静静听着,玉天宝的嗓音低沉沙哑,歌声中说不尽惆怅迷惘。

他唱的是苏东坡的一首词,是苏东坡在被贬谪至黄州期间所作,因此词中带着退避社会、厌弃世间之意。

玉天宝自幼在西方魔教之中长大,玉罗刹对他无所不应,教中其他人也丝毫不敢忤逆他的意,对他千依百顺的。

这种成长环境之中,若他真把自己当作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之子,怎么会有发出此种伤怀感慨。

一曲唱罢,玉天宝轻轻道:“我就当这个纨绔我越是不成器,便越如他们意”

方思阮对他有些感同身受,从她有记忆起,她的命运又何尝不是任玉罗刹安排,一时间被他那一曲中的情绪感染了。

在一片的静默中,她渐渐回过神来,向玉天宝望去。

玉天宝正静静地凝望着她,见她望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柔声道:“阮姐,你先去吃早饭吧我就再占一下你的床,我好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啦”

方思阮心中生出些感触,眼波流动,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而后她松开了手,缓缓站起身,为他留下一个安静的空间,不再打扰他,朝门口走去。

开门之际,玉天宝又忍不住叫住了她,“阮姐,你这间房间就让给我吧罢。你再去开间卧房休息,这里过于简陋,实在配不上你。”

他顿了顿,露出了顽皮的神色,又道:“我会叫孤松和枯竹为你好好地布置一下。”

第55章百花楼(15)

玉天宝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立刻吩咐岁寒二老跟掌柜重新要了间上房。他存着戏弄二人的心思,对客房故作嫌弃之态,要求他们将把这卧房布置得与教中圣女卧房一模一样。

孤松和枯竹自然被他折腾得够呛,他们从未踏足圣女的卧房,又怎知该如何布置,只听玉天宝口中一一列举,紫檀拔步床、金丝帐、水绿烟缎纹锦被、栽绒黄地小团花地毯

二人白天一整天在外四处奔走,只为购置玉天宝所说的物品。

孤松和枯竹在玉天宝面前一直是言听计从的,没有流露出丝毫异色,不管他们心里是如何作想的,至少言语和表现一直是恭顺的。

这让陆小凤在旁看得啧啧称奇。

方思阮在二楼瞧了许久,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恰巧此时窗牖外一缕似有若无的雾气向她袭来,似有指引之意,她心中明悟,这是玉罗刹有事找她。

见众人此时的注意力不在她这里,从二楼窗口飞身而出,随着那缕淡雾一路施展轻功,最后到达了一处荒无人烟之地。

淡雾飘入了一阵浓雾之中,被吞没了。

方思阮专注地凝望着那团白色的雾,慢条斯理道:“我还以为你只会在夜里出现。”

玉罗刹的声音冷到了极致,像冻结而成的冰,他道:“你当然不想我出现在你的眼前。”

“怎么会呢?”方思阮不假思索地否认了,眼波流转,别有深意地娓娓道,“你要求的,我都已经已经做到了。”

冷冽的风卷起,吹得她云鬓凌乱,几丝发丝不断拂面,鬓间的绿梅凝结了一层寒霜。他的人虽然在雾中,但目光却如有实质地落在那朵颤颤巍巍的绿梅上,方思阮能察觉到。

玉罗刹不知为何顿了一下,才又道:“那我没让你做的呢?”

方思阮只装不知:“你从没和我说过,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你懂的。”玉罗刹肯定道。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像在猜一个难解的谜题,这其中蕴藏的含意只有他们懂。

玉罗刹似乎好久没有同一个人说过那么多的话,到最后还是先开了口说道:“你和那个花满楼”

方思阮微微一笑,直白道:“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花满楼。”

她的语气轻快愉悦,笑容明媚动人,是玉罗刹从未见过的模样,仿若初坠入爱河的少女。

玉罗刹冷冷地提醒她道:“你别忘了你是要嫁给我儿子的。”

方思阮面色不变,微笑道:“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但你没法掌控我的感情,连我自己都不能做到。”

玉罗刹,你想掌控我,我偏不如你的愿。

她仔细回想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自失去记忆之后,她满是迷惘怅然,花满楼给予了她一种安然感,不需去费神猜测往事。

方思阮本来对花满楼只是有些喜欢而已,但却并不深刻,也不是非他不可,但经玉罗刹这么一连串的操作,她偏偏就要爱上他,她的下半生仿佛都将要与花满楼绑定了。

那阵雾微微浮动,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就要被风吹散,但却像个幻觉,下一秒,雾更厚了更重了,透出一阵阵的料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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