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摊开手,给叶翎芝看写得密密麻麻的卷子。
叶翎芝走进来,左左右右看了一遍,捂着头:“什么东西,看得我头疼。”
她成绩一般,高考运气好考了个二本,大学四年也是混过去的,毕业后在外面做过前台、销售,混几年就回云县了,自己在县城租个房子囫囵过。
久不学习了,乱七八糟的符号和公式,看一眼感觉都能睡过去。
许盛继续解题,笔触飞快:“确实头疼。”
叶翎芝知道他在附和自己,也没生气,在房间里四处乱晃。
看到柜上摆着几张相框,她踮起脚费力地拿下来,手指在玻璃上抹了抹,很g净,没有一点灰尘。
叶翎芝看了看认真写卷子的许盛,还是忍不住说话。
“这是谁?”
许盛遥遥看过来,“我NN,还有阿财。”
“哦……”叶翎芝看着照片上皱纹丛生却满脸和蔼的老太太,还有全身都是蓬松黑毛只有耳朵尖上一抹白的小狗,“狗都有名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说:“带财,发发发。”
许盛被她清奇的角度逗得哭笑不得,看向她,她却一无所觉地认真看照片,还m0了m0阿财的耳朵。
叶翎芝坐在床沿,觉得不太舒服,没骨头似的把枕头叠起来,瘫靠在上面,脚悬空晃荡着,这才觉得舒服了。
许盛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两条细长的小腿贴着床垫,拖鞋不时碰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和整个房间沉闷的sE调相b,叶翎芝显得格外鲜活明YAn,连脚趾甲都是流动着光泽的粉sE。
“好无聊啊。”叶翎芝站起来,“我出去了。”
房间太小,出去时不可避免要绕过书桌。
手腕被捉住,往桌前带了一下,叶翎芝莫名其妙:“怎么了?”
许盛眼眸沉沉,像是带着一GUx1力,叶翎芝看着看着,就跌坐在了他怀里。
有时人会忽略掉一些声音和画面,自觉的不自觉的,避开发展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