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叔道“半斤八两”。他总喜欢用均匀的词或者表达平衡的意,像很多时候的你一样。小不点儿的时候,大人们总爱问我,最喜欢爸爸还是妈妈?我总说,徐叔叔。我肆无忌惮的说,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因为他不姓窦,鲲表哥,你懂吗?
徐叔叔说完到我了。我本来要说“两小。。。。。(无猜)”,我瞥了一眼你,看到了你眼眸中的我的脸,若隐若现。午后的夕阳映照在玫红色的窗帘上,白色的洋甘菊映上了淡淡的粉色,一半儿白一半儿粉。我的脸应该也是一半儿白一半儿粉吧?但是我的眼睛在你眼睛做的镜子里停留了千分之一秒都不到,没来得及看清它自己的颜色。我绕了绕舌头改说“两脚野狐”。
你说“狐假虎威”。
妈妈她说,“威重令行”。
磊舅舅说,“行将就木”
徐叔叔说,“木石山盟”
我只看到你们大家的嘴巴一开一合,我早已忘记了游戏,还沉浸在那个狐假虎威里,我问,为什么老虎不斥走狐狸,杜绝它狐假虎威?你拍拍我的头,说,如果连狐狸都怕它了,那它就真的太孤家寡人了。
你继续说:“我来接,盟山誓海,。。。。。。,海阔天空。”
鲲表哥,我不懂,哪一句是你替我接的,哪一句是你替自己接的,哪一句是你想要说的,哪一句是他们想要你说的。
真心,它就像行走在森林里的老虎,我们只敢透过狐狸的只言片语去碰触。你,我,所有人都视它如不见,默默的给它穿上莫须有的皇帝的新衣,让狐狸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