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耻(2 / 2)

她警惕,裴琛却在想着自己的事。溧阳侧身,说道:“你既然得空去看看新宅,秦家府宅被户部收了回去,陛下正考虑将秦宅赐给四公主改为公主府。”

“两位公主府在一起,陛下不会怀疑结党营私吗?”裴琛从自己的心事中走了出来,略微不解。

“不怕,四公主胆子小,注定与皇位无缘的,陛下也放心。”溧阳解释。

四公主胆子小,性子内向,几乎不爱在人前说话,这是去鸿胪寺当值,性子开朗了些,可一遇到事还是哭。这样的性子让人头疼,也只有五公主可以受得住。

裴琛不知陛下的心思,想起太后说的话:溧阳的道:“与世无争倒也是好事,只她二人的事情何时是个终头呢。”

“她们是公主,锦衣玉食,自然要肩抗责任。说到底,她们不如我幸运,可又比我强。”溧阳恍惚,眼神呆呆的看向前方,一瞬间的功夫让自己放空。

天光之下,细长的眼睫在眼睑上落下一片阴影,素净的面容上显出几分阴翳,清冷之余又添几分愁容。

“她二人唯有放下公主爵位才可,公主肩负责任,若沉溺于欢乐中,对不起陛下也对不起万民,倒不如丢弃爵位与荣华富贵,归于民间。若是可以,我也想归于民间。”

裴琛心颤了颤,见她精神不济,闻言有几分沮丧之意,不由想起前世大周灭国,是命运使然还是掌权者无能,亦或是窃国者狠辣,种种原因让大周陷于风雨飘渺中。

人生来便有自己的责任,皇室血脉尊贵,可在大周,能力卓越者胜任,与血脉无关。公主们来自民间,身份普通,因缘际会被陛下带入宫中抚养,获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肩负着天下苍生的重任。

裴琛有些难受,可溧阳性子并非沉溺享乐,被陛下教养得很好。她哀叹一声,道:“四公主入鸿胪寺后办差很好,也努力在学,倘若为了情爱要隐姓埋名,又有些可惜。”

当情爱与责任矛盾之际,究竟该如何选择呢。

裴琛难以抉择,她做过皇帝,知晓其中的艰难。那日溧阳去后,她想立即跟着去,上穷碧落下黄泉,永生永世不分离。

一腔热血付诸于情爱,可她是窃国者女儿,身上肩负重担,唯有完成自己的使命才可随心做些事情。

她睁大眼睛看着溧阳,眼中清澈透明,痛苦的回忆袭来,心无端疼了起来,她还是找不到裴铭。

找不到裴铭,将来的噩运就无法避免。

溧阳说道:“且看她二人自己的选择,二公主成亲后还有三公主呢,她的事情还有些早了。”

裴琛没接过话了,因为三公主的事情更为棘手。三公主嫁给了欧阳玉的兄长,最后却和欧阳玉一块殉情了。

那么历史可能更改呢?

历史在岁月长河中是事实般的存在,如何改,怎么改,甚至能不能该都是问题。

裴琛忽而想起二公主,二公主的亲事就改了,那么三公主也可以。但如何改,令欧阳玉代替兄长娶了三公主?

那欧阳家的长子该如何见人?

两人各有心事,渐渐地都不说话了。

枯坐良久,溧阳起身说道:“我去书房。”

户部查账的事情进入尾声了,各处都很配合,查出许多陈年烂账,该补的补,该罚的罚,国库丰盈了些许。

只一桩不好,她落下了心狠手辣的名声。

这么一想,她坚韧的步伐松懈了些许,走入书房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在书案后坐下。

联想四公主的事情,她蓦地有些烦躁,陛下处好说,天下人悠悠众人如何堵得住。当年先帝与太后用了极端的办法,她们果断坚毅,四公主五公主生性懦弱,如何比得了先帝与太后。

她靠坐在了椅子上,脊背弯了下来,可脑海里神经崩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松懈。

重生一回,她所做的事情很少很少,唯有保全大周,才可谈小儿女的情爱。

她合上眼眸,无端想起裴熙,她忽而有一个想法:倘若裴熙在,她会怎么做?

四公主五公主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废弃爵位归为庶人吗?

书房内光线黯淡,书案上摆着的毫笔轻轻摇曳,似是有风。溧阳凝着毫笔,树欲静而风不止。

渐渐地,天色黑了,她从回忆中走了出来,面色沉凝,另辟蹊径,才是最好的出路。

天色入黑,秦子义着一身官袍入府拜见。

饭桌上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尤其是裴琛,“她追到家里了,要做什么?”

“勾引你。”溧阳放下碗筷,婢女立即递上湿帕子,她接过擦擦唇角,慢悠悠起身,“我去,你吃饭吧。”

裴琛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肉,听话的点点头。

溧阳消失在黑夜中。

片刻后出现在外厅中,秦子义长身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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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开头便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四公主吻了五公主,恰好被陛下所见。”

事情来的比算计中更快,溧阳震惊,面上波澜不惊,淡淡道一句:“姐妹之间互相玩耍也在情理中。”

“她们已及笄,如此不分轻重,已属犯错。陛下震怒,将两人各自关在宫内,此事也被压了下来。臣来是想告诉殿下此事,也当还了您举荐的恩情。”秦子义弯腰揖礼,姿态谦逊。

溧阳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令人奉茶,自己微微笑道:“秦大人小题大做了,小小打闹不必放在心上,也谢谢你半夜而来相告,明日我去见陛下澄清一二。姐妹二人感情好,互相玩闹失去分寸,算不得大事。”

“殿下为何要避开呢?她们暗生情愫是事实,与小打小闹无关。”秦子义言道。

溧阳扬起下颚,语气冰冷:“秦大人为何给她们扣上不伦之恋的帽子呢?”

“臣亲眼所见,说的是事实。”秦子义态度坚决。

溧阳说道:“孤未曾看见,不会何谓事实。”

“陛下认定,便是事实。”

“陛下非圣人,亦有可能错了。时辰不早,秦大人请回吧。”

“阿浔,你为何与我置气呢。”秦子义无奈极了,“你变了,明明是事实,偏偏与我狡辩。”

溧阳冷笑:“你诬陷我妹妹,孤还要与你好声好气说话吗?此事不劳秦大人,孤会与陛下解释,更深露重,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秦子义叹息:“臣来是给殿下报信的,如何解决是殿下的事情,臣不会过问。此事被陛下压了下来,望殿下守口如瓶,切莫害臣。”

“多谢秦大人好意了。”溧阳起身揖礼答谢。

秦子义温柔道:“阿浔客气了。”

溧阳立即让人送秦子义回府,一路上小心照看。

秦子义再度答谢,转身离开花厅,在绝义的指引下登上马车离去。

今夜乌云遮月,星辰黯淡,天气阴阴沉沉,逼仄得厉害。

回到卧房,菜又热了一遍,她已然没什么胃口了,灯火通明的屋内有些刺眼,她捂住眼睛不肯说话。

裴琛好笑道:“她又勾.引你了吗?”

“陛下发现四公主五公主的事情了。”溧阳无力道。

裴琛意外:“这么快吗?我猜是不是亲眼看到她们举止暧昧?秦大人也在场,对吗?”

“嗯?”溧阳抬首放下手臂,她沉吟片刻,明白了裴琛的意思。

裴琛并未立即说话,而是给她夹了块鱼肉,“吃饭吧,明日再说,最坏的打算也是废弃爵位,于她们而言未必是坏事。”

溧阳沉默,低眸看着碗内鲜嫩的鱼肉,不禁在想:戳破她们的感□□,于秦子义而言有什么好处。

秦子义的目的是复兴秦家,两位公主不管朝堂事,如透明人一般,与秦子义而言几乎毫无交集。

屋内缄默无声,裴琛静静地看着美人用饭,只盯得溧阳面色发红。

“你盯着我做甚?”

“殿下好看。”

“无耻之徒。”

“我有牙齿,你看,白亮着呢。”裴琛厚着脸皮凑到溧阳面前,咧嘴露出自己贝齿,“你看看,我没有骗你。”

白露比白霜悄悄笑了起来,她们主子愈发有趣了,殿下明明不是说牙齿。

溧阳被她取笑,尴尬不已,唯有埋头吃了半碗饭,再也吃不下后让婢女收拾残羹。

她要去沐浴,裴琛巴巴地跟着,然后伸出三个手指头,“协议一回都没有履行呢。”

“回去。”溧阳怒了,抬手退了裴琛一下,裴琛哎呦一声,溧阳无动于衷。

裴琛尴尬极了,默默看着她,威胁一句:“我不爱你了。”

“嗯,我也不爱你了。”

“幼稚。”

裴琛转身走了,“你快些洗,我也要洗的。我身上好脏,都好些时日没有洗了。军营里不好洗,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溧阳:“……”自己和一个脏兮兮的人呆了半日,还一起吃饭。

溧阳迫不及待地钻进浴室里,脱水进水。

人一旦要变坏了,便会无止境地变坏。她刚进水,外面就响起了拍门声,“你洗好了吗?”

“没有。”

敲门声停止。

十息后,敲门声又响起,“你洗好了吗?”

溧阳咬牙:“没有。”

浴室内热气氤氲,柱上积累的雨珠啪嗒啪嗒掉落地上,一滴落入溧阳的肩上,激得她心口一颤,险些从水里站了起来。

心灵与身体上饱受折磨,她有些熬不住了。

敲门声隔十息又响起,事不过三,这回,她不想回应了。

每隔十息就响起一阵敲门声,久久无人回应后,裴琛再度发挥厚颜无耻的本能,敲门询问:“殿下,我给你吹笛子听吧。”

“你敢吹,我就将你赶出去睡台阶。”

裴琛努努嘴,殿下好凶啊。

“那你快一些嘛。”

“闭嘴。”

裴琛登时不敢说话了,故作叹息,叹息声极其大。

浴室内外陷入安静中,溧阳总算舒了口气,可十息后,门外响起叹息声,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裴琛,你多大了?”溧阳深呼吸压下怒气,面对裴琛时,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裴琛答道:“十七。”

溧阳留神屋外动静,高声说道:“不,你才十七个月大。”

裴琛:“……”过分了。

在她要推开门的时候,溧阳推门出来,然后掐着她的脸蛋:“幼稚吗?”

下一息,裴琛直接将溧阳抱起,抬脚进入浴室。

力量战胜者拥有很大的话语权,溧阳急得不行,身子悬空,整个人处于被动中,她惊讶、惶恐,心跳加快。

裴琛将她放在浴室内安置的软榻上,不由分说扣住她的腰肢,道:“幼稚说明我还小,那我们就做一件大人才做的事情,我好歹得向你证明我长大了,对吗?”

言罢,她吻上溧阳紧抿的唇角。

浴室内温暖如春,裴琛手中添了些力,紧紧扣住纤细的腰肢,溧阳感觉她掐得不是腰肢,而是自己的喉咙。

一股窒息感压得她无法透气。

裴琛倾身吻住她的唇角,她感觉到了呼吸,整个身子飘飘欲仙,口腔中有呼吸进入,她努力稳住自己,裴琛却不肯放过她。

裴琛的力气有些大,呼吸绵长,很快,溧阳就感觉自己憋得厉害。

她试图推开裴琛,双手抵着裴琛的肩膀,对方纹丝不动。

力量悬殊让她唯有接受,裴琛终于怜悯般松开唇角,贴着她的额头凝望,问:“幼稚吗?”

溧阳唇角发麻,往日的威仪烟消云散,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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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仪态,连寻常人的自持都做不到。她喘着粗气回望着肆意妄为的人,生气又懊恼,孩子气地说了一句:“我、我不爱你。”

裴琛低笑,手从腰间辗转至下小腹上。溧阳身材很好,腰肢纤细,练舞之际,下腰折腰都不成问题,腰肢的柔韧性超过常人。

下腹平摊,随着吸气呼气而微微起伏,幅度不大,掌心贴在上面才有所感觉。

寝衣柔滑,贴着掌心总不如肌肤暖人。

裴琛变坏了,溧阳在她探入之际捉住她的双手,裴琛失败。

“殿下,你怕吗?”

“怕。”

“怕什么?”

“怕你无耻,不讲武德。”溧阳口不择言。

裴琛低笑,明眸皓齿,却叫人心口发颤,她说道:“不讲武德又如何?你我是拜过天地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讲武德也可。”

短暂的几息内,溧阳缓过心神,常吸了一口气,唇角有些发麻,隐隐作痛,她睨着裴琛:“可你违背我的意思,便是以下犯上。”

“忘了你是公主。”裴琛恍然大悟般松开手,后退一步。

软榻上的人已然四肢发软,给她机会都爬不起来了,裴琛肆意嘲讽:“那你起来呀。”

“你出去。”

“不,我要洗澡。”

“无耻。”

“换一句词吧,无赖也成,毕竟我是个有牙齿的人。”

溧阳捂上耳朵,感觉自己耳畔多了一股魔咒,魔咒一直在说:“我有牙齿、我有牙齿、我不是无耻……”

魔咒搅得人心烦意乱,尤其是灯火摇曳,水汽朦胧的浴室内,如何看都有几分旖.旎。

她转身,却从裴琛的脸上辨出几分坏笑,邪魅入骨,又有几分浪荡子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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