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忍了那他岂不是连屎都能吃?
陈大成子又抡起卷成一捆的背心,上面还带着他的汗和狐臭,打算抽死面前这兔崽子。
曹安又叹了口气。
“唉,根本不能坐下来谈嘛!”
然后他一个起身,又是一脚蹬出。
大成子抡下背心,表情得意狰狞地想着这一下下去,这小兔崽子就跪地上哭爹喊娘!
真把他大成子这体格跟那没啥用的钱队比?
然而他上一秒还洋洋得意地想着,下一秒就整个人跟个被击飞的皮球一样,咣地一声,撞在火炕后面的墙壁上。
他身后用来冬天供暖的火墙轰然倒塌!
大成子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捂着胸口,直感觉胸闷得无以复加,身子里的骨头就要散架!
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疼的!
他老婆连滚带爬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可大成子躺在砖堆里挣扎,想要咳嗽又不能,他媳妇根本使不上力。
老周又吓得浑身冷好!
我滴老曹啊!
你儿子是不是没去大学?
去少林了?
这一脚下去白山里百斤的黑瞎子都得躺地上缓缓!
老周之前还想拦着点曹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因为曹安每次出手他都看不清楚!
更不知道曹安会在什么时候出手!
就像刚才的火焰!
老周明明看到烟头飞出,却不知道曹安什么时候把它弹出去的!
噗!
砖堆里的大成子被砖上的烟灰抹得满脸黝黑,像个海西省地下不见天日的煤矿工人。
他一口老血吐出,黑红黑红,溅了他媳妇一身。
吐完血,他好像缓过来些,但还是不能说话,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似贪婪地呼吸空气。
“我老公怎么了!
小兔崽子!
我老公要是有什么事你全家都得死!”
他老婆也顾不得那些钱,坐在炕上就破口大骂。
“闭嘴。”
曹安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看都没看这泼妇一眼,随便说了一声。
那婆娘像中邪一样,低下头支支吾吾,说什么也听不清。
老周现在感觉自己脑袋跟不上思考了,这小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身本事?
这泼妇现在跟她家院子里的狗一样!
曹安一句话她就真不说话了?
曹安走上前,一把拽过砖堆里大成子,以灵气覆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抹。
本来全身无力不能说话的大成子感觉身子突然变暖,好似在慢慢恢复。
曹安又坐回凳子,这次看到一旁的老周还站着,随手又拉过一个凳子给他。
老周没说啥坐下,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稍微等了一会,感觉大成子差不多能说话了,曹安沉声道:“你犯了什么错,拿了多少黑心钱,我不想知道也不会管,但仅限于此!
以后你要是再敢靠坑自己村里人在姓贾的那拿钱,你知道什么后果!
啊!
不对!
那姓贾的也不会再给你钱了!
昨天我把打得残废到不能再在地皮公司上班,所以你以后也别指望靠说服乡亲卖地皮抽成。”
大成子听到曹安这么说瞪着俩大眼珠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
曹安也没想让他解释什么,继续说道:“你这伤不严重,我也给你治疗过,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就能下地走动。
我要你今晚连夜和那些跟你一个德行靠给公司当托赚钱的村民说清楚!
以后和地皮公司撇清关系,跟那些不卖地的人站在一个战线,比如老周!
比如我爹!
还有你告诉他们,不管愿不愿意和公司撇清关系,明天上午九点都给我来老周家,我给你们开个会!
包括你,你也得给我来!”
曹安指着躺在炕沿边要死不死的陈大成子语气强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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