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曹安大步迈出,屋内曹诚笑中带泪。
这小子!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说这种娘们吧唧的话!
整得老子都鼻子一酸!
他母亲方玉则是握着曹诚的手,还是很担心儿子的安慰,但总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方玉很个细腻细心的人,儿子曹安这次回来,真的改变了很多,像是一夜间长大。
她还记得临上大学前在县里车站,赌气不和他爹告别的那个大男孩,现在已经接过他父亲的担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院内众人已经从呵斥的恐惧里回过神,调整情绪心思,拉开架势,看到曹安闲庭信步地走出,个个如临大敌!
“曹安!
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
你上午把我外甥打成这个样子!
下午又出手伤人!
还有没有王法!
知不知道县下面几个村子的社安都是我管的!
今天你在我面前公然伤人!
我脸往哪里放?”
总管乍着胆子对曹安吼叫,一副大义凛然的死德行,然而他的衣服下面的背心早就汗水打透。
他可不想做下一个没了肋骨的惨人。
“你还有脸?
废物!
拿着村里用着村里!
十里八乡你给百姓办过一件事?
都不好意思说你!
你还有脸跟我在这扯什么王法!
我问问你!
前几年我没上大学时老王家的闺女怎么就去给你当秘书了?
人家姑娘愿意?
她小学没毕业大字不识一个,你告诉我她给你当秘书?”
“老张家的纯种黑背怎么就上了你招待贵宾的餐桌?”
“刘三的儿子走个夜路就摔断腿?
不是因为他上午去你那边要工钱?”
曹安一一细数他的罪恶,然而其实这些陈年旧事他根本不记得,是上午乡亲们在这聊天时他无意间听到的,也真没想到着总管还这么多丑闻,见不得光的事。
前世曹安对这县里的事情关注不多,哪会里在意这么一号恶心人物。
“你……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你知道什么!”
总管一听自己的“光辉事迹”都被列举出来,大肥肉脸一下红得跟烤猪头一样,黑红黑红的,就差再冒点猪油!
“给我打!
往死里打!”
钱队可不管那么多,他大舅爱咋咋地,他现在只想让这曹安死!
甭管曹安三头六臂,钱队他今天都必须报上午毁容之仇。
然而这些干员也不是傻子,除了几个象征性地跑到曹安面前自己来个平地摔都省得曹安动手外,其余的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像个机器人一样,纹丝不动!
“你们都傻了吗?
怎么这就怕了?
之前一个个地在队里不是都吹得自己可能打了吗?
现在跟个缩头乌龟一样!
二十多个人连一个人都不敢上?
行!
我自己上!”
钱队显然是癫狂入魔了,瞅着曹安的眼睛双眼通红,把上午挨揍的事情抛之脑后,自己就要亲自上阵。
“你疯了啊!”
总管一下拽回他。
“大舅!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能咽得下?
这次就先撤退,回去我给上面打电话,反应一下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的面子大舅肯定替你找回来!”
总管还是有点脑袋瓜的,要不然也不能吃成现在这体型!
没钱哪里能吃成这样?
“好,就听你的,大舅!
反正我要废了他!”
钱队再不甘也没办法,毕竟带来的人手都吓破胆,剩他和他舅俩光杆司令再扯着嗓子也没用。
“嗯。”
总管点头,就要招呼人撤退,不过他刚要转身就听到曹安一声死气沉沉的话语。
“恐怕你们今天谁都不能走。”
“咋地,你还真想和我们死磕?
别给我惹急了!
否则你没好下场……”总管话还没说完,听到一阵阵好似野兽嘶吼的闷响和嗡鸣声,由远及近,震耳欲聋。
远处大路上五辆清一色福特皮卡猛禽f150,犹如非洲草原上奔腾的兽群,引擎咆哮,野蛮冲锋,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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