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就不送,孙哥是个忙人,我就不强留了!”
……孙温良出了包厢,他的司机走过来递过纸巾,孙温良用它用力地擦了擦手,眼底是不易察觉的嫌弃。
心里对张君泽的这次智障行为头疼不已。
还以为这张君泽能成长些,结果还是这副德行,现在国内情况复杂,他还敢联系国外的财阀势力,看来张铁龙半生心血这次要栽在这草包手里了,孙家在张家的投资也付之东流。
那马世天倒无需在意,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连个凤凰男的价值都没有,目光狭隘,胆小怕事,自此都不会再和他孙温良有何联系瓜葛了。
……孙温良离开后,张君泽叫来一瓶酒,开瓶庆祝,马世天则一副吊丧脸,像死了亲人。
“马会长,你莫不是怕了吧?”
“我感觉,杀人真的不至于。”
“你怕什么!
有我张君泽顶着,我张家在长林权柄滔天,谁人能和我一战?
徐家?
那徐乐今天就被毁容了,我看看她还能装纯吗!
?”
马世天两眼一黑,差点死过去!
这张君泽是疯了!
“小儿,你这是痴人说梦啊!”
一个悠然的声音突兀响起,给他俩打了个激灵,这包厢里还有别人?
莫不是见鬼了!
张君泽抬定睛一看,刚才孙温良的位置上赫然坐着翘着二郎腿的曹安,此时他这悠然自得好整以暇地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怎么可能!
曹安,你现在不应该已经……”“已经被杀了?
就凭你在国外找得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什么罗伯特?
什么希尔?
你真是无知又可怜。”
曹安抬手端起茶杯,小噙一口,茶水入口芳香清爽,品质不错,而且这泡茶的人手法老道,张君泽和马世天俩废物不可能有这等能耐,看样子之前来过的人算是个人物。
看到曹安拿着茶杯在思索什么,完全忽略了他俩,张君泽哪受得了,接二连三被他曹安折辱!
张君泽从小就没过这样的委屈!
他双眼布满血丝,越想越气,凭什么曹安一乡巴佬能有那么强横的功夫,凭什么得徐乐的青睐!
这些都是他张君泽不具备的,可遇不可求的!
凭什么!
张君泽再也不能忍受曹安在他心里的折磨,他迅速跑到一个书架前,一把推掉架子上的书,取下一个黑色的管状物。
按下开关,蓝色的电光劈啪作响。
“曹安,就算你通天本领,今天也别想走出这屋子!
今天咱们就来个你死我亡!”
张君泽怒吼着,声音已经沙哑,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就这么提着电棍冲向曹安。
马世天早就躲到一边,趴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瑟瑟发抖。
“曹安,你必须死!”
电棍顺势劈下,蓝色的电光雀跃跳动,划出一道闪亮电弧。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曹安动都没动,运转《大武狮心》,黄金色的光晕氤氲周身。
电棍在曹安额前停下,就这么直挺挺地被金黄色的光晕挡下。
奈他张君泽手上如何用劲发力,都无济于事,电棍纹丝不动,电光和金色光晕混杂在一起。
曹安在光晕下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张君泽,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针对你吗?”
曹安捧着茶杯问到,就好像就要维持现在僵持不下的情况然后与他谈天说地,眼里没了仇恨,语气放缓,就像张君泽是他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是啊,百年来,他张君泽不正是他曹安的心魔根本吗?
一切皆都他起,一切也皆由他灭吧。
“我怎么知道?
你问我?
不就是因为我抢了你女朋友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再厉害又如何?
女朋友还不是我的?”
张君泽可算是找到了一个看似胜过曹安的理由,人又癫狂起来,把电棍的电压开到最大,电光噼里啪啦,手上用力,可那光晕就像一堵空气墙,怎么都打不破。
“那样的女人,留她在身边又有何用?
。”
曹安起身,光晕跟着他的身形变换,始终阻隔了二人之间的电压。
曹安迅猛出手,扣住张君泽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张君泽就双眼翻白,电棍脱手,瞬间失去战斗力。
看着张君泽像一条死鱼一样,曹安心里没有复仇的快感,平静得像是做菜时杀鱼那般。
只要手上再一用力,张君泽就会断气而亡。
不过曹安还是放下了他,他一下子坐在地上,咳嗽不止,颓唐狼狈,全然没了刚才孤注一掷要和曹安拼命的架势。
“曹安,你到底想怎样?
除了我不让我死!
怎么样都行!”
“呵!”
曹安冷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可那样就能抹除我的心魔了吗?
如此更会影响自己修炼的心境!
不如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曹安大手一挥,磅礴的武意如同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整个包厢里都被那股震慑人心的滔天威压弱覆盖。
只听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包厢,歇斯底里。
张君泽双膝尽碎,双腿尽废。
“上一世你害我家破人亡,这一世不取你性命已是仁慈!
好自为之!
下半生在囹圄中好生悔过!”
曹安说完拿起他的手机,开机后给徐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张君泽的下落,转身要离开,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马世天,曹安也给他留下一句“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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