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她是朕这辈子,唯一最爱的女人(2 / 2)

楚云澜秀眉微拧。

“好。”她坐在桌前,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她只是在想,慕容烬说今夜会过来,怎么没来了。

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不觉,月落乌啼。

谢珩的人有了消息,披着披风先出去了,想着赶在亥时前回来。

可距离亥时还有一刻时,马车就在陈府外落下。

只见,男子步伐缓缓,走了进来。

谢宴换了一身月牙袍,十分俊逸温润,月光洒在他的脸庞。

他身上,好闻的松木香味,萦绕而生。

“楚王妃,朕来了。”

他声音低低温柔,抬步走了进来。

楚云澜转身,看他一眼。

谢宴只一人来了,连个随从都没带。

她淡然说道:“既然来了,就躺在榻上吧,时间很紧,抓紧些。”

谢宴早就做好准备。

他唇角带着笑意,匀称的手指一挑,衣袍滑落,躺了上去。

“你的褥子上,很香。还是那个味道……”

他缓缓,枕在她的软枕上,只觉很怀念,当初的感觉。

楚云澜秀脸微变,他什么意思。

她想着,待会他睡过的地方,她要全都烧了。

她拿出一根银针,“我需要取血。你忍着。”

谢宴闻言,他伸出手来。

“朕不怕疼,你来扎吧。”

他那手臂处,带着深刻的痕迹,一处疤痕。

他其实,从小是最怕疼的一个。她时常哄他比较多。

楚云澜知道,他这话比假的还要假。

她看见那手臂的痕迹,总是顿一顿。

想起自己被取过的血,她秀眸猩红,将银针刺进了他的手臂里,针仿佛都要断裂一般。

谢宴低低的闷哼一声,“嗯……”

的确,很疼。

但一定没有,昔日他为昏迷的澜儿取自己的血时,那么疼。

毕竟那时,他真的,很疼。

想起物是人非,谢宴目光闪烁着。

楚云澜收集血,滴落在碗里。

她冷冷的看着,他手臂上的血,一点一滴落下。

“这道伤疤,挺别致的。”

她出声,不再听他的闷哼声。

谢宴目光柔和,他看着她,说道:“想听朕的故事吗。”

楚云澜看着血,滴落着。

他的嘴唇,越发苍白,她没说话。

他却眼神越发温柔,悠远,看着她的帐子,说道:“这道疤,是因她留下的。她是朕这辈子,唯一最爱的女人。”

“那年,她大病一场,九死一生,需要心头血。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心如刀割。我让他们取我的心头血,他们说我会死,不愿让身为天子的我犯险。”

“御医便骗我,说只要是血就能救她一命。我拿起刀子,在手臂割了七寸的长口,放血,救她。那之后,我几乎昏迷七日七夜。”

谢宴嘴唇苍白,却是噙着笑,说道:“后来,她醒了。而这道疤,一直刻在我的心底。”

他取完血给她后,才得知,有人已经献血过了。

不过,好在澜儿渐渐好了起来。

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后来,他们怎么就走到那一步呢……

楚云澜冷冷听着。

她嗤笑一声,“皇上果然痴情,可惜佳人已逝。”

云淑假死,谢宴这会儿,回忆起当初,怕是难过的不得了。

为了云淑,他可真是深情至死呵。

当初云淑大病一场,他逼迫她为云淑取心头血,才答应娶她,她那时太愚蠢,若不是慕容烬放血,救回她。

恐怕,她早已经死了。

谢宴与云淑,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珠胎暗结了吧。

楚云澜秀眸微动。

她倒是要看看,他梦里的真相,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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