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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许个愿望吧。”

萧湖陆鼓励道。

“愿望？”

“对啊对啊，生辰都要许愿的啊。”

宁少秋也在一边附和道。

月无眠想了想，道：“那就……希望以后每年都可以跟你们一起过吧。”

“就这样？”

“嗯。”

“哈哈，还说不感动呢，这不愿望都是跟我们一起过。”

宁少秋一脸“把你看穿了”的小表情。

月无眠转头回他一个眼刀。

然后他就老实了。

阿诗娜忍不住笑了起来：“跟你们在一起，可真开心。”

“这话我同意，你跟他们待久了，这人都要年轻一些。”

林正点头道。

周文良斜看了他一眼：“说得你好像老了似的。”

“比起你，那确实还是年长了几岁的。”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都被逗笑了。

月无眠道：“看不出你们认识不久，倒是挺投缘的。”

林正笑笑。

“我也没想到，可能这就是相见恨晚吧。是吧，周大夫？”

“林坛主都这么说了，我怎么敢不应？”

周文良开了句玩笑，接着又正经起来：“既然今天是汀兰姑娘生辰，我们大家是不是该喝一杯？”

“对！说的对！我宁少秋先干为敬！”

“来来来，大家举杯，我们敬汀兰姑娘一杯！”

“砰——”

清脆的碰杯声。

“生辰快乐！”

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来，喝！”

“小师妹，再喝，你又要醉了。”

“又？”月无眠晃了晃酒杯，“我什么时候醉过？”

“……好，你没有喝醉过，但你不能再喝了。”

“嗯，你说得对。”

月无眠沉思状地点点头。

“我确实不能再喝了。那就……你喝吧。”

月无眠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了他。

何慕无奈地接过，一饮而尽。

“他们……是不是都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

宁少秋迷迷糊糊嘟哝了一句，又倒地不起了。

“哈哈，还说能喝呢，你看你那样儿！”

月无眠笑了两声，站了起来。何慕看她身子摇摇晃晃的，担心她会摔倒，也跟着站了起来。

“今天怎么没有月亮？”

“有，只是被乌云挡住了。”

“师兄你今天是不是喝得太少了？你不高兴吗？”

“我喝得不少。只是，我从来就没有喝醉过。”

“是吗？”

月无眠抬头看向被乌云遮住，只露出一点点光影的月亮。

“那你难过的时候怎么办？我记得你也说会喝酒。”

“会，只不过发现喝不醉以后，我就尽量不让自己难过了。”

“这能做到？”

“不能就忍。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月无眠忽然想起了小跟屁虫。

“我认识一个小孩，也跟你一样，很能忍。可我却希望，他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就这样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得自在逍遥。”

何慕沉默了一会儿，忽道：“你想不想去看月亮？”

？？？

“怎么看？”

“我带你去。”

何慕说着，揽过她的腰，脚尖一点，向空中飞去。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像是夜间低低的吟唱。

月无眠轻轻靠在他肩上，任他带她去另一个地方。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