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
就算李公公不说,他也能猜到是谁,七皇子跟八皇子向来跟他不对付,调戏宫女的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看到了吗?火势已经大起来了。”
李公公这才注意到宫殿着了火,裴皎脸上明明暗暗跳跃着火光,越来越亮。
“你会被活活烧死,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间吧。”
“不,不要杀我,六皇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求您放过奴才,将来一定当牛做马……”李公公这次是真的怕了,面子与忠诚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裴皎扯下一块帘子,塞到李公公嘴里:“真吵。”
“唔,唔唔……”李公公死命的喊着,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他被绑在柱子上,无法逃脱。
趁着火还没烧过来,裴皎出了宫殿,他靠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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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抬起头,静静的望着天上的月亮,直到有人发现着火才跟着喊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
由于发现的晚,大火已经蔓延三座宫殿,足足烧了一个晚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行宫人少,没有人受伤,只在裴皎所住的偏殿发现一具尸体,烧的面目全非,侍卫们挨个盘查,最后确认死的是李公公。
李公公所住的地方虽离这里不远,可这到底是六皇子的住处,夜半三更李公公一个人跑到六皇子宫里做什么?
他身上没有外伤,很有可能是意图不轨,才会被困在里面,没有及时跑出来。
看着六皇子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模样,侍卫们没有办法询问,就算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两天后盛京传来消息,召六皇子回宫问话。
裴皎合上书,望着盛京的方向,这条路他已经走过一次,尽管艰难,也熬到了最后,不惧怕再走一次。
无论他身上有没有裴家的血,这江山他都要定了,绝对不会再为他人做嫁衣。
从行宫到盛京快马加鞭需要三天,皇上的旨意无人敢耽搁,于是在第四天,裴皎就出现在皇帝面前。
行宫失火是大事,除了皇上,太子也在。
“儿臣见过父皇,皇兄。”裴皎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永平帝看完手里的折子,审视了跪在下面的裴皎一番:“起来吧。”
“谢父皇。”裴皎起身,略害怕的朝上瞥了一眼,拘谨的站在原地。
太子裴麒眯起眼睛,静静打量着裴皎。
裴皎身穿青灰色长衫,衣服表面有些脏污,头发微乱,一看就是风尘仆仆,在殿外才稍微收拾了收拾,因为太过紧张,小脸煞白,唇角干裂,眉宇间皆是不安。
衣服有些偏大,穿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就像家里的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婉妃宫里一向拮据,这衣服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很有可能是老四穿剩下的。
太子收回目光,没有言语。
“行宫走水时你在做什么?”永平帝声音威严,带着帝王的威势。
裴皎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细声细气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然入睡,恍惚间听到……听到有人喊走水,急忙跑了出去,才发现火已经烧了过来,若晚上一步,儿臣恐怕,恐怕就……”
“定是父皇庇佑,才让儿臣逃过一劫!”
永平帝看了裴皎一会儿,这般惊慌不似说谎:“那太监是怎么回事?”
“这,这儿臣也不知道。”裴皎摇头,见永平帝拧眉,更加慌乱,开始语无伦次:“许是,许是因为鼻烟壶?”
“什么鼻烟壶?”永平帝看向太子,显然对裴皎的回答很不满意。
太子拱手道:“走水当天,那管事太监曾因鼻烟壶丢失一事去六弟处搜寻,据儿臣所知,他们只搜了六弟的住所,其他地方没有去,还声称那鼻烟壶是父皇所赐。”
“放肆!朕何时赏过他?一个小小的管事太监竟敢大放厥词,朕看他是不想活了。”永平帝怒极,那太监借着御赐之物搜寻裴皎的宫殿,实在是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烧死算便宜他了,否则定要五马分尸。
裴皎跟着颤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父皇息怒,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依儿臣看,这件事同六弟没关系,那管事太监白日里没有寻到,不甘心,晚上又偷偷去寻,所以才葬身火海,这样的人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父皇千万莫为这种人动气。”
太子劝了一会儿,目光扫过裴皎:“说起来,六弟是遭了无妄之灾,这两日估计吓坏了,父皇赶紧让六弟回去歇息吧。”
永平帝揉了揉眉心,把修缮行宫的事交给太子,之后还有事要与太子商讨,便让裴皎先下去,思过的事按下没有再提。
裴皎目不斜视,紧绷着神经出了正阳殿,在殿门口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来人一袭白衣,身形高挑,一双眼睛淡然如水,像晶莹剔透的琉璃玉石,静静望过来的瞬间让人为之心颤,唇色很淡,透着久病的苍白。
偏那张脸艳丽非凡,淡漠与妩媚交织在一起,更显清冷卓绝,飘逸出尘。
此人正是他上一世的谋士,在他身边长达十年之久,助他登上帝位的沈怀酒。
沈怀酒乃是丞相之子,自出生起身带弱症,常年咳血,丞相为此遍寻名医,都无能为力,更有太医言他活不过三十岁。
他身子虽不好,却智计无双,可以说没有沈怀酒,就没有裴皎的将来。
可是到最后,裴皎仍然看不清沈怀酒,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沈怀酒对着裴皎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悦耳:“见过六殿下。”
裴皎怔怔的看着沈怀酒发了会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无法开口。
十六岁的沈怀酒原来是这副模样,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偏偏装的一本正经,让人想要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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