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事件以后,任达几乎就住在了江南。
这些人当中,最大的受益者是叶子。因为这次事件直接把任达推到了她的怀里。
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任达,因为她知道:这段时间任达的心,是在激烈的斗争当中。
她得给他一段时间让他去适应,慢慢的缓解过来。她没有提其他任何要求,只是细心地照料着任达。
任达有很多的过意不去,在她这里又欠了债,感情的债。
通过这件一件事儿,任达的感情生活,弄的是一地鸡毛。
所有关系除了叶子这方面,其他都碎得不能再碎了。任达也没有办法,感情上的事儿就是这样,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能刀切豆腐,两面都是光的。总得有取舍,总有失去。
得到了,总得有失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只是他失去的,是和她休戚与共,肝胆相照,同甘共苦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小甜。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任达就想起来重生的那天晚上,自己所发的誓言。这才过去两年多,他就把这些誓言抛掷在脑后了。
任达有的时候,真想痛骂自己一顿。可是,骂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江南建设好。把他的饮料事业,推到最高峰。除此以外,就是让小甜能过上好的生活。让妻子不再为生活而发愁。
想到这儿,他对自己道:任达,你还得继续奋斗下去。虽然现在遭遇到了很多的挫折,但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付永盛帮助薛倩,发完了小字报。
他静待着这件事情的发酵,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任达并没有在这次事件当中一败涂地,根本没有达到他预想的那种效果。
他失望至极,闲暇之余,他就和父亲坐在了一起,商量着如何能让任达,付出一些代价。
他父亲老付摇摇头,叹口气道:“现在的任达,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咱们想动他,绝非易事。”
付永盛道:“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想个什么办法让他停业。或者让他主动来找咱们,那样咱们有了主动权,再和他谈条件,效果就能明显些。”
老付苦笑了一下道:“如今,有老省长给他撑腰。他能怕咱们吗?这套方案肯定是不行的,没有什么大事儿,咱不能让他盲目地停产。况且,就是葛市长这里,咱们也通不过去,毕竟他比我的官职要大。”
付永盛道:“您在不想主意,咱们家可真就要坐吃山空了。我这一年也没接到什么像样的活儿,那么大一个公司需要维持,那彡些人需要开支。如果在再没有工程的话,真要关门大吉了。”
老付开口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看上次,你从外地雇那些杀手,效果挺好。虽然没达到目的,那是他命大。如果这次谋划好了,找两个手硬的人。致死或者致残他,那江南的工程,就有可能是咱们爷们儿了。”
听到这里,付永胜想了想道:“那行,我再找找道上的朋友。想想办法,这回来点狠的,下点猛药。最好是置他于死地。”
老付道:“一定要谋划好,千万不能暴露了咱们!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付永胜道:“您放心,这事儿我懂。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密谋之后,付永盛按照他们的计划。就急着找道上的人去了。
当然,这些事儿,任达是不会知道的。
他每天依旧是忙着江南那些事儿,照顾着江北的公司。他是忙碌的,脚打后脑勺般的忙碌着。因为这两大大摊子事儿,的确需要一个好人来经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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