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赶回了自己家,任达则上了楼。
第二天上班,任达没有安排自己出去,他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因为范若桃今天哪也没去。
任达就在等付永盛来给范若桃赔礼道歉来!
一上午快要过去了,没有什么动静,就在任达准备要放弃了的时候,楼下一阵骚乱。
就听见前台的人嚷道:“你们不能都进来,我们这儿是公司,正在办着公呢!”
任达见有突情况,就从办公室内冲了出去,此时,范若桃也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们一同下了楼,来到了一层。
就见前台的女接待,正拦着一群人,不让他们上楼,其中最前面的那个人,就是付永盛。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乐队。
付永盛见范若桃走了下来,他就冲着身后的乐队一招手。
那些人就即刻奏了一个曲子,随着乐曲到了高潮部分,就见付永盛来到范若桃面前,双膝跪地,把鲜花往上一举,道:“若桃,之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见异思迁,不应该朝秦暮楚,今天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求得你原谅的!我之前太不是人了,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肮脏事!所以,求你务必原谅我!”
说到这里,他又把那束花,朝范若桃的面前举了举!
然而,范若桃却并没有去接那束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任达,她隐约感到,这件事儿一定和任达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他曾经说过,这事交由他来处理,几天过去了,付永盛来了一个天大的反转,直接来登门道歉了。
她是真的搞不懂,任达用了什么方法,降住了付永盛。
见范若桃还是没有原谅自己,付永盛就从自己的衣袋之中掏出一张卡来,把它也举到范若桃面前,道:“咱们成家之后,买了一间越层,这是三十万,房子的一半钱,这是你应得的那一部分,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从此,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范若桃还是没动,也没说话。
任达见总这么僵着也是没什么意义,他就擅自做主,把那束花和那张卡收在手中,然后道:“行了,我替范总收下你的道歉了,你起来吧,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付永盛见范若桃也没反对,就站起身来,连连点头道:“那你们忙,你们忙,我还有别的事儿,就告辞了,告辞了!”
说完一挥手,带著他的这帮人,匆匆地离开了。
范若桃转身上楼去了,任达对所有看热闹的员工道:“都安心干工作吧!”
说完,他手里捧着花儿,也转身上楼去了。
任达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范若桃的办公室,因为他的手里还拿着那张卡呢。
任达也没敲门,直接就进去了,他把那束鲜花放在茶几之上,然后又把那张卡,放到了办公台上。
他转身想离开,这时范若桃叫住了他:“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吧?”
任达没有否定,他开口道:“没有彩排过,也就只能如此了,不管他的道歉是真是假吧,你最好是能从心底,把他彻底清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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