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难怪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却到她回来时，陈家才发丧。

“又是卿澜啊……”沉玥低喃了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长老看着陈炯三人的样子，心有不忍，见如今真相已查明，便开口向沉玥求情。

“五小姐，家主行事不公确实有错。但若没了他，陈家必定用不了多少时日，便会其他势力被蚕食殆尽。至于三爷和六小姐，他们的体内与你流着相同的血液，你能不能……”

“大长老，之前有句话你说对了，你知道是什么吗？”沉玥淡淡打断了他。

大长老愣了愣，摇头，

沉玥道：“你说你没有尽好大长老的职责，才会让我爹他们受尽凌辱。不可否认，事实确是如此。

“比起陈炯，你对陈家更加忠诚、更加负责，但同时，一心只为家族利益考虑的你，也更没有人情味。”

大长老想要辩驳：“五小姐，老夫……”

“现在你为陈炯、为陈夜林甚至是为陈盈盈求情，原因是什么？难道，不是因为陈炯是陈家唯一一个锻骨十重高手，陈夜林精于生意能为陈家管理产业……

“至于保陈盈盈，我猜，你是不希望陈家的名声再受到破坏吧？毕竟，之前陈夜林与我爹兄弟阋墙之事，清风城是人尽皆知；如果我杀了陈盈盈，陈家就多了一条‘姐妹自相残杀’的丑闻。”

平静叙述这一切的沉玥，让陈家所有人都清晰感受到了她真正的可怕之处。

而大长老，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后背已是汗涔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