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从阳云山出来,又岂能知道发生了何事?”沉玥一脸为难,好似府主问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她将困惑中混着一丝无辜的情绪表现得恰到好处,连慕容烈也挑不出过错,当下不在此话题上纠缠。
而是沉声告诉五人:“玄天府的参赛者几乎死光了,仅存的一名参赛者认为,他的同伴皆是被陈玥所杀。”
“荒谬!”
窦炀一想也不想就反驳。
“根据许易徵的证词,你们之前有过纠纷,他断定陈玥怀恨在心,所以将玄天府的人残忍杀害。”
慕容烈神色肃穆地看着少女,凝重地说:“如今十大门派在查证此事,一旦证明是你所为,那你便会被除去资格——注意
,不是淘汰,而是除去你拜入十大门派的资格。”
沉玥面色平静,“身正不怕影子歪,多谢府主告之。”
见状,卜珈斟酌着开口:“禀府主,我们都很清楚一旦蓄意杀害其他参赛者,便失去了资格。虽然后来我们与队长走散,但
以她的为人,绝不会明知故犯。再者队长若是想杀应铉海,在那之前也不会救他们了。”
“玄天府的人还好意思倒打一耙?他怎么不告诉十大门派,应铉海在给我们的储物囊下了药,引得我们几个被兽潮包围,差
一点全军覆没!”
这时,性子耿直的窦炀一气呼呼地说出了心里话。
慕容烈目光微动,望向自己的幼子,“真有这般凶险?”
如今的慕容淮就算是对着亲爹,也不改邪魅本色。
只见他满脸邪气地回答:“还好吧,也就是一晚上到鬼门关走了个十来回,又被阿玥的妖宠白吉吉拉回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