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当时被送到高山观,高山观的观主,还是上一任的观主。他心底善良,又见我即是可怜,所以就我留了下来。但是也通过其他的途径知晓了我的身份,所以他并未收我为徒,也并没有让我成为道教的弟子。只是留我在高山观,修身养性,每日喂一丹药以调理。”
“虽然如此,我的身体也只是好了一些,却并没有彻底的变好。直到遇到我的师父,我的师父是一个谜一样的人,他即是道教的人,也不是道教的人。高山观只是他的一个容身之所,却并不是唯一的容身之地。”
“遇见他,是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卫凌一如既往的躲在高山观清寂的后山处的一棵歪脖子树上,消遣时光。一边想着自己能否明天躲掉观主新研制的那颗又大又苦的丹药,一边让阳光洒向自己的肚皮,暖和一下自己的身子。在无所谓的思索间,渐渐睡着的时候,就听树下一个稚嫩的声音轻浮的惊叫道:“师父,你看,又是这个奇怪的小孩子!他怎么又来晒肚皮呢?””
这声惊叫,便把昏昏欲睡的卫凌惊醒了,一个根本一点都不利索的翻身,起来,看向树下的三人。
“这三人就是我的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了。二师兄自小就是这副性子,一惊一乍的,从不让自己安生一会儿。大师兄也是根本没变,自小就是这么沉默寡言,做事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