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要说的是与咱们东临国毗邻的南诏国太子箫秦的故事。”
“爷,这老先生竟然要讲南诏国。”温琰说道。
萧埕微微一笑道:“无妨。”
只见他此时脸上带上了遮住大半张脸的狐狸面具,身上穿着灰色大氅,完全不复刚刚漫不经心的样子,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公子这边请。”刚刚迎着江翎蓝的小厮忙从二楼下来迎着说道。
温琰点头,对着下来迎着的小厮吩咐道:“梅瑄阁。”
小二点头应道,遂引着一行人去了二楼梅瑄阁,青竹阁隔壁。
穿过青竹阁的时候,萧埕一愣,只见一行侍女端着一溜的荤食进去。而顺着门缝可以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摇摆着脑袋灌着酒。
萧埕嘴边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回身同温琰说道:“温琰,又巧了。”
“啊?”温琰不知所以然,他走在萧埕前面。
萧埕摇摇头收回笑容,同温焱一同进了梅瑄阁。
江翎蓝脸上已经变得红扑扑的,眼睛眯着,颇为憨态可掬。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老先生讲的事。大概是南诏国的宣德皇后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可是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一个成了南诏国的太子,名唤萧秦。世人皆传箫秦太子惊才绝艳,举世无双。三岁作诗,五岁读兵法,七岁习武,十岁参政,十三岁那年就率兵打仗打败了边境蛮族。
一个则从小患有怪病,体质虚弱,出生没多久便对送去隐蔽山庄养身治病,相传最多活不过二十岁,后又被送来东临国为质子,名唤萧埕。一母胞胎,命运却天上地下。
“萧埕,敬你!”江翎蓝举起酒杯,冲着窗外说书人的方向迷迷糊糊说道。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梅瑄阁内,萧埕酒杯一滞,若有似无得笑着,也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主子?”一人一身黑衣跪地迟疑说道。
“朝中可安定?边陲可有战事?母妃可安好?”萧埕淡淡问道。
“朝中表面一派太平,可是却也是以吕相为首暗潮涌动。宣德皇后让臣告诉主子,一切勿念。”那人神情凝重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