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中玉剑,男子严阵以待。楚听海虽然师承玄门,却很怕鬼怪,年幼时夜间就寝,他总要有人相伴,或者彻夜燃一盏长明灯,才能安然入睡。
“来者何人?”楚听海朗声喝问,那朱红画船离扁舟已不足十丈,此船体量颇大,吃水极深,几乎占满半面江心。船上建有楼台管阁、雕梁画栋,若非灯烛映出憧憧鬼影,大船又无风而动,倒真如行在江上的琼楼玉宇。
“今夜良辰吉日,鬼主迎亲,与诸公各位同喜,愿长乐无极,锦绣未央。”数位仕女凭栏而立,将金银纸钞散向空中,上元夜无人祭祀的冤魂恶鬼争相抢夺。
朱船停在不远处,一条画舫缓缓驶出,迎亲的喜婆与侍女们面涂白粉,或是手捧妆奁,或是端着嫁衣,或是手执“囍”字灯笼,前来接引新人。喜婆恭敬行礼:“公子请随我们上船成婚,鬼主已经等候多时。”
“你们认错了人,我是自幼出家的道士,并未同甚么鬼主定亲。”楚听海沉声辩解,那喜婆道:“公子身姿宛若天人,老身断然不会弄错,这是您的生辰八字、合婚庚帖,还有画像。”两位侍女将婚书、卷轴呈上,画中人端立回眸,笑靥如春晓桃花,与楚听海长得分毫不差。
“我不去,即便是鬼殿阎罗,也绝无强取豪夺、逼人成亲之理。”楚听海刚说完,须臾间数根红线破空而来,缠住他白玉似的手腕、脚踝。他玉剑上的护身符金光隐现,将那根诡异红线弹开,楚听海趁势抽身回防,将红线一一斩尽。
凝聚周身灵力,楚听海使出一招“碧水潮生”逼退红丝。画舫上的侍女们忽然骨骼扭曲,肢体弯折成极诡异的形态,飘悬在半空将他团团围住。
楚听海口中默念法诀,手挥玉剑、接连击杀格挡,然而这些鬼女刚被砍落肢体,瞬息又完好如初,实在防不胜防,不过祂们似乎意在活捉,并未出杀招。
此时小舟已经在打斗中残破不堪,不多时就会倾覆。楚听海心念千转,随后他蓄力挥剑,将两个鬼女当胸斩落,撕开一处缺口,之后猛然转身潜入江水,化形为鲛,向岸边游去。浮在水上的桃花顿时随波摇曳,泛起迤逦的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水面的花瓣铺得实在繁密,水下光线阴暗微弱,楚听海一时竟难以辨明方位。骤然间,他尾鳍剧痛、周身无力,却是被金针红绳洞穿鱼尾,鲜血弥散在水中,将桃瓣晕染得愈发艳丽。
一方红绸将楚听海周身缠裹,从水中捞出,鲛身骤然落入对方怀里。挑起佳人下颌,男声温柔如水:“夫君实在不乖,吾本不愿伤你。如今只得先给听海一个教训,让你日后不敢再犯。”
船楼主阁,雕花画鸟的正梁上,楚听海双腕与长尾被红绸束缚,身体向右绷成弓状,高高吊在头顶。玄色鱼尾堪堪能触及底下的锦垫,然而红绸以极精巧的手法系成,只要稍有空隙,活结立刻缩紧,让鲛身再也无法动弹。
“夫君可知:在闽北一带,流传着弓鱼之术,可令鱼儿离水而活,数日不死。此法不仅能祛除腥气,还能使肉质更加鲜甜可口。”
绸缎大红描金,衬得鲛人腕如白玉、尾似泼墨,俨然一幅浓墨淡彩、巧夺天工的春宫美人图。这方锦罗里朱丝纵横、经纬交织,蕴藏着极厉害的禁制,楚听海灵力被封印在体中,半点无法施展。
身后人的纤长素指抚过鲛人的尾鳍,楚听海腰身剧颤,红绸收紧几欲嵌入血肉,逼得男子泄出一声悲鸣。见状,鬼主动作微顿,踱步至鲛人身前。
楚听海的鱼尾受创,又被束缚吊挂,神志浑噩晕沉,他迷迷糊糊望向所谓的“鬼主”。对方以黄金面具遮住半张容颜,只能勉强看清男子下颌的轮廓,假面的器型是金铸九头凤,非常精致华美。
刚被捉上岸,侍女喜婆便服侍楚听海换好喜服,这衣裳的样子很古怪:底衣是朱红锦缎,织有曼珠沙华、扶桑花、凤凰木等纹饰。外罩则是素白罗衫,裁剪镂空后蒙以轻纱,透出底下的朵朵繁花。鬼主的装束则为外朱里白,恰与楚听海相反。
男子素手一招,侍女恭敬地奉上锦盘,内盛清酒一盏、龙骨匕首一把。他用利刃割开手心,鲜血如注滚落青玉盏,溶成缕缕淡红。
侍女要在楚听海掌心故技重施,却被主人止住:“我来吧”,他捧过玉盏、俯身半跪。鲛人长尾仍旧被金针洞穿,男人俯首静待伤口处的血液滴落。取血三滴后,鬼主以灵药涂抹鲛尾,血肉翻卷的伤处几息间就长出新肉、不再流血,但金针却仍穿在尾鳍上,强行迫使楚听海无法变回人形。
双手将青玉盏举至楚听海面前,他徐徐道:“此酒名为醉仙茗,是以忘春山的香茶嫩芽、冥河源头的碧落泉水酿成,可使凡人沉醉梦里数十载,忘却世间一切烦忧,在一众杜康中,也称得上是登峰造极的茗酒。”
他语带笑意道:“只要郎君与我同饮这盏合卺酒,共赴巫山云雨,吾即刻撤去红绸,保证从今以后,绝不让你受半分苦楚。”鲛人俯首垂眸,沉默以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听海疼得冷汗直冒,黏湿的青丝就像汲饱水的乌玄锦缎,湿漉漉贴在他颈侧,更衬出肤色的苍白。只有那一点唇珠,尚余半分嫣红血色。
似乎被他的沉默拮抗激怒,鬼主掐住鲛人脖颈,逼迫他仰头望向自己。楚听海脑海中灵光一现,竟觉得他的双眸有些熟悉,寻遍记忆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含一口酒,哺进楚听海唇间,男子的表现得太过饥渴,像是恨不得将这鲛人扒皮剜心,拆吞入腹。一吻终了,他招来侍从吩咐道:“去请如玥姨母来。”
“不必了,我已在此。无笙你实在愚笨,留不住他的心,难道连身都留不住么?南疆蛊术万千,你竟全忘了不成?”珠帘后传来冷肃女声,语带训斥。
“玥姨,我不愿伤他。”姜无笙低眉顺目道。帘后那女子递出一只雪贝,解释说:“这是你要我配制的媚药,将其涂抹在腿间,能使交合长乐未央。”
隔着翡翠珠帘,模糊望见被红绸捆缚的人鱼,她笑道:“姨母还疑惑你从何处取来的鲛珠制药,原来是此人。可他既心悦于你,为何不愿同你成亲?”
看清姜无笙的神色,她心里顿时了悟:“痴儿啊,何必如此自苦!”鲛珠只有在人鱼情绪波动很大,极喜极痛时才能落泪凝成。看两人如今的景况,那人分明已心有所属,却并不是自己的外甥。
“轮回火宅,沉溺苦海,长夜执固,终不能改。”女子摇头叹息:“你们兄弟俩的心性,竟然如此相似…”话音未落她自知失言,见姜无笙面色不虞,于是匆匆请辞离开。
“主上息怒。”侍从们瑟瑟发抖,伏跪在地求饶,鬼主素来最忌讳提及自己的兄长,因其容颜就是被那人毁去。
甩袖回身,姜无笙自背后搂住鲛人,卷起鱼尾处的朱红喜服。随后他以两指分剥开鲛身正中的泄殖缝,露出隐藏其内的阳具与阴蒂。
咬住怀中人小巧的耳垂,他嗔怪低语道:“郎君实在过分,此穴红肿不堪,定是近日与情人奸夫偷欢所致。难怪你不肯饮下合卺酒,想必是还念着与那人私奔?”
“你…胡说八道!”楚听海面上泛起屈辱潮红,羞愧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主掰开贝壳展示其内的药膏,那膏脂呈粉红色,姜无笙哄劝道:“这是长乐膏,里面最厉害的一味原料是柔枝芋螺,此螺来自深海,分泌的毒素能麻痹经络,绵延高潮极乐的时长,令人飘飘然欲死欲仙。曾有意志不坚者,只用一次便产生心瘾,时时刻刻想与男子交欢。”
他一手端酒,一手执药,让楚听海在其中抉择,男子拼命摇头,迟迟不应。姜无笙冷笑道:“听海如此不乖,那便为夫替你选罢。”他以指腹蘸取药膏,按揉涂抹在蒂珠上,之后一指探入穴缝,在内壁上细细抹匀。
不过须臾,楚听海不涂而朱的唇瓣微启,泄出点点喘息。为抵抗穴心的情毒,他皓齿反咬,红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口子,微微渗血。男子显然煎熬已久,却始终不吭一声。一滴清冽的珠泪从眼角浸出,在玉面上洇出湿痕。
姜无笙俯身舔去泪痕,然后含住鲛人的长睫,就像唇间衔着一片纤薄轻盈的玄羽。“师尊…阿燧,救我。”楚听海双眼迷蒙无神,口中喃喃自语,祈求着永不可得的援助。
姜无笙眸色一暗,妒火醋意翻腾而起,他半跪在楚听海面前,含住男子身下的阳具,不断吮吸舔舐,接连深喉嘬取精液。来去不过数个回合,鲛人便缴械出精。
鬼主咕哝一声将精元吞咽下腹,真如噬人精气的妖魔。朱红外袍迤逦在地,随着他口交的动作,白色的曼陀罗华好似在血海中摇曳生姿。红白交叠相间,楚听海就像被一滩血池逐渐吞噬,缓慢拖入九重炼狱,只能与姜无笙一同沉沦。
“合,合卺酒。我选酒…”楚听海呜咽道,终是将自己彻底送入恶鬼掌心。将血酒一口接一口哺进鲛人唇间,直到青玉盏彻底见底。姜无笙抬手一挥,束缚的红绸顿时消弭不见,鲛人整个儿跌入他怀中。
“听海搂好。”楚听海不敢再抵抗,他连忙揽住鬼主的肩颈,蜷缩在对方怀里,玄墨鲛尾陷在婚袍里。姜无笙沿着鲛身探摸到尾鳍,将固定在其上的金针拔除,鱼尾顿时化成两条修长如玉的腿。
鬼主揽住楚听海的膝弯,将意中人抱入内阁,小心翼翼地放在喜榻上。楚听海一手探向腿心,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的阴户蒂珠,他泪眼迷蒙地望着姜无笙,眸中半含怨色,苦惑的神情像在询问对方:为何还不来抚慰自己。
解开裤带,露出早已肿胀勃起的阴茎,姜无笙掰开男子的两瓣挺翘臀肉,颀长坚挺却冷硬如冰的肉根抵住穴口,慢慢肏入楚听海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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