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暴X腔,骑乘lay入宫鲍,镜中剥玩女蒂。蛋:验B,T舐处女膜(1 / 2)

('李黎本性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但眼见少年落泪呻吟,终究心生不忍。他双手抚摸苏临湘的露背姣臀,将酥胸上的两粒嫩红乳头轮流纳入口中,殷切地以舌侍弄、以唇齿咀嚼,试图调起少年体内情潮。

因不时抽泣哽咽,苏临湘的穴腔内微微颤抖,被穴肉紧密包裹的粗大阳具被如此撩拨,越发勃发精神,肿胀难耐的孽根将花道又撑开几分。少年被体内阳根异动唬住,身体僵直不敢胡乱动弹。

他现在如同一只已被恶龙抵在旮旯里的可怜小羊羔,恶龙用龙爪扒拉出它柔嫩腹部,之后不断闻嗅,试图找出最美味之处,小羊被唬得不敢躲闪,只能任恶龙胡作非为。

李黎并未将阳具一送到底,在触及花蕊深处的某张小嘴时他没敢多加深入。感觉到少年花道分泌出蜜液,将阳具周身濡湿,李黎开始九浅一深地缓缓肏弄穴腔。

少年花道内壁皱褶颇多,如同一圈圈肉环卡在龙根上。许是察觉到这肉棒的柔情蜜意与克制等待,蕊心微微翕动含吮着龙根上的每一道筋肉,邀请这孽根入内品尝盛宴。

苏临湘逐渐在李黎九浅一深的抽插中得了趣味,花穴不禁放松下来,任由雄壮肉棒在骚痒的穴腔内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见花腔已经全然适应粗壮肉棒,李黎的动作逐渐开始凶狠起来,孽根撕破最开始温柔克制的伪装,毫不犹豫得直进直出,誓要蹂躏这骚屄浪穴里的每一寸嫩肉。

花穴此时紧张起来,急忙组织穴肉反抗,括约肌迫使穴壁紧紧包裹住孽根,想要制止对方的粗暴行径。未曾想却让孽根的意图得以全然施行,肉棒当机立断碾压过每寸骚浪穴壁。

嫩红蕊肉在粗壮孽根蹂躏下只能无力地抽搐着臣服,接受肉棒赐予的所有肏弄、惩戒、责罚,再次分泌出许多骚水淫液供铁杵似的孽根享用。

李黎心道:这探花郎果然淫骨天成,初次被男根肏弄便得了趣。自己可不能纵着他,定要好好蹂躏这穴腔花蕊,让他彻底臣服。

帝君蓦地停下了公狗腰挺送的动作,任由食髓知味的骚屄浪蕊含着粗壮肉棒,不肯再赐予任何肏弄抽插。苏临湘水光涟涟的双眸不解地凝视李黎,却见对方坏笑:“不是该由临湘取悦朕吗?”

苏临湘见他不仅夺了自己的身子,还厚颜无赖地要自己取悦对方,再加上体内汹涌的情潮,被逼得不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黎拉起他的一只柔荑,唇轻轻贴在皓白腕上落下一吻,随后启唇道:“临湘动一动臀,将龙根吞得再深些。”他另一只手顺着身上人的莹白裸背滑到挺翘的臀部,轻柔地揉搓颇有肉感的肥臀。

苏临湘抽回被他拉着的手,照着李黎教导上下挺动臀部,将孽根吃得越深。但他在刚才的肏弄中早没了气力,这才上下起伏片刻,身体就不由瘫软伏倒。

苏临湘无力地跌坐在粗壮龙根上,原本还剩些许留在屄穴外的孽根竟被少年自己全数送入体内。硕大的龟头吻上穴腔内部的圆环状宫颈口,龟头先是被宫颈轻轻含吮,之后竟破开粉嘟嘟的小嘴直入宫苞。

在龙根肉冠深入鲍宫那一刻,苏临湘发出一声似痛似乐的娇颤呻吟,肉壁不住地抽搐,在顷刻间到达极乐的情欲之巅。骚屄内喷溅出许多透明汁液,淋洒在龙根上,像是在为获得胜利的英勇战士加冕。

李黎只觉得肉棒像是浸泡在软腻屄肉里,龟头根部被宫颈口不断吮吸。娇嫩的花壶穴肉裹附着肉棒的每一寸青筋,整个穴腔都在翕动痉挛。他顿时精关失守,龟头上小孔克制不住地在宫鲍内射出精液,击打在宫壁上。

如此一来,二人初次鱼水之欢李黎不仅给少年的花蕊破了处,就连鲍宫也被龟头破处后成了容纳精液的骚腔肉袋。

承受不住宫苞内龙根射精的极度刺激,苏临湘意图挣脱体内肉棒的桎梏,未曾想那龟头膨胀起来卡在宫口处。

苏临湘粉嘟嘟的宫颈因刚才暴虐的酷刑充血红肿,成了一圈胀大的水润肉环,肉环紧紧簇拥着棒槌裹住龟头根部。少年这番动作几乎自己用龙根将宫颈肏变形了。

美人身娇体弱,顿时支持不住地瘫软在帝君怀中,他只盼龙根能给予身下娇花一丁点微末的垂怜,莫要再由内而外地将花壶、宫腔糟蹋一次了。

见这朵带着露水的娇花被自己肏弄成如此弱柳扶风之态,李黎不禁心生怜意。只是,初尝血肉滋味的食人恶龙如何肯将吞进腹中的猎物吐出来,苏临湘微末的祈愿终将落空。

李黎直起身抱住苏临湘,将二人相对的姿势扭转成少年背对李黎的姿态,孽根顿时在花穴中旋转一圈,龟头自然不曾放过可怜鲍宫,肿胀充血的宫颈肉环再次惨遭蹂躏。苏临湘口中泄出娇喘,像是再也不能承受体内的粗暴征伐了。

李黎从背后圈住自己的猎物,健硕的背部肌肉、粗壮的胳膊与少年娇弱的身姿形成鲜明对比。他在苏临湘耳边轻轻吹气,说道:“临湘再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再追究苏家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微微点头,口中止不住地娇喘,李黎开口道:“我与临湘初次合欢,实在想要欣赏花朵初绽的妙景,不知临湘可愿与我同赏?”

苏临湘心神俱震,不由想到宫里那些玩弄宫嫔的器具。见少年羞怯地不说话,李黎再次开口:“若临湘愿意,你夹一夹小穴,我便明白了。”

想到苏家,苏临湘微微收缩小穴。龙根颤抖一下,显然已经明白花蕊的意思。然而李黎却故意道:“临湘莫不是不愿?”听闻此言,少年急忙收缩括约肌,让穴腔紧紧包裹住粗壮孽根,不时吮吸含弄。

“这才对,临湘且暂时不要松开下边的花儿,咱们一起赏花。”李黎从床侧的暗厢里取出一面琉璃镜子,此物为波斯国进供之物,可以将人照得纤毫毕显。

将琉璃镜放在两人身下,李黎头凑到少年耳边,一手理好苏临湘散乱的鬓发,吐气如兰道:“临湘快睁开眼,你我一同赏看娇花。”

苏临湘紧咬下唇,睁开双眸去看那琉璃镜,缺见镜中倒映着自己布满红霞的粉面,双眸中饱含情欲、水灵灵的泛着潋滟春光。李黎嬉笑调弄他道:“这朵花儿可当真是国色天香。”少年面上红霞更是娇艳。

李黎再次调整镜子角度,琉璃镜中顿时将二人身下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大阴唇已经充血成了艳红色,女蒂勃起后从阴唇中鼓出一点嫣红尖尖,像是小荷初露。

本该被大阴唇们遮盖住的花心被粗壮的孽根撑开,周围的黏膜几乎被撑得透明。屄肉一颤一颤地含吮着粗壮龙根,花腔里泛出的淫蜜打湿了龙根周围的卷曲乌黑阴毛,不时有晶莹露珠从花心流出。

苏临湘看着镜中景象,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的蕊花早已被帝君破了处,淫荡地淌着骚水花液。他心内这样一想,那花腔内越发骚痒难耐,汁水丰盈。

李黎另一只手探摸到大阴唇内,轻柔地剥出红润阴蒂。他从暗厢中取出两枚阴唇夹,夹住大阴唇尖端的一点嫩肉后,将夹子后的嫣红绳索捆在少年白嫩的大腿上,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这样一来,两边的大花瓣被分开,中心红润阴蒂也再没有躲羞之处。李黎以食指拇指捏住充血红肿的阴蒂,力道由轻到重地研磨搓弄。被女蒂里密布的敏感神经牵连,少年整个花腔都在战栗。

天启帝龙根被花道如此侍弄,不禁舒坦地喘息,李黎忍住用孽根暴肏穴腔的渴望,他对少年道:“我要考一考临湘,看你是否知道这朵花各处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正在揉捏花儿的何处?”见少年紧咬下唇不说话,李黎道:“临湘竟然不知道,实在该罚。”他立即将阴蒂尖端揪起,将娇嫩女蒂当做橡皮筋一样又拉又扯,少年被折磨得痛吟,面上滑落欢悦的泪珠。

苏临湘连忙颤声回应说:“是女蒂、女蒂。”李黎大手一巴掌扇在阴蒂上,严厉说:“临湘答错了,这不是女蒂,而是花儿的雌蕊。”他极为用力地连扇几巴掌,将娇花上的雌蕊摧残得红润肿胀,泛着艳红水光。

李黎再次拂过娇弱花朵,他手停留在被展开的红艳大阴唇上,指甲在上面快速挠过,开口道:“此处呢?”苏临湘为了避免遭受惩罚,急忙说:“是…是大花瓣!”

“临湘果然聪慧,既然你猜对了答案,我这就赐予临湘奖赏。”将少年覆压在袖被上,摆成伏趴的母犬姿态,李黎粗壮的孽根抽出后再度深入花蕊,粗暴地糟蹋整个肉壶。

少年再也克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吟,“嗯啊…嗯啊”,越发刺激得壮男身下的孽根坚挺如铁杵。被打桩机一般的肉棒肏成白沫的花液从蕊口渗出,两人相连处不断发出淫靡水声。

被肏到神志全无、潮吹数次、屄穴胀痛,小母犬只一心想逃离身后大公狗孽根的桎梏。只是他每爬一步,腿根处绑着的红绳都会扯动大阴唇,让小母犬腿脚虚软。

然而,小母犬才朝前逃离几步,就被大公狗的爪子牢牢卡住纤细柔软的腰,拖回来继续蹂躏糟蹋。前端暴露出来的女蒂在半空中不断晃动,几滴淫液自红润阴蒂上滴落。

直到殿外的鸡人报晓筹时,李黎才放过身下的少年。二人竟差点欢爱到天色明朗,李黎都不知自己的欲望竟如此深重。他只觉自己身下孽根一进到少年的花径中,整个人的神魂便全然失控,随后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

苏临湘早已被帝君做晕过去,他双腿压根合不拢。腿心被迫绽放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穴腔里流出许多含着白色精絮的淫水来,将他身子底下的处子血再次洇湿。

看到苏临湘如此惨状,李黎总算发了恻隐之心。他将淫具从少年阴唇、大腿上取下,用绣被包裹严实少年光裸的胴体,随后唤来太监宫女清理床榻枕席。

“床单留下。”看到床单锦绣繁花上绽放的处子血,李黎颇为变态地打算将这床单珍藏起来,常常赏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总管太监顾鱼带领侍女太监入内收拾残局时,空气里弥漫着浓稠石楠花的腥臊与腥甜花蜜般的芬芳。

众宫女见床榻上如此狼藉,面上不由晕红了大片。连忙把沾着晶莹汁液的被单拆下来,重新换一床干燥清爽的被褥。

顾鱼在心里念佛叹息:“当真作孽,高官候府家的小公子、刚刚登科的探花郎,如今……竟被陛下糟蹋到这般田地。”昨夜顾鱼就已探明了龙床上少年的身份,否则他可能如此年轻就成了帝君身旁的总管太监。

掀开内室的帘子,顾鱼跪在地上请安后,将布巾浸水拧干后呈递给帝君。他不敢抬头,视野可及之处只见一截修长的莹白小腿从锦绣被褥中露出,一滴淫液滑过布满红痕的肌肤,从玉色足尖滴落在青玉砖上。

天启帝先是轻柔地将少年娇俏小脸上的满面泪痕拭去,之后展开被褥露出其内布满红痕斑斑的白玉胴体。待他擦干净少年小腹上的淫液后,李黎将布巾递给顾鱼。

心领神会,顾鱼立刻将另一块备好的布巾递给李黎,帝君揩去少年蕊花上的淫液,没想到才刚擦干屄上的淫水,那花径中又涌出许多骚汁。

“不要了…嗯呐。”怀里的少年察觉到花蕊的异样,发出细如蚊蚋的抗拒声,就跟奶猫哼哼似的。听到他细细的呻吟,李黎胯下孽根不由又是一阵肿胀。

“再换块干巾子来。”顾鱼立刻照做,他心中暗道:小公子可莫要再呻吟了,便是他这无根之人听到都想狠狠欺负这少年一番。

李黎手指勾弄出花道中的骚汁淫水,干燥的布巾不一会儿就被全然浸透。帝君将怀中人胴体上的污浊清理干净后,起身搂住苏临湘,将少年重新抱回到床上。

今日正好休沐,不需要上朝。李黎抱着怀中人恣意躺在床榻上,他支颐细看少年眉目,只见怀中玉人眉如远黛,唇瓣不涂而朱,人面桃花半含春情,当真“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顾鱼,你派人去苏府通报:就说新科探花在水榭内与朕偶遇,相谈甚欢,朕将他留宿在暖泉宫。争奈探花郎偶感风寒,要在宫内多休息几日,好好养病。”

顾鱼心道:看来帝君昨夜食髓知味,定要将这新科探花郎留在宫里再调弄、亵玩几日了。

“对了,去传太医。”少年面上泛着一层薄红,想来昨夜真是被自己肏弄狠了。李黎想到自己昨夜如狼似虎的凶狠,不由担心少年娇躯可堪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黎轻吻在苏临湘眉心,暗道:今生遇到我……算是你宿命里该遭此劫,只是你放心,朕必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让你尝遍世上欢愉、享遍富贵荣华。

帝君已经想着怎么让少年“假死”,将他掳夺进宫里给自己当妃嫔脔宠了。若是苏临湘能替他再诞下一儿半女,便是赐予他尊荣的皇后之位,李黎也是甘愿的。

“陛下,林太医求见。”林太医是太医院中的首席医官,最精通肛肠疾病、千金妇科,顾鱼还以为昨夜陛下走的是后庭旱道,并不知少年身体异样。

“宣他入见。”林太医隔着纱幔替床上的小主把了片刻脉象,对天启帝为难道:“微臣此前从未见过这样体质的人,似阳若阴,臣连男女都无从分辨。”

“只是,他脉象虚涩,恐是阴精、阳精泄出过多,还望陛下节制些,否则易肾虚伤身啊。”林太医如实告知帝君床上小主的情况。

李黎点头后沉吟片刻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朕今日所言,若是在外面听到一个字,卿项上人头不保矣。”听帝君如此说,林太医急忙跪地磕头:“微臣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李黎将少年雌雄同体、阴阳双生的情况告知林太医,随后问道:“如他这般躯体,可否孕育皇嗣?”

林太医连忙跪地,然后从药箱翻出一只鸭嘴钳窥阴器,将物件以清水清洗后交给帝君道:“陛下可用此物置入娘娘体内,将他阴道深处花蕊的情形告知微臣,微臣才好做出判断。”

李黎闻言接过窥阴器,撩开锦被,暴露出苏临湘的下体,他缓缓地将窥阴器置入花穴中,待全然进入后捏动手柄。少年察觉到冰冷器具进入体内,不由启唇泄出呻吟,意识却依旧深陷梦中。

李黎透过窥阴器看清昨日自己粗暴肏弄过的花径,见那层层叠叠的穴壁皱褶,不由又想起昨夜的春宵欢情。

见帝君不说话,林太医道:“陛下可见到一圈圆形粉色肉环,其中有一个小孔?”李黎点头,那肉嘟嘟的宫颈昨日还拥吻过他龙根的硕大龟头呢!

“既如此,娘娘体内应当藏有宫苞,只要用秘药调理,定能让卵巢产出胎珠,以宫苞为陛下延绵皇嗣。”想到之前古书上的一剂温养宫苞的隐秘药方,林太医恭敬地陈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窥阴器缓缓从少年体内取出,递还给林太医,李黎道:“那便请爱卿为他好好调理宫苞,若他能早日诞下皇嗣,朕定重重有赏。”

林太医道:“臣自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他跪下磕头时唇角微微勾起,显出一抹诡异的痴迷,若能让这样的双性之躯诞下子嗣,岂不是……想到某处,林太医抬头道:“臣还有一事启奏。”

李黎点头准奏,林太医说道:“娘娘这样的身体,谷道中必定有阳心。臣之前得了一剂古方,若以古方配合暖玉珠温养后庭,只要调养得宜,必能为陛下与娘娘添上许多闺房之趣。”

床上的少年还在昏睡,全然不知自己的前蕊苞宫、后庭肠腔将会遭受怎样药汁汤水的倒灌之苦。这些坏人们密谋着如何蹂躏改造他的宫苞,意图让少年稚嫩的宫腔内盛满羊水,孕育婴孩。

“此古方有汤药与药膏,药膏臣之前熬制过一罐,今日便可给娘娘用上。”林太医十足不怀好意、媚上邀宠,闻言李黎立即命总管太监顾鱼随林太医去取暖玉珠与药膏。

顾鱼见帝君如此执着,心中了然:这少年郎今后的日子只怕是……不过,帝君要调教玩弄龙床上的禁脔爱宠,又有何人敢开口制止?不像林太医之流极力促就、媚上邀宠便算得上宅心仁厚了。

“还望公公告知帝君,这暖玉珠初时置入娘娘后庭三颗,之后每两日多塞一颗,以以九颗为上限。到五、六颗时后庭便可承宠,之后还可换成更大一圈的暖玉珠。”

“另外,这玉珠用前一定要在药膏中浸透一日,方能吸附药性。陛下须监督娘娘一粒再一粒将玉珠排出体外,中间要有所间隔。如此温养调教一月,后庭必能收缩自如。”

顾鱼只得将林太医的原话复述给帝君,李黎看着暖玉珠不由心生喜悦,心里愈发想把苏临湘留在身边,让他日日承欢。李黎暗自心道:却不知少年的后蕊又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

顾鱼话语刚落,床榻上的少年悠悠转醒,苏临湘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还以为自己仍旧被困在梦中极乐地狱中,受浴火煎熬之苦、淫孽酷刑折磨。

只是稚嫩少年却不知现实才是真正的淫欲地狱,他周遭满是不怀好意之人意图觊觎赏玩少年的躯体,可弱者又如何能抵抗上位者的索取?

“水…”少年沙哑道,他在龙床上呻吟了几乎一夜,嗓子已然嘶哑不堪。顾鱼忙倒好一杯温热清水,双手呈递给帝君。李黎将杯盏抵在少年红唇边,微微倾斜,给苏临湘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水。”苏临湘撒娇道,他拉着锦被遮盖住自己光裸的身体,李黎一只手拂过他光裸的脊背。

少年不禁娇躯一阵战栗,记忆回归:昨夜,便是这只大手桎梏住自己的腰,让烙铁铜根似的孽根在花蕊中强取豪夺、攻城掠地。

“再盛一杯水来。”见少年面上浮现惊惧神色,李黎含着一口水渡进苏临湘唇内,清透水液浸润苏临湘干涩的唇瓣,为不涂而朱的丹唇添上几分潋滟水光。苏临湘抬手想要推拒,却又不敢过分挣扎。

李黎笑道:“临湘可还想口渴,我亲自喂你水?”他语气暧昧难明、旖旎非常,苏临湘急忙摇头。

昨夜帝君的所作所为苏临湘记得刻骨铭心:强制破处、暴肏穴腔、镜中赏“花”、剥开阴唇揪弄女蒂、数次迫使花蕊潮吹……苏临湘现在还觉得蕊心里还夹含着一根粗壮铁杵,花唇怎么也合不严实。

“临湘今日便留在宫中调养身体吧,我已派人苏家与翰林院替你请了风寒病假。”李黎淡淡道,苏临湘斟酌片刻后艰难地开口:“不知陛下何日允许我离宫?”

“离宫……在宫里住着不好吗?临湘可与朕夜夜共赴巫山云雨,同享人间极乐。”李黎在苏临湘耳畔略带蛊惑道,他温柔地衔着少年娇嫩饱满的耳垂,轻柔地舔舐。暂时吃饱喝足的恶龙决定先哄一哄怀里的小羊羔。

昨夜“吃”得浑身舒爽的李黎现在很愿意顺着、哄着少年,若是苏临湘自愿入宫伴驾……那自然再好不过。但若是苏临湘不愿,帝君有的是手段拿捏、胁迫少年委身于己。

“临湘不想留在宫里,但求陛下垂怜,让臣能到翰林院供职,在政事上为陛下排忧解难。”苏临湘颤声恳求,察觉到李黎的意图,少年不禁心生恐惧。

李黎闻言一怔,随即道:“这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朕可不止想要临湘在政事上排忧解难。”他停顿片刻后说:“若爱卿在龙榻上也用躯体为龙根纾解一番,朕心神愉悦,自然什么都答允爱卿。”

言下之意:苏临湘你想当臣子可以,但在龙床上你也要臣服在朕孽根之下。这样厚颜无耻、亵玩臣下的要求也亏李黎能厚着面皮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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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临湘生父名为苏琏,同样是饱学之士,耕读守礼的书香门第之子。苏父曾是洪武年的传胪,即科举第二甲榜首,名次仅低于探花。苏琏如今在朝中工部担任右侍郎,专门司管土木兴建之度,裁度器物宫宇之典。

“小公子归家啦,快去请大夫人、大公子!”看守门房的护院接到马夫的通禀,急忙命小厮去请主母和苏临湘的长兄苏济东。

“恭贺小公子荣登龙虎榜,愿小大人步步高升、封侯拜相。”护院对苏临湘恭贺道。家奴瞅见小公子身旁的谢彬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身上穿着飞鱼服百褶衣,定然也是个不俗人物,护院连连作揖拜见后将二人恭敬请入府门。

“多谢吴叔。”苏临湘淡然道谢,他仰头看着自家府邸的匾额楹联,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之感。苏临湘几乎以为自己恐怕要被天启帝困锁宫苑中,再也无缘归家。

“我的湘儿啊,你总算回来了!真真愁煞娘亲也。”一名雍容妇人面带焦急之色,她手拎杏黄外袍衣摆小跑到府门前,骤然将苏临湘紧紧搂在怀里。

“夫人,您慢些跑,当心跌了。”婢女紧随在柳茹身后,语含焦虑地提点妇人。方才她正伺候主母用早膳,一听闻小少爷归家,柳茹抛下手中象牙箸便径自往府门跑,全无平日里的半分端庄矜持。

“湘儿啊…闻说你在宫内染上风寒,为娘心里真是日也不安、夜也不宁。怎么才去了几日,湘儿你便清减这许多……”柳茹捧着苏临湘的脸哽咽悲戚道。常言道:候门似海深、伴君如伴虎,她的湘儿被皇帝老儿强留在宫里,柳氏如何不忧心?可她日日派人打探却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氏美眸中满是焦虑忧色,柳茹嫁给苏琏后仅生养了这一个亲子,湘儿又在娘胎里被害得……柳氏如何能不疼、不爱、不忧?如今见苏临湘总算安然归家,她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苏临湘紧紧拥住娘亲,将头搭在母亲略显单薄的肩上,眼里心里酸胀得几乎落泪,他万般辛酸哽咽都化作一声:“娘亲…”少年险些被帝君囚锁宫苑之内,稍有差池便不得归家。

母子二人相拥许久,柳茹方才松开苏临湘。见一旁还伫立着一位青年将军,柳氏忙以婢女递过来的锦帕动作婉约地拭去泪珠,抬眸看向谢彬。谢小将军行礼后自报家门来意:“见过苏夫人,卑职金吾卫统领谢彬,奉圣上之命护送探花郎归家。”

“原来是谢小侯爷,快快入府稍歇息片刻。”柳氏顿时明白谢彬的身份,她心内熟记京都高官王侯里各支子孙及对应官爵,虽未亲眼见过谢彬,却也对他镇北王府锦乡侯的爵位官职知之甚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职奉皇命护送苏大人归家,如今完璧归赵,谢某人也当回宫向帝君复命。”谢彬躬身对柳氏与苏临湘作揖拜别,见他干脆利落地告辞离去,苏临湘心内骤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柳氏对谢彬挽留拜谢再三后目送他上车离开,她方才在苏临湘搀扶下踱步归府。见远处匆匆行来的身影,柳茹面容上的喜乐顿时淡下许多,那来人正是苏临湘的长兄苏济东。

“见过主母,愿母亲安乐无忧。”苏济东躬身地对柳氏行礼问安,柳茹气度雍容地淡然点头,随后对身旁随侍的小丫鬟说:“快搀大公子起身。”丫鬟闻言规规矩矩地照做。

“哥哥!”一见苏济东,少年心里不禁满怀喜悦、正想上前问候兄长,柳氏却一把强硬地拉住苏临湘,涂着豆蔻色的指尖绷得发白,不肯让湘儿上前。

苏临湘素知母亲厌恶兄长,柳氏虽然对苏琏这个庶长子不曾刻意亏待凌虐,但也算不上真心喜欢,苏临湘不愿违逆母亲意愿,只得堪堪止住脚步。

“济东恭贺临湘弟弟高中探花,愿湘儿鹏程万里、扶摇上青云。”见过主母后,苏济东躬身对苏临湘贺喜。柳氏点头后微微颔首,朱唇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语含深意:“只盼你是真心实意地愿湘儿好。”

“娘…”苏临湘察觉到母亲话里藏话,正要出声…苏济东连忙语气真挚道:“济东自然是真心愿弟弟好。”挥手让苏济东先行告退离开后,柳氏拉着苏临湘回房继续用膳。

稍稍走开几步后,苏济东伫立在月牙门口,回身凝视搀着美貌妇人离开的清俊少年,苏济东微微低头垂眸,掩饰住眸底的一片暗色。他轻轻启唇,不断呢喃湘儿二字,像是将少年藏在口中不断含弄。

在花园里洒扫的一个年轻婢女见长身玉立的大公子孤单零落地站在月牙门前,顿时心生怜悯,她不禁为苏济东打抱不平道:“夫人对大公子也太凉薄了些…”

听闻她口出埋怨苏氏之语,一旁侍弄花草的老嬷嬷皱眉斥责年轻婢女道:“你才进府不久,又晓得些什么…只管干好自己手里的活计,莫要议论主人家口舌是非!”

老嬷嬷不禁回想起苏府的一段淹没在岁月里的陈年旧事:苏临湘如今年方十七岁,正是舞象之年,他的庶兄苏济东较他年长三岁有余,今年已经弱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济东生母原是随柳氏一同陪嫁到苏府的媵嫱侍女,名唤思琴者。苏琏一次醉酒后…竟神智昏聩到在柳氏房里与思琴颠鸾倒凤!

苏琏素日并非好色之辈,他与柳茹伉俪情深,夫妻之间举案齐眉、和和睦睦。苏琏心知此事必有蹊跷……他不愿让一个下贱婢子离间夫妻情分,幸而柳茹当日回归娘家居住,未曾撞见这桩荒唐丑事。

苏琏便先寻了个由头将思琴遣到别院里,打算日后拿些银两、分些田地给这女子的父母兄弟,再让思琴回家寻个良人,就此隐瞒下这桩荒唐事。怎知这思琴不过与苏琏春风一度便珠胎暗结,还大吵大闹到了苏老夫人、柳氏面前!

苏老夫人见柳氏入门两载腹中依旧毫无动静,虽则本朝法度律令规定: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但到底苏琏已经考中进士、贵为朝官。苏老夫人不忍堕下思琴腹中长孙,索性和稀泥让苏琏将思琴收做通房,待孩子生下之后再交由柳氏扶养。

柳茹眼见思琴已怀上胎儿,她顾及多年主仆情分与自己名声,只好无奈默许。苏老夫人暗中差人给柳茹递话:劝柳氏莫要对苏琏置气,苏老夫人想要的只是长孙。待思琴生产后就让柳氏把孩子抱养过去,且苏府将来依旧由柳氏所生嫡子继承,柳茹方才咽下这口憋胀胸臆的恶气。

古代为一夫一妻多妾多婢婚姻,府中唯独正妻才是庶子、庶女真正的主母,庶母十月怀胎诞下的孩子只能尊正妻为母,称侍妾为姨娘。

思琴倚仗着腹中的苏家长子颇享了些福气,苏老夫人日日给她送燕窝、八珍汤、人参养荣丸、乌鸡汤、保产无忧汤……纵容得思琴还真以为自己已经成了苏府半个主子,她暗地里对婢女大放厥词:自己腹中怀的是苏府长子,深受苏老夫人喜爱,将来可是要继承苏府的。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又有俗语道:天欲令你亡,必先令你狂。

听闻思琴胆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柳氏按兵不动,心内咬牙道:我今且容你狂放几日,待你这贱婢腹中胎儿产下,却看你还有何倚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氏之父为先帝洪武朝间礼部尚书柳鸿儒,柳茹身为柳家嫡长女早已见惯了后宅斗争,自认辖制得住思琴,她不屑也不愿对身怀六甲的孕妇用些狠毒手腕。

果不其然,思琴诞下苏家长子当日,苏老夫人便替长孙选好乳母、嬷嬷,直接将刚出生的孩子送到柳茹身边教养。

苏老夫人心头敞亮,拿捏得出轻重:权势煊赫的柳家,柳氏的高官父兄才是自己儿子仕途上最大的助力,老太太全无必要为了一个卑贱婢女得罪柳氏,老夫人后来就渐渐冷落思琴。

思琴自怀孕后便逐日被老夫人的纵容惯得性情骄横霸道,开罪府中不少下人,她远不如柳氏持家宽严相济、深得人心。俗语说,落毛凤凰不如鸡,更何况思琴压根就不是凤凰。自从思琴诞下孩子在老太太跟前失宠后,那些被她孕期得罪过的奴婢、护院们纷纷落尽下石,完全不必柳茹亲自动手。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年,求神拜佛、吃药疗养,柳氏腹中总算传来喜讯,便是如今的湘儿。柳茹对自己的头胎孩子可谓爱如珍宝,感念母子亲情她大发慈悲,遂将早慧聪颖的东儿交还给思琴教养,也算成全他们的生身母子情分。

然而思琴却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以为自己儿子将来定能成为苏府继承人,为自己惩戒恶人、请封诰命。但柳氏这一胎若是诞下嫡子,她所有的幻想全部都会归为虚无。思琴便暗中买通厨娘在柳茹吃食里掺杂益母草,这味中药可以积毁销骨、极易致使孕妇滑胎。

食用益母草后,柳茹果真下红不止,腹中刚刚三月胎儿险些被打落。苏家、柳家专程请来宫中千金圣手林老太医为她看诊。老太医一诊脉,思琴做下的阴毒之事即刻暴露,她居然还愚蠢不堪到亲自到药店中购买益母草!

为平息岳丈震怒,替爱妻出气,苏琏将思琴以及被买通的厨子全都扭送京兆尹。思琴、厨子各自杖责六十之后被发卖为贱奴,她还借秘史以戚夫人自喻,暗指苏家主母薄待戕害自己,在京兆尹前朗声念诵《戚夫人歌》:

子为王,母为虏,

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她死到临头依旧如此污蔑当家主母、悍然作死,柳家怎能不如思琴这小贱蹄子的意?柳鸿儒暗中让管院寻了个变态鳏夫将思琴买去,日日凌虐拾掇这恶毒贱人。

因怀孕初期遭过灾厄,苏临湘诞生时便为阴阳双生之体,然而此事极隐秘,惟有苏琏、柳氏、林老太医等人知晓,对外统一口径都说苏家得了位嫡次子。

见自己与爱妻的幼子尚未出生时便被迫害至此,苏琏立即去寻找思琴誓要打杀这毒妇。后来一打听,才知思琴因官府刑讯心神受创、后又被鳏夫凌辱虐待,已于一月前坠河暴毙。此女多行不义必自毙,却可怜湘儿在母胎里被恶人下药毒害,成了阴阳双生之体。

苏家长子与思琴眉眼面容略有些相似,柳氏便愈发不待见苏济东。世上哪有不偏心的父母?苏家夫妻二人连带苏老夫人都偏爱小湘儿,苏家庶出长子被日渐冷落,苏济东虽不至于被下人欺凌苛待,但到底无人敢触柳氏的霉头去亲近他。

苏家长子在府里宛如摆设一般的物件,他早慧聪明,心里明白柳氏不待见自己,苏济东便独自在清冷小院里自生自灭,宛如一只弃犬。他本无错,但世人都将其母之罪牵连在苏济东头上,且人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苏济东只记得那是某个大雪纷纷扬扬的清冷冬日,那天清晨…他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清灵的欢笑声,苏济东轻轻启窗向外看:只见一个天真稚嫩小童眉心点朱砂痣、身着缕金杏花锦缎小袄,正追在一只黑毛狗崽身后,几个婢女丫鬟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他。

小湘儿将狗崽抱在怀里轻柔爱抚,那黑毛狗崽颇通人性,不断舔弄小童白嫩如玉的小脸,逗得小湘儿咯咯直笑。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骤然在苏济东荒芜心境里破土而出,他悄然推开小院门扉走到苏临湘身前……

后来,小湘儿再未见过那只黑色小犬,他的好兄长将狗崽活生生以尖刀剥皮戮骨。狗崽泛白的骨肉被抛进冰冷湖中遭群鱼吞噬,黑色光滑、带着淋漓鲜血的皮毛则被投入火炉烧成灰烬。苏济东暗沉的黑眸倒影着熊熊燃烧的烈焰喃喃自语:小湘儿,哥哥来当你的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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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济东反身将雕花门扉背后的门栓落下,见他这般举动,苏临湘语气略带疑惑轻声唤道:“哥哥……”

见兄长直勾勾地凝望着自己,眸底仿佛藏匿深渊万丈,苏济东暗沉的双眼恍惚间与帝君充满欲念的眸重合,苏临湘止住话语,心里万分骇然地后退一步。

苏济东微微偏头,像是不解湘儿为何这般作态,他语气亲昵地道:“怎么才在宫中住了这几日,湘儿便与为兄这般生疏……”

清隽少年移开视线,话语艰涩地道:“湘儿怎会疏远兄长……只是此刻天色已晚,不知哥哥为何深夜造访?”

苏济东不语,他径直走到厢房正中的桌旁,手一抬就将镶金锦盒尚未掩盖好的箱盖掀开,锦盒内数百枚大大小小的暖玉珠在烛火摇曳中熠熠生辉。

见他这般行径,苏临湘心里一紧苏济东从锦盒中随手取出一枚暖玉珠,放在眼前缓缓转动端详。片刻后,他淡淡赞叹道:“湘儿果真圣眷深浓,这可是极好的和田暖玉,一枚明珠便值十金……”

他将玉珠重新抛回锦盒中,珠玉清脆的碰撞声就像敲击在苏临湘心底。苏济东开口徐徐吟诵:“蓝田日暖玉生烟……却不知这些玉珠在湘儿体内,是否也会被温暖得生出烟气?”

“哥哥何出此言?”见兄长脚步不断迫近,苏临湘被逼得不断后退,但终归退无可退。苏济东将清俊少年猛然按在雕花格窗上,语气深冷道:“湘儿从未去过那些乌烟瘴气的勾栏瓦当,自然不该知晓这些调弄妓女娈童的玩意儿。”

“可湘儿不过入宫几日,为何天启帝便赐下这般物事,为兄实在好奇得很?”苏临湘为避开兄长的视线极力偏头,脖颈缩得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苏济东唇瓣离少年白玉无暇的面颊不过几厘,言语间流转的暖热气息拂过苏临湘面上凝脂般肌肤,宛若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

苏济东健硕的臂膀如铜墙铁壁般困锁住少年,苏临湘被兄长戳破与当朝天子之间的苟且龌龊、暗中私通,心内思绪早已纷乱如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俊少年双眸盈满泪水、一味地摇头不语,苏济东双手捧起幼弟的面颊,咬牙切齿地逼问:“湘儿为何不说话?”

苏济东骤然发难,他将苏临湘反身抵在雕花格窗上,大手一寸寸自上而下探摸过少年的躯体。先是少年胸脯上两只绵软娇嫩的乳鸽……长兄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按摩这双酥乳,不过片刻就将苏临湘奶头捏得鼓胀勃起。

两根手指隔着布料夹住乳粒,苏济东淡淡嘲讽道:“湘儿的这对奶子可真是淫荡至极……”他的动作极度色情粗暴,苏临湘胸前的酥乳被他搓圆柔扁、百般蹂躏。

“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娇软美人语带哽咽地哀求身后肆意玩弄自己的兄长。苏济东愤恨地在少年耳边嘶吼:“我不可以,那谁可以?是当朝九五之尊,还是镇北王府的锦乡侯……”苏临湘心中惊疑不定:帝君尚且勿论,兄长怎会知道自己与锦乡侯之事?

苏济东神情狰狞宛如疯癫入魔般不断呢喃:“湘儿、湘儿……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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