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洪眼中直勾勾盯着其中的那堆灵草和内丹,两眼闪闪发光,高帆健立马走上前一步,把灵草和内丹抓在手里,塞入老洪怀里:“老前辈,这是晚辈孝敬你的。”
“这,这不太好吧?”老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紧紧抓住灵草和内丹不放的动作,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给出卖了。
高帆健笑意盈盈的把灵草和内丹使劲往老洪怀里塞,并且连连说道:“晚辈孝敬的是老前辈,难不成老前辈不给高某这点薄面,也不给义父一点?”
“嘿嘿嘿!高公公和高公子的面子,老奴都得给!”老洪这才含笑收下东西。
高帆健看着老洪把灵草和内丹收好以后,手指着地面上的东西说:“这是晚辈一点小小的心意儿,就当是给安老夫人大寿的贺礼,待晚辈和义父商量过后,还会再次来正式拜访。”
高帆健知道,今日怕是见不到安老夫人了,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也不好现在就撕破脸皮,而且老洪收了自己的礼,以后机会多的是。
老洪恭恭敬敬的拱手回礼:“既是送的贺礼,那老奴就斗胆替我家主子收下了,谢高公子!可惜了,可惜了,高公子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却…”
“可惜什么?老前辈这欲言又止的,可是安老夫人对晚辈不太满意?”高帆健明知道对方话里有话,指不定是个套,但他自负,居然顺着瓜藤就接下。
“唉,反正高公子不久就会成为安家的一员,老奴就不隐瞒你了,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传家之宝就那么送给了离王殿下。哎…”老洪仿佛害怕别人听到似的,他压低嗓音无比惋惜的说。
最后仿佛知道自己多嘴了,又赶紧捂住嘴巴不再多言此事,老洪反而有些不安的看着高帆健,脸色微微的局促不安。
高帆健显露出几分懵懂,装作不了解的样子,神秘兮兮的凑近老洪,疑惑神情的问道:“老前辈,是什么传家之宝啊?居然不传给自己家子孙,怎么反而送给外人?”
“这个~老奴只偷偷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出去说,是养魂木,千年的养魂木,就这么送给那个草包王爷,实在是可惜了!”老洪犹豫半响,十分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压抑不住说了出来。
高帆健附和老洪的话:“就是,太可惜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个离王殿下不单单是草包还是个小丫头片子,要不是依仗着陛下,谁会将她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呢!”
两人仿佛相见恨晚似的相视一笑,随后开始称兄道弟的直接在正屋里面喝起酒来。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全被屋顶上面的那道身影,尽收眼底。
万星楼三楼靠近窗户边的雅间里,秀眉凤目、眉心一点朱砂宛如空谷幽兰的莫离忧,时不时的把玩下自己那头墨黑色柔顺长发,而且凤眸滴溜溜的转动,看向窗户位置,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除了来来往往的车马,并无其他异样,她放下窗帘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小口小口品尝着桌面上精致的小点心。
就在此时,楼底下忽然传来沸沸扬扬的声音,她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连忙起身走到窗口,撩起面前的窗帘,俯视着下面。
只见安府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而安府里面,浑身狼狈不堪的韩淑柔被下人们七手八脚的抬出来,她浑身的污垢臭气熏天,下人们个个捂住鼻子,纷纷吵吵嚷嚷起来。
众人们对着她指指点点,韩淑柔早已经装晕过去,只是耳畔不停传来大家嘲笑的话语,她真是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把大家全杀了了事。
“哇,这么臭,韩夫人这是掉进了茅坑吗?”
“看看她身上都是些什么?哎呀呀,脏兮兮的成何体统!”
“活该!我听说她跑来安府就是故意捣乱的,人家安老夫人心地善良,活菩萨似的人,岂能被她搅合了寿宴。”
“韩家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
“…”
众人异口同声的指责韩淑柔,因为安老夫人虽然不出门,但是安府常常乐善好施,比韩家自喻清高的口碑要好得多,所以老百姓们自然就站在了安府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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