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放我走吧,你不是已经厌倦了吗?别惹我生气。(2 / 2)

等到再把陆时抱上床,陆时已经疲惫地睡着了。他拿起陆时包里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陌生的电话号码在自己手机屏幕上滚动起来。

覃显盯着那串数字微微愣神,他的手指又摸向自己的裤兜,把那盒烟拿出来抖了一根在手心。望了一眼陆时在隆起的被子下面熟睡的身影,他又按耐住,把烟塞回了盒子里。

“陆时,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他的舌尖翻动,几个字轻飘飘地落下来,很快就消散在了寂静的夜色里。

他不知道什么人能让陆时变得这么浪荡,这么不自爱,酒后竟然能毫不设防地带人回家。在他脱离陆时生活的六年里,陆时认识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爱恨纠缠,和什么人难舍难分,他都不知道。

临走的时候,覃显上下摸了遍兜。除了那包刚买的烟,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噢,裤腰的枪套里还有一把手枪。

覃显把那把枪装进陆时的背包。他希望在陆时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定要是特别的东西,稍微了解他就能知道这个东西是他的。

MD的ADAK系列,又被称作疯狗——他永远是陆时忠诚的信客,本应此生都将供奉他于高台。神迹跌落,他控制不住用自己肮脏的手去沾染。

回家后覃显又翻出来那个旧手机充上电,他点了根烟等待手机开机,猩红的一抹亮光在黑夜里点缀,屏幕在轻快地音乐声后弹出老旧的界面。

他打开短信一条条往上翻看,看着那些单方面的信息忍不住失神。

每一年准点的新年快乐,这几年分享的零碎生活,以及无数条我想你、对不起、回来吧,我原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年里他给陆时发了成百上千条不期回复的短信,他每看一条就删掉一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就删地干干净净。

陆时换了号码,有了新的生活,只有他还留在过去,靠短暂的回忆度过难捱的漫漫长夜。

他夹在指尖的烟随着手臂的颤动在空气里摇晃不定,火星一点点燃烧,直到他颤抖的手指落在最后最上面的一条短信,过长的烟灰像是支撑不住,摇摇晃晃间断裂下坠,落在地面上摔地粉碎。

五年前,覃显在全封闭的监狱一样的私立中学过了整整一年的高三生活,没有手机,不能和外界联络,没有朋友,一个人拼命刷题,终于在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能够回家理直气壮地质问他的父亲。

他风风火火地推开大门,他的父亲就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他。

他问为什么要找一个男人来给他上课,还要他和自己做爱。那间书房有摄像头,不止一个,覃显很早就知道。

他的父亲告诉他,陆时的家人重病缺钱,陆时签了合约要不择手段替他治疗性瘾,帮助他考上大学。他的父亲说陆时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要带他的奶奶去做手术。

他恍恍惚惚地上楼,在房间里沉默地坐了很久,直到夜色完全笼罩,伸手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老师,你好像也没什么错...”

最后一次见面我做了错事,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也可以原谅你的。你骗我也没关系,你是男人也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目的屏幕灯光在浓夜里亮起,覃显发出这一年来的第一条信息:“你在哪?”

他的社交圈枯燥又空白,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和工作上用来淡忘陆时,唯有夜里情绪翻涌才会忍不住和陆时发短信。

他不忍心看见聊天软件里被删除拉黑的红色感叹号,就只是给陆时发短信。简洁的页面上一句小字“已送达”,是他虚妄夜里最后的慰藉。

“今天出分数了,我比一本线高了八十多分。”

“我报了警校,以后再有人骚扰你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今天开学,你要不要来看看我。”

“你还在生气吗,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会了,对不起。”

“大学生活好无聊。”

“今天下雪了,你在的地方下雪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年快乐。”

“今天和舍友去市区吃饭了,他们好吵。不过这家的菜很好吃,下次想和你去。”

“我好想你。”

没有回复。不只是那一条短信,后来所有的信息都石沉大海。

覃显长按着那条仅剩的短信,屏幕上弹出提示,他最终也没按下删除。

他低垂着头,沉默地看着屏幕很久,屏幕熄灭了,他又摁亮,再熄灭,再摁亮,如此循环,直到眼前泛起雾色,模糊了字样。

覃显缓慢地打下三个字,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我恨你。”

“陆时,我恨透你了。你把我变得非你不可,却在我想你的时候爱别人。”覃显失神地望着屏幕低声喃喃,他的眼里腾起热气,鼻尖酸涩起来,睫毛轻盈地翻动了一下,眼泪就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陆时握着那部手机,听见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很明显不是覃显的脚步,陆时警惕地掩住房门,透过狭窄的缝隙观望着外面的动静。

大门被打开,风风火火进来一个和覃显七分像的男人,是覃河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愣了愣,眼看着覃河路疾步走进自己一直被关着的房间又迅速焦急地出来,主动开门走了出去。

“覃河路。”他在背后叫覃河路的名字,覃河路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陆时,你已经...”覃河路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后颈,似乎是在思考着措辞,无果后他直接换掉了话题:“覃显让我来找你,他怕你出不来。”

“你和覃显是亲戚?”他们俩实在过于相像。

“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覃河路没有多言,只是简单略过了他们俩的关系:“我就猜到你在覃显这里,他前段时间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如果那个投河的人真的是你他肯定不会像这样轻松。”

陆时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你知道我和覃显的关系?”

“大概吧,”覃河路露出苦笑,在覃显缺席高考的那天下午,覃显挂着学籍的学校班主任打电话找到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抽不开身,就让覃河路去联系覃显。覃河路赶到医院的时候,正看见医院的保安把覃显从病房里押出来。

那天之后覃河路才知道陆时每天忙着兼职家教的学生是覃显。他不愿意揭开陆时的伤疤,只是挑了个不重要的事情讲:“覃显第二年高考完回家闹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他的家教老师,你们...嗯、有一些特别的关系。”

“覃显呢?”

“在医院里,他昏迷了八天,才刚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毒贩,我们已经监控他很长时间了,他一死,线索就断了。覃显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赌窝的地点,出任务的时候受了挺严重的伤。”

“我也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覃显给你制造的死亡证明有纰漏,脚印深度有问题,上面要审问下来,他又想给你找一个正当防卫的理由,说是那个毒贩喝醉了要给你注射毒品。”

“他这次任务很成功,确认了那个男人是毒贩,所有的辩解就都顺理成章的成立了。”

陆时怔了下:“他不是普通的警察吗?”

“是啊,这种缉毒任务本来轮不到他去,我们内插的线人暴露了,毒贩正在转移距地,这时候行动太过贸然,风险也很大,但覃显力排众议主动申请了这次围剿。”

覃河路依旧是儒雅而风度翩翩的,这几年的阅历让他更加沉稳,但也保持着当初的明朗幽默:“也不知道他在心急什么,幸好还捡了条命回来。”

他在急什么,急这花过几日便要开,急陆时到花期就要走。他怕陆时真被抓去了监狱,他没办法救陆时。

陆时乱麻一样的思绪豁然开朗,覃显的疲惫冷淡和忙碌,都是为了他能好好活着。所以真的不爱吗,他们纠缠的、分别的、重逢的这么好几年,口口声声说的爱和恨,又有多少真里藏着假,假里掩盖真。

“可以带我去见他吗?”陆时琥珀一般澄澈的眼睛流转着微光,给昏暗的房间点上色彩。

“走吧,我就是来接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院走廊里充斥着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从老太太走了后,陆时有快四年没有来过医院了。他的脚步有些急促,在覃河路告诉他房间号后,他疾步超过了覃河路。

“陆时,你爱上覃显了吗?”在离病房还有大概两三米,覃河路突然叫住陆时,陆时回过头沉默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半分钟,覃河路面带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只是...”

“是。”陆时突兀地开口打断了覃河路的话,他的语气很轻松,望向覃河路的眼里充满了释怀:“我早就爱上他了。”

我曾经遗憾过我们的错过,如今也庆幸和覃显再重逢纠缠。

覃河路笔挺地站在狭长的走廊,和陆时隔离半米,他面上歉意的笑变得更加真诚,短短几句话终于了却了他六年里积累于心的执念,随烟云飘渺消散:“去看他吧,他也等你很久了。”

陆时推开门,看见病床上沉睡的覃显。覃显的脖子上带着白色的固定器,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

陆时缓步走过去,脚步很轻,安静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他看见了覃显探出被子的半截手指,鬼使阴差地伸手握住。

覃显的手指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睫毛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动,眼眸艰难地转向他。

“你不是走了吗?”覃显的声音很哑,带着沙沙的断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的手指局促地动了动,缓慢地松开:“听说你差点死了,我来看看你就走。”

覃显攥住他逃脱的指尖,沉默地注视了他许久,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我听见了。”

“什么?”陆时确信自己刚才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在门外,你说你爱上我了。”覃显的眼睛有些红,虚弱的声音喷洒在氧气面罩上,很快就形成了浓郁的白雾。

陆时怔了怔,覃显的手指根本没有用力,但他依旧停滞在了覃显的手心,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很热,逐渐开始发麻。

覃显很轻地捏了捏陆时的指尖:“陆时,你和那个男人分手了吗?”

陆时的睫毛轻盈地扑棱了下,他终于紧紧握住覃显的手指,指节穿过其中与他交缠在一起:“我说过了,他就是你。”

“你要和我分手吗?我们都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呢。”

覃显呆呆地躺在床上,他的眼睛睁大了,似乎是被震惊到,空气在一瞬间停滞,时间仿佛静止。

过了好一会儿,覃显像是终于捋清了头绪,他被陆时穿插的手指也用力握紧,眼神固执:“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笑了起来,如同破冰的湖面,水温逐渐回暖,昭示着春天的来临:“我来的时候,长寿花正好开了。”

“我回去了先拜拜它,多亏它保佑我活了下来。”覃显缓慢地牵扯出一个平缓的笑,难得轻快地打趣。

两人的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覃显的手指在陆时的手背上轻柔的摩挲,陆时只是长久地注视着他,目光就好像穿过了经久的时光,回到他们最初最平淡又热烈的时候。

“陆时,我爱你。”覃显的眼里流转过绚烂的光影,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说出这句话,在知晓陆时也是同样的心意后。

到最后覃显也不知道陆时和覃河路认识,曾经暗恋过覃河路好几年,他也没有和陆时提及自己肮脏的家事,小三插足和正妻生下同年同月的孩子。

也许他们会在未来的日常里提及这些彼此生命中不曾参与过的时光,他们会把曾经互相给予的伤痛剖开再释怀。

但此刻往事不必追溯,他们来日方长,生命将如山亘古长青。

“我也爱你,从很多年开始。”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时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头很疼。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抬起抚上肿痛的额头,触到了粗糙的纱布,厚重地裹在他的脑袋上。

朦胧中陆时看见床脚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对着光,但灯光实在过分刺眼,照的他整个人模糊不清。

他在看我。

陆时被跟踪的记忆突然回笼,他骤然清醒过来,猛地弹射着支起上半身,薄被下的胸膛急促地起伏。

男人就那样沉默地看着他,他锐利的脸颊被强光模糊了轮廓,显得没那么棱角分明了。

是覃显。

陆时徒然松了口气,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紧攥着床单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在轻微颤抖,连带着高高悬挂的输液管也开始颤抖起来。

“覃显...”陆时的声音还下意识地压着,夹出女人的柔和声线,他的手在被单下面缓慢略过腰腹侧边,顺着裤缝挪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没有疼痛感,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他深呼吸了下,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覃显没有说话,他仍旧那样静默地站在床尾,双手插兜。他的脸上有很多淤青,嘴角破了一大片,血迹干涸在脸侧有些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背并不挺直,微微驼着,幽深的眼眸里像是没有任何情绪。

陆时盯着覃显伤痕累累的脸:“电话打给你了?”

他的脑子还不太清晰,不然此刻一定会大惊失色——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高考科目已经进行了一半。

覃显缓慢地抬起腿,走到陆时的面前,他的手从衣兜里伸出来,将一张印了字的白色卡片递到陆时的眼前,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陆时的瞳孔皱缩,剧烈颤动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更加生动起来。

“陆时。”

那是陆时的身份证,他习惯把身份证放在背包的夹层里随身携带。

“原来你叫陆时啊,老师。”覃显的手指微微张开,那张卡片就迅速下坠,像陨落的星石碎片掉落在陆时的胸口。

溺死在湖底的人终于在几个月后的今天浮出水面,面目全非又肿胀不堪,浮肿的皮肤一触即溃,溢出腐烂的臭秽味。

覃显的指尖骤然攀上陆时的脖颈,很用力地收紧了。

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逐渐狰狞,肌肉紧绷起来,嘴角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裂开,渗出鲜红的血:“操了你这么多次,我居然没发现你是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的虎口死死抵在陆时的喉咙上往下压制,陆时的头被迫仰起来,呼吸被完全截住,他大张开嘴竭力地渴求着新鲜的空气,,眼睛因为濒死的窒息而瞪大:“呃呃...”

陆时的手攀上覃显青筋暴起的手臂,胡乱地紧攥着拉扯,可覃显作为一名健壮的成年男性,力气出气的大,他不愿意的时候,谁也拽不动他。

覃显的手纹丝不动地遏制在陆时的喉咙,眼睁睁地看着陆时的舌头卷起来在口腔拉出银丝,看着他的眼睛痛苦地溢出泪水,看着他的鼻翼不受控制地撑开着翕动:“假扮成女人做兼职还要被男人操很辛苦吧?”

“嗬...嗬...”陆时的脚僵硬着乱踹,整个人在覃显的手掌下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床板上拼命挣扎,被罩被他踹的后缩堆积在床尾,他的上半身露出来,蓝色条纹病号服v字的翻领领口被被单的摩擦力拉扯着一同向下移动,露出他白嫩平坦的胸膛。

覃显的手指竭力地收缩,几乎完全陷进陆时的肉里,陆时被他拉扯着头部悬离了柔软的枕头,挣扎逐渐微弱起来。

他的脸色涨红到了极致,眼睛无神地睁大,瞳孔几乎开始向外扩散。他的嘴巴大张开再发不出声音,唾液拢不住似的顺着嘴角往脸颊后侧流淌。

覃显的目光颤了颤,用力到泛白的手指骤然松开。

“嗬...咳咳咳...”陆时的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劫后余生一般贪婪着张大了嘴呼吸,肾上腺素的飙升使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覃显冰冷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了被子里。他掐住陆时的一边大腿用力掰开,迫使陆时的腿张大,膝盖将被子顶起来一个三角。

陆时的睡裤被他拽下来,温热的体温被微凉的空气挟过,覃显的手在被子下面精准地摸上了陆时翕动的肛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陷进去一点,粗糙的指腹抵住甬道里面软嫩温热的肉:“这就是你说不好看的穴?”

陆时惊惶地用力绷紧大腿肌肉想要把张开的双腿合上,他不敢看覃显此刻的表情,他甚至不敢伸手去阻止覃显的动作,只能蜷缩在病床上哑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他卷翘的睫毛在空气中发颤。

他的身体早已接纳了覃显,覃显靠近的气息,覃显发烫的体温。覃显的指节也和那个年轻人的不一样,他的身体并不会排斥,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而羞愧地颤抖着。

“对不起?”覃显的两根手指深深探进去,用力像两边打开,撑大陆时干涩的甬道,指节弯折起来在里面摸索顶弄。

“你哪里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啊。”覃显的声音冷漠到了极致,像是严寒天里房檐下结成的冰柱,坚硬刺骨。

他的手指娴熟地压过陆时的前列腺凸起,一次次重重地碾磨,欣赏陆时的皮肤羞耻的攀上绯红:“打扮成女人来上课就已经很委屈了吧,还要被控制不住自己鸡巴的恶心学生当成女人操屁眼。”

“啊...”陆时的尾骨一阵酥麻,他抖着手握住覃显的手臂,浑身不住地战栗,声音哽咽:“不要...覃显,对不起、对不起...”

“别叫我的名字。”覃显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过敏感的软肉,他冷漠的抽回手,指尖脱离紧涩肛口的时候发出“啵”的吸附响声,仿佛被陆时碰上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他粗暴地拽着陆时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团堆在了陆时身体的一侧,床边挂着输液管的架子被拉扯地剧烈晃动,发出沙啦啦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手背上一阵尖锐的痛楚,输液针随着拉扯脱离了手背的皮肤,血珠一点点冒出来。

“被我喜欢上是不是很恶心,昨天被吓坏了吧。”覃显一把拽下陆时的条纹病裤,连同着内裤一起,陆时饱满的臀部裸露出来,挺翘圆润,两侧因为肌肉收缩而微微下陷。

“那个因为合约不得不牵扯在一起的变态居然会和我表白?每周见一面都让我恶心还想要以后天天见面?”

覃显将陆时的上衣往上推,手指在尾椎骨上轻轻滑过流连,陆时细瘦的身体就敏感地瑟缩起来:“你沉默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拒绝,还是在想怎么敷衍?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你又要装到什么时候?”覃显的手指略过臀缝一直往下探,滑过陆时突出的会阴,将他不是很饱满的囊蛋握在手心把玩。

陆时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大腿夹紧却只能将覃显的手臂禁锢地更深。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陷下去半边,半睁开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没办法了...”

“别和我说对不起!”覃显的声音骤然拔高,在安静的单人病房里不断回响:“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对不起!”

覃显的手指狠狠陷进陆时的肩胛,几乎要将他捏碎。陆时痛的几乎呼吸不畅,胸腔被挤压到变形,肋骨硌在床板上隔过床垫都是生疼的。

“啊啊...”陆时痛呼出声,他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双腿在床板上艰难地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的手再度上滑,完全覆盖住陆时干净的下体,指腹紧压在陆时平坦的腹部。

他的手用力勾起,陆时的腰臀就被他带着抬起来,整个人被拖拽着拉向床边,膝盖顶在床板上整个人形成漂亮的拱形。

“好疼...不要...”覃显手下的力气很重,陆时的肩膀和下体都钻心的痛,他浑身是汗哆嗦着求饶。

浸湿的黑发胡乱的一缕缕贴在他的脸上,覃显只能看见他因为痛楚而呼喊的嘴唇,原本苍白干裂的唇部因为口腔溢出的唾液而变得亮晶晶。

覃显松开压制陆时的手,粗鲁地掏出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着就直直撞进了陆时完全没有润滑的干涩甬道。

感受到陆时的穴肉急剧绞紧着抵制,他顿了一秒,收紧腹部狠狠撞击进了肠肉的最深处。

“啊啊啊...”陆时的身子猛然绷紧,脸色一瞬间就涨红。

覃显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陆时的肛口,被撑开的软肉不断地颤抖,但覃显再次狠狠地推动粗壮的阴茎试图将囊袋一同塞进陆时的屁眼。

他抓起陆时悬吊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指腹剥开前面的包皮,修剪地很短的指甲在尿道口的软肉上使劲掐下去:“由我来主导还是第一次呢。”

“啊啊好痛..好痛....”陆时被覃显掌控的腰肢骤然拱起来蜷紧,他的脸上溢出痛苦狰狞的神色,眉眼紧皱起来痛呼。他哆嗦的手紧紧握住覃显掐他阴茎的手上,用力想要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心已经全是热汗,一次次用力却又在覃显的指节上打滑:“松手啊、松手...”

陆时的尿哆嗦着漏出来两滴,痛的差点失禁。

覃显松开手,陆时的阴茎头部已经发红地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细密地蔓延,陆时的头低埋着,抵在床板上,手哆嗦着附在上面浑身不住地战栗。

覃显没等他缓过来,就拉锯着在他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简陋的床架随着剧烈的撞击咿呀作响,陆时痛的攥着床单往前爬:“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覃显握着陆时的腰将他拖回来,大小腿呈九十度跪在床板上,屁股紧贴在覃显的腰腹。

他一次次贯穿进陆时的体内,看他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别逃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你被操,你看你的屁眼翻出来的肉像红润的玫瑰花蕊,和女人粉红色的阴蒂一模一样。”

“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现在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捅进去。”覃显握住他半挺起的阴茎:“这样都能硬起来,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被操这么爽干脆让那个人强奸你算了。”

他一次次顶撞过陆时的敏感点,有时候硕大的龟头会直接冲撞在前列腺上碾磨到变形,陆时在痛楚中不断累积起快感,竟然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别弄了...对不起、对不起...”陆时哭着偏过头向覃显求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混着汗粘腻地浸润皮肤,楚楚可怜。

“别让我看见你的脸。”覃显的手压在陆时的脸上,粗暴地把他半侧过的脸颊掰回去,死死按压在枕头里,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男人哭成这样是想恶心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推车的声音,还有轻盈的脚步声。

感受到陆时穴肉的骤然收紧,覃显饶有兴致地将手穿过他的胳肢窝,把他的上半身搂起来。他把陆时提溜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阴茎在他体内慢条斯理地顶弄磨蹭:“你听,有人来了。”

“不...唔唔...”他的技巧非常好,磨人地在陆时紧裹的肠肉里穿梭,插的陆时眼里逐渐涌上情欲。陆时的肠肉紧紧地吞吸起来,缠绵地含着覃显粗壮硬挺的阴茎裹挟。

覃显贴近陆时的耳朵,声音低沉魅惑,他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陆时的颈侧,像蝴蝶翅膀在上面蹭过:“护士应该会进来给你换液吧,你猜她们看见你被按在床上操的满脸淫荡会怎么想?”

“不...停下来...我错了、我错了...”陆时哭泣着抽动身体,他的脚趾因为快感紧紧地蜷缩起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密密麻麻的苏爽冲击着他的理智。

覃显握住陆时挺立的阴茎上下磨蹭,从根部推到顶端再一次次重复动作:“你这可怜的小东西贴在剃光耻毛的腹部不住地流水呢。”

细密的快感和恐惧一同攀升,陆时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木门上模糊的玻璃小窗透出黑乎乎的人影,他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快点啊!停下来、求你了...覃显、别让我恨你...”

覃显抽插的动作顿了下,他随意地抓起来被单粗鲁地罩住了陆时的脑袋,更加凶猛地顶撞起来,几乎要把陆时的肚子捅穿,像是在发泄愤怒。

“不可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副婊子模样,要你以后就算是和女人结婚生了小孩,也要次次在床上铭记起这次的耻辱。”

覃显的胯部高频振动起来,像不知疲惫一样重重撞击在陆时高翘的臀部,他握着陆时阴茎的手指也随着抽插的频率飞速上下摩擦:“你恨我吧,我要你永远记住现在操你的人是我,这是你玩弄我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困于无边际的黑暗,陆时的其他感官致命地清晰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独特交合气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作响的淫水搅动声像鼓点在他耳边震动。

快感像惊涛骇浪将他席卷,在巨大的恐惧他逐渐攀上高潮,他的后穴在疯狂的绞紧,阴茎在覃显的手心弹跳。

不...别进来、别进来...

陆时随着覃显的抽插上下起伏,他的小腹绷紧了,身体挺出漂亮的弧线,在射精的边缘疯狂忍耐。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了下来,门锁被打开发出咯噔的声响,然后是推车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啊!——”陆时听见了女护士尖锐的嚎叫,他在这荒唐时刻彻底缴械投降,阴茎跳动着一股股喷出腥烫的精液,他听见粘稠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覃显不要命地贯穿起来,随着他高潮的时刻一次次撞开紧缩的肠肉,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得逞的恶劣笑意:“她们都在看你呦。”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覃显最终停滞在陆时身体发烫的最深处,压着他的腰喷射出无数精液,灌满了他的穴道。

乱七八糟的一阵声响过后,覃显扶着陆时的手臂被拽开,阴茎从陆时的体内退出去。陆时的臀部还挺翘在半空,黑洞洞的屁眼不断地翕张,合不拢似的一次次翻出嫩肉又缩回黑暗中。

浑浊的精液随着吞吐一点点被挤出来,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肛口边缘溢出来,流经他发颤的大腿根,向下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陆时紧紧拽住蒙在头上的被子低低哭嚎起来,他的身体像失翼的小鸟坠落在床板上,被子被不知道谁拉起来盖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女护士慌张的跑出去叫医生,覃显用力拽开了陆时紧紧蒙住头部的被子。

陆时的眼睛红肿地要命,他的脸色惨白,像是冬日滚落进刺骨寒湖里被捞上来的一样。

覃显已经穿好的裤子,他的阴茎还没有消停下去,裤裆隆起来一团。他紧紧盯着陆时脆弱凌乱的脸庞:“恶心吗?”

他的手指垂在裤缝不住地轻颤:“现在知道我发现你是男人是什么心情了吧,像吃了屎一样。你就让我这么恶心。”

覃显用力把唇下的那颗钉子拽下来,他的嘴唇被豁开很长一道裂口,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连成一道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

然后他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那颗钉子尖锐的刺进他的掌心,他的肉被豁开,但他就仿佛毫不察觉。

陆时被泪水模糊的眼前晃过这几个月短暂的光景。

覃显粗糙的指腹蹭掉他断了线的眼泪,轻柔地夸奖他:“老师哪里都超级漂亮。”

覃显笑着指着那张棕褐色木制座椅上飞扬的红色蝴蝶结:“看,和埋钉一样都是属于老师你的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显色情地吮吸他脖子上的那颗小痣,鸡巴塞在他身体里难耐地抽插:“老师,我想看你的小穴。”

覃显抱着他的手臂用力到颤抖,像是要把鸡巴连同囊袋全部塞进他体内:“老师的身体好软。”

覃显嘴上和手上都打着钢钉,漫不经心实际上紧张地要命地盯着他,向他索要一个答案:“老师,和我谈恋爱吧。”

覃显、覃显、覃显、全部都是覃显。

他平淡无波循规蹈矩的生活闯进来一个轨迹外的奇怪小鬼,浑身是刺,幼稚又浪荡,把他视为生命的意义,为了他一点点变好。

最后的最后,是昭示离别的终章。

“你恨我吧。”

“你让我恶心。”

他的生活重归正轨,只是确实如覃显所言,有些记忆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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